大汉叹了口气,醉醺醺地从窗口处回来,摸上一名桃红衫的女子,口中酒气熏天,道:“这。。。。这位兄弟可是一把好手啊,可惜似乎有些惧内哈哈哈哈。”
女子不依不饶地扭了扭腰:“敢来青楼还惧什么内?!亏我还以为他那副模样是个雏,弄来图给他看!老娘白瞎了!”心里惋惜的却是这样俊美的公子竟然就这么跑了,当真气人!
房内的众人哄笑:“不就是春宫图吗?今晚我便演给你看看!不比那画上的差!”
追风从青楼里出来,一路冷着脸,目光森冷慑人,脚步却是有些踉跄,身边有花娘都不敢上前,若不是记着榕榕说不要轻易对人露出尸相,他早就化出僵尸脸吓哭他们了,还能让那几个人带到这里,让那个气味呛人的女人摸他?
他一边跑一边不爽,无意中抬手,这才发现自己手中不知何时竟拿了一个薄本子,他一扬手准备给扔了,却被无意中看到的画面吸引住了,这。。。。。
叶定榕是被一声巨响惊醒的,迷蒙中她想起还未回来的追风,顿时睡意去了一半,她啪的一声拍飞了身边嗡嗡的蚊子,匆匆起身出了房门,没料到被个什么东西绊了一脚,猛然一个斜身,在脸碰上地面的那一瞬间,一只冰冷坚硬的手臂及时地揽住了她的腰肢,险险止住了摔倒的动作。
叶定榕顺着那只手落进了一个冰冷的怀抱,并不着急着起身,却是抽了抽鼻子,嗅到一股酒气,当下眉一皱,“你不是去找东西去了?怎么还喝上酒了?!”再嗅了嗅,这酒气怎么还夹杂了点脂粉的香气?
追风艰难地坐起身,将什么东西放在了叶定榕的手上,“榕榕,快帮我配上,系得紧一点,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叶定榕:“。。。。。。。”
很明显,喝高了的追风这货听人说话已经找不到重点了,这时还到处找酒:“端午节要喝雄黄酒啊,榕榕我们再喝一杯!”
叶定榕无奈,只好倒了两杯酒。
一杯酒下肚,叶定榕的脸上浮上淡淡的颜色,便收了杯子,打了个哈欠要回房休息。
谁知被合身扑过来的追风按住了,她看着近在咫尺放大数倍的一张脸,伸手去推他的脸:“走开,我要睡了。”
追风一双红眼不知何时显了原样,正亮晶晶看着她:“好啊,我们去睡吧。”
叶定榕一脸狐疑:喝酒了的追风今天怎么这么听话了?
叶定榕躺在床上,柔软的枕头下陷,她有些睡意:“你也早点回去睡吧。”
哪知追风呆呆看着她,忽然凑了过来,竟抱住她的头吻住了她。
叶定榕只是轻微的动了动,并不挣开,全当追风又喝晕脑袋了。
片刻后,追风松开唇,亲亲她的鼻尖,啄啄她泛着微红的脸颊,嘴里含含糊糊地道:“榕榕,我最喜欢你了。”
叶定榕闭眼,觉得自己也被那淡淡的酒气熏得醉了,追风冰冷的唇落在眼皮上久久流连,她忽然伸手抱住他的腰,喃喃自语般道:“我。。。我也是啊。”语气似叹息似飘渺。
互相亲吻中叶定榕白色里衣的衣襟不知不觉竟挣开了些许,雪白纤细的颈脖之上泛着红潮,追风的目光顺着红潮看下去,便见那雪白处锁骨一抹,仿佛漫天雪沫里若隐若现的一道,让他几乎沉溺,不由伸手去触摸,却是极细嫩极滑腻的触感。
叶定榕本来在追风轻柔细致的亲吻中感到如飘上云端的舒畅,谁知随后便感到不大对劲儿了,追风怎么开始脱自己衣服了?!
叶定榕皮肤极细滑,毛孔都难以寻见,追风蹭的十分舒服,脱得更快了,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个好处呢!昏暗的油灯下,她的肌肤泛着如玉石一般的色泽,追风不由沉迷。
叶定榕按住他的手,脸上还是潮红着,红唇微肿若晓春初现,神情带着点迷茫:“你干什么?”
追风哪里是叶定榕按得住的,不想再让她出声阻拦自己,忙含住了她的唇,将她接下来的话吞了进去。
理所当然地,唇齿交缠间,轻柔地抚摸她的脊背,叶定榕不知不觉也抚上了追风的脊背,他们是这样熟悉对方,相处了这样久,经历了这样多的事,她早就知道,他们总是应该在一起的,就像树与藤蔓,月光与星星,合该永远不分离,既然这样,她为什么要不愿意呢?
她忽然就不动了,勾起唇角,主动吻了回去,追风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只因叶定榕的回应而喜悦。
这时追风已经压在了叶定榕身上,脑袋里灵光一闪,他忽然就醒悟过来,想起了那幅图上画出的画面,可不就是这样么?
本书由(小碎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