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混混围护在中间的就是他们的头么?那个混混头的脸变得狰狞,他在胆怯,还是在后悔他的所作所为,他的脑细胞是否早已疯狂,是受不了我那盛气凌人的压迫感吗?想要动手了吗?
距离我最近的那个混混手里挥舞着木棒,想要偷袭?轻身后闪了一下,让他打了一个空,我一个侧身横踢,一脚就把他给踢飞了,兴奋的燃烧起了全身的细胞,根本不觉得是在打架,这些混混就是我的人肉沙包,简而易举地就给撂倒。
奋起身冲进几个混混围的圈子里,攻向下盘,一处横扫180度,三个混混没有来得及防备,就给摔倒地上。在我的右边还有一个混混还准备拿着甩棍偷袭我吗?
这年头拿着破节棍的人还真以为他是李小龙啊,猛地一个机灵,单脚蹬起那个倒在地上的人的肩膀,借着肩力凌起一跃,一个漂亮的后旋飞踢,我知道你想说,这一切都是在做梦不是真的。但我明白的告诉你,大爷我只会给噩梦。仅剩的只有那个小混混的头目,刚才一直都没敢出手,此时望着手下的小弟一个个倒下,大势已去。
看着我那凌厉的眼神正在盯着他,扑地一下,他居然跪在我的面前。
“老大,是我不对,是我该死。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当一个屁把我放了成吗?”
说着用手抽了自己几个耳光,刚才一副得意的样子,转眼间就成了一个狗熊一样的懦夫。
“如果她们同意放过你,你就给我像狗一样地爬出去。”没想到,那个臭丫头已经恢复了原有的神情,平时的神气嚣张的沐庭雪回来了,她走到我的面前,二话不说,看着她那高跷的高跟鞋就直接往那个地方,重点部位,毫不留情地踢了下去。
此时的我,那生涩的表情真的有点僵硬,幻想着要是哪天被她这么一攻击,那我林家的香火不就从此断绝了,幸好,幸好,那个人不是我。
我那迟钝的脑神经完全给这个臭丫头的惊人一举给吓呆了。她这么的一脚,比我的后旋踢更加地厉害,暗自在心中给她竖起了大拇指。
看着他不停地在地上翻滚,那手一直按在他的裤裆边,哥们,我知道你的痛苦,想起那天我跟你一样,庆幸着我庭雪那天没那样对我。
估计这哥们以后历经房事的时候永远也忘记不了今天的噩梦,起码短了几厘米,或者还更。。。。。。看着那混混头,足足在地上强忍了5分多钟,估计那眼泪也呼啦呼啦地掉了几颗,我们也懒得理,一人保护着一个准备走回去。
“你***以后别让我看见。”刚走了几米后竟然听见后面传来这样的叫嚣声,真是不知死活。不再给你一定深刻的教训你是不会记住的。
转身回跑一个重度的飞踢,加上助跑的力度,这样惊人的杀伤力估计还是第一次在人的身上实施,上次试验的那五块木板全部都断了。
估计只有他感受过才知道那个苦,一脚踢得他翻飞,重点是他的老二已经是二度重伤,估计以后生育能力已经有问题了,不能说我绝,怪只能怪你妈,如果你不来这个世界上就不会受罪。刚才忍忍不就没事了,无缘无故你吼什么吼,自作自受!
甩甩随风而吹乱的头发,拍拍自己的领角,虽然我现在是在耍帅,但我真的觉得自己像英雄一样,那个臭丫头居然给了我一个赞赏的眼光,难道是因为我们都有着一样的默契,都给了那混混的老二添了一脚。
耀眼的灯光,折射进这个阴暗的小巷里,似乎在巷口早已停站了几辆奔士,阿寂此时更加地围护着歆瑶更紧,手里更加地紧握着歆瑶的手,我看得有点冒气,好像他现在的位置应该是我站的,怎么变成你来保护歆瑶,而我就要守护庭雪这个臭丫头,算了,现在大敌当前,我不计较。
看着阿寂那冰冷的脸庞严峻了起来,到底怎么回事对方是什么人,很可怕么?为什么阿寂会如此反常,总是发觉阿寂有点不对劲,却不知道怎么说。
夜风一阵,暗黑里的风尖划破灯眼里的光影。一副身材高挑,魁梧的肩头掩盖着的黑帽依旧隐藏不了其间的英气,样子比我还吊的神秘男子走靠了过来。他望着庄寂,似乎是一种早已相似的感觉,就如见老朋友一般,其中的眼神却夹杂着一丝的仇视,阿寂回记他的也是冷冷的眼神,似乎是一种深仇大恨般的相望。
我仔细地打量这位神秘男子,我那凌厉的眼神直射那男子,彼此寒寒地对视了起来。
那男子突然大喊着:“希威,你这个没出息的家伙,怎么成这副德行,到底谁把你搞成这样。”怒气在凝聚着,其间的火药味在越来越猛烈的加剧。
他微微地看出了点眉目,狠狠地盯着庄寂开了口:“庄师弟,我弟弟没得罪你吧,怎么把他打得这样”师弟,搞什么东东,那个家伙竟然叫阿寂为师弟?
阿寂冰冷的眼神直接漠视他的问题,他与他之间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仇恨?
“打我弟弟的人是谁,出来比划比划,别打了人就当缩头乌龟。”此时的眼光直射着阿寂。
我还真想举着手说,是我,是我。这种幼稚的行为还是想想就好。
我原本就对乌龟的词语敏感,压耐不住心中的那把火,大喊着站了出来:
“是哪个狗杂毛在叫啊。。”
我呛声着走近他身边:“要怎么比划?比划…。”话音刚落,挥拳直上,然后一个侧踢,横脚飞踢立即就迎了上去,没想到这个世间还真的是一物降一物,我的步法似乎已经被他知道了似的,他都闪躲开了,还真是见鬼了。
他的一个前踢卡住了我的腿,出于无奈我只好使出了必杀技,借助墙的侧力,跃起一个旋风踢,算他还识相不敢招架,后退避开了。
“小渝,你退下,还是我来吧。”我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退了下来,目光与吖寂间交流着,似乎有着点叮嘱,又带着几许祈盼。
这强悍的家伙拍了拍手,冷寒的眼神轻蔑地投向庄寂。
“好,好,好庄师弟,今天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看着阿寂冷冷地回应他那寒光,放开肩膀上依靠的歆瑶,我也识趣地退到一边,无意间发现庭雪这小妞竟然依偎在我的身旁。这个臭丫头也会有需要安全感的时候?
两个人目光寒射焦灼着怒气在开始沸腾,仿佛空气之间的多蒸腾几丝热气。还没等庄寂迎上来,那名男子就先出手了。出拳就是这么的狠狠一击,拳风早已迎盖过庄寂的碎发,风间的空隙没有躲避的余地,庄寂也不是毫无准备的,微身后仰躲闪掉了,他扑了空,重重的拳头击在巷壁上,墙上即刻出现了一个被他击碎的拳洞,可谓用足了力呀。幸亏阿寂给躲闪掉了,接下来是一阵的猛拳相击,一轮十多个拳头迎向而来,看着阿寂不慌不忙,稍微移动了几步,见招拆招,左闪过他的拳头,他右边就来了一个勾拳,庄寂额头的汗滴早已渗透过他那件浅色衬衣。
两个人最终一个反拳扣,两个人的拳头相挟相扣,此时便停顿了下来,庄寂左手扣环住他的右手,他的左手挟住庄寂的左手,庄寂的右手凝持他的左手,恍惚间刚才的招式比划已经成了力量的比拼了,经过几秒,双方对持不住,不约而同地放掉对方的手。
那名男子后退了几步,猛喘了几口气,庄寂也退了几步,但呼吸的频率依旧平稳,看来他也知道自己再怎么打下去也不是阿寂的对手,深有自知之明。
“算了,是我弟弟不懂事,你们走吧…。。不过请你记住,庄师弟!我们的帐,还有今天这场未打完的架,迟早一天会来一个了断,庄师弟,你说对吗!”是警告还是恐吓?
“别他妈啰嗦,让我们走就别让你那些狗杂毛堵住那里。”他使了一个眼色,他的那些小弟方才让出了路,狠狠地盯着我们离开,就这样放我们走吗?
“把他们给我砍了,一个都别留。”刚要踏出巷口的时候,没想这个家伙出口反悔,竟然跟女人一样那么容易翻脸。
那些手下听到老大的指令,立马在背后抽刀,我也没想到会跟真正的黑社会干架,平常也就大多跟小混混或者跟几个破流氓而已,没想到今天会跟把命根子系在刀口上的黑社会干架。幸好我看过几部古惑仔,不然还真的被你们吓到尿裤子。
这些狗杂碎占着自己有把西瓜刀,有这把破生锈的烂铁就能稳赢啊,几个垃圾,如果对付几个街边的大爷大婶还可以吓唬吓唬,今天遇到我,你们拿把关刀来吓唬或许还能让我怕怕,我一边嘲笑着一边地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
嘴角依旧上扬,眼神中无不蒸腾出那怒怒的杀气,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战役。
看着这几个狗杂碎拿着西瓜刀猛地左劈右劈,也不知道是没力气还是在切豆腐,我一个左避,反脚踢掉他手上的刀子,一个过肩摔就这样给解决了一个。几个狗腿子,根本就是不堪一击。我还时不时地望向阿寂那边,生怕他会有危险。
可能因为见了刚才阿寂和他家主人的比拼,虽然有刀子利器在手,还是迟迟不敢下手,一个狡猾的垃圾,挥刀直劈向他旁边的歆瑶,庄寂这个时候啥也没想,直接用手臂伸出去避挡,白刀子横划而过,血红液体渗流而出,还好只是微微地划过,庄寂右拳猛地挥了过去,那个杂碎倒飞了出去,估计鼻梁也给打歪了。
这些我都看在眼里,不时大喊着:“阿寂!小心!”
那散发的血腥味,那是兄弟的血,开始疯了,沸腾的血液不断地被怒火燃烧,双眼的布满着血丝,激怒了他隐藏在内心许久的怒火,要爆发了,恶魔的诅咒,夜中的恶魔觉醒了,这里的几个狗杂毛的死期也即将到来。
疯狂地杀虐只不过让我增加无谓的血债,我更想看到的是血流成河,整条巷子里都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我要用刀子,在你们的身上慢慢地割下你们每一寸肌肤,看着那流止不尽地血慢慢从你们身上流干,然后我在点上一把火,让你们享受下炼狱的煎熬,是多么美,是多么好的享受,不用急,等会就会让你们享受到,死亡的滋味。
我的手上不知何时已经沾染上我喜爱的鲜血,深舔了一下,那个味道还是那样熟悉,那样甜美,旁边的这个美女是谁,你很怕我吗?不用怕,我会保护的你的。
“林晓渝!你怎么…怎么?”她还在继续叫着那个蠢蛋的名字,可惜他听不到。
“小渝!你?难道你…。”这个家伙我认识,在他的记忆里,他是他的兄弟,可惜我对他根本就没感觉,或许我可以顺便解决掉他。
“我不是你的那个兄弟!现在你们只要安静地享受死亡的乐趣!”死神的宣告回荡在这条巷子里,血腥的味道继续弥漫。
这些没用的废物还在妄想着继续挣扎,逃脱才是你们最后的本能。我的刀子不知道划过了几个人的咽喉,看着他们胆怯的脸孔变得越加地狰狞,是在害怕死亡吗?不用怕,因为死亡是一种乐趣,是一种美的享受。
我究竟是一个恶魔,还是一个复仇的天使,嗜血如狂的我还在继续让鲜血横流,真的只有那不停的杀戮,才能逾越我的快感,让我兴奋,让我满足。
脑子里的回想让我的动作缓慢了下来,不时回过头去,那个废物还妄想在我眼底下伤害她吗?恐怖的眼神盯望着那个混混,你也想知道死亡的滋味吗?
还未有知觉,一个啤酒瓶猛地敲上了的头,我没有感觉到疼痛,不知道我也会有流血的一天,或许我停留的时间不多了,我该走了。
“你听着,我会保护你,你需要我的时候,我就会出现。”最后的告别让我无力地晕倒在地上。
“小渝!庭雪快点,扶着小渝出去!”
庄寂猛拳出击,受伤左手依旧有着鲜红的血不停地渗出,但还是紧护着身边的歆瑶,杀出了重围,四人终于逃出了那个巷口。而巷内那群没用的东西,受伤的受伤,倒地的倒地,能够站的也了剩无几,也无法追击了。
庭雪:“现在要去哪里?”
歆瑶:“医院,医院,小渝还昏迷不醒,庄寂的手还在流血,我们快点去医院。”
庄寂:“现在已经深夜,医院的门或许早已关闭了,况且我们还有不能去医院的原因。”
庭雪:“那要去哪里,快点决定,不然那些人要追来了。”
庄寂:“去我的租房,我那里还有一些便药。”
庭雪:“好,那快走。”
半夜三更,两个女的跟两个男去出租房,能联想到些什么…。
……………………
尘嚣里的阴霾逐渐退却,新生的希望渐渐伸延。
清晨那慵懒的阳光暖暖地越过窗台,悄悄地潜伏进了那间窄小的房子。那一缕耀眼的光芒凝照在小渝的脸上,这头懒猪终于告别了旧梦,这才缓缓地睁开眼,看到了正趴在他旁边,睡得正美的庭雪。
“没想到这朵带刺的玫瑰,也有美丽的时候。”看着她嫩滑的脸庞,终于按耐不住想要去一抚芳泽,又怕动作太大惊醒到这个在睡梦中的甜美人。
为什么老天爷总是爱跟我作对,就在我伸手之际,恐怕指尖与那嫩滑的脸蛋只有几毫米处,该死的,这个臭丫头怎么就醒了。
“小渝,你醒了,你需要点什么,头还痛么?”就像一位细心的护士般,到底怎么了,这个臭丫头干嘛对我那么好,难道她转性了?
“就。。就…口有点渴,给我来杯水可以吗。”如果用你的唾液来滋润我的话,我也乐意接受。
该死的,自己怎么突然间会有这种龌龊的念头,不得不鄙视下自己。
看着她乖乖地去给我倒水,看来她也并不是完全嫁不出去的那种,如果她一直都保持这样,说不定会有人要。
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好像还记得在巷子里跟那群人打架,怎么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了呢,难道是自己又晕了过去,看来应该找个时间去看下医生,最近老是爱晕倒。
不知道是不是睡眠不足,还是精神有点恍惚,看着她在倒水的时候还把杯子弄得叮叮当当,这丫头就是笨,不会倒就让我来嘛,反正我现在都没事了。看着她那愚笨的样子,还真想走下床去帮她,算了,既然有机会当一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