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心思才下去,手腕处蓦的一。疼,那真实的疼痛感怎么会在游戏中出现?我惊慌的瞥眼一看,是那女宿,女宿硬生生的将我从坐骑上扯了下来。
被扯了个踉跄,我甚至分不清。这是游戏还是梦抑或者成现实了?只是没人让我先来弄清楚,我听着女宿忽然犹如一个泼妇一样,一句句数落着我的错处,我不该如何,又不该如何,她的语速很快,话语忽远忽近,我听不清楚。
昂头看着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我的茶壶状,我挣。扎着自地上爬起来,还未站稳,忽然又被一股力道一推,没有支撑力,我重重的跌坐在地上,屁股抵上坚硬的地面传来的疼痛,真实的令我龇牙咧嘴,脑子里想的还是这到底是游戏里还是真实状态下?
这次推我的是谁,我并不知道,因为一帮子女人忽。然围了上来,不是言语攻击,而是手握各式各样的武器,手起刀落,一人一下皆向我刺来。
看着那么多颜色各异的武器接近我,我几乎都。觉得我会被扎成马蜂窝,或者干脆就被大卸百块、千块,心里口里大喊着一个名字“鬼宿”。
或是我的喊声。起了作用,一大堆刀剑险险停在我眼前,就还差几公分就招呼上我了。看着近在咫尺的凶器,我紧张的大口呼吸,我以为是鬼宿出手救了我,可是结果……自然是没有。
我看着众多女人面上浮出恐怖近乎嗜血的笑,她们嘿嘿而笑,耻笑着说“你以为鬼宿会帮你吗?别做梦了。”话说完,一大堆的凶器就全扎上了我的身,我疼的大叫,那疼痛的真实感再次叫我怀疑我并不是在游戏里,也不是在梦里,而是真真实实的被利器伤了。
虽然疼的眼泪、尖叫不断,可是我竟然还清清楚楚的看着了自己头顶显示着掉血的飘红状态。如果这是在游戏里,我的血并不厚,飘了这么多红,我怎么可能还不死?可是我就是没死,只是疼痛感真实我快熬受不住。
她们一刀刀一剑剑,越刺越捅,脸上的笑意越舒畅,我深受诸般疼痛,连喊叫力气都快没了,只还在不间断的问自己,这到底是梦啊还是游戏啊还是真实啊?还有……鬼宿呢?我被人欺负了,他怎么不来搭救我?怎么不为我出头?我清清楚楚的记得,当初他说过,任何人欺负我都要告诉他,他会帮我报仇的。
现在的情况,他明明就在我身后,难道看不到吗?真的看不到吗?这么想着,我熬着疼,努力撇头望后看,这一眼,我不禁呆愣住。
我看着了鬼宿,鬼宿就在我身后五步不到的距离,他正坐在坐骑上,我昂头看到了他的表情,他面无表情的回看着我,那平静无波的脸、没有情绪的眼,似乎是在告诉我,他并不打算救我,他任我自生自灭。
望着那绝情的眼神,我心痛至极,连问为什么的机会都没有,蓦然就离开了梦境,回归到现实中。
看着身下躺着的地板,三步开外的大床,我恍然领悟自己会觉得疼痛的原因。
爬起来看看床头的闹钟,时间尚早的很,于是悻悻然抱着被子又躺回到了床上,因为那荒诞的梦境太过真实,已经被我归类到噩梦的范畴,通常对付噩梦的办法,就是留一盏小灯。
拧开橘色柔和灯光的台式复古小灯,我这才敢又睡下去。
半梦半醒之间,竟然又发起了梦来。
梦还是延续着刚才的,我的视线已经从鬼宿脸上挪开,围着我的女人手中动作不停,口中也不停歇的骂骂咧咧,或许是因为时间久了而麻痹了,被利器刺来割去的,我倒也不觉得什么疼痛了。
只是心里委实难受的厉害,想着鬼宿的那模样,看着一帮子女人疯狂的举动,心里有条小蛇不停的吐着信,每吐一次,眼便发红一些,身材也比之原先略粗一些,待到那小蛇已经膨胀成了大蛇,双眼已红的发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直挺挺的从地上蹦跳了起来。
口中呼喝着,“我和谁在一起,轮不到你们来反对。我是怎么样的人,轮不到你们来评价。就算我渺小,不见得你们伟大,以多欺少,你们以为你们能达到些什么目的?犯我者,统统诛之。”话才说完,一招月落西山,原本只能让周围四人乱走的技能这回的杀伤力竟然是全部人。
而后也不知道自己从哪摸出了一把泛着晶莹蓝光的长剑,一刺一挥一砍,我觉得自己在跑,自己在跳,虽看不到自己的动作,可是我似乎又都能想象出来,自己的动作和某段时间看的网络上某操作高手的走位PK杀人是一模一样的,这时候原先张牙舞爪的女人们早已经倒了一片。
不同于游戏内死亡的情况,伤了她们不但后会飘出负多少负多少的红色数值,竟然还会流血。红红的血水蜿蜒成一条小河流,我皱眉看着那红色,竟然没有惧怕的意思,淡然的都不像我自己,顺着血河流淌的方向望去,依然是高高端坐在坐骑上的鬼宿,依然是那副面无表情,不关别人生死的模样,就像个傀儡娃娃似的。
看了他几秒,心中隐隐期盼他能说话,可是并不见他开口。终于等的心烦了,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说:“哼,保护我?我有实力自己保护自己,男人,太不可靠了。”
男人,太不可靠了,我有实力自己保护自己。等再一次脱离荒诞的梦境,最后的这几句话,我记得特别牢。
忍不住的喷笑,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明明那晚上可是鬼宿一直在维护着我,以他一个人的实力抵抗了N多个女人的质问、抗议。怎么到梦里头全成了我一个人的事了?着实诡异的厉害。
“安小姐,怎么了?”乔然的询问将我自自我思绪中拉回来。
看眼正好奇的打量我的乔然,我心虚的咳嗽了声,态度无比虔诚的回他,“没事啊,副总怎么了?”
“没事。”极具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他又低下了头。
不解的看了他一会,直到他许久都不抬头,我也将视线挪回到文档上。
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我想每做一个梦都有它所要反应的事件,而连续做出两个有上下关联的怪异梦,那答案就更加的肯定了。
细细的回想着梦里似真还假的事件,难不成自己想表达的是鬼宿并不是个可靠的人?无论怎样还是得自己有实力保护自己才成吗?
这样想……似乎有点小人了。嗯,换个想法,难道说,这个梦是在提点我,不该依靠在别人的羽翼下,而是该自己拿出实力。
随手抽过一张白纸覆在正在处理的文件之上,大脑里一片空白,笔下却不停。几分钟后,停笔轻呼口气。
晚六点下班,六点十分到公司外车站,赶上六点十二分回家的公车,四十六分钟的车程,晚七点零八分进家门,十五分钟用晚餐,五分钟休息,七点半登陆游戏,以半个小时一趟商为例子,先跑两趟商,八点半参加棋局,九点参加野外刷反,十点参加门派宵小,结束后再去跑一趟商,然后睡觉。
周末早上九点起床,梳洗吃早饭,九点四十五分进游戏,跑商,依然以半小时为例,中间扣除午饭半小时,下午一点开始刷反,反后跑一圈商,…再刷反,四点后继续跑商,五点再参加一次刷反,六点用晚餐,扣除四十五分钟晚餐时间,六点五十分去参加科举活动,晚八点半比照平时进行,十点宵小过后做任务。
看着自己洋洋洒洒写下的游戏安排,我已经确定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升级!
我的网游日记 111章 通往大神之路(一)
111章 通往大神之路(一)
人玩游戏,还是游戏玩人,这一直是一个值得争议的话题。
当自己洋洋洒洒的写下那一堆安排后,心里隐隐有个声音理智的批判着自己,不要被游戏玩了。可惜,批判永远只能停留在批判上,并没有压制住内心里那股名为热血的基因。
理智很重要,不过,偶尔的热血、冲动也是不错的选择。
“怎么样?”
晚上踩着时间点上到游戏,我在领了商后的第一时间就自建了个小队,组了废墟、红袖添乱和樱天涯,将自己的打算悉数告诉了他们,最好以询问的方式问他们是否愿意和我一起冲级。
樱天涯和废墟都曾公布过他们在现实中的身份,大学校园内的新鲜人,天天课业不重,课业外的业余生活就是游戏,时间很充裕,只是不明白的是这两人明明有这么多时间泡在游戏里,却也不见两人的等级有多高。
而红袖添乱虽然没有谈过。她在现实中是干什么的,不过,我每晚上线的时候,她一定都是在线状态的了,虽然她也是时间充裕的那一类型,不过与废墟他们有个共同点,就是等级也不高。
小队内沉默了许久,我又经过了。一个地图传送口,这时候红袖添乱开口了。
“笙歌啊,这样……会不会太拼命了。啊?玩游戏嘛随心就好,何必安排的满满当当的像是在完成什么任务似的啊?”类似于拒绝的话说完,她以呵呵尴尬两声笑充作结尾。
红袖添乱说完,废墟也接了句,“适度游戏有益,沉迷。游戏伤身。”
看来废墟也是拒绝了。
最后一个还没有开过口的樱天涯,我也不那么期。待了,三票,两票都投了拒绝票,就算最后一票通过又怎么样?更何况……
“不好意思,我还在新婚状态,我要去陪老婆了。”说。完,连声“拜拜”都没有说就退出了队伍。
“哎哎哎……”我的挽留全部硬生生的梗在半途。“唉——”叹气。
“唉——”红袖添乱在。我之后跟着叹气,“天涯现在真是越来越没有人性。”
“有了异性,当然就没有什么人性了。”废墟附和。
“唉——”我再叹,原来她们俩并不是附和着我才叹气的。
寻求后援团陪我一块儿冲级的初步想法谈崩了之后,红袖添乱和废墟退了队去干自己的事去了,我依然跑商。
边跑商,也并不死心,还在考虑着第二步方案。
九点的时候,我混了陌生的队伍刷反,因为是峨嵋职业,混队也显得并不是那么困难,九点后鬼宿上线,也不知道是不是梦的关系,觉得今晚的鬼宿对我的态度并不是那么热络,真想起来,竟还是冷淡的。
在得知我混队刷反后,只留下句“刷经验升级去了”后就显示了组队六人状态,几分钟后已经到达了昆仑仙境。
也是在听着他说刷经验升级去这一句话后,我彻底的泪了。
鬼宿虽然不是天字高手榜上前三甲,但好歹也是榜上有名的人物,他竟然还有升级的冲劲,那我还要努力多久才能在等级上赶上他啊?
我的“通往大神之路”计划,可是以着鬼宿为努力目标制定的,本想着先从等级方面赶上他,以后在一步步的学其他的。可依眼前的情况看来,别说其他方面了,单就个等级问题都变成了遥不可及的追求了。
暗自抹了一把泪,心里偷偷的说着:鬼宿,亲爱的,你能不练级几个月,等着我来追你吗?
鬼宿嗤笑着回答说:做梦。
泪流满面。
“哎,奶妈,不要在后面偷懒,快点打怪,效率、效率。”奋勇在前头的队长回身喊话。
身为队内唯一的奶妈,我脸不禁跟着一红,不敢再瞎想,忙快步奔上去跟着一块儿打怪。
不是说奶妈是最好混的吗?不用打怪的吗?
到底是谁在骗我?
“十点刷小速度入队,有峨嵋、武当、逍遥、明教,来其他职业。”
“十点宵小来个奶妈,奶妈奶妈奶妈奶妈……我深情的呼唤你……”
“整点宵小的速度入队了+++++++++++”
九点五十五分,因为抢不到多余的反贼,队长带着队到了苏州城驿站,准备抢宵小。
我们队六人,明教两人、峨嵋一人、武当一人、逍遥一人,还有一个是天山。只有五个门派,天山派的玩家很大肚的提前说,如果宵小不在这五个门派内他就自动退组,不拖大家的后腿,大家纷纷表示好,同时对于天山派同志的好心肠大力赞扬。
五分钟的时候很快就过了,当系统发布消息,本次宵小门派是天龙时,众人立马傻了眼,天山派同志已经在发布消息的第一时间内退了组。原本围堵在驿站旁的队伍以光的速度纷纷消失,独留我们这一队还磨磨蹭蹭的没有反应。
“天龙?又是天龙?”武当同志貌似悲愤。
“唉——”其他人相视一叹。
天龙怎么了?我不明所以。
“先去看看。”队长咬咬牙,随即我们都进入传送状态。
天龙门内很热闹,长长的阶梯上挤满了队伍和……各式各样的珍禽异兽。动物园的盛况又来了。
直接奔入天龙门内的队伍很少,大多都是在阶梯上刷屏似的喊着人的。
“来个天龙弟子,就等你了!!!”
“天龙弟子,天龙弟子,天龙弟子……”
“天龙的,还有个活人没?速度进队来刷宵小了,有经验有秘籍啊——”
“美女带队,有QQ,可视频,寻个天龙大师一起作伴刷宵小,有意者速速入队,宵小完就视频——”
“高手带宵小队,来个天龙小朋友,就等你了,速度入队,包你吃香喝辣啊啊啊,老师说标题一定要长,才会有人看——”
这到底是组人刷宵小呢还是某些什么门户的交友广告啊?我无语的看着各式各样、花样百出的刷屏组队话语,再一次膜拜人类伟大的脑细胞。
“每次天龙宵小都这样,狼多肉少,不刷了。”武当同志在抛出这一句话后毅然退了队。
随着武当同志之后,逍遥和明教一声不吭的也消失不见,登时队伍内就只剩下我和明教队长面面相觑。
队长轻轻一叹,队伍就这么被解散了。
看着面前还不停扯着嗓子喊着人的众多队伍,我不由得暗自一叹,算了,天龙门派的宵小历来都是这么难组人的,我早该知道的,还是不浪费时间找队伍了,继续跑商赚点小钱也不错,宵小的经验也并不是那么多,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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