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女人是诸葛沧澜安排进去的,是楚红楼的一个上了年纪,身体是太好,不能再接客,被扔在后院打杂的女人。
并不是她在街上遇见的那个被楚红楼扔出来的女人。
诸葛沧澜就算再冷血也不会强迫做出让一个病入膏肓的青楼女人,她虽然心狠手辣,但是却也不是那种胡作非为,无缘无故就算计人的人。
坏人有时也是有坏人的原则的。。。。。
只是遇见哪个妓·女后,她心里忽然生出一个突如其来的想法。
诸葛靖北兄妹都长着诸葛正的宠爱,在府中一个横行霸道,自以为比别人高贵,整日里盯着一张趾高气昂的嘴脸,看见就让人生厌。
况且诸葛靖北并没有比诸葛柳香要好多少,她既然能安排诸葛柳香被最底层最野蛮的格斗士玩弄。
那么为什么不能让诸葛靖北尝尝最低贱的妓·女是什么滋味。
于是便给了那个青楼女子一笔钱,让她带自己去找一个得了脏病,但是并不算特别厉害的女人。
找到那个女人之后,诸葛沧澜也没有强迫,只是告诉她,自己愿意给她一大笔钱,让她最后再接一次客,事成之后送她离开空象城。
那女人当即便答应,甚至连想都没想。
不能接客的青楼女子,人老珠黄在青楼的地位尚不如倒马桶的大妈,每日做着最脏最累的活,却连一口饭都吃饱,还要隔三差五被毒打。
如果继续在青楼呆下去,她就算不被累死,也早晚会被自己身上的病拖死。
所以她豁出去了,赌一赌。
于是诸葛沧澜便带着她来到了诸葛家,提前将她送到诸葛靖北的床·上。
这件事,你情我愿,愿打愿挨,她出钱,她出人,事成之后……那妓·女拿着钱远走高飞,还能治好病,这本来就是两厢情愿的事,
这个世道上,无所谓黑暗光明。
金钱,权利,能力才是决定一切的根本……
生存——决定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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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微微泛白,诸葛沧澜飞身掠过一排排房屋。
那个青楼女子,暂时还不能离开,天亮之后,还有一场戏要她来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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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复仇【4】
天边微微泛白,诸葛沧澜飞身掠过一排排房屋。
那个青楼女子,暂时还不能离开,天亮之后,还有一场戏要她来配合。
等到唱完白天的戏她才能离开,时候到了她自会过来将人节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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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朝阳穿破云层射出第一缕阳光,诸葛府的下人们此刻已经全部都起来,各自忙着。
给诸葛靖北守夜的丫头玉芬打着哈欠,咬牙切齿的瞪一眼紧闭的房门。
以往这个时候少爷都起来开始去演武场了,今日却还不曾有动静,定然昨夜被那个小妖精给祸害的不轻,把身子都掏空了。
玉芬恨恨的回自己的屋子,换身鲜亮的衣服,洗过脸,仔仔细细涂脂抹粉打扮妥当,这才回到诸葛靖北门外准备叫人。
这是平时伺候诸葛靖北起身的两个丫头端着水,和漱口的青盐也来到了门外。
玉芬在她们询问的目光中,清清嗓子,柔声喊道:“少爷,该起身了……”
停了一会,屋内没动静。
玉芬恨恨的在心里直想将里面的“小妖精”掐死,作为贴身伺候少爷的丫头,她原本可以被抬为姨娘的,没想到有人竟然捷足先登爬了床,这不是打她的脸吗?
可这个时候她又不能表现出来,于是继续叫:“少爷,天色亮了,奴婢们伺候少爷起身。”
又过一会,里面还是没动静。
连续叫了四五次里面始终没有人回应,端着洗脸水的丫头小声问:“玉芬姐,少爷今日怎么没动静?”
她这么一问,玉芬更加气恼,窝火的骂道:“你问我,我哪知道,我又不是那些个不要脸爬上少爷床的贱蹄子。”
伺候诸葛靖北洗漱的两个丫头对看一眼心头均已明了,低下头不再说话。
……
起初,都以为诸葛靖北是昨晚上太过“操劳”身体吃不消,所以今日醒的晚,
但是。。。。。
眼瞅着太阳高声,早食都过去了,大少爷还是没有动静。
玉芬恨的牙根痒痒,扯烂了三个帕子,可畏于诸葛靖北对下人的手段,她又不敢造次。
于是……继续等。
这一等等的时间就有点长了,日禺过去,禺中过去……诸葛靖北还是没有半点有起身的意思。
这下子,玉芬焦急了。。。。
因为老爷已经催了好多次,少爷是要跟着老爷出去找四小姐的,可是老爷吃过早食已经等了很久,就差少爷了。
起初玉芬还说两句托词,不敢说是因为纵·欲过度……
可眼看着老爷要大发雷霆,无奈之下,玉芬只能硬着头皮去敲门。
“少爷……您醒醒,老爷已经等您很长时间了,老爷……他很生气,您快些起来吧!”
敲了好一会,没有人理会。
“少爷,奴婢……奴婢进去了……”
玉芬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擅自推门进去。
可是刚进去不一会,屋内便发出玉芬刺耳的尖叫声,然后她便捂脸冲了出来。
…………
☆、混账东西【1】
可是刚进去不一会,屋内便发出玉芬刺耳的尖叫声,然后她便捂脸冲了出来。
这一幕恰好被诸葛正派来催促的人给遇个正着,于是他犹豫片刻后也进了诸葛靖北的屋子。
不过一会,急匆匆走出来,脸色黑到不行。
诸葛靖北院子里的人,纷纷探头不知道怎么回事。
诸葛正等的十分焦躁,看到他派去的人回来了,却还不见诸葛靖北的身影,喝道:“人呢,怎么还不到?”
“老爷……大少爷他……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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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靖北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美妙到极点的梦,梦里有好多绝色尤·物。
她们都是那么漂亮,那么勾人,让他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销·魂快·感……
让他想这么一直下去永远不要醒来……
只是……
他正和一个女子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忽然脸上一阵刺骨的冰凉,冷的他打个激灵然后便醒过来了。
刚睁开眼还在迷糊中不知道怎么回事,便听见啪的一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他父亲诸葛正怒骂声紧接着响起:“混账,没出息的东西………………”
诸葛靖北打个哆嗦瞬间清醒过来,立刻从□□爬起来:“爹?你……你怎么在这?”
这是他的房间,父亲怎么会在?
诸葛靖北气的面色发紫,一脚重重揣在诸葛靖北胸口上。
“不要脸的狗东西,瞧瞧你都做的什么好事,敢紧给老子穿上衣服滚出来。”
诸葛靖北一听赶紧低头,这才发现自己正浑身赤裸,而身上……有……有欢·爱之后的明显痕迹。
诸葛正气冲冲的甩袖离开,他真怕再呆一会,会忍不住想杀了诸葛靖北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诸葛家的大少爷居然玩一个。。。。玩一个人老珠黄的青楼女·子,最重要的是根据他的经验,那个女人定然身染恶疾。
这种事若传出去,让诸葛家颜面何存……
简直是要气死他,一个两个都不省心。
诸葛正刚离开,便有一道男音讥讽的笑道:“大哥不是弟弟说你,你的口味还真是重,怪不得不喜欢白家那个表小姐,感情是喜欢这种……老蚌啊!还是得了花柳病的老蚌,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说话的人是诸葛靖北同为庶出的弟弟,平常也是极不得宠的。
诸葛靖北气的握紧拳头,可是他不明白他说的什么?什么老蚌?
他忽然背脊一愣,立刻转头看向他的床·上………………
床榻里侧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那女人面色发黄,一看便知,身有隐疾,年纪大约三十多岁浑身赤裸,最她右手臂上纹着一个红色的小花。
这红花是楚红楼的标志,进楚红楼的接客青楼女子必须被纹上这朵红花,这是满空象城所有男人都知道的事。
最重要的是,诸葛靖北此刻意识到,昨晚……一整晚……跟他厮混的人都是这个患有恶疾的老女人。
…………
☆、混账东西【2】
最重要的是,诸葛靖北此刻意识到,昨晚……一整晚……跟他厮混的人都是这个患有恶疾的老女人。
诸葛靖北只觉得胃部一阵翻江倒海,捏着一阵干呕,恨不得把五脏六腑都给吐出来。
没想到昨晚……昨晚的尤物,美女……竟然都是这么一个得了花柳病的青楼老女人。
脏,脏死了……
那么下贱卑微的女人,那么脏的女人……
怎么会在他的□□?
诸葛靖北只觉得浑身上下,从头到脚,里里外外都有无数只蚂蚁在咬他的皮肤。
诸葛靖北这人有轻微的洁癖,虽然偶尔去青楼,但是却从来不碰青楼的女子,此刻,他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一层皮都扒下来。
诸葛靖北的庶弟,奚落道:“大哥,快穿衣服吧,父亲可是在外面等着呢,哦……别忘记带上那个老蚌,啧啧……我看还是先给大哥找个医生比较好,这种病被传染上,可是很难医治的……”
诸葛靖北此刻哪里还有什么什么心思去听他讲什么,他此刻完全乱成了一团,捂着胸口不停的干呕……
不过诸葛靖北不是诸葛柳香,即使在这种时候他还保留了一丝理智。
这种令整个家族蒙羞的事,被父亲亲眼撞破,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这一通责罚的都是免不了的,此刻最重要的是先平息了诸葛正的怒火。
至于那个卑贱的青楼老女人,只能再回头细查昨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诸葛靖北用冷水冲了身子,几乎是自残似地,在身上抓出了无数道血痕……
清理之后胡乱套上衣服被压到诸葛正面前。
刚刚跪下,尚未来得及说话,便被诸葛正劈头盖脸扇了十几个耳光,打的他嘴角破裂,脸颊红肿,有两颗牙齿都松动了。
可是这一丁点也缓解不了诸葛正的怒火,反而让他气得更厉害。
一脚正踹在诸葛靖北胸口,狠狠跺了几脚,那架势真恨不得将他直接杀了……
“混蛋,孽子,不要脸的东西……老子真恨不得杀了你,你把我诸葛家脸面都给丢光了。”
诸葛靖北顾不得身上的疼,狼狈的爬起来:“爹,儿子……”
刚说两个字诸葛正又一脚踹过去,将他踢的趴在地上半天怕不起来。
“我诸葛正一辈子堂堂正正,怎么就生出了你这种下作的儿子,你找什么女人不好,居然找那种下贱的妓·女,她的年纪能当你娘了你知不知道?那么肮脏的女人,身患恶疾,你竟然……你非要气死我……”
诸葛正说的已经算是好听了,有些话他就算是气的怒火攻心也说不出来。
那女人染了恶疾,诸葛靖北和她欢愉之后定然也染上了,这种事倘若传扬出去,整个诸葛家的威望就会在空象城一败涂地。
诸葛靖北唇角流血,痛苦的爬起来,“爹,你要相信儿子,我是什么样的人您最清楚不过了,儿子是被陷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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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香气【1】
诸葛靖北唇角流血,痛苦的爬起来,“爹,你要相信儿子,我是什么样的人您最清楚不过了,儿子是被陷害的……”
“那个女人儿子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回去睡着之后我什么都不知道。”
被这一通狠打,诸葛靖北已经彻底清醒过来。
他快速的将昨晚的事回想一遍。
越想越心惊,直觉告诉他,这事肯定不简单。
他昨晚回房后,明明屋内只有他一个人,那个女人到底什么时候出现,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只记得迷迷糊糊间便觉得燥热难当,然后便做了一场销·魂到极致的春梦。
然后……便被父亲被凉水兜头泼醒了。
这中间发生的事他可是什么都不知道,一丁点的印象都没有。
诸葛靖北是个极其精明的人,他几乎立刻便想到是有人想在这件事上栽赃陷害,让他在诸葛正面前失去宠爱,让他失去继承下一任族长的资格。
毕竟一个招·妓,且被传染了不能人言的恶疾的人,怎么还有资格当族长。
而陷害他的人,极有可能是后院的庶弟姨娘,也可能是——大夫人。
诸葛靖北恨,恨不得将那幕后指使给生吞活剥了。
这一招又狠又毒,不管他是不是陷害,他都和那个肮脏下贱的妓·女有了事实,且被那么多人撞破,就算想隐瞒都难。
他的前途就这么——被活活给毁了。
从诸葛靖北房间出来的去禀告诸葛正的男人,思索片刻,对诸葛正道:“族长,大少爷的房间里似乎有合欢香的气息……”
合欢香是什么东西,在场的男人一个个都心知肚明。
那是一种催。情香,但是又不是普通意义上简单只为增加闺房情趣的春·药。
这种香是合欢们的“特产”,男女交合·时有这种香料做引,可以有增进修为的作用。
既然是合欢门的特产,那外面的人就不好弄到。
偏偏府内就有一个从合欢门出来的弟·子,那就是诸葛靖北的亲生母亲梅姨娘。
诸葛正气的眼前一阵眩晕,只觉得喉咙有一股腥咸的血腥气冲上来。
孽畜,孽畜……最有天赋的二儿子死了,他本打算好好培养这个庶出的长子,没想到他竟然这般不争气,做出这么丢祖宗脸的事。
为了增长修为用这么下作的办法,还找了个那般……不堪的女人。
难道——
当真是天要亡了他诸葛家。。。。。
不行,越是这样就越要将诸葛沧澜那丫头找回来,天穹剑必须要进诸葛家的宗庙供奉,只有这样才能挽回诸葛家的声望,
诸葛靖北慌了,合欢香这东西他当然之后,这么多年母亲荣宠不衰多亏看那东西。
可是如今父亲肯定会误以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