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就她这样子,她妈估计都认不出来。
那二人正在一个个马车前挑选。只听见“顾晓夕”嚷嚷:“这辆不行,这马太丑了。”
“那这辆呢?”明显的听出,子虚在压抑这怒气。
“这马太瘦,跑不了几下肯定不成的。”
“你,你有完没完?”子虚怒了。
“好了好了,老头子,你气咋那么大呢,就这辆好了,真是的。”
顾晓夕在一旁偷笑,对萧非尘低低说道:“哇塞,你这手下太强了,简直就是翻版的我啊。”
萧非尘说道:“你也觉得你平常总是无理取闹么?”
顾晓夕狠狠瞪他一眼,到一旁挑马去了。
那边子虚与“顾晓夕”终于选了辆马车离去,真正的顾晓夕这才彻底放松下来。
挑了一圈马,只听见两个小伙计在一旁窃窃私语:“这两个女人的脾气怎么都一样的怪,嫌这嫌那得,又不是挑男人。”
萧非尘憋笑,顾晓夕则握紧拳头,懂什么,男人在一定程度是很像马的,比如他旁边的男人,可不就是一匹种马嘛。
选定一匹白马,见那厮选了一匹黑马,付过银子,出发。
牵着马走在集市上,想起萧非尘第一次带她游京城的集市。那么热闹,也是那么的无趣。
边走边看,跟着萧非尘东边西边的采办衣物,干粮。
突然觉得,就这样过日子,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可是,只能想想,他是一个王爷,而她呢,一个身中剧毒,带着莫名任务,吃完解药随时就可以gameover的人,这种自由自在的日子,终究是渴望。
“在想什么?”
“我在想,堂堂一国王爷,亲自牵马,亲自购物,我何其有幸啊,以后等我老了,这个情景我定要讲给我的孙子们听,哈哈。”
“夫人忘了,你的孙子极有可能就是我的孙子,你不觉得在孙子面前臭他们的爷爷,有点不妥么?”
“切儿,少来了,别忘了,鸟儿终归属于蓝天,鱼儿终归属,而我顾晓夕,终归不属于你。”
萧非尘好笑的看着她平凡的脸上闪动着的奇异光芒,说道:“那夫人可否愿意给我打个赌呢?”
“什么赌?”
“就赌你会心甘情愿待在我身边,如果你赢了。。”
顾晓夕抢先说道:“如果我赢了,你就送上黄金万两,敲锣打鼓的欢送我。而如果你赢了。。”
“那就等我赢了以后再提筹码,如何?”
“哼,好,我不会让你有筹码的那一天的。”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骑马小惊魂
赌约已定,顾晓夕便默默的为将来的胜利做准备。
而她,现在还不能离开他。慕容离交待的任务她尚不知到底是何物,如果完不成任务,好像只有死路一条。
如果想保命,有两个法子。一是完成任务,拿了解药,可这个毫无头绪,难,实在是难。二是直接找慕容离要解药,好像她在他心中还是有一定分量。只是这分量,能不能换来一颗解药,值得推敲一下。
且,要到解药,能否在慕容离那里抽身而出,还是一个大问题。慕容离就像一条毒蛇,吐着信子,想一口把她吃掉。
想到这,浑身一阵恶寒。
“想什么呢?”
顾晓夕回过神,支支吾吾说道:“没什么,胡思乱想罢了。”
萧非尘“哦”了一声,转过头,面无表情的骑马慢行。而他的手中,却抓着顾晓夕的缰绳。知她不会驭马,便自动自觉的当起车夫的角色。
顾晓夕瞧在眼里,心里有点甜甜的异样。
此时已经出了城,二人骑着马,慢慢的前行。已是春天,路边的花花草草都冒出了头,春意盎然。
两人随意的扯着些闲话,当然也少不了拌嘴。饿了,就停下来,席地而坐吃几口干粮,渴了,自有水壶里的果酒佳酿。很是惬意。
“这样,甚好。”
萧非尘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话,顾晓夕摸不着头脑,出言询问:“怎么个意思?”
萧非尘一副“天机不可泄露也”的欠扁模样,转移话题说道:“夫人我们得加快步伐了,天黑前赶到前面的‘龙潭寺’住宿,他们那得斋饭做的很是地道。”
听到吃的,顾晓夕便来了兴趣。刚要抽鞭奔跑,萧非尘扯了扯缰绳,顾晓夕这才知道自己对于骑马就是一菜鸟。随即,做了请的姿势。
萧非尘扯住两人的缰绳,先是轻轻抽了顾晓夕骑着的马一鞭,同时脚下一夹马腹,两匹马同时扬蹄,往龙潭寺奔去。
由于惯性,顾晓夕的身子猛的往后仰去,吓得她死死抓住缰绳,惊叫一声。只觉得自己好像坐云霄飞车一般,两边的树木快速的往身后隐去。
萧非尘在一旁指挥道:“慢慢挺起身子,抱住马头,夹紧马腹,别怕。”
顾晓夕咬咬唇,按照他的指挥,一步步照做,终于骑马不再像坐云霄飞车一般。
听着风声,感到春风拂面,这感觉,真是爽呆了。
脸上不由自主的溢出笑容,高声欢呼:“哇,太棒了!”
惊起飞鸟一片。
萧非尘见他高兴的模样,心情从未感到如此轻松。
“萧非尘,把缰绳放开,我来。”
“你确定?”
“我确定,肯定以及一定,哎呀,你就把缰绳给我吧,我骑得很好的。”
萧非尘无法,把缰绳扔到她手中。
顾晓夕接住,学着萧非尘的模样,一拉缰绳,踢了踢马腹,高喊:“驾!”
原本等着风驰电掣的飞奔,但,乐极生悲。原本在她眼中很简单的动作,由她操作,却像是方向盘打滑一般。
没等她惊呼出声,就往旁边倒去。
闭眼等着胳膊腿的摔成骨折,没等疼痛袭来,直觉身子贴上了一个肉垫,萧非尘自马车飞身过来,抱住顾晓夕就地打滚,把她护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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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非尘受伤了
滚了几圈才在一旁的草丛停下,顾晓夕惊魂未定,心跳加快。窝在萧非尘怀里,不住的喘着粗气。
萧非尘沉声说道“看你以后还逞能?”
原本还想感谢他两句,听着他幸灾乐祸的话语,气的她一把推开他,就要起身。
谁知,她那一推,却听见萧非尘压抑的闷哼一声,眉头也皱在了一块。
顾晓夕以为他又在戏弄她,直接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口中说道:“少装模作样了,赶紧起来,马儿都跑了。”
萧非尘听了此话,脸上换上笑颜,说道:“就知道瞒不过你。”优雅的站起身,拍了拍土,就要去牵马。
“等等,你受伤了!”顾晓夕指着他腰侧的一片殷红,失声问道。
萧非尘低头看了看腰侧,随意说道:“无碍,走吧。”
而顾晓夕却拉住他,急忙说道:“不行,先包扎好,不然感染发炎就不好了。”
蹲下身来,小心翼翼的扒开裂开的衣服,一道长长的伤口引入眼帘,皮肉外翻,还夹着一些小石子。顾晓夕一行眼泪就要流了出来,这应该是刚才护住她,被路边的石子划伤的吧。
吸了吸鼻子,喉咙发紧,哑声说道:“你且等着,我去包袱里找些药来。”
所幸黑马还未离开,在路边随意的啃着清草。顾晓夕上前拿出一个包袱,又跑回萧非尘处,找出七八个瓶瓶罐罐,向萧非尘问道:“哪个是伤药?”
萧非尘不语,拿出一个瓷瓶递与她。
顾晓夕接过,抬起头轻声说道:“你先坐下,我替你上药。”
萧非尘乖乖坐下,主动翻开破损的衣服。
伤口再次呈现在眼前,顾晓夕又觉得喉咙一阵发紧,摇摇头,不是感动的时候,上药要紧。
拿出萧非尘喝剩下的酒,说道:“可能会有点疼,你要忍住,我得替你消毒。”
萧非尘轻嗯一声,仔细盯着顾晓夕的动作。
扭开瓶塞,对着伤口浇了上去,萧非尘闷哼一声,顾晓夕忍住不去看他痛苦的样子,继续手中的动作。
上了药,拿纱布缠了几圈,几个动作,早已是满头大汗。
拿袖子擦了擦汗,高兴的说道:“好了!”眼睛不期然的和萧非尘专注的眼神碰到。
随即又扭头看向一旁,这,很尴尬哎。
“夫人医术从何学来?”
“这哪是什么医术,急救常识而已。”
“急救?”又是新鲜词语。
“哎呀,就别追究这些了,我再看看你还有什么伤口没。”
萧非尘乖乖的配合,顾晓夕解开他的外袍,里面的亵衣好处殷红的的血迹,但又不像腰间那出那般厉害。
吸了吸鼻子,又挨个仔细上了药。
“夫人伤风了么?”
“呵,是啊,可能是昨晚洗澡时候着凉了,好了,我扶你起来。”
自己先起身,伸手要拉他起来。萧非尘仰起头,定定的看着她。阳光有些刺眼,看不清眼前女子的样子。只是觉得,此刻的她,很是舒服,对,舒服的感觉。
顾晓夕皱着鼻子说道:“看什么,赶紧起来吧,不然错过了龙潭寺的斋饭,我可不依。”
萧非尘把手递到顾晓夕手中,指尖相触的片刻,激起一串酥麻。
揪着她的力气,萧非尘轻松站起身。顾晓夕本是用了大力的,这下却把自己拉到了萧非尘的怀里。
怕碰到他的伤口,想挣出身子,萧非尘却死死抱住她,在她头顶上方平静说道:“抱一会,一会就好。”
顾晓夕可以想象的他此刻的表情,定是落寞而平静,便老老实实的趴在他的怀中,任由他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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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癫和尚
片刻过后,萧非尘轻轻松开手,说道:“走吧,天马上就要黑了。”
顾晓夕点点头起身,往马儿那走去。自己挑的白马已经很没义气的跑没影了只剩下那匹黑马。
顾晓夕暗想,这匹黑马定是一匹母马,肯定是。
可眼下只有一匹马,势必二人要共乘一骑。萧非尘牵过缰绳,对顾晓夕说道:“上马。”
待她坐稳后,萧非尘一跃而上,坐在了顾晓夕身后。这动作扯动了伤口,顾晓夕听到她几不可闻的一声闷哼。
心里过意不去,要不是自己逞能,也不会摔下马去,而他也不会受伤。
“对不起。”
“何来对不起之说?”
“若不是我,你也不会受伤。”
“这三个字应该对逞能的你自己来说,这仅仅是一个小伤,如若下次夫人再逞能,受伤的便是你自己了。”
顾晓夕把头埋下去,暗自检讨。
萧非尘以为她是犯困,说道:“你且睡一会,吃斋饭时,肯定唤你。”
听他这一说,却有些困意。可是,为啥要说吃斋饭时唤我,难道我就知道吃么。
真是的,郁闷的睡去。
萧非尘见她靠在自己怀里熟睡的模样,嘴角自然而然的扯出一个微笑。轻喝一声马儿,黑马撒起蹄子往前方赶去。
待顾晓夕醒来时,已经是夕阳西下,而他们正立在龙潭寺的门口。
二人下了马,正要敲门。庙门却突然开了,只闻到一阵恶臭味,二人不禁掩鼻。看向门口,却见一个相貌丑陋,僧衣破烂,浑身脏的不成样子的和尚。
那和尚见一见萧非尘,便咧开缺了门牙的大嘴,傻颠颠的说道:“施主是来给贫僧送鸡腿的么?”
顾晓夕在身后忍不住笑道:“难道是济公?”
那疯和尚听到这声娇笑,蹭得窜到了顾晓夕面前,萧非尘下意识的护住她。
疯和尚见到顾晓夕,笑容一下子隐去,正经的问道:“女施主,这副皮囊用的可还舒服?”
顾晓夕以为他说的是她易容,便笑道:“舒服,舒服的紧。”
疯和尚摇摇头说道:“女施主可知,自入了这幅皮囊,她的命运可就与你扯在了一起。莫要以为是重生,这只是一场劫难的开始。”
顾晓夕顿觉,他说的是“换魂”这一事。震惊在当场,疯和尚见她这模样,一副了然的神情,继续说道:“女施主,你且记住,凡事莫要违了自己心意,这条路是自己选的,定要自己走下去,最后,皆会‘尘归尘,土归土。’”
顾晓夕听了此话,知他不是一个普通和尚,急忙说道:“师傅,可否借一步说话?”
萧非尘一直在观察顾晓夕的神情,心中的疑惑不断。那疯和尚言语中暗藏玄机。
疯和尚又变成当初那疯癫模样,一摇一晃的走远,口中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顾晓夕知强求不可,他的话暗示着,前途布满荆棘。
摇摇头苦笑,怨不得旁人,谁让当初换魂时没有问清楚就火急火燎的过来了呢?
抬头见萧非尘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心中惊呼,哎呀呀,这还有一只狐狸呢,刚才那话,他听进去几句?
拽了拽他的衣角,萧非尘回过神,笑道:“走吧,肚子都饿了。”
不提一句疑问,仿佛刚才那一个插曲,没有发生一般。
见他不提,顾晓夕自是高兴,抬腿就往寺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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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无双
二人刚要进入,自门内急急忙忙奔出一个小和尚,口中喊道:“空空师叔,师叔!”
小和尚追到门口,可哪里还有空空的模样,摇摇头,才发现门前立着的二人。
随即双手合十,一本正经的说道:“阿弥陀佛,二位施主可是要进寺?”
顾晓夕见这小和尚白白胖胖,浑身肉肉的,实在是可爱的紧,就笑嘻嘻答道:“是啊,小和尚,我们想要留宿。”
小和尚染了一脸的红,低着头说道:“可是不巧,今日寺里来了一个女施主,把后院都包下了,只怕。。。。”
萧非尘见小和尚支支吾吾的模样上前掏出一锭金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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