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论确实也不错的正太脸上。
“诶哟……你个死丫头,敢打我?”麦晓东那拳可能打得不轻,马丽萍那对象这回真发飙了,拽着麦晓东的头发,说啥都不让走了……
麦晓东呢,又急着去换那双臭鞋,两人推推搡搡了半晌,马丽萍不但不阻止,还在那儿添油加醋:“张胜,你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丫头,早就看她不顺眼儿了!”
于是,那头皮子也就更疼了……麦晓东这会儿真想狠狠拍打拍打这两屁孩儿,你说你小小年纪,放着好不学,干嘛学坏啊?但无奈人小力薄,她嚷嚷着:“你们给我放手!”疼得眼泪都出来了,那个叫啥张胜的还是死拽着不松……
作者有话要说:先放上吧。。随后抓虫,,哪点儿不妥当了,欢迎指正。
对了居然有人催更 了……额,居然有人催更。哈哈……
正文 第 37 章
都说兔子逼急了还咬人,麦晓东琢磨着她就是再窝囊也要表现地比小白兔强啊,因此当被张胜逼地没法的时候,就也嘴一张,学跳脚的兔子去了:狠狠地一口咬在了张胜的胳膊上。
“啊……”张胜一声鬼叫,是真的疼啊!胳膊上都见血了,他嚷着:“你属狗的啊!咬地这么狠?”
麦晓东想了想,自己不属狗啊……于是发挥傻根精神,嚷:“我不属狗,我弟属……”张胜也就屁小孩儿一个,除了皮相看起来顺看外,纯粹是草包一只。既没风度又没头脑,他哪能理解麦晓东的冷幽默?听了麦晓东那话,只觉得这姑娘这就是活生生地挑衅啊,哪里察觉到这是她在缓解紧张气氛?如此这般,经不起少许撩拨的少年郎,心口那火气烧的更加旺盛。再说麦晓东这不知大小的也没让着张胜,在那句话说完之后,抱着张胜的胳膊继续啃,整一个啃猪蹄儿的姿势,将张胜那小子也真是弄得疼极了,于是他就将不风度进行到底:将另一只本来是卡着麦晓东衣服的左手也放在麦晓东那头油亮乌黑的头发上肆虐去了,所谓双管齐下,左右开弓,正是如此。
张胜这边拉扯地那是风生水起,麦晓东那边儿痛苦地叫苦连天。她几番对着张胜厮打,却没占去半点优势……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知原来她早就不是屹立在西村大地上多年不倒的女霸王了。曾经,她在与马天帅的相互切磋中,时不时为自己的暴力程度欣喜,现在才知原来一直以来,都是他让着她的。感动之后,是深深地怨念:马天帅!你这破孩子知道不?谦让害死人啊!对了,还有那个三朝元老,原来他们两几番冲突,他都手下留情啊……真是的,你说你当初要是下下狠手,她也不会错估了她的真正实力啊……
麦晓东在陷入以往的打架斗殴事件后,顿时对马天帅和阎东来很怨念。怨念正在升级中,忽然间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张胜,大家约好了今天晚上出去比赛,你小子说发烧了,不去!哪成想,你却在这里逍遥。你仔细地给我们说清楚了,说说你现在这这到底是发烧还是发骚?”
就是啊,这声音怎么这么熟啊?麦晓东抬头一看,终于惊愕:咦,这不是那三朝元老吗?
“啊?嘿嘿……东哥啊!”张胜听到阎东来的话,匆匆放开拽着麦晓东头发的手,动作有些仓皇,琠笑着说:“嘿嘿,我这不是正准备回去睡觉吗?谁知道半路上碰上我干妹子了,就跟她说了两句话……”张胜知道阎东来这人,老大不小了,情商指数却为0下,他一直嫌弃女生太麻烦,跟他一样混的大哥,女朋友都换了好几茬了,他却连人家小女生的手抖没牵过;平时大家怎么玩儿都行,但是一在他面前跟女生拉拉扯扯,他就不给你好脸看。因此,这回他也是决计不敢说自己晃了大家的约定,是跟他新交的女朋友去拉拉扯扯,亲亲我我了。为此,他就特意找麦晓东顶他的妹子,这话说完了,他还怕阎东来不信他的,就故意十分亲昵地拍了拍麦晓东的肩膀。这股子亲密劲儿,不知道的,猛一看,还真以为是兄妹俩呢?
甭管张胜是示威也好,还是友好也罢,反正麦晓东是不买他的帐:一爪子拍开张胜的鸡爪子,顺便利用自己长指甲的优势在上面儿留下了几道火红的印记,嚷了声:“你少跟我扯关系?哪个是你妹妹?你跟我可有半毛钱的关系?”这话说完后,怕张胜还对她报复,立马闪到阎东来身边儿。她早就看出来了,马丽萍那小对象儿怕三朝元老,而三朝元老这小孩儿虽然有时候有点儿讨厌,但心底大抵上来说还是不错的,所以她也就临时抱起了阎东来的大腿,当靠山,怕这靠山靠地还不稳当,还用俩爪子紧紧拽住阎东来那上衣袖子。
阎东来袖子被抓,只觉得心里闷气。他瞪了麦晓东一眼,却也没说什么,只扭头跟张胜打了声招呼:“你忙完你的事儿,先去东墙那儿吧,锄头他们还在那儿等着你呢!”说完,领着麦晓东就走。
张胜半晌没有反应过来,阎东来不是最不耐烦女生跟他近距离接触吗?现在怎么任刚刚那小辣椒抓着他的袖子,却不管不问?想问问他,又怕他发飙。只姗姗地说了句:“那东哥,你不跟我一道走吗?”
“额……”阎东来停了一下,迟疑着说:“我还有点儿事!你先去吧!”
“啥事儿啊?东哥?”张胜这顺嘴秃噜出一句,麦晓东在旁边感慨,你说马丽萍这小对象一太不会看脸色了吧?人家跟你说有事儿,又没有明说是啥事儿,明显就是不想让你知道啊。但你这没颜色的还凑上又多问一句,傻不傻啦你……
麦晓东本来还以为阎东来这三朝元老,会忍不住发脾气,不好好回答那小雄鸳鸯的话儿呢,谁知这三朝元老却扭头本本分分地说了句:“天太黑了,我送我妹回寝室!”
“你妹?东哥,你啥时候有妹妹了?”张胜继续大叫,他只知道阎东来上边儿是有一个了不得地哥哥的。却没听说过啥时候他老母又给他添了个妹妹。怎么会不吃惊?
“这不是!”阎东来拍拍麦晓东的肩膀,扭头看着张胜,眼睛发绿光,“看清了没?张胜,下次,记得不要认错妹妹了!还有,别欺负我妹妹啊!”
“额!”阎东来这样一说,张胜知道刚刚发生的事情他已经全都看进眼里了,顿时有点儿不好意思。只讪讪地笑,“东哥,我这不是不知道是咱妹子来着吗?要知道了,也不会跟她开玩笑嘛?”张胜这会儿才明白过来,原来麦晓东是阎东来认的干妹子。
“行了,行了……你小子别贫啦!再不过去,锄头他们就要翻回来,拿着锄头敲人了!”阎东来这回说完话,直接拽着麦晓东的手就往宿舍楼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阎东来挤出几个字:“以后被人欺负了,直接说是我妹子,别的地儿不敢说,但是XH公学,我阎东来的名字还是挺好用的!”
|“额……”麦晓东晕晕乎乎应了下来,走了半天忽然间意识到,这阎东来的意思是——他成她哥了?兄妹?他是兄,她是妹?有这样算得吗?他10岁以上20以下,在古代算起,他还没有加冠。。而她呢,已过而立之年。就这身份距离,这不是诚心占她便宜吗?她明明该被他叫阿姨!好不?舔了舔嘴唇,她纠结地拉拉阎东来的衣袖:“为什么非要我叫你哥?”
阎东来瞪她一眼:“你以为我愿意啊!女的都是麻烦精!要不是想着帮你解围,我用这样说吗?”
解围?麦晓东想想,刚刚也算是一场危难吧。毕竟,阎东来这厮若是不过来,只怕自己的头发一时半会儿还要遭受那只雄鸳鸯地摧残。只是?麦晓东抓住头发说:“现在危难不是过去了?”
阎东来恼怒地看麦晓东,说了声:“麦晓东,我帮了你,但是你转眼就忘了,还不认账,你知道吗?你这叫过河拆桥!”
“可是,这桥是它自己非要跟着我,走过来的啊?我又没有让它放在我底下被踩!”
“你……”阎东来气结,今天早上她踩自己不道歉,就是这样耍赖的!这么能耍赖,哪里是个好姑娘?自己刚刚脑袋抽了,才会又是帮她,又是送她的。抬头看看,离女生宿舍不远了,狠狠地说了声:“白眼儿狼,不送了,你自己回吧!”
自己回就自己回,麦晓东看看离寝室也就几步路了?有啥怕的!在心底笑笑阎东来的小气,看着他的背影,大喊了声:“诶……东哥啊,你等一下!”
东哥?阎东来那小心肝儿颤了颤。喊自己“东哥”的人那么多,怎么就都没现在这声好听?或许女的并不是那么一无是处的,毕竟这声音比老爷们儿的好听……心情好了,他果然停下,只是转身地时候,却故意皱着眉头,不耐烦地问:“麦晓东,有什么事儿一道说了,别在那唧唧歪歪的。”
麦晓东甜笑着,看着阎东来的眼睛说:“我是跟你正式道谢的!今天非 常(炫…书…网)非 常(炫…书…网)感谢……风流倜傥,潇洒义气的东哥的帮助!下次有空了,我请你吃饭额!”
麦晓东说完之后,又是抿着嘴笑。都说人约黄昏后,是因为这个时刻,看对方的脸最漂亮,现在虽然不是黄昏,但昏黄地路灯恰恰扫在麦晓东的脸上,颇有些黄昏的效果:甜软柔化的五官,轻媚柔和的眼角,形状修好的半张侧脸……叠加在一起,竟然是一副流年静好的图景,阎东来看着麦晓东的眼睛里出现了星星……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惊艳”,但无奈这少年荷尔蒙不太发达,愣是没有意识到他经历过一次心动。
“东哥?”麦晓东想想既然都能叫马天帅那小孩儿哥……现在叫谁哥都没有心理阴影了。看阎东来忽然间发愣发得厉害,就叫了一声。
阎东来猛然回过神儿,竟然有点儿不敢直视麦晓东。越是不敢直视,他却越是僵着脖子往麦晓东那儿看,看了一看,觉得这臭丫头脸上不是也没开花吗?清了清嗓子说:“怎么了?鬼叫什么?”
“额……那个……”麦晓东嘿嘿笑了两声,“除了要谢谢你外,还有一件事儿要做!”
“啥事儿?说吧!”阎东来再皱皱眉头。瞧瞧,女生永远都是这么麻烦,你说连句话都说不清楚,还指望她干啥?
|“额……是这样的……”麦晓东对对手指,望天,再对着阎东来甜笑:“东哥,你能不能稍微走近点儿!”
“|走那么近干嘛?我耳朵好使地很,你就是蚊子叫,我也听得到!”阎东来嘴上虽然这样说,但脚上却相当听麦晓东的话,不自觉地就往前走了好几步。
干嘛走这么近?我怕远了,砸偏了啊!麦晓东心里头笑得很猥亵阴险,但是脸上却一片纯真,活像朵刚出水的白莲,指正着阎东来走到哪儿停下,然后张嘴就说:“东哥,你也是混江湖的,所谓,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所谓有德报德、有怨报怨,一码归一码……这规矩你可懂?”
“你电视剧看多了?什么江湖不江湖的?哪里有江湖?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阎东来发现女生不但麻烦,还智商有问题,迷迷糊糊地,笨得很。
“额,东哥,相信我吧,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比如你,我之间也是江湖……”麦晓东继续发挥神棍精神,扰乱阎东来的精神和神经。
“你到底在说什么?”阎东来发誓他真不知道麦晓东那个臭丫头在说什么!就算这3岁一个代沟儿,这沟儿未免也太深了点儿吧?
“额,你总会明白的!”麦晓东漏给他一个神秘莫测地笑,然后,低头,脱掉自己左脚上的鞋,奋力一扔,砸向阎东来。
“碰……”宾果!真准,麦晓东看看阎东来那嘴巴上的一个鞋印儿,哈哈大笑:“东哥,拿了你的给你还回去!厕所门口那米田共是你送我鞋的,现在我连鞋带黄金屎还给你了!你赚了!嘿嘿……”说完之后,豪放地笑了一声,闪进门洞里。
看吧,麦晓东这孩子就是这么记仇!孔夫子的“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虽被后世曲解,但即使曲解也是个真理啊!女人果真是难养的……甭管多大的女人都一样。
阎东来愣愣地看着麦晓东扔鞋,大叫,大笑,然后兔子跑……等兔子跑了N多米了,才忽然间想起来,这哪里是兔子?这分明是只狐狸,还是只记仇的狐狸。
他抹抹嘴角,放在鼻子上闻闻,隐隐约约地闻到了一股屎臭味儿,这口气是如何能忍得?毕竟粪都被人扔脸上了,这脸自然也就没了,所以也就不讲脸面了:阎东来一怒之下,提脚,奋力奔跑,方向是麦晓东消失的……额!女生楼!
阎东来本来是拿了冲刺100米的速度去追麦晓东的,他料想着不过十步,就能将那臭丫头棂回来,但是没有想到,还没等他讲麦晓东跟玲回来,刚虎着脸跑进女生宿舍楼门口儿,就被宿管阿姨提溜着了衣领。
宿管阿姨54岁,名叫吴菊花,来往同学尊称一声菊花阿姨,简称花姨。花姨年轻的时候就眼花,年老的时候依然眼花,花眼厉害了,就算是带上老花镜,看东西也总是迷糊迷糊地犯花!就是因为花眼的原因,她守着女生宿舍楼10年,愣是没有抓到过一个不法学生。花姨依此为憾,怕到了退休也没抓到一个不安分学生,愧对了这碗饭钱,终于在最后一年任职期间,发愤图强:检查来往学生的时候,恨不得在眼睛上按对显微镜……就是这样的精神,验证了皇天不负有心人。
花姨在最后一年的今天,居然抓住了一个妄图进入女生宿舍楼的男生……男生入女生宿舍楼啊!这是多大的罪行啊!居然让自己抓住了?花姨看了看阎东来,仔细看了看,甚至伸手在阎东来的胸前摸了摸……平的!终于,放心……这罪名铁定是坐实了的。那褶子脸上开出了朵朵菊花。
阎东来被花姨骚扰,虽然不满地很,但心里头的憋闷不好意思发不出来,你总不能朝着一个老女人吼:“别摸我!”这样一来,舍脸的还是自己。于是只忿恨地看着花姨从头到尾摸完,然后愤恨地瞪了瞪她。
花姨这回看得分明阎东来瞪她了,二话不说拿着支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