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不这么白痴?难道就看不出点来什么?”我拐了一下他说。
他听话的很认真的看着外头的两个人,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原来参书一直不肯成亲就是因为看上了紫凝啊?早说,我也不会不同意啊!”
我张着嘴吃惊的看着他。
“一点酒而已,你就这么看不清形式?”我问。
“走了,走了。有什么好看的。”说完他拉着往明月斋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抱怨说:“我就说你刚刚在马车上面一个劲的偷看什么呢?明天我就去跟参书说,这婚事我准了。”
“你准个屁。”我说着脏话,他皱眉回头,我甩掉他的手道:“紫凝是我的丫头,你准有什么用,也要我同意才行。”
“你的丫头不就是我的丫头,有什么区别吗?真不知道你纠结个什么劲。”
“这样啊!”我很不给面子的说:“那你的小妾也是我的小妾了?那今天晚上你让如烟来我房里跟我睡。”
他抖着肩膀吃吃的笑着,指着我道:“你神经病?”
赖皮王爷走远点
“你才神经病。”我生气的转身就走,他跟上来哄着:“好,我神经病行了吧!”
“本来就是。”
“本王以后都乖乖听话。”
“嗯。那是必须的。”我点头。
“本王以后每天给你打洗脸水。”他道。
“嗯,那是必须的。”我再次点头。
“本王以后每天都回来陪你吃饭。”
“嗯。”我闷头走对他的自我表现很是满意。
“本王以后每天都跟你睡。”
“嗯。那是必须的。”我想也没想的继续点头。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从今晚开始。”他牵起我的手我猛然发觉自己掉进了他挖的坑里,嫌弃的甩着他的手道:“谁要跟你睡,滚远点。”
“你刚刚点头答应了的,本王不准你反悔。”
“不准你个头。”眼看就要到明月斋了我抓起他的手用力的咬下去,他吃痛的松开我踢了脚下的花盆底不要命的冲了进去,反身重重的将门关上又将栓子放下才长吐了一口气。
“福晋,这是怎么了?后面有什么追你啊?”花嬷嬷听见声响带着一帮下人冲出来。
我懒得解释只对着她身后的奴才说:“去,一人给我拿一根棍子在这儿守着,王爷要是敢踏进来一步你们就给我敲断他的腿。”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吱声。
“快去啊!”我不耐烦的催促着。
郝琪已经开始踢门了。
“富察敏敏,你给我把门打开了。”他吼着。
“我是博尔济济特敏敏,王爷你听好了。”我对着门缝幸灾乐祸的喊着。
“你再不开门,我拆了你的院子。”他很气急败坏。
我招了招手,二两把我的扇子递了过来,我悠哉的摇着不再管他越来越大声的吼叫吩咐着:“沐浴。”
“是,福晋。”
嗯,我满意的点点头,朝着门外嘿嘿笑了两声怡然自得的洗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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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我躺在床上辗转的就是无法睡去,为了预防郝琪鬼一般的出现在我身边我还特意的叫了紫凝作伴。
我翻来覆去,她亦是一直轻声叹息。
我很想问她参书到底跟她说了什么,可是自己都是心烦意乱的便懒得开口。
“格格,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她道。
我用力的一拽被子道:“是你一直叹气我才睡不着的。”
“好吧,好吧,那奴婢回去自个儿屋睡。”她刚欲坐起我一把抱住她求道:“好,好,我不嫌你吵了便是,我也不翻身了好不好?你别走。”
紫凝笑着重新躺好了。
黑暗里我似乎听见了她微微啜泣的声音。参书都说了吗?我轻轻转身搂住她,她亦低头在我怀里再也不掩饰的落下泪来。
“格格,他说他爱的人一笑会让世上所有的花儿都失色,他说他爱的人更愿如柳絮一样可以漫天飞舞自由自在。他说如若有一日他可带着他爱的人远离京城只过粗茶淡饭的百姓生活便是他一生最大的愿望。”
紫凝每说一句我的心便更沉一分。
“格格,那个人是你对吗?”紫凝的声音越来越哽咽。
我摇头她淡淡一笑,“其实奴婢都知道,那日格格生辰,独他送的礼物别具心意。若是不起眼又不值钱,唯一寄存的就是他的情了。可是格格的心都在王爷身上,他该多苦啊!奴婢根本不是嫉妒格格可以得到他的爱,奴婢只是心疼他,心疼他一个人孤孤独独的就算守候一辈子也不会有结果的爱情。”
我用力的搂紧了她。
我的紫凝不知道什么叫做出口成章,不知道该用那首诗词来表达自己的心。
她用着最平凡不过的语言告诉我她现在有多痛,她用她最单纯的情感让我感动,却又无可奈何。
“紫凝,相信我。只要参书看见你的好,一定会珍惜你,一定会的。”
“会吗?”紫凝看着我不确定的问,“那王爷也会看见格格你的好,对不对?”
“他?”明明很哀怨的气氛一提到他我怎么就感觉突然变得滑稽起来了。
哼!就是他的突然反常让我一晚上都睡不着,这个仇不报我就不是富察敏敏,不对,博尔济济特敏敏。这个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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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我正在梳妆二两进来请了安窃笑着说:“福晋,你知道昨晚上王爷睡哪儿了吗?”
“睡哪儿了?”紫凝好奇的问。
二两又是一笑才指了指外头说:“王爷昨日在明月斋的门外面靠了一宿。早晨花嬷嬷开门的时候吓了好大一跳呢!”
嗯?我转头问:“紫凝,你昨晚上怎么进来的?”
紫凝没看见二两正在跟她拼命的使眼色老实的回说:“门开的,奴婢当然是走进来的啊!”
“二两。”我闲闲的唤了一声,她头一低诺诺的道:“是花嬷嬷让奴婢这么跟福晋说的。”
我就知道。
“那王爷昨夜到底在哪儿歇的?”我问。
镜子里突然多出一个人影,我看着他满脸欠揍的笑容猛的回头吼着:“现在你不去上朝,在这里做什么?”
他挥挥手,紫凝和二两都退了出去,我看着自己才梳好一半的头发将梳子扔到郝琪手里命令道:“给我梳头。”
他做了一个喳的姿势腆着脸上前来笨手笨脚的替我梳起头来。
“你刚刚是关心我昨夜睡哪了?”他问。
“随口问问。疼,你轻点。”
他赶紧放轻了手脚又问:“是不是啊?”
“你怎么没上朝?”我从镜子里盯着他。
“我跟皇上请了一个月的病假。”
“一个月?”我猛的转身,他快速的跳了开,举着双手表示没有弄疼我。
“我跟祥云学的,是他先,我照做的。”他道。
“皇上答应了?”我很怀疑。
“当然。”他得意的扬着头说:“我可是有正当理由的,不像祥云说的谎话皇上一个字都不相信,当场就给他否定了。怎么样,有没有觉得你相公我很伟大?”
我披头散发的阴笑着走到他面前,拿手在他额头上摸了一下,“那请问宁王爷,您是哪儿不舒服啊?”
“我好的很,就是想多一点时间陪陪你。”他肉麻兮兮的说着,我打了一个冷颤离他远了一点,心里更是打定了主意,今日一定要弄清他发烧的缘由。否则我一定会被他活活的吓死。
“那个,我在布庄里定了一些布,你一会儿去给我拿回来。”我随便扯了一个理由,换做以前肯定是打发不了他的,可现在不一样,他有问题一定会乖乖听话。
果然他想也没想的满口答应了。
他前脚一踏出王府我后面就跟着也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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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凝从出来就一直猫着身子做贼似的惦着脚走路,我看她奇 怪{炫;书;网的模样拍了一下她问:“你干什么呢?”
紫凝对我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左顾右盼的小声说:“格格,您别这么大声,否则王爷会发现咱们跟踪他的。”
我愣了一下呆呆的问道:“谁告诉你我要跟踪他了?”
“那咱们去哪?”紫凝还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着。
我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道:“我去找祥贝勒。”
“嗯?”紫凝歪头奇 怪{炫;书;网的看着我,“你早说啊!”她松了口气直起腰一手捶着自己的小蛮腰一手指着前头的拐角处说:“祥贝勒在那儿呢!”
这次换我嗯了。扭头果然看见祥云正悠闲的靠在那儿冲我挥了挥手。
“你在这儿干嘛呢?”我问。
“你不是要去府里找我的吗?”他反问。
我更奇 怪{炫;书;网了,“你怎么知道我要找你?”
他笑了两声戏谑道:“郝琪这两天性子大变的,还不能把你急死?我都算好了,最多撑到今天早上你肯定要来找我,所以就在这儿先等着你喽。走,在这儿说话多累,咱们去平西楼坐坐。”
“又是平西楼?”我一想到佟佳皓月演的那几出连同平西楼也给恨上了。
祥云扯着我就走还说:“那儿近,我要是出来太久了,雨星那丫头又不知道该怎么折腾我了。”
平西楼里祥云絮絮叨叨的跟我说了许多的话,刚开始我嘲笑他被佟佳雨星治的服服帖帖再没了往日的潇洒劲,可越到后来我越是说不出话来,像人被人扯走了灵魂似的幽幽的只荡着祥云冒出的那些足以让我飘向云端的话。
他说,敏敏,难道你就看不出来郝琪已经不是原来的郝琪了吗?
你是在装傻还是真的不知道他的心里早已经没了佟佳皓月了吗?
也许那日你再围场飞奔而来时,他已经动情了,可是他不愿意承认,他不愿意自己被你感动,更不愿意自己痴痴爱了那么多年的人被你这么轻易的就从心底给踢走了。
那日你从宫里出来说了那么一番不在乎他的话,他是真的生气了,拉着我和参书喝的昏天暗地说了一堆的胡话,又是说自己冤枉了你让你难过了,又是狠狠的下决心说一定要让你回心转意。
我出了那么多的烂点子,还不都是因为他已经爱上你了。
他说,他爱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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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您到底怎么了?祥贝勒跟您都说了什么啊?您从出来就一直这样一言不发的,看着挺吓人的。”
我一把抓住紫凝的手神经兮兮的说:“你打我一下,快点打我一下。”
紫凝哆嗦着,恐惧的看着我,“格格,您在这样奴婢可真的要哭了。”
“算了。我自己来。”说完我狠狠的在自己的手臂上掐了一把,直到疼的眼泪打转了才确定了自己没再做梦,“紫凝啊,刚刚我是去了平西楼吗?”我问。
紫凝盯着我掐红的手臂哭丧着脸使劲点头。我又问:“那刚才是祥贝勒和我一起的吗?”
“格格,您该不是得了失忆症了吧?咱们快回去,回去让舒公子来看看。”
“哪跟哪啊?”我拍掉她的手,“我就是跟你确认一下,不然怎么觉得自己现在跟做梦似的,浑身都轻飘飘的。”说完我一个人又傻笑了起来。
紫凝的脸刚凑过来我赶紧打住说:“停,你家格格我什么毛病都没有。把你那儿娇滴滴的眼泪留着改天对着参书流去。”我摸着下巴琢磨起来,“现在可是我报仇的大好机会,富察郝琪,你等着吧!”
让你现在就会死皮赖脸的嘴硬。
“王爷跟咱们也有仇?”紫凝小心翼翼的问。
我纠正她的话道:“是跟我有仇,跟你没关系。”
“哦。”
我一肚子坏水的回到明月斋竟看见郝琪和舒长青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在院子里顶着日头狂晒着。
“你是谁?”郝琪先问。
“你又是谁?”舒长青是故意的,他哪会笨到连郝琪的身份也看不出来。
“他是我请的大夫。”我上前挡在他们中间口气不好的对郝琪说。
“你生病了?哪儿不舒服?”郝琪立刻紧张兮兮的当着舒长青的面捧着我的脸左瞧右瞧的问。
我打掉他的手道:“只要你在我面前,我就哪哪都不舒服。长青,咱们进去。”我故意忽视他。
“等等。”郝琪一手拦在我身前盯着舒长青说:“他不准进去。”
我叹了声气解释道:“他是百草堂的舒大夫,你该听过的吧!他只是听我的吩咐按时来请平安脉的,再说,人家有妻有儿的,恩爱的很,你少在那儿瞎闹。”
要不是不能让他平白无故的赶走了舒长青,我真想让他知道吃醋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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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这儿可真热闹。”景玉一身嫩黄衣裳称的她皮肤更是白皙。她盈盈而至逐个请了安。我上前扶起她眼波流转间紫凝已经退下,舒长青暗暗给了我一个明了的神情。
她来的还正是时候,如若依着郝琪现在的性子再拖下去怕是会额外的找来误会了,我只是想讨一个公道并非要搬弄是非,是她的我会原样的奉送回去,不是她的我也不会栽赃嫁祸。
没想着不需要我可以的安排她竟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冷冷的在心里笑着。
景玉,你可别怪我狠心了。
本来还想把郝琪轰走的,这下可不能让他走了,我上前拉住他的手柔声无比的说道:“既然妹妹也过来了,你就多坐一会儿再走吧!”
他反手握住我嘻嘻笑着轻声道:“我也没打算走,来了个陌生的男人本王不放心。”
我偷偷瞪了他一眼再想甩来他他又跟水蛭似的死死的缠着我不肯松手。
我维持着脸上的笑容将他们迎入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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