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皮王爷走远点
紫凝一走我上前想扯他被子却突然想到他这个无赖正光着身子呢,瞪圆了眼道:“你给我出去,立刻,马上。”
他睁了一只眼鄙夷的看看我道:“爷没穿衣服呢?怎么出去?”
“紫。。。唔。。。”
我刚转头想喊人被他一把扯上了床嘴被他捂了起来恼怒的说:“紫什么紫,大晚上的你就不能消停一点。”
“你。。。”
他撑起半天身子,虽有被子挡住可我却下流的想起他被子下面的样子自己竟被自己给吓住了,瞬间脸已经烫的和白日的日头一样了。
他好像的盯着我的脸,戏谑道:“你想什么呢?脸红成了这样?”
我被他看出了心思又羞又恼的想挣扎着起来,他索性掀了被子将我也裹了进去。“看你身子也调理的差不多了,是时候才弄个孩子出来了。”
“要生自己生去,我没时间。”我被他抱的动不了,只好掩耳盗铃的拿着捂着自己的眼睛不看他。
“我有时间。”他嘟囔了一声刚动了一下我又大叫了一声。“富察敏敏,你给我闭嘴。爷还没开始呢!”他用力的扯掉我挡在眼上的手显得很不耐烦。
“哪有你这样的,深更半夜的爬窗子进来,连句话都没说清楚就爬到我的床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偷男人呢!”
他身子滚烫的紧挨着我害的我说话的时候都底气不足,心虚的眼睛都不知道看哪了。
他轻笑一声,头抵着我的额头强迫我看着他的眼睛,“那你想听什么,我现在说。”
我想了半天可也没想出自己到底要他说什么,一边生着自己的闷气一边没头没脑的问:“你在青柳阁到底花了多少银子?还有,还有。。。”我还有了半天硬是没问出来,明明想问那天祥云跟我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可话到嘴边又生生的给咽了回去,愣是不敢问。
“还有什么?”他呢喃了一句,厚重的喘息声喷在我的脸上。
我才被他这般含糊不清的声音给蛊惑了去,突然一阵清醒嚷了起来,“你手干什么呢?”
“你说呢!”
他一翻身堵住了我的话。
这烦闷的天气惹的我心烦意燥的也就罢了,他偏跟个火坛子一样缠上来,我被他们一起烧的晕晕乎乎起来,颇狠心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他闷着声音笑着,更紧的缠了上来。
偶有闪电透的一屋子的青光,照见的是那一室的旖旎之色,也都羞的不敢再来打扰。
赖皮王爷走远点
第二日醒来时已经是日晒三杆了,我看着自己身上昨夜留下的红印皱了皱眉,穿好了衣服才叫了一声紫凝。
紫凝进来有些诧异的问:“格格,怎么不让奴婢进来伺候呢?”
我脸一红没应话。
“咦!王爷呢?”她问。
我想起他昨夜狼狈的模样一笑道:“还不是早晨的跳了窗户走了。”
“王爷还真是奇 怪{炫;书;网了,有门不走的,怎么爱上爬窗户了?昨晚不会也是从窗子进来的吧?”她笑着整(。。)理着被褥。“格格,您跟王爷这次是真的好上了吧?”她突然暖着声音问。
我被她问的没了话,只想起昨夜的温柔缠绵低头笑了笑。
“瞧这样子估摸是错不了了。”她笑的可没我这么含蓄,一副恨不得诏告天下的模样。我看她这般的戏弄我瞪了她一眼反问道:“上次你和参书去看戏,回来怎么也不跟我报备报备,都干什么了?”
紫凝一羞,冲我皱了皱鼻子抱着被褥道:“奴婢晒被子去,不跟格格说话,就会取笑奴婢。”
“大夏天的,你晒哪门子被子,想热死我啊?”我在身后喊着。
她都已经出了门了,却又伸回一个脑袋道:“也对,两个人挤一张床上的确会热的很。”
我顺手拿了桌上的胭脂盒就朝她扔去,她嘻嘻的躲了去笑的更大声了。
花嬷嬷领着胭脂进了房。如今的胭脂洗尽铅华,一身素衣,未施脂粉,她笑盈盈的一拜似是一股甘泉涌入我的心里。
我扶起她端详她这般模样更觉得自己当日的冲动是该如此,花嬷嬷脸上的笑意也是从心底溢出,这深府里的老嬷嬷见惯了达官贵人,锦衣玉食却没有抹去她身上最淳朴的善良,我看着她们顿觉的如是可以这般的融洽和谐纵然只是平民百姓也是幸福的。
“来了多久了?”我问,自己贪睡的现在才起想着她们一定是候了半天了。
“才来一会儿。”胭脂回道。
我知她说的是客气话便没再多问,“日子定了吗?”
“回福晋的话,定了,就是今日。”花嬷嬷道。
我略略有些惊讶,“怎么如此仓促?我连份像样的贺礼都没准备呢!”
胭脂一笑,眉眼间顾盼生辉都是一股待嫁新娘的温润,“不仓促了,本来就没打算太过铺张,和二牛哥拜了堂便罢了,平平淡淡的过日子哪需要精心筹划的。福晋若是今夜去了便是最好的贺礼,再说,对福晋胭脂满是感激哪还敢多想什么!”
“那可不行。”我想了想,去衣柜里拿出上次郝琪送的玉兰簪子抬手替她插上道:“这虽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可是对我来说却是珍贵无比的。”
胭脂慌的想拔下道:“胭脂怎么能收了福晋心爱之物,万不能的。”
“唉。”我挡住她道:“就是心爱之物才能真正的表达我的心意,若是你不肯收就是瞧不上眼了?”
胭脂局促的看向花嬷嬷,花嬷嬷笑着点了点头她才福身道:“那胭脂谢谢福晋,就却之不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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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胭脂我带着二两来到郝琪的卧房,翻墙倒柜了一番却没见着几件衣裳。二两看我脸色不善小心翼翼的问:“福晋找什么呢?”
听见动静的管家追进来,看了像是被打劫过的卧室吞了口唾沫干巴巴的笑着连话都没敢问。
“去如夫人那儿替爷拿一件便服。”看他们两这个样子我觉得自己小家子气了,以前郝琪总是歇在梦楼里我又不是不知道,今个儿的在这儿闹脾气像是有点过了。
“动静小一点,别放了风让三格格她们知道了,赶今个儿的跑去闹了胭脂的婚礼,别到时候弄的我要以死谢罪了。”我道。
“是。”二两赶紧小跑的出去。管家在一边算是弄明白了我气什么,讪讪的笑了两声道:“福晋莫生气,爷今早走的时候已经交代了让奴才们把他的东西都送去明月斋里,这奴才不是还没来得及送福晋就先来了嘛!”
“不用。”我白了一眼挤兑着郝琪道:“我看你们把他东西送去祥贝勒府里才是正道,没瞧着他现在连自己家大门都不敢正着走了吗?”
管家的笑声卡在喉咙里,憋的自己脸跟冻了膏的猪血似的,紫红紫红的。
我刚起身走突然想起什么眯了眼看管家道:“你挺不错的,怎么就骗的她们几个把身家宝贝都带到前院来了,怕是用了什么诡计了吧?”我说的是让她们掏钱的那档子事,这老狐狸要是没两把算盘怎么能让她们乖乖的从自己院里把东西都拿出来,还恰好的在我回来的当口吵起来。
他讪笑了两声,一副谦逊的模样,“奴才的小算盘哪比的上福晋您的,说出来也都是上不了台面的烂点子。”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两声,“那你就继续用你那点上不了台面的烂点子想着怎么把她们给唬住,我要再看见三格格的丫头成天的在门口堵着爷就拿你试问。”
“唉!”管家认命的应了声,满脸的痛苦之色就跟我拿了一把烂泥糊了他的嘴一样。我好笑的拿了两锭银子放在他手上说:“这两天辛苦你了,估计也没少被她们骂吧!买点好的补补你那老身子骨。”
“唉,谢谢福晋。”他倒是爽快的答应了。
等二两拿了衣服过来我让备了车直接去祥云府里捞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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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佳雨星接的我,一边领着我往后院走一边道:“福晋平日里若是没事也可来坐坐,你和祥云的那些趣事他都说与我听过,也别因为他成了亲就生疏了起来,那可就是我的不对了。”大约是佟佳皓月的关系,看着她们几分相似的脸我总是亲近不起来。可她这番说话倒显得我小家子气了,我瞅着她脸上淡淡的笑容,一晃神的竟觉得其实相似的该是我们两个才对。
她像是瞧出了我的心事,甜甜的一笑道:“福晋是否跟我想的一样?”
“嗯?”我挑眉等着她说下去。
“其实那日在宫里初见福晋的时候就觉得了,虽说我和姐姐是一母所生,可怎么瞧着我和福晋才像是亲姐妹似的,就连有时候祥云看着我也道咱们是越看越像呢!”她说完掩着帕子略害羞的说,“我只是随口说说,福晋别往心里去。”
“我心里想的也是这个呢!难不成自己跟自己上心不成?”我笑着说。
原本佟佳雨星说郝琪和祥云两个在书房里下棋,可我们刚踏进园子里便瞧见两个正拿了剑嘴里念念有词的比划着。
“富察郝琪,明日里我就去跟敏敏要银子去,你赖在我家还真不肯走了。看剑。”祥云跳起一剑刺去,架势很有要挑了郝琪的衣衫把他推出去暴尸一般。
郝琪微微一闪,利落的在空中翻了几翻道:“明日我就去跟皇上参你一本,眼见兄弟有难,竟然还敢抠门小气到这种程度。”
“活该你三妻四妾的往家里揽,这个顺眼了就召了回去,那个楚楚可怜了你就心生怜惜,我要是敏敏就断你的命根子,看你再敢不管不顾的风流快活去。”祥云口无遮拦的话让佟佳雨星羞的一跺脚。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们听见了声音收了剑,一看我们两个脸色千变万化起来。
“敏敏,你哪时候学会听人墙根了?”祥云难得的还会不好意思,竟微微红了脸嘴上说着我眼睛却一个劲的瞟着佟佳雨星。
“这也算墙根?”我故意夸张的晃着脑袋看看偌大的园子道:“你们两个声音那么大,风一吹的估计皇上都能听见了,正好省的这个嚷着去要钱,那个嚷着要凑本,估计这会子净身房的总管都拿着器具往这儿赶呢!”
一边说我一边对着郝琪扔白眼珠,他狠狠的瞪我一眼脸色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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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跑这儿来了?”郝琪上前拿过我手里的帕子就在脸上抹了一把,我皱着眉头嫌弃的瞪他一眼,“想我了?”他凑到我面前用只有我们两个听的见的声音故意羞我,说完又扬着声音狠道:“还是点火烧了房子了?”
我故意漠视他的千变万化对二两说:“伺候爷把衣服换了,省的这副脏兮兮的模样出去给我丢人。”
“别换衣服了,直接领回去,就算他穿了朝服现在也是丢大了人呢!”祥云还不忘糟践他,爱搭不理的扬了头,佟佳雨星偷偷掐了他一把直瞪他。
我笑着看着雨星道:“借个地儿,给他换了衣服,今个儿可是有喜酒吃呢!”
“谁的喜酒?”祥云是哪的热闹都想钻赶紧问。
我故意想让他们两个自己臊,便很有深意的在他们两个脸上各扫了一遍,直看见佟佳雨星有了些疑才压着笑阴阳怪气的道:“胭脂姑娘,还有花嬷嬷的儿子二牛的。”
祥云做贼心虚的看了看佟佳雨星摸了摸下巴尴尬的说:“哦,哦,那带我们也祝贺一下。”
我被他这个不打自招的样子缴的肚子直痛,又把真惹的误会忙跟二两带着郝琪去了客房里。
二两刚上前要替郝琪更衣被他挡住,“你出去候着就行了。”
“哟!”我嘲讽道:“什么时候学会这么体恤下人了?也好,二两咱们出去等着。”
我刚动被他一把拽住,“美的你了,二两出去,你留下给爷更衣。”
“美的你了。”我学着他说话,二两很不够意思的赶紧出去带了门。
我气结的啐着,“平日里白疼了,胳膊肘尽会往外拐。”
“那还不是跟你学的毛病。”他把衣服扔到我手上道,“刚刚你还顺着祥云说话,什么净身房的总管,我看你惯多了连脸皮也跟着厚了,说这话的时候面都不带改一下色的,倒是我在一边替你害臊。”
他说着话张开双臂,见我抱着衣服傻站着不耐的道:“愣什么呢?对了,胭脂成亲干嘛要咱们过去?”
他自己自投罗网的问,我上前用力一扯他的腰带没好气的说:“我可是花了四万两替她赎了身,喝杯喜酒,当个主婚人什么的还是受的起的。”
“四万两?”他差点咽了气,使劲戳着我的头骂道:“我说你是败家子,你还跟我急,四万两都能买下整个青柳阁了,你抽的哪门子的风?”
我打掉他的手理直气壮的说:“就四万两了,爷给的高兴,你管的着吗?”我习惯的拿出自己在青柳阁的架势跟他叫嚣。
“还爷呢!我看你就是欠治。”他话说话手突然偷袭的伸到我胸前,我惊的直跳脚,手臂挥舞的向后躲去,“富察郝琪,你贼性不改是不是?当这是哪呢,你就耍浑。改明的我真把你送去净身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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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越说越带劲了。”他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弯腰将我扛在肩头直转我两眼冒花的才放下来,一着地一个站不稳的直直的栽到他怀里,他坏笑的轻轻拥着我嘴也没闲着,“刚刚谁说要送我去做太监了,才多大一会儿就投怀送抱的,嘴不对心就得这么治了才行。”
我头不晕了,一掌推开他臊着脸道:“别再磨蹭了。”
他嬉笑着不再闹,直直的站在那儿非得我动手才肯换了衣服。
完了一开门就见祥云正靠在外头和佟佳雨星说着什么话,两人看我们的眼神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愣是看的我做贼心虚般的红了脸才别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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