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作践得连狗不如
能够与时间博弈的只有身体的伤痕,身体的伤害和身体的记忆,除非心脏停止跳动,否则永远都不会结局。
知道为什么吗?那是因为身体会形成本能!
本能是什么?是吃饭睡觉!是人的心灵无法控制的习惯!是与思想背道而驰、身不由己的东西。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从头到尾,从里到外,都是我的。想要离开我?盼心,你是忘记了,你的身体是被谁开发搞成现在这么悲惨的样子的?除了我以外,阮震东也好,程陌安也好,想睡你,就只能强暴你!”
盼心已经痛得说不出来话了,除了那凄凉的犹如猫儿哭泣般的悲戚,什么都说不出来。潮热的汗水沾湿了泼墨的黑发,凌乱的发丝贴着白皙的肌肤,白与黑的极致对比,增添了凌虐的心态。
“……够了啊……唔唔……够了……”她抓皱了床单,绷直了身子,咬破了嘴唇。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她的身体没有办法分泌润滑的体液,这种身体,根本没有办法和男人燕好。每一次,每一次,她都觉得自己会被活活的弄死。
“很痛对吧?”身后的男性大掌强悍的托起她的下颚,犹如天鹅般优雅细长的脖子上沾染了汗水了痕迹,“痛就求我。”
“……唔唔……”是,她很痛,被拆筋断骨的痛。
“积了一年,今天是不会轻易放过你,不想被我搞死,就求我。”咬着晶莹的小小肩头,牙齿陷入皮肉,一点红色渐渐溢出,“快点。”
“……唔唔……呜呜呜呜……”她不行了,真的,沧然而下的眼泪掉落在榻榻米上,一个个颜色深了水渍,都仿佛是冷眼旁观的看她的无能为力。
“求我。求我就给你用润滑液和止痛针。求我……”痛得不仅是她,他也感觉到了疼痛,之前使用的润滑液早就因为他的动作而渐渐减少,必须要再使用,否则他们两个人都会痛得受不了。
他再了解不过她的身体,将她的身体搞成现在这幅永远都不可能分泌出滋润液体的人正是戮天刑。
没有办法给予任何反应的身体,被称做性冷淡的身体,一开始的罪恶源头就来自于他!
身后的男人抱紧了痛苦扭动、汗液淋漓的柔嫩娇躯:“听话啊,我的小盼心,快点听话的求我……快点,别让我真的撕裂了你……就是撕裂了你,你也知道,我要的话,你依然只能给我……快点,宝贝儿,求我,求我…………求我,我就不折磨你,不伤害你……”
盼咬绷了牙齿,鲜血顺着唇角滴落,她硬撑着,不想如此简单就如他所愿。
“……盼心,听话。”他使力的蹂躏着胸前那双玉兔,“否则……,在弄死你之前,我先慢慢玩死你身边的人。……现在,求我!”
绝望和无力可以将人吞噬到什么样卑微的地步?盼心一直都明白,在他的面前,自己永远都是蝼蚁一般渺小的存在。
指甲抓着榻榻米时感觉到那凸凹的草垫所带来的不平,苦涩在喉咙里蔓延开的血腥味中,最终选择了妥协:“……求你……求你啊……”
心如死灰,不复温。那般凄凄切切的冷……
第十一章:暧睡
那一夜,雨一直下着。
在细雨的簌簌声中,屋子里带着红酒般迷醉的气息。
淅淅沥沥的小雨到最后变成了噼里啪啦的大雨。屋檐上掉落的雨帘,遮盖了外面的景物。
戮天刑的一只手臂被盼心小小的脑袋枕着,他搂着她那纤细的背脊很轻很轻的拍着,就像在哄着孩子入睡。而另一只则不自觉的顺梳着她那像猫儿的柔润发丝,每一次,手指和手掌都会贴着她的脸颊和耳朵,最后埋进了她的发丝里,看着她的黑发从掌中滑落。
静静的凝睇着精疲力竭昏睡过去的人儿,在那一盏套了纯白白纸灯罩而柔和的光线下,她清秀的侧脸在他的臂弯间静美安恬,连同戮天刑刚硬的心都柔成了一湖春水。
真好。
属于他的,由他守护的,独一无二的他的人,在他的怀里安然入睡。仿佛他三十年光阴的意义,只是为了静静的凝看她的睡颜而生。
他想起以前,他总是很忙,总是让她等,她安安静静的做好饭菜,一次又一次的热了又热,然后等着他。
路口……他总能看到她的身影在寂静的黑夜里单薄的守望着他归来。
他还记得,那天,下着暴雨,电闪雷鸣的。他回来的时候没有看到她。饭桌上是已经冰冷的菜肴,他心里不满的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他不知道她在哪里,也没有去找她。潦草的喝了酒暖了身,吃了两口土司便冲了澡,准备睡觉。他在床上等她,打她的电话不接,时针指到凌晨一点,他忍无可忍准备去抓她。
可就在打开门的那一刻,好似一梦千年初醒的秋山薄雾散去,那小小的身影蜷缩在门廊,一把撑开的伞掉落在地上,她全身湿透了的靠着门柱睡了过去,手里还死死攥着一把黑色的大伞。他拍着她的脸叫她,发现她身上烫的吓人,而她迷糊的睁开眼,第一句话就是:“伞……不要被淋湿了……”
傻瓜,傻瓜,大傻瓜!她是这个世界上爱他最傻最痴最蠢最不要命的呆子!她不知道他是可以从车库回家吗?他到家起码有两个小时了,那么怕打雷的她,一打雷就会吓得钻被窝的她,就这么一直在门口,在几千次的闪电雷声以及瓢泼大雨里,发着烧,守在门口,只为他下车的时候给他送一把伞?
顾盼心……
埋下头,男性的薄唇轻轻的贴着她的额头,那层细致单薄的皮肤上还有着薄汗,他能尝到汗水的苦涩滋味……突地,他用力紧紧的搂着她,英俊脸庞因挤贴着她的脑袋微微的有些扭曲。但,他的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一如胸腔里那一颗执拗的心脏固执坚定的强烈跳动。
……这一生,都不会放手。不会!
这一生,盼心,都要守着你。
其他的人不行,阮震东也好,程陌安也好,他们不行!
因为……
“你爱的人是我。除了我,你谁都不能爱。你不会比爱我更爱其他人。不会。”
第十二章:不过是他手里玩耍的蝼蚁
程陌安曾经问她:“盼盼,如果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还会不会选择孤注一掷、不顾一切、众叛亲离的喜欢戮天刑?”
沉在他的臂弯,感受着他坚实的皮肤。他的身体很冷,就像他的心一般,不仅是钢筋铁骨还是冰山极地。她知道,他的体质属寒的,夏天也是手脚冰凉,而她恰巧就是火体质。曾经她以为自己可以暖他的身,暖他的心,结果……
当时,她是怎么回答的呢?
望着病房外的深秋红枫,聆听着树叶枯黄落下的簌簌声,那一抹深秋的凉日,照射在身上依然冷意彻骨。
对了,她没有回答。
可是她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响在她的耳里:“如果还能再选择一次,我依然会去喜欢他。不能怪他对我残忍,而是我的爱对堵不住他的伤,可是,可是……就算如此,我依然,想要他一世安然……”
而现在……
感受他渐渐平稳的呼吸后,盼心轻轻的睁开眼,近在咫尺的男性脸庞,曾经是她的魂牵梦萦,生死相随。
只是沧海桑田、末世流年,凉尽了天荒,泪干了地老,又有多少的爱可以重来?又有多少爱不被用尽?
日升月落,斗转星移,荏苒之中,逝水过后,你知道吗?我所依恋期盼的那一指凉指轻触,却成就了我一生不能愈合的残伤。
而现在,我爱你已是重伤,伤过了,痛过了,失去过了……我该长大了……
盼心试图想要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可是,腰间的大手去陡然的加大了力道,阻止了她的动作,他没有睡着!?
“戮先生,你已经尽兴了。我可以走了吗?”
“盼心。”戮天刑没有睁开眼眸,只是笑勾了嘴唇,那一抹弧度邪魅而阴沉,“你走可以,不过我建议你最好先想想清楚,现在走是不是错误的决定。“
“你是什么意思?”她不解。
“我该说你是真愚还是装糊涂呢。”阴鸷的黑眸张开,他轻笑着,似有轻蔑的嘲笑般的说道,“躺下来。我心情好的话,或许可以告诉你。”
“……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
“啧啧。”戮天刑撑起身子,白色的用着银线绣着暗花的鹅绒被滑到他的腰际,结实而宽阔的胸膛,以及用手支撑着脑袋所形成的二头肌和腹肌都在张显着他男性的魅力,“盼心,你该不会以为事情这样就算完了吧?”
“你还想怎么样!?”发现他的视线注视着自己的心口,盼心拢紧张了鹅绒被遮挡着,戮天刑始终淡笑着,被下的大掌抚上她的细嫩的小腿,惹的盼心往后退了退,缩紧了身体,“戮先生,你还想怎么样!?”
“啧啧。”戮天刑撑起身子,白色的用着银线绣着暗花的鹅绒被滑到他的腰际,结实而宽阔的胸膛,以及用手支撑着脑袋所形成的二头肌和腹肌都在张显着他男性的魅力,“盼心,你该不会以为事情这样就算完了吧?”
第十三章:你是我留着慢慢玩的
“你还想怎么样!?”发现他的视线注视着自己的心口,盼心拢紧张了鹅绒被遮挡着,戮天刑始终淡笑着,被下的大掌抚上她的细嫩的小腿,惹的盼心往后退了退,缩紧了身体,“杀人不过头点地,戮先生,你的游戏我玩不起,也不想玩。今天,只是一场交易,现在,交易结束了,我做到我该做的,也请你做到你承诺的事。”
抚在她小腿的大掌陡地捉住盼心的脚踝,猛得使力,她犹不及防,摔躺在床上,男性的躯体在盼心想要挣扎的爬起来时,压了上去,两手扣住她的手腕,摁在盼心的脑袋两侧:“你和阮震东已经玩完了。”
“我知道。”她的身体像一张紧绷的弓,偏偏她的内心又像溺水的人在寻求最后的挣扎,带着几分凄凉的薄笑,盼心的眼瞳透过戮天刑看着虚无之处,淡淡的,冷冷的,却多了决不妥协的固执,“在我说我答应你四个字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和震东已经没有希望了。”
背叛和谎言,最深恶痛绝的事,她都做了。
她背叛了阮震东,不管是否出于自愿,她背叛阮震东是事实。而谎言,没错,在震东电话的时候,她的沉默,形同谎言。
盼心慢慢了放松了身体,以再清楚不过的嗓音说道:“诚如你了解我一样,戮先生,二十三年了,从我能记事的时候,你就在我的生命里有着位置,我怎么可能不了解你?你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最终的目的就是要我背叛震东,要我对震东说谎,要我自己主动和他分手。不是吗?可是我是真的不明白,你何必呢?何必呢!?”
“我说过了。”俯身于她身上的男人眯着眼睛,多了狠戾之色,“我要你回来。你就必须回来。谁也拦不住,谁也不能拦!哪怕是你自己,也不行!顾盼心,只要我要,你就得给我!不管你愿不愿意!!!”
“……戮先生,你这样,会让我误会你爱上我了?”
“爱你?顾盼心,你以为你是貂蝉西施,还是王昭君杨贵妃?你也不好好的照照镜子,就凭你的这张苦瓜脸,也配跟我说爱!?我要你回来,是我见不得你现在给我一副逍遥自在幸福过日子的样子。你,永远都不配得到爱!只要你爱一次,顾盼心,我就毁一次!这辈子,你注定了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要想从我手里逃走,还找上阮震东当靠山?你是活腻也别拖无辜的人下水!”
“……”
“我给你一天的时间,好好考虑,这次是小试牛刀,等到下一次,就没这么简单了。别以为找了阮震东当靠山我就没办法了,这次的事应该让你明白,绕是阮震东家大业大,跟我玩?他长十个脑袋都不够!”
“……他是你的朋友啊!”盼心咬牙切齿道,“你要恨就冲我来。”
“你?顾盼心,你是我留着慢慢玩的,相信我,这一次我会玩得你更痛快。至于阮震东,你有空的时候好好翻翻你的记忆,看你还记不记得你的第一任情人是怎么死的。”
第十四章:她是妓女(从这里开始看)
(对不起,各位亲,我又修了,我家女儿肝病加糖尿病,这段时间弄得我没有心情认真写文,不过,好在现在病情稳定下来了,我开始认真写了。请大家原谅我的修改)
四年前
盼心正在花园里喂狗,她家养的是一只白色的萨摩耶雪橇犬,披着天使的外表,其实是恶魔的内在,无恶不作,让盼心经常怀疑,她家的小萨是拆迁办派来的,不然怎么能折腾的家里的家具就没一个是完好无缺的?
“心心?”
正抚摸着狗头,花园外的道路上传来表姐的声音,盼心的手里一顿,走到花园边:“表姐,你怎么过来了?”
“嗯。外婆今天生日,过来给她过生。”表姐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马上拉着五岁的小男孩,说,“心心,你还没有见过彬彬吧。”
“彬彬?”盼心眨了眨眼,犹疑了一下问道,“他是……”
“嗯。五年前,阿姨和爸爸生的儿子。来,彬彬,叫心姐姐。她也是你的姐姐哦。”
“不叫!”五岁的小鬼头一脸鄙视,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液,“我才没有当妓女的姐姐。我的姐姐只有静遥姐和静瞳姐!”
“彬彬……”表姐无奈的苦笑。
盼心就像没有听到一样,笑了笑:“没关系。本来,我妈和你爸再婚,我跟着我爸……对你家来说,我也是外人。”
“哼。算你有自知之明!”五岁的小鬼头,傲慢的哼了一声。
盼心轻笑,无意间看到表姐的小腹微微的隆起,她小心翼翼,心有些发颤,尽量的让自己保持平常的口吻,希望表姐不要听出一丝异样:“表姐,你……有小孩子了?”
“嗯,和你表姐夫结婚才半年,也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
“你和……表姐夫很幸……”
“静遥,你带着彬彬站在她门口干什么!?也不怕带坏小孩子!”表姐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声冷漠沉稳到几乎要震颤灵魂的男低音深深的打断了盼心和表姐戮静遥的对话。
盼心浑身一震,埋下头,眼眶微微的发酸,却抿紧了嘴唇,强逼着自己抬起头,看向突然多出来的男人:“……大表哥。”
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顶天立地般的光是站着,他不需要任何的动作,就能自然而然的散发出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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