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做过。我就是没有做过!”紫含露再一次为自己辩驳。
赫连知贺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们,手里的金色鞭子,带刺的倒钩,在橘色的灯光中,泛着令人惊慌到窒息的寒气。
鞭子上跳跃着粼粼金光。
宛如一道道淬毒的针,直直的戳进了紫含露的心窝。
一抹绝美却更更显绝望的笑,在紫含露的嘴角荡漾开来。
或许,他已经彻底对自己厌恶了吧。
但,就算是被活活的打死了,她也不会在他面前屈打成招,一定不会屈打成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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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赫连知贺冷冷的说。
紫含露凄冽的冷笑:“要杀就杀,我紫含露虽然是你你买下来的,但也不是你的奴婢,你要我死,我绝不反抗;但你若要践踏我的灵魂,你休想!赫连知贺,我这才明白,当年离开你,是我对的选择,你这么暴戾无情,小肚鸡肠,我根本就看不起你!”
说什么男人的自尊被践踏了!
所以就要狠狠的报复回来,这根本就是他太小气,太小气,根本就是不在意自己!
闻言,赫连知贺再次扬起的长鞭,却突然停在了半空中,深沉的眸光盯着她的伤口累累血肉模糊的后背上,嫩肉一片片被勾起像无数个小嘴张在那里,鲜红的血液顺着衣衫流到了地上,很快就聚集了一片,宛如一朵盛开在悬崖边上的鲜花,让人看了都胆颤心惊。
“来人!”赫连知贺被紫含露的话,再一次的刺激了,他小肚鸡肠,那么他就再一次的小肚鸡肠给她看一下,让她知道什么事真正的小鸡肚肠!“给本王按住她!本王今天就让她知道,什么是错!不要以为本王好欺负,就可以在本王面前为所欲为!”
说这句话的时候,赫连知贺却是看着香香她们的,看得她们的心,也跟着一下一下的战栗了起来。
她们都小心翼翼的站在那里,眼里的恐惧同情,显露无疑,王爷太残暴了居然这样对待一个柔弱的女子,就怕她命不久矣。
不过,死了也好!
一个绝美倾城的妖媚女子,出现在姬妾众多的王府中,注定了命不久矣!
倒是百里沫云有些看不下去了,过来劝道:“王爷,我看这一次,还是算了吧。”
“不行!”赫连知贺面无表情的回答道,“这一次,要是不让紫含露这个贱婢知道错,还不知道以后她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有侍卫进来,将紫含露按在地上,牵动了她背上被倒钩伤害了的伤痕,痛得紫含露直抽冷气。
楼紫绍万分心疼的过来帮紫含露求饶道:“知贺,这一次,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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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紫绍万分心疼的过来帮紫含露求饶道:“知贺,这一次,就算了吧。”
赫连知贺转过脸去,望着楼紫绍,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齿道:“楼大人,这是本王的家事,还请师兄在旁观看,如果不想紫含露被我活活打死的话,你就站在一边去!”
闻言。楼紫绍欲言又止。
紫含露咬着嘴唇:“赫连知贺,你这样对我,总有一天我会离开你这个恶魔!”
“离开?”赫连知贺听到这一个词语,满目欲裂,俯下身去,捏住了紫含露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将紫含露的下巴给捏碎了,他却出口污秽之言,“本王还没有玩够你,你要是离开的话,最好不要被我抓住了,若抓住的话,我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叫上三千将士来活活将你干死!”
“你不是男人!”紫含露骂道!
赫连知贺俯下身,在她耳边缓缓的说道:“本王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不过了?”
说着,就是一巴掌摔在紫含露脸上!
惊天动地般的声音。
刺骨的痛。
排山倒海般袭击而来。
紫含露只听见自己的耳朵里,是一片又一片的嗡嗡声响!
赫连知贺缓缓的说道:“就凭你一个贱婢,就敢来质问本王?本王就在众人面前讲你挫骨扬灰,看还有谁敢无视本王的威严!”
赫连知贺神色一凛,长臂一挥,狠狠的一鞭,重重的落在她的背上,凌厉地划破她身上单薄的衣物,划开一道几乎贯穿背脊的鞭痕。
“啊!”紫含露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背部火辣辣的感觉传遍全身,剧痛顿时直达四肢百骸,噬骨的痛楚,令她几近晕厥,她死死咬住唇,含泪吞下所有的痛楚,她不会向他求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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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知贺看着她倔强的表情,眼中满是恨意,带有怒气的第二鞭紧随而下,第三鞭、第四鞭、第五鞭,凌厉的鞭响在寂静的地牢里炸开。
那鞭子的声音,也好像是打在楼紫绍的心里一般。
十七岁的赫连知贺,是那般的残暴凄厉,极端无情,是非不分。下手这么重。
纵然可以在一夜之间,治好含露的身上的伤,难道他就没想过,留在含露心里的伤疤,他要多久才能治愈呢?
带着倒刺的鞭子,一鞭子,一鞭子的挥打在紫含露纤细嫩白的后背上,皮肉都被一点一点的带了出来。
一朵一朵的花儿般的在紫含露的后背上,盛开了下来。
就连香香,都不忍再看下去了。
残忍。
真的是太残忍了。
只是一个小小的下毒而已,他就能下如此重的手,何况,流姬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如果流姬真的发生了什么事的话,那紫含露……
一个哆嗦。
香香想都不敢想下去了。
只是觉得有点冷。
要是让赫连知贺知道到底是谁做的,那么……不行,一定要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紫含露一个人身上,不然倒霉的就要是别人了!
突然。
楼紫绍叫道:“知贺,含露晕过去了!”
“含露?”赫连知贺扬起鞭子,对向了楼紫绍。
楼紫绍汗滴滴的后退了一步才说:“那个贱婢已经晕过去了。”一双阳光的眸子里,也染上了一层担忧的神色,静静的看着赫连知贺,不明白他的心,到底是怎么想的。
闻言,赫连知贺阴郁着脸,收起手中的长鞭,瞪着地上的身影一眼,雪白的肌肤上,烙印般的血痕清晰可见。
那伤痕,一道道的也烙印在他的心里去了。
含露,对不起。可能是我不知道怎么处理,可我真的好害怕害怕失去你,或许,由我亲手来伤害你,我才知道怎样救你,要是别人伤害了你,我不知道如何救你,那我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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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海静,海宁。”赫连知贺面色狰狞的下令道,“将这个贱婢带到我房里去!今夜,我就要让违背我的人知道,宁愿得罪阎罗爷也不能得罪路王爷!”
一句话,傲人至极,凶残之极,自负至极。
香香的身体,狠狠的怔了一下,随即又展开了笑颜,或许,那贱女人,连今天都过不去了呢!哈哈,她的秘密,谁都不会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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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君殿。高高挂着的绣了一枝梅花的宫灯挂在旗杆上。
橘色的光芒洇了下来,在琉璃瓦上,扑洒上一层毛茸茸金粉。
书房前,赫连知贺身穿一件白色打底湖蓝色镶边绵袍,名蓝色宽边腰带,的伫立在窗户前,负手而立。
这时,护卫海静一袭黑衣,单膝跪在赫连知贺面前,低首恭敬道:“王爷,楼大人求见。”
赫连知贺蓦然转头,直视了他一眼,未作声,兀自走到紫檀木书桌前坐下,淡淡道:“让他进来!”
“是。”海静领命,转身就告退了。
赫连知贺随手就在翻开了一边的折子。里面写满了关于宁王暗地谋反的事情,别人说打草惊蛇,这一次,他偏偏就要来一个打草惊蛇!
“知贺。”门外啥时就响起了楼紫绍独特的阳光灿烂却又会玩世不恭的声音,他快步的走了进来,却看到赫连知贺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不禁蹙眉的指责道,“你那班狠心将你的女人打成那个样子,你还有闲情在这里看折子?”
赫连知贺眼神像冰锥般锐利,盯着尹墨冰的眼睛许久才缓缓道:“楼大人,本王还看不出,你什么时候对本王的女人也敢兴趣了?”
楼紫绍在他盛气凌人的目光下,宛如老鼠看到小猫般本来飘过来的脚步又后退了一步,才解释道,“我以前是对紫含露有那么点小意思,但我是怎样的一个人,知贺你最清楚不过了,不是吗?所以,你就不要用那副表情看着我了,好不好?”
想起师傅的话
楼紫绍浓眉拧成一团,赫连知贺真是过分的喜怒无常了,还是嬉笑着转移话题道:“既然紫含露对你来说如此重要,你还怎么下得了那个狠心。”
赫连知贺手指轻敲桌面,淡笑调侃道:“我下手很重吗?我下手重的话,一鞭子下去,她的背,早就得断了吧。”
楼紫绍眸色一凛,面容严峻的叫道:“赫连知贺,我再告诉你一次,你武艺高强,人家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就算你用一成的功力,也能将她捏得粉身碎骨!不要告诉我,你连这点都不知道?!”
赫连知贺嘴角含笑,带着邪魅而妖娆的笑容道:“我正是知道,所以下手的力道才少了很多啊。”
楼紫绍差点跌倒,狠心起来,才走到了赫连知贺面前,俯下身去,就抓住这赫连知贺的脑袋,在他脑袋上狠狠的敲了一把,才放开道:“你不要一副你很无辜的样子!你要知道,那种痛,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要是再有下一次的话,说不定紫含露就真的离开你了!”
赫连知贺拧眉,肯定的说道:“不会,她不会离开我的。”
楼紫绍敛住嘴角害怕的僵笑,眼眸中闪过一丝精光:“你就这么确定,紫含露不会离开你吗?”
会吗?
赫连知贺又一次认真的思考起这个问题来。
三年前。为了不是身,服了毒药,日日夜夜的遭受非人的磨砺,那算不算深情?
不过,赫连知贺还是有些不敢肯定了。
“难道你忘了师傅说的话了?”楼紫绍忍俊不禁的问道。
“没有。”赫连知贺凝眸暗扫,转移话题:“我已经给她上药过了,再过几个时辰,她身上的伤口就会愈合了。明日一早起来,就不会痛了。对了,你不是已经回去了么?怎么现在又来了呢?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于是,楼紫绍将今天自己发现的一些奇怪的事情说了一下。
说完,楼紫绍才叹气说:“知贺,你就是性子太急了,如果你能安奈住的话,说不定就不用打你女人了,她受伤了,难道你就不心痛吗?”
早已觉悟
说完,楼紫绍才叹气说:“知贺,你就是性子太急了,如果你能安奈住的话,说不定就不用打你女人了,她受伤了,难道你就不心痛吗?”
赫连知贺望着手里的折子,冷哼道:“谁让她不知道我的好处,嚷嚷着要离开我,我不让她吃点苦头,就不知道本王的珍贵了!”
一阵清越的声音传了过来,“怕,到时候让含露离开的,恰好就是知贺你这种暴力的脾性。”随着声音的传来,也渐渐看到了一身淡蓝色纱衣的百里沫云,缓缓的走了过来。
赫连知贺眼眸中闪过一丝失落:“怎么了?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吗?”百里沫云的话,就好像是突破最后一层障碍物的钥匙,所有的东西,都在听到百里沫云这一句话的时候,喷泻了出来……带着强大的力量,将赫连知贺的心,给缓缓的,一点一点的给融化了,融化了,也就明朗了……他做错了那么多……
百里沫云淡然一笑道:“不是你做错了,而是你的方式错了。今天,你下手真的太重了。”
赫连知贺的嘴角掀起了一抹凶狠,眼眸中的害怕怎么都挡不住了,他一直以为自己的残暴,都有一个温柔的解释,只要自己的心里,不是这样的,紫含露就不会受伤。
现在连百里沫云都这样说了,那么紫含露呢?
“最初还不是你说要虐待含露的!”赫连知贺有些心虚的指控了起来。
百里沫云百口莫辩,眼眸含怨:“知贺,我是说不要让含露好过,但没说要你这样凶狠的去对待她吧。?”
“谁让她说,迟早有一天会离开我的?”赫连知贺黑眸冷睨,想起这一句话,心中就会有一阵尖锐的痛。
“如果是我的话。”百里沫云静静的凝视着百里沫云,“我也会说这样的气话的。知贺,你生气的时候可以将含露打得不成人形,那么她生气的时候,就不能说一些离开你之类的话么?”
他的爱情埋在心底
赫连知贺怔住。难道她说的是气话么?正如自己一生气起来,就只会讲自己心中的恨意都发泄在手中一样?!
楼紫绍提议道:“知贺,过了这几天,你和含露好好的说一下吧,你要问清楚。两人坦诚相待,我相信含露也会告诉你,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赫连知贺面色渐渐缓和,眯起眼,“好,那我就听话,给紫含露一个解释的机会,要是她解释不清楚的话,就……”
百里沫云无奈的笑道:“要是含露一次没解释清楚的话,你也不能动粗,含露会怕的。”五天内,三次抽打,就算含露的心是铁做的,也会被抽打得变形的。
赫连知贺颔首,算是允诺:“好。”
百里沫云释然,眼底下绽放开笑意,她的纱衣被风吹得云朵般的飘舞着。
“知贺,再一次找到了她,就要好好的去爱惜了,不要再让三年前的悲剧重演。”百里沫云的语气很缓慢,却一点一点的将自己要表达的意思都浸透到了赫连知贺的骨子里去,“女人是水做的,你顺着她的时候,什么都温顺;但只要超过了她的极限,她发飙起来,就宛如惊涛般,知贺,你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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