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别了开。
郝琪到是坦荡的很,活似刚才在里头老不正经的跟他没关系一样。
“你不去?”郝琪走了两步突然扭头问祥云。
祥云一怔赶紧晃手道:“人家又没邀请我,哪有自己噌噌的跑去的。不去,不去。”
他慌张的模样连二两都瞧出了不对,偏偏郝琪上了瘾似的嘀咕道:“原来你不是跟胭脂挺聊的来的吗?人家的大喜日子你倒不愿意去瞧瞧了。”
没见过在人家家里吃喝外带图清静的人这般挑拨的,我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耳朵一边对佟佳雨星道别一边急急的拉着他就走。
出了祥云家门,郝琪一边搓着被我拧痛的耳朵一边大笑道:“这下有这小子受的了,雨星绝对会让他在房门外跪上几天的。让他小气。”
我跟着一边笑一边骂着,“你自己不想好也就罢了,非得折磨祥云做什么?你没瞧见佟佳雨星的脸都快绿了。”
“谁说我不想好了?”他不服气的反驳道。
我鄙夷的扫了一眼他率先上了马车。他追上来不依不饶的问:“富察敏敏,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谁不想好的了?”
“得,我不跟你翻旧账,你别自个儿找不快活的往外抖。”我故意看着窗子外头不理他。
他磨了半天我的话,终于找到个不是重点的重点问题问:“你什么时候认识胭脂的?还替她赎了身?当初。。。”
我猛的一扭头狠狠的瞪着他,“当初?你不会当初还打算把胭脂也弄回去的吧?”
“你别听话听一半啊!”他百般委屈的皱着眉道,“我的意思是当初替如烟赎身的时候也想着还她一个自由身来着,可真没有要纳了做妾的意思。”
我才不相信他的鬼话,直接拆穿道:“那是人家胭脂姑娘不愿意吧?否则,人家楚楚可怜,你会不心生怜惜?”我套着祥云的话说的很是溜。
赖皮王爷走远点
他坐到我身边盯着我,我扬着脑袋回瞪了回去。
半天之后,他磨着牙巴巴的道:“你别给我东扯一句,西捞一句的。听到现在我算是听了重点了。”
“什么重点?”我问。重点不该是他吗?怎么他瞧我的模样好像是我犯了什么错呢?
他眯着眼凑到我鼻尖,我欲躲却被他一把扣住了脑袋动弹不得,“你什么时候到青柳阁去替胭脂赎的身?”
他故意在我唇上一个劲的轻点着,我被他吻的晕晕乎乎的只想着赶紧脱离魔掌趁着他离开的空隙赶紧道:“就安置灾民之前的事。”说完我还按着胸口不想让他听见我正不安规律猛窜的心跳声。他却停了动作,额头猛的撞过来直疼的我眼泪直掉他还不放过我的低吼道:“你还真去了青柳阁?你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
我这才清醒过来,他刚刚拿话套我还故意迷晕我就等这话呢!
“去就去了。”我索性扬了头道,“只准你们这些人在那儿浪费挥霍,我就去瞧瞧怎么了?再说我比你坦荡多了,我坐的正行的直,我可没干什么丢人的事。”
他绷紧的脸突然一笑,捞过我粗鲁的替我揉着被他碰红的额头,“你倒是想去干什么丢人的事,人家见你一个姑娘家的谁招待你啊!还不怕你是为了找相公,到时候闹腾一回够她们受的了。”
我不知死活的炫耀道:“人家没认出我是姑娘,我穿你衣服去的。”
他手里的动作一滞,我奇 怪{炫;书;网的抬眼正瞧见他眼角的青筋危险的跳动着,“难怪那天你去朝堂穿成那副模样?原来你是扮上瘾了是吧?”
“去。”我一挥手打掉他的手道:“谁上瘾了,我就去过一回,就瞧瞧胭脂值不值得我花那么银子而已。”
“嗯,四万两呢,真是挺值得。”他讽刺我道。
他不阴阳怪气的提着四万两我还觉得是自己理亏了,可他这么一说我便正气十足,跟那降妖伏魔的和尚似的直想收了这妖孽。
于是我打算实话实说,然后气死他。
“其实吧,人家老鸨只要了两万两,当时我觉得她敲诈我,差点没招人砸了她的店。可是后来吧,她跟我说了一句话当时就把我气的半死。于是我给了她四万两,还别说,气立刻顺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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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说他眉头揪的越紧,最后都拧巴成一团了。我好心的替他平了平眉头好心的问:“你不想知道人家跟我说了什么吗?”
他一把捏着我的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我用力扯回被他快要捏碎的手心情大好的说起了风凉话,“就说了什么宁王爷出手有多阔气之类的,还说我给胭脂的赎身银子还没宁王爷平时随便打赏的多。你说她说这话气不气人,我想着虽然当时我是男装打扮,可万一哪天她知道我是宁王福晋,如此的抠门小气,传出去多败坏了您的名声,所以我百般心痛的为您着想,一忍气,一挥手,一不小心的多给了两万两。”
说完我觉得口渴,抽空的让车停了叫二两去路边给我买了碗凉茶喝了继续看他冲我扔白眼刀子。
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
他重重的点了点头,“我总算明白了你发了疯似的在外头散银子是怎么回事了,还故意让三儿几个把身家首饰的都拿出来,闹的宁王府鸡犬不宁的,感情你在这儿等着我的是吧?”
我极其赞赏的给了他一个贤良淑德的笑容。
“你也比我好不大哪里去,没你做初一,我就是长的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十五啊!要知道那银子可是你辛辛苦苦的跟在皇上身后拿命换来的俸禄。我平日里连多置件衣服也想着这是咱家爷的汗水钱,哪敢花的那么无法无天。”
我越说越来劲,最后根本就不看他的脸自顾的又是叹气又是心疼的。
他冷哼了两声,拳头捏的直响。没等他过来揪我我已经乖乖的把脑袋伸了过去洋洋得意的问:“是想掐死我的吗?来吧!”
他真的听话的拿胳膊环住我的脖颈,用力一带我贴过去还没等喊出声就被他密密的堵了住。
“唔。。。”
我怎么忘了他最近爱拿这个跟我较劲。
不过这次我可没被他缠晕,他根本就是变了法的惩罚我,舌根被他缠的生疼也就罢了,他还不规矩的将手伸了过来,我又惊又急的生怕他做出什么事,幸而他还记得起咱们是去办正事的,最后狠狠的咬了我的唇才罢休。可我已经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在那儿了。
他得意的冲我扬了扬眉,掀了帘子道:“二两,进去替你主子收拾收拾。这副模样还怎么见人啊!”
我差点哭了,这个挨千刀的刽子手竟然说的都是我的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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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花嬷嬷在王府里待了这么久,就平日里的赏钱在外置的房子该不会差到哪去,可真看见了还是微微吃了一惊。只是简单的庭院,几件屋子,倒是院子里的盆栽有条不紊的摆满了。
已经挂上了大红的灯笼,贴上了喜字。就算是简单可也能让人瞧出喜气。
只是简单的摆了一桌酒席也都差不多坐满了,我瞧了一眼里头坐的几个人竟都是青柳阁姑娘,一个个都是素面朝天,除了喝酒时的妖娆之笑皆看不出一丝的风尘味。胭脂着了一身大红的喜服没有规矩的坐在房里等待,而是穿梭在她们中间含笑的迎着她们的祝福。
我虽然百般不愿跟郝琪走近,一想着刚刚他戏弄我的事就上火。可又碍于花嬷嬷和胭脂的面子只好跟随在他身后进了去。
胭脂一看我来立刻笑起来,扭头叫了二牛和花嬷嬷,三人一起迎了上来。本来我来花嬷嬷都已是感动到不行了,看见郝琪更是感恩涕零的要请安。
郝琪扶住她道:“今日本王和福晋都是来观礼的,不必行礼,局促了倒像是本王来的不对了。”
我心里嗤了他一声,嘴上说着不要局促,明明端了架子一口一个本王的,生怕不知道他是王爷似的。
桌上坐的几个姑娘见状一起过来福身道着:“王爷吉祥,福晋吉祥。”
“行了,行了,我都说了,不用行礼了,来这套生疏的做什么!”郝琪的话差点让我背过气去。
刚刚看着花嬷嬷和二牛他就端架子,人家莺莺燕燕的往他身边一围他立刻就我啊我的,还来这套生疏的做什么?生怕我不知道他们有多熟络似的。
我再好的脾气此刻也端不下去了,缓缓的从他身后走出故意狠狠的拿花盆底在他脚上磨了磨上前拉着胭脂向里面走去。
连二两都知道我气什么,直拿眼示意郝琪,偏他就跟看不见似的跟身边的姑娘聊的那叫一个欢。
这番我的气还没喘过来,如烟的到来又让我生生的堵了一把。
该死的郝琪,梁子结大了。
如烟领着丫头看见我惊了一下,很快恢复过来请过了安后对胭脂道:“妹妹成亲这么大的事,竟瞒的这般严实。要不是我碰巧听到了消息赶过来,不是成心臊我的吗?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胭脂笑着接过她送的礼,看了我一眼道:“姐姐在王府里过着自在日子,妹妹不是不想拿这些小事去烦了姐姐吗?”
“还小事呢?连王爷和福晋都过来了,就我不知道。看来你是真忘了咱们以前的情分了。”如烟娇嗔的说道。
“好了,好了,吉时到了,该拜堂了。”花嬷嬷打断她们的谈话,扶着我进了屋就要往上头送。
“嬷嬷,这是做什么?我可不能坐这儿的,该你坐才对。”我赶忙闪身,胭脂却扶住我另一只手硬是把我按坐了下去。
二牛也在后来将郝琪请了上来。
“嬷嬷,这。。。”我为难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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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您就坐吧!若是没有您,胭脂现在还在青柳阁里,哪能和二牛哥有今天,胭脂知道福晋做的事根本不需要别人说一声谢的。可是在咱们心里却是对您的感激是一丝不会少的。”胭脂说完,二牛在一边点头说:“我,我不会说话。可是,这次我也知道若是没有福晋,二牛恐怕还和胭脂山高水远的隔着,再加上额娘在王府里没少得福晋照顾,福晋若是不坐咱们心里不不安生。”
我见推辞不掉只好坐下,扭头看郝琪时他不知道又抽了哪门子的风虽挂着笑却在看我时又咬着牙。
我还没瞪他呢,他倒先跟我摆脸色,我哼了一声不再理他。
胭脂和二牛拜完天地,花嬷嬷已经感动的直抹泪,也对,儿子终于成家了她的确该开心。
本来我是没打算留下来吃饭的,可郝琪却心情大好的留了下来,胭脂有些尴尬的看着我,也对,郝琪生是把这里当成了青柳阁分店,哪位姑娘敬酒他都照喝不误,不止是我脸色难看就连如烟也动了气,只坐了一会儿便道身子不适的先走了。
我也很想将酒倒在郝琪的脸上甩帕子走人,可又怕花嬷嬷和胭脂多了心想多了去,只好强颜欢笑的看着我的相公在那儿笑的跟多桃花似的灿烂。
终于挨的有些晚了,我让花嬷嬷留在家里过几天再回去又说了几句吉祥的话才扶着二两的手离开。
出了院子我看郝琪也由小厮扶了出来,冷笑一声解了马车的绳子翻身上马,又一把拽了二两上来,马鞭一扬翻起一地的尘土呛的后面两个人直叫唤。
“富察敏敏,你骑了马爷我怎么回去?”
远远的郝琪的声音飘了过来,我头都没回,走回去吧你。
沐浴更衣的完了,我退了人一个人翻坐在窗台上一边摇着扇子一边晃着脚。
没等多大一会儿便听见人声,“你堵这儿干嘛?我怎么进去?”
我靠在窗上风情万种的对他眨了眨眼柔声问:“哟,爷,您还回来做什么啊?怎么没去青柳阁歇着啊?现在去也行,我一会儿就让人把朝服给你送过去,你明天就从那儿直接去朝堂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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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醋了?”他哑着声音问道。竟是有着压不住的开心之意在他的声音里。
我哼了一声,跳下窗子,他就势的跳进来,那身上杂七杂八的脂粉味让我心里闷的很,不管他做什么就是不吭一声。
“是你先惹的我,你就不先跟我道个歉?”过了好大一会儿他自己玩了没了趣,踢了鞋子在床榻上盘着腿跟我叫板起来。
我以为他还在跟我纠着银子的事免不得的轻视他道:“还歹我花出去的都是在正道上,你缠着不依不饶的有意思吗?”
“谁跟你说这个了?”他一瞪我耐不住火的吼道。
“那还能有什么吗?”我有点懵。
“那个,那个,那个。。。”他连连指着自己头上那个那个的。“究竟是哪个?”我也有些急了,跟他比起了大嗓门,“我又没剪你辫子了,你一个劲的指着自己头上做什么?”
“你。。。”他鞋也不穿,似是被我气着了,负着手一个劲的在房里踱着步,每走一下就恨恨的瞪我一眼,“爷我可从没扣过你银子用,买宅子替人家赎身的时候你撒银票就跟往外泼水似的。哦,人家现在成亲了,你就小气了,连件像样的贺礼都拿不出来了吗?还是爷的心意你就是根本不在乎,装大方的随手打赏了是不是?”
我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根本不知道他在抱怨什么。他见我一脸的茫然更是气了,几次举起手想捶墙的又生生给憋了回去。
“那个,那个,那个。。。”我想起他的话终于明了了过来,很是无奈的笑了出来。
“你有话直说就是了,也不嫌憋的难受。”我冷嘲着他。心里暖了起来,弄了一晚上他就是气那个,难怪从打进了花嬷嬷的院子他就看仇人似的看我。
“我说的还不够直的吗?是你自己缺心眼的听不明白。”他白我。
我叹了声气,含笑的看着他道:“就是因为在乎,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