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敌人手里,这样想来虽然看似惊险可是不一定就是没有生还余地的呀?再说了,你不是曾经说过的吗?上天要你寻找千年的情劫,如今费劲巴拉的把你从那个地方送到这里,难道就是为了让你看着自己喜欢的人送了性命?’
‘我也觉得王爷那里不一定就是凶险的,这么多年来,王爷遇到的凶险之事委实不少,可是均能化险为夷,这次遇敌虽然没了行踪,也不代表王爷就一定是有危险的,再说,王爷心里装着比这天下来说更重要的人,他也绝对不会在小姐你好不容易回心的时候放任自己出什么意外的。’
‘恩,我觉得静儿和双儿说的都很有道理,鸢儿,为今之计我们只能等等看,而你,也总不能就这么哭哭啼啼的过日子,鸢儿,听轩哥哥的话,对越昊翼有点信心,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对呀,小姐,王爷就算是为了你,他也绝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是呀!我可是被“踢”下来寻找千年情劫的“天女”呀,我们分分离离经历了这么多,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一步,上天又怎么可能那么狠心的拆散我们呢?如果当初的一切真是只是为了分离才相识,那么上天又何必巴巴的把一个已经死去的灵魂带入这里呢?他曾经说过,他再也不会和我分开,那么我就应该相信他一定能做的到!他曾经许诺过,要在不久的将来接我回自己的家——我们的家,那么我就应该相信他一定会回来!我是“天女”,上天的宠儿,即是如此,上天就不会忍心看着我伤心难过!翼——我相信你一定会回来接我——平安无事的回来!我会等你——不管是一个半年还是众多的半年,我都会等!一直到你出现!
‘鸢儿,你这样真的很让人担心,如果他知道了也会心痛的,你是他活下来的唯一动力,相信大家,只要有你这个小妖精一天,他就绝不会让自己有事。’素素温柔的将我搂抱住,用她那并不宽阔的胸膛温暖着我渐渐失去温度的心。
‘明天我和炫鬻一同出发去北边,看看是否能够帮的上忙,随便也去打听一下越昊翼的下落。’
‘我也要去!’哭的一塌糊涂的我在听到轩哥哥说要去找越昊翼的时候终于说出了自看信后的第一句话。
‘不行,那里现在情况不明,再说那里是战场,也不方便你一个女孩子家的进进出出,宁平不是在信里也说了吗?要你安心的在家里等信儿,不可轻举妄动,免得外一有了什么意外,就算越昊翼安然回来也会追悔莫及。’
‘可是我真的很想去,就算是他真有个什么,我也想可以亲眼看见,那样至少我不会再胡思乱想了。’
‘鸢儿,听话,让哥和相公去吧,你舍得让自己去冒险,我们可舍不得,回头那位回来了,要知道我们没能拦着你,让你陷入险境,那我们还不吃不完兜着走?乖,我们知道你心里急,可是这事儿急也没用不是?再说他们脚程快,要是带着你不是反而成了累赘了吗?我们踏踏实实的在家里等消息,那是你的终身幸福,他们一定不会马虎行事的,一旦有了信息一定会马上传过来的!’
‘相公,我也随你们一起去!’
‘不行,静儿,我们都离开了,家里就没人照看了,在我和炫鬻没回来以前,你和双儿要把家里打理好,素素和鸢儿都没什么防身之术,她们的安全还要指望你们俩个负责呢!’
‘可是相公、、’
‘就这么决定了,静儿,你心里应该明白,鸢儿的安危何其重要,而我们每个人都有着彼此牵挂的人在心里,所以,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能出事,你懂吗?我保证我和炫鬻会尽快回来,而且毫发无损的回来,甚至将我那个准妹夫一并拉回来。’
‘相公、、’
‘轩哥哥、、’
‘小鸢儿,你放心吧,那个安逸王爷一看就是头豹子,没人敢拿了他的命去的,你就安心的在家里等着吧,也许、、这也只是个猜测,也许他只是将计就计,打算给敌人致命一击也不一定呢!’
‘炫鬻?你是说?’
‘就是个猜测,我刚才又仔细的看了一下宁平的信,他不是也有提到同安逸王爷一同失踪的还有他的亲卫队的人吗?就算他是真的遇了险境,想那亲卫队的士兵也绝不会让他有什么闪失的,所以,我想这次就算我们赶去,大多的可能也是去看一场好戏!’
‘是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刚听说鸢儿哭的一塌糊涂就急了,信也是囫囵吞枣的看了一遍,只看到越昊翼失踪就慌了神儿了,还是你仔细,鸢儿,听见了吗?炫鬻说的很有道理,也许这次只是他临时起意,所以守营的宁平并不知情也不一定呢!’
听着他们的分析我的心理也略微的踏实了一些,不管狐狸说的是不是在存心让我安心,不过我宁愿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就算是自欺欺人我也认了!
‘我曾经答应过宁平,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乖乖的呆在家里等待他们回来,不管怎么说,翼的处境如今一定不乐观,我知道,就算我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我也只能是祈求老天能够让他逢凶化吉,轩哥哥,狐狸,你们一定要帮我找到他,不管、、反正,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呸,什么叫生呀死呀的,太晦气,我说鸢儿,什么时候你也学会了说这些让人不爱听的话了,能配上你这个九命“猫妖”的一定是条千年蛟龙,别动不动就吓唬自己,相公,我去帮你收拾行李,素素,你哄她睡会吧,哭了大半天儿了,让她歇歇!免得哭伤了身子还要往回补!静儿沉着一张冰颜训斥完后起身回了房,轩哥哥和狐狸也顺势又安慰了我几句离开了,素素拉了我来到床边——
‘我知道你心里急,也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是就算他真的怎么了,你的日子还是要过的呀,这件事往好了说就如相公分析的,可能是个歼敌之策,可是外一、、你也不能就这样天天以泪洗面不是?鸢儿,我也知道,这事儿不是劝的事儿,最终还是要你自己想的开,放的下,很多事情,很多道理,就是我们这些人加起来有时候也不及你看的透彻,我知道你心里是坚信着他会回来的,我也相信不到万不得已他也绝对不会放弃的,不管是对你们的感情还是生命,我相信你们不会就这么没有结果的,所以,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等他回来,就算有一天真的知道他、、至少他也绝不乐见你如此郁郁寡欢的过日子。’
‘素素,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我知道他现在至少应该还活着,因为我并没有梦到他,爹爹去的时候我有梦到,普觉去的时候我也有,翼如果不在了,他第一时间就会回到我身边来看我,可是我并没有那样的感觉,这也是为什么我担心焦虑却没有坚持要随轩哥哥他们一同去的原因。’
‘鸢儿,无论如何,你还有我们,为了他,为了我们,你一定要坚持下去,不能胡想乱想。’
我泪眼婆娑的轻轻点点头,也许真的是哭累了,就在素素轻声的劝慰和拍抚下我沉沉的睡了过去,而这一觉居然一睡就睡了俩天俩夜,这次又吓坏了所有人,本来准备第二日出发的狐狸和轩哥哥为此也耽误了行程,通过狐狸的诊断证实我并没有任何的不妥,至于为什么没有醒来他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而我在这一次的沉睡中再一次的经历了一次灵魂的飘离,我梦到了翼,我看到了他正虚弱的躺在一个水潭旁的石头上,周围还有几个亲卫队的士兵正在那里警觉的防守,四影中的俩影正在照料着他,他的左眉肱骨处有一道既深且长的伤口斜拉到发髻间,身上的盔甲也是血迹斑斑,我看见俩影中的一人用水袋乘了水一点点的喂给他喝,也看见他虚弱的连喝水的力气也没有,在旁边吃草的墨身上也有一道长长的刀伤,虽然已经被人处理过了,不过看起来还是有些骇人。身边的亲卫队大概只有七八个人,行动虽然还是那么严谨,可是看装束却也是狼狈不堪,神色间全都是疲惫之色,他们一定是经历了一场恶战才逃出来的,看着还处在半昏迷状态的翼,我的心好疼,伸出手刚想要碰触他时场景一晃我居然来到了一处大营前,看这里士兵的穿着打扮并不是翼的部队,从装束上看好像是哪里见过,努力的回想了半天才想到他们的打扮和去救霍垣锋的什么“啸营”的打扮很像,难道这里就是那个镇北侯的大营?
‘真是没有想到,这么精密的计划也能让他给跑了,不过这次能成功击杀他的精锐部队你也是功不可没呀!’
眼见着不远处走来了俩个人,其中之一年纪大约有个五六十岁了黑白相间的战甲在刺眼的阳光下烁烁生辉,一把黑白参半的胡须留的整整齐齐,偏黑暗红的脸上挂满了得意,他身后的男人虽然也是一身戎装,可是怎么看怎么有些单薄。
‘咳咳——多谢侯爷赏识,在下也只是尽了点绵薄之力而已。’
‘哈哈,想那安逸王爷打死也不会想到昔日的旧属居然能如此阴他。’
旧属?
‘他对那个、、咳咳——咳——女人,可谓是其心可表了,就因为蝶儿争宠诬陷了那个女人,结果就那样惨死在阴暗的地牢里,要不是后来他因为那个女人死了颓废不已,我还没有机会逃出来呢,想我一身的武功,咳咳——如今形同个废人,我、、咳——又怎么咽下这口气!好在,侯爷不弃我这个废人,还愿意将我收留在帐下,我又怎么敢不鞠躬尽力。’
蝶儿?我有多久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了?她真的死了吗?想想那时候,那样的伤势,也对,一个柔弱的女子怎受得了那样的折磨?那么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那个和他私通的阴柔护卫?
‘老夫看好的就是你这谋策之智,虽不能沙场点兵可也能抵勇夫千万,那安逸王爷不光与你有杀妻之仇与我亦有杀子之恨,这番施计也是为了我那短命的孩儿。’说话间他们已经进入那中军大帐中,而我也随之飘了进去。
‘谢谢侯爷夸奖,想那越昊翼也终究是个凡夫俗子,终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我就知道凡事只要带上那女人,他就一定会失去了往日的精明,必有破绽可寻,今次我提议用人假扮那女人,谎称是被我们劫持而来,他还居然真就信了,自乱阵脚失了方寸,咳咳——虽然亲卫及暗卫舍命保了他离去,不过、、咳——我想他也还是凶多吉少,侯爷,难道这么多天我们还没有搜寻到他的下落?’
‘哎!说来就让老夫生气,到口的肉就这么飞了,那天凭空而现的四个人不要命的将他抢了出去,这回儿就和蒸发了一样,怎么都搜寻不到踪迹,还好,主将下落不明,单晋那边倒是士气低下,我正想着和你商量怎么一举吃掉他们呢。’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他们口中的那个女人应该说的是我吧?难道说,翼是以为我又被人暗算了?所以才失策打了中了圈套?问题是宁平为何在信中没有说明此事呢?难道说这一切都是一个突发事件,固守大营的宁平根本就不得而知?
第105章
更新时间2010…5…9 13:42:04 字数:3703
满腹疑云无人可解,想想刚才见到翼的场景,再看看这大帐中狼狈为奸的俩个人,我心中恨意横生。特别是那个帮着那老不休出谋划策的阴险小人,亏我那时候还好心的想着怎么让他伤好的快些别丢了性命,早知道这人救不得,我那时候就应该直接点的落井下石要了他的命才对,也免得如今翼为了我那一时的心软而遭了此劫。
越想心里就越是呕着一股气,扭身飘出大帐举目望去,印象当中但凡是古代俩军对战之地大多都是荒芜旷野之所在或是借助奇峰岭峻之险袭敌不备,这里就可谓是典型的荒芜旷野之地,四周戈壁沙盘林立,植被稀疏,极目处百里无藏身之地,已近暑期的月份,万里碧空中骄阳似火,为了打仗,士兵们都是身着厚重的盔甲顶着毒辣的太阳让人看了就觉得暑气难耐,回想着见到翼时他所处的环境,那里虽然植被不算丰密,可也算是灌木丛生,如此看来,翼呆的地方离此应该是有段距离的,想着翼那干涸的唇瓣和那无力睁开的眼眸以及那眉骨处的伤口,我恨恨的回头看向了身后的大帐,用我谢紫鸢做饵,让我所爱的人受伤,这笔帐绝对不会这么就算了,俗话说的好“人善人欺天不欺”,我相信作恶之人就算无人能够惩治,也自会有上天来惩罚,而我并不介意做他们命理注定的惩戒者!
离开镇北侯的大营我努力的寻找着方向想要回到见到翼时的那个丛林区去,可惜我不得不对天感叹——就算我是灵魂出窍,依然没能摆脱那“路痴”的脑袋,如今我又迷路了!是谁说的灵魂一旦摆脱了身体,就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的?我现在最想去的就是翼的身边,为什么我就是到不了呢?心里不停的怨骂着说这话的人,灵魂却没闲着,继续的往自己觉得对的地方飘去。
就这样飘飘荡荡的眼看着暮色将至,我还是没有找到我要去的地方,一个人颓废的坐在一株灌木的枝杈上听着鸟虫的啼呤声,想着今天看见的一幕一幕,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帮到翼呢?
严寒酷暑,盛夏中暑,好热的天儿呀!咦!等等,前一句是什么来着?哦对了,严寒酷暑!对呀,这里虽然属北地,可是离熵地处的经纬度注定了它的气候形式,这里就算是所谓的四季分明也还是不及单晋那边的冬冷夏热气候分明,这样算来离熵的士兵应该是不畏热却畏寒的,我就说嘛,这大热的天儿,他们还能穿着那么重的盔甲到处乱逛都不怕中暑的。我在脑袋里使劲儿的搜索了一番策略以后突然想到了一位自称直钩钓鱼的先人好像就曾经运用这严寒酷暑之别活活的冻死了敌方当朝奸相,看来此计可施。可问题是我没有人家那能耐呀!这呼风唤雨的招儿咱也不会呀!颓然的耷拉下脑袋看着半空中悬吊的脚丫子,我这“天女”到底会干什么呢?
‘其实你的想法不错呀!’耳畔传来一道似有若无的声音,而正在处于冥思苦想中的我却并没有发觉这有多么的怪异。
‘我也知道是不错,可是要怎么实施呢?我又不会呼风唤雨撒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