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盼心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该说好还是不好呢?有好的地方就是他没有再和她做了,每天只是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什么都不做。而不好的地方是,盼心觉得自己的思维渐渐停滞下来了,脑子经常变得一片空白。
大概是因为这个绕一圈只需要半个小时的小岛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吧。
无聊的在摇椅上翻找着香港的报纸,她所有的新闻都会看完,除了财经以外。
当翻阅到娱乐版的时候,她手指一抖,报纸飘到了腿上,上面是关于某位集团的千金小姐和官二代少爷的包间门。
香港的报纸配了图片,尽管没有露脸,但是盼心死也认识那条脖子上的金链子是属于阮震东的。
他怎么可以……不可以的,震东。不可以这样对她的……可是,她又有什么权利要求阮震东呢?她……都背叛了他,她怎么可以只要求他还爱着她呢?
盼心缓缓的捡起地上的报纸,她抿紧嘴唇,用力的将平整的纸张握成一团,吸了一口气,大步走出门外。
戮天刑依然享受着日光浴,她眼睛里世界一片水光。
手里的报纸不自觉的就扔向了他:“是不是你做的!?”
“什么?”他不解,捡起报纸,翻了一下,抬起头,“报纸怎么了?”
“怎么了!?戮天刑,我问你,是不是你在整……整阮震东!?”
“心儿,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认真的凝看着报纸,看向盼心的目光里充满了疑问。
难道是她搞错了?不可能!她太清楚了,她太清楚他借刀杀人的本事。
“你看到那个照片没,那个男人是阮震东!!”
“是他吗?我认不出来。”
“你只要回答我你有没有对他做什么!?戮天刑,你回答我,你是不是在找他的麻烦!?突然带我到这里,所有的通讯全部中断,你是不是故意想要设计什么,你说啊~!!”她几欲崩,如果真的戮天刑搞的,她什么都不怕,唯一怕的就是,事情不会报纸上看到的只是包间门那么简单!
他对付戮家的人可以设计布局那么多年,可以一环套一环,可以把所有他想要杀的人全部丢进瓮中,让他们自相残杀,他坐收渔人之利,她真的是怕了,怕阮震东的这是是他搞得,怕这只是他诡计的一小部分。
戮天刑站了起来,黑色的T恤下是精健的肌肉痕迹,他走到盼心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认真道:“你也说了这里通讯中断,我就是想去搞阮震东,我怎么联系外面?而且你看看时间,时间是在昨天对吗?昨天我一直和你在一起,对吗?我说过我想和你享受二人天堂,我怎么会有时间,有可能去整他?再说了,我们签了公证书的你忘记了,如果我搞了阮震东,我那三十吨黄金就没了。我还没傻到这个地步。”
盼心说不出话来,的确,他一直和她在一起,这里没有船可以通向外面,就是一座孤岛,而且,他们签订了公证书的……
可是,真的是她想多了吗?
“真的不是你吗?”她狐疑的问他。
他点了点头:“不是。”
“可是……”
“我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心儿这个是我给你的保证。”他捧着盼心的小脸,温柔的吻着她的嘴唇,就想和风一般,柔柔的吹着她的心房,“也许是震东自己,你也知道的,他已经生活到底糜烂到什么地步。也许现在他是放下了,不过是恢复他以前的本来面目而已,心儿,你真的想太多了。”
“真的真的不是你吗?”她急切的追问,迫切的想要确定。
“不是。”
盼心沉默,因为戮天刑的话说的很有道理,现在报纸上的事比起以前阮震东的破事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如果,他真的放下了……自己……
心,好痛。她抿了抿嘴唇,强忍着眼泪,不想让自己哭出来。震东,震东,如果……你放下了,我……我……,震东,对不起,我……相信我,我生不死你的人,我死是你的鬼。
她想,阮震东放下了,也许,现在,她应该开始了……大概,何岚和程陌安的消息也快要到了……
她想尽快的……尽快的离开……
她低着头,抓着他的衣服,生涩的说:“……可不可以……”
“嗯?”
“可不可以抱我……”她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然而不行,如果她一直和他对着干的话,她根本没有机会。既然震东已经放下了,她……也要开始她的事了。她可以没有牵挂了……
第九十二章:我要小孩你就得生
戮天刑一窒,欣喜只是半秒,深不见底的黑瞳中若有所思,这不是她。孽訫钺晓然而,他没有拆穿她,一手缓慢地隔着裙子玩弄着耻骨下的羞处。一手从盼心的脸颊,轻轻地抚摸而下,直到她颤抖的双唇,以暧昧的低语道:“那你帮我含硬了。”
含硬了?瞬间的屈辱在眼眶中滚烫,周遭弥漫着一种沉默,压抑的沉默。
“好不好?”沙哑的声音在诱哄着她,她怯怯的看着近在眼前的幽瞳,那黑色中倒影着她的身影,专注而深情,抚着她的粉唇的手指也是,充满情欲的挑逗。
缓缓的跪了下去,小手颤抖着拉下他的裤头,弹出的阳性险些打在她的脸上,她不明所以的仰起小脸,充满了疑惑。
“心儿,含住它。我想看你含着它的样子。愀”
没有回答,她张开檀口,硬逼着自己将那充满了男性麝香味道的分身给含进了嘴中。
太大了!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含住,仅仅只能含住前面,而后,无论她多努力地想将嘴张到嘴大都含不进去。
她的下颚好痛苦,觉得脸上的肌肉快要撕裂一般,可是无论她如何做,她都没有办法全部地让他满意地吞进口中嵴。
男人的大手拨着她的垂落的乌丝,看她连眼泪都出来,整张小脸涨得犹如红透的苹果,如果她硬来的话,搞不好会憋死:“前面就好,用舌头舔。后面的用手。”他边享受着,边教导她。
虽然已经很多很多次了,可是这是她第一次含着他的男性,那眼眶中泛着泪水的可怜模样,软了几分他的坚硬心脏,他抚着她的长发,试图给她已慰籍。
头顶上的太阳是如此炙热,拉长栈桥上站立和跪下的两个身影,日头就那么悄然的看着那两个身影,高大与纤弱,阳刚与柔媚,与和风,细浪,海鸥,椰树的叶片沙沙作响,以及男人舒爽的喘息,融合在一起,成就一处男女的禁地,夏娃与亚当交欢的伊甸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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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们可不可以不唱儿歌了。”从海岛归来以后,直接回到了B市,盼心依然回文化宫当她的音乐老师,戮天刑并不把她栓着,她一提,他就同意了,唯一的要求是,下班了一定要等他接她。
“就是嘛,老师,我们想唱周杰伦的歌,不要唱儿歌!”
学生提出了抗议,盼心的学生都是七八岁的小孩子,她觉得小孩子就应该唱儿歌,什么流行歌曲啊之类,很容易对小孩的成长造成影响。
“为什么不想唱儿歌啊?”她蹲在地上笑着问小盆友。
戮天刑提早下了班,经过教室的门前,不由的专注了视线,靠在门口看着她的可爱。她蹲在小盆友的面,缩着身子好让自己和小盆友平视,歪着的小脸上,一双黑漆漆的眼瞳里笑意盈盈,柔得像一汪春水。
“因为大家都唱流行歌曲嘛。”
“原来是这样啊。”对于小盆友能唱的儿歌太少了,再加上流行歌曲的入侵,几乎将小盆友的童真给磨灭了。她想了想,说道:“老师有一首歌,如果大家学会了,那么以后我们就在以后每次下个之前唱流行歌曲好不好?”
“好。”
“心心老师,是什么歌啊?是心心老师自己写的吗?”
“对啊。”盼心站起来,90度的拱着身揉揉小盆友们的脑袋,“老师现在唱歌你们听听好不好?”
“好。”
盼心走到钢琴前,笑着对围成一圈的小盆友皱了皱鼻子,“你们要给老师加油哦。”钢琴的旋律从她的手指间流了出来。
戮天刑静静的凝着她脸上的活泼和灿烂,移不开眼睛。
“我是一个小姑娘,我的名字叫顾盼心。
我有一个小小的梦想,
我想要永远的当一个小盆友。
嗯?为什么要当小盆友?
因为我可以向爸爸任任性,
向妈妈撒撒娇,
还能嘴巴一张,
哭得稀里哗啦。
呜呜呜呜呜。
我是一个小姑娘,我的名字叫顾盼心。
我有一个小小的梦想,
我想要永远都不长大。
嗯?为什么永远不长大?
因为我可以要爸爸举马马,
要妈啊么亲嘴嘴,
还能嘴巴一弯,
笑得哇哈哈。
哇哈哈哈哈哈哈。”
戮天刑忍不住侧了身子躲到墙后掩住嘴唇免得自己笑了出来,可是,教室里的小盆友明显不给面子,全部笑得前扑后仰,盼心的这首歌重点的不是歌词,而是她在唱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还有那可爱的口气,唱到哭那里,她还真的嘴巴一撇呜呜呜的装哭了,而唱到笑那里,她就哇哈哈哈哈哈的笑得特别的得瑟。
他竟然从来都不知道,她可以有这么可爱的地方,真像是长不大的小盆友。
“心心老师,好……好好笑哦……”
“老师,我不想学,好丢脸哦。”
“不行。”盼心郁闷的嘟起嘴巴,“你们……一点面子都给老师,我会哭给你们看的哦,而且,你们刚才都答应老师了的……不可以欺负老师……”
“好啦好啦,心心老师我们学啦。”
戮天刑看着一票被盼心哄得一愣一愣的小盆友开始跟着她学唱刚才她唱的那首歌,真的是很奇怪,这并不是一首特别出彩的歌曲,可是小盆友童稚声音,特别是配上那哭和笑的表情,尤其是最后哇哈哈哈哈哈的时候,全部笑得前扑后仰。
他不由的想起自己以前好像也有过这样的经验,在那一切都没有发生前,和阮震东打架,打完了两个互相瞪视,突然间,莫名其妙的就笑得肚子都疼了。
原来,笑是最强悍的传染病毒。
等下课的铃声吓起,小盆友一个个被爸爸妈妈接走,得意洋洋的开始唱“哇哈哈”的时候,连父母都被逗乐了。
他走进教室,看到盼心正在收拾着小盆友的绿色小板凳,他突然伸了手,将低了身的她拥进怀里:“很好听。”
“什么?”她吃了一惊,想要掰开他搂在自己腰上的大掌。“你刚才唱的歌。还好,你的舌头问题不大,不然我的罪过就大了。”
“……你快点放手,我在学校呢。”
“心儿。”他突然开始作怪,撒娇似的动了动身体,“你喜欢小盆友吗?”
“喜欢啊。怎么?你不喜欢吗?”她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他把她抱的更紧,呼吸吹拂着耳发,有痒痒的酥麻感:“我们要个小盆友吧。好不好?我们两个小盆友。你给她唱儿歌,我在旁边打拍子,你刚才的那首歌教给她,她一定喜欢的。”
她没有说话,只是手指开始用力掰着他的手指。可是,他好像是下了决心似的,她不回答,他就没有放手的打算。
盼心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再过一段时间吧,我现在还不想要。”
说完,她咬紧了牙关。和她脸颊相贴的戮天刑明显感觉到她的咬肌僵硬了,“我年纪已经不小了。我想现在要一个小盆友。”
小盆友……
不知不觉间她的手放在了小腹上,眼睛冷冰而伤痛,“呐。”
“嗯。”他摩挲着她的脸蛋,低低的回应。
“……如果我说,我不想要小盆友……”
“为什么?”他勒的她的腰快要断了,声音冷了两度,凶狠了表情。
“因为,我。”喉咙里哽着很多的话,但是,千言万语,总归一句话,“我,不配当妈妈。”
“你说清楚!什么叫做你不配当妈妈!?说!!”她真的快要被她勒死。
盼心幽幽一叹,终于说出了那一句话:“既然你想要小盆友,戮天刑,不如你找其他的女人给你生吧。我不会给你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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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戮天刑,你混蛋!!你想干什么!!”
被狠狠的摔在床上,她根本还来不及从床上爬起来,就看见他从抽屉里拿出了熟悉的银色手铐,他什么都没说,扯过她的一只手用手铐拷在床头柱上。
以此类推,两只手和双足都被他铐上了。
“我要孩子。”
“我不会给你生的!”
“不给我生,你要给阮震东生吗!?顾盼心你做梦!”他动作利落的撕开了盼心的衣服,看着光裸的女体,没有片缕的遮挡,一如上好的白瓷,双手爱抚着那一寸寸细嫩的皮肤,很嫩,就想豆腐一样,嫩的好像一碰就会碎掉。
盼心恨恨的看着他,即使话没有说出口,但眼神已经很强烈了。
面对她咬死的憎恨,捏着她变得倔强的下颚,笑得冷残而快意,“我要你生你就得生!”
“你做梦!!”
“心儿,你就乖乖的给我呆在床上,从现在开始的一个月内,我会每天每天和你做,随时随地,记住,我要你怀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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戮天刑是说到做到的。
晚上,盼心看见医生提了一个药箱走进来,戮天刑紧跟其后。
“你要干什么?”盼心一缩,盖在身上的软被滑下,露出了一截香肩。
“打针。”
虽然不知道要打什么针,盼心大吼着拒绝:“我不打!”
“由不得你。”他转头看向医生,“不用解开她,就这样给她打。”
带着眼镜的医生没敢多话,顺从地取出针头和针剂,盼心看着银亮亮的针头心惊胆颤,“我不打,不打!我不打!戮天刑!我不打针。”
“盼心。”他像是叹息般的叫住她的名字,细细的咀嚼般的味道,让她眼里布满了恐慌,“小孩子如果不听话,大人会怎么做?”他笑,笑的和煦如风,盼心来不及回应,一巴掌就煽在了她的脸上,“打。”被煽侧的脸艰难地回过头,满是怨恨地看着他,唇角有血丝流了下来,他却依然维持着笑容,“如果还不听话。”又是一巴掌煽在她的左脸,“继续打。”
喘息出疲惫,头昏眼花,他下手一点力量都没有收。
“听话了吗?”
她硬撑起眼皮,屈辱在眼里,倔强在眼里,可恨的自己,竟然束手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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