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瞟了他—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知不知道一个人要懂得羞耻,别它忘了自己是只老瘸马,想成为千里驹还早的很呢。”
“你竟然把我比喻成瘸了腿的老马?”斩悎气急败坏地走向梳妆台,对着镜子照了又照、看了又看,摸摸睑上刚毅有形的曲线,“哼!天底下要找到像我这么英俊又潇洒的男人实在是少之又少,我看你才真的是瞎了眼,良莠不分。”
纺惜嘲谑地扬起眉,低声讪笑。“我看你还不是普通的自恋。”
听她这么回答,斩悎脸上白一阵、青一阵,就只差没脑冲血当场昏倒,他知道如果再跟她谈下去,铁定无直着走出这个房间。
他气闷地怒吼着。“桑纺惜,你到底走是不走?”
“哦!生气了。我道歉,可以了吧。”她面无表情的伸伸懒腰,表情和语气让人一听就知道她的道歉只是在敷衍。
斩悎并没有因为她的道歉而停息怒气,嘴巴反而噘的更高。“要我不生气也行,我给你五分钟,你快点把衣服换了。”
“五分钟?”纺惜没好气的看着桌上未拆封的礼盒,你不知道一个女人打扮门面,最少也要一个钟头才够用。“
“喔——”他拉长了语音,走到桌前迳自打开盒子,将里面的晚礼服拿出来,不置可否的看着她。“你要自己换?还是要我帮你?”
“你不要过来。”纺惜惊恐的看着他,失措地尖叫。
“你还没回答我。”伸手将她从床上拉起来,双手作势要将她背后的拉链扯下。
纺惜一怔,顿时小睑红得像黄昏的彩霞,马上从他身边跳开。“我自己来就好。”
斩悎没好气的看着她,嘴角露出狡滑的笑容。“赶快换呀,你还磨菇什么?”
天哪!他难道不知道男女有别?要她换衣服也该给给她单独的空间,哪有人象他眼光暧昧地直盯在她身上。要不然……至少也转过头闭上他那对深邃的眼眸吧!
纺惜羞红着睑,指着半掩的房门嗫嚅道:“可不可以请你出去一下,顺便帮我将房门反锁。”
斩悎并没有答应她,反而拉开椅子坐了下来。“你换吧,我不看你。反正像你这种瘦得没几肉的身材,也没啥看头。”
“你……”纺惜气的当场说不出话来,
在伸展台上,她可是身材最匀称、脸蛋最亮丽的当家名模,居然被他批评的一文不名,在他眼里她简直成了发育不全的黄毛丫头。
这时楼下传来斩悎母亲——赵唯欣的呼唤声。“你们好了吗?让客人久等可不好喔。”
“就快了。”斩悎含糊的朗声回道,接着他将目光转向纺惜,挑衅的眼神直锁在她胸前,“快呀!还是真要我帮你换?”
纺惜无余的叹着气,原本想发作的脾气也被她硬生生的压抑下来。心想,既然他不肯避嫌地留给她一个清静的空间,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执,她只好将就,把他看成是伸展舞台上的工作伙伴,大家袒裎相见并不是件大不了的事。
她娇嗔的噘着小嘴背过身子,伸长手臂要扯下背后的拉链,岂知此时拉链却像故意要为难她似的,竟绞到旁边的衣服,一时之间任她费尽力气,用尽任何方法都拉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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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悎看着她焦急的扯着衣服,戏谑的眼神瞬间闪了一下,紧闭的双唇也微微地向上扬起,只见他走上前去,故意挑逗的搂着纺惜的腰身,低下头在她耳际轻声说道:“为什么这么倔,拜托我帮忙,这句话真的这么难说出口吗?”
纺惜整个身躯紧贴在他胸膛上,斩悎鼻息间所呼出的温热气息吹拂存她颈项间,霎时让她白皙的脸庞泛起红潮。
“我……我……”她紧张的低下头,心跳如雷鸣作响,整个人绷紧的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你闻起来的味道真棒。”斩悎对她的紧张不是没瞧见,只是调皮的个性又开始鼓动着,于是他更加重力气紧搂着她。
他在她耳边喷出如蜜糖般的甜腻气息,低沉的嗓音就像催化剂,不断挑逗着她的心灵。
自从斩悎救她之后,两人一见面不外乎是唇枪舌战,大打口水战役,像这次这么温柔且亲密的举动可是头一遭,让纺惜芳心不由地为之大乱。
“你……”纺惜涨红着脸,浑沌不清的脑袋早已乱成一团,就连推开他的力气正在他迷人的噪音下化为乌有。
斩悎熟练地将卡住的拉链扳正,以极轻柔的动作将它缓缓往下拉,
霎时,纺惜雪白细致的背脊立刻呈现出来,纤细的腰肢在半掩的衣服中若隐若现,微微翘起的匀称双臀在巴掌大小的三角裤下缓缓的呈现出来。
背后拉链突然被解开,滑细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清凉的感觉立刘袭上也身体,虽然纺惜心里早有准备,但仍不免惊呼出声,赶忙抓紧胸前的衣服,以免它滑落。
斩悎修长的手指顺着她背脊的优美曲线由上往下滑过,一波波的颤栗袭上她的身躯,他将纺惜扳过身子与他面对面的站着,托起她的下颌,漆黑的眼眸一瞬也不瞬地瞅着她。“我有没有说过你很美?”
“没有……”她摇摇头。
在他似火燎原的注视下浑身火热,她不安的蠕动着身子,并下意识的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因紧张而乾涸的双唇,岂知这个动作就像是无言的邀请,性感中带着暧昧,挑逗着斩悎的心。
她的羞涩引发了斩悎难言的兴奋情绪,他低下头迅速地攫住她的双唇,汲取她口中的香甜。
这是什么样的心情与滋味?一下子纺惜无法将它明确地说出来,慵懒的身躯无力地瘫在他胸前,阵阵的晕眩随着他强而有力的吸吮袭向她早已乏力的身躯。
甜美的感觉让斩悎忍不住低吟一声,大手覆在她的后脑勺缓缓地牵引着,两人混浊的喘息声在鼻息间交织缠绵。
“纺惜……”斩悎喃喃低呼。
在他的低呼声中,纺惜的心随着他的呼唤而跃动,双唇交织的缠绵,让她紧抓着胸前衣服的小手在不知不觉中松开悄悄攀上他的颈项,柔软丰润的胸脯赤裸裸地贴在他胸膛上。
斩悎的舌尖在她唇齿间恣意掠夺,挑逗的目光落在她雪白的胸部,未着内衣的酥胸在呼吸间上下起伏,美的令他沉醉。他温热的手掌温柔地覆盖,拇指与食指小心翼翼地捻起雪峰上的粉红蓓蕾若有似无地揉捏着。
嗯!好热。纺惜浑身火热,罗衫悄悄滑落在地上,仍然未知。
当他的舌峰攫住了她樱桃般的|乳尖,纺惜倒抽了一口气,螓首直觉的往后仰,让诱人的酥胸挺起,更亲密地贴近他。
他低头亲吻着她,双手在她优美的身体曲线上探索,缓缓地抚过每一寸肌肤,亲密的抚触在纺惜身上造成难以言喻的欲潮,呻吟声不断自微启的双唇间逸出。
“第一次见到你,差点就输在这刁蛮的小嘴下,不过我喜欢它在我的挑逗下吟唱。”他将手指放进她口中让她吸吮,与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激荡的情绪中,情随意走,纺惜脑海里根本无法串联出完整的句子反驳他,只觉整个身体在他的搂拥中抖动得更厉害。
这或许是他想要为当初见面时打他的那一巴掌讨回公道吧?纺惜胡乱的为他这句话下定义。
他紊乱的喘息声不断的喷向她耳际,他发热的身体在呼吸起伏中不断地在她赤裸的娇躯上下摩擦,他刚毅的阳刚气息席卷她所有的感官,他的摸索更加大胆地住下闯进,探触着她那温柔甜蜜的女性敏感地带。
高涨的情欲在两人身上不断地刺激,而让他们忘了周遭所有的事,也让斩悎忘了上楼的目的。
楼下,赵唯欣枯候纺惜和斩悎下楼,眼见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距离宴会开始的时间只剩不到半个小时,于是决定亲自上楼抓人,
“再等下去,我看天都要黑了。我还是上去叫他们会比较快。”唯欣焦急的目光频频往楼上射出,高仰的玉颈在她持续的仰头后发出抗议,
“依我之见这对小恋人正情话绵绵,早就忘了宴会这档事了。”耿志龙很有经验的发表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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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唯欣虽然嘴理不赞同他的说辞轻叱着,眼里却露出期待的光芒。
“你上去时走路轻一点千万不要打扰他们。如果情况真如我所说的,我们自己去就行了。”耿志龙以警告的口吻交代,不过他眉宇问却显露出乐不可支的模样。
“我知道,你当我不想儿子快点将纺惜娶进门吗?白痴。”赵唯欣放轻步伐走向楼梯,她翻了翻白眼瞪了一下老公耿志龙,气极了他把她当成迷糊虫。
此时,他们两人脑子里浮现的都是同一个画面,那就是……呃……那种儿童不宜,十八岁以下请回避的画面嘛!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赵唯欣蹑手轻脚的步上楼梯,不断的将走路声压低,恨不得此时自己是只花猫,走起路来不仅轻盈的没有半点声音,而且姿势优雅,不像她为了不发出声音刻意放轻脚步而紧张得满身大汗。
纺惜半掩的房门微微泄出一道灯光,伴随着悉悉卒卒的声响,唯欣高兴得嘴巴都裂成半月型,她立刻向楼下挥手,示意要耿志龙一起上来分享这期待已久的时刻。
耿志龙在楼下看到老婆的手势后也迫不及待的奔向二楼,略微发福的身躯在他急走又刻意要压低声响的动作下,显得滑稽又古锥。
“怎样?”他轻轻地倚在老婆的耳边问道。
唯欣指了指微启的房门内正持续加温的旖旎画面,嘴理含着笑高兴的直点头。
而房内正吻的不知天南地北的斩悎和纺惜,根本不知道自己已成了成|人电影里的男女主角,还免费供人参观呢。
“看来下次我们回来时,也就是他们两人办喜事的时候了。”唯欣快乐的倚在老公耿志龙的身上,脸上露出暧昧又欣喜的表情。
“老婆,咱们的儿子就是不一样,和女人亲起热来什么都不管了。”耿志龙似乎对于斩悎拥有和他一样疯狂的血统感到骄傲,直竖起大拇指啧啧称好。
“好啦,我们也不要打扰他们。”唯欣帮他们轻轻地将房门拉上,将手臂放在老公的胳臂弯里,再度轻手蹑脚的走下楼。
“我看还是留张纸条给他们,免得他们为了这次的宴会失去培养感情的机会。”
语毕,耿志龙拿起电话旁的便纸条,洋洋洒洒地写着令他们脸红心跳的话语:
你们继续,
宴会我们去就行了。
父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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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纺惜真的很美,在她野性美的外表之中,还隐隐散发着一般人少有的灵性。而这是斩悎早就看出来,却一直都不愿承认的事。
女人美丽的娇躯他不是没见过、摸过,但纺惜优美的身躯像是有魔法般,不仅看起来美,摸起来的感觉更是令人有种欲罢不能及纳为已有的冲动、
沉醉在这销魂的感官刺激中,纵然有傲人的耐力和毅力都很难从中逃脱开来。纺惜微眯的眼眸诱人且勾魂,扇形的长睫在脸庞下投射出半月型的阴影,让她显得娇弱无力,更加惹人怜惜。
斩悎微微扳开她的身躯,以艺术家欣赏精美雕塑品的角度看着她,那种不仅是想欣赏,而且还想将其灵魂一并捕捉收藏的想法,让他不禁感到心惊。
他的手指拂过她羞红的脸颊,“你真的好美。”这是斩悎第二次失魂地说出对她的赞叹。
在他双手的抚触下,一道道的颤栗从接触的地方扩散开来,缓缓地、荡人心魄地流窜她全身,纺惜强忍住他双手在她身上所造成的悸动,满脸酡红地想推开他。
“不要抗拒我。”斩悎喃喃地抗议,双手抚弄着她赤裸的肌肤,饥渴的双唇紧含着她雪白柔嫩的Ru房不放。
她迷失了,一颗心,整个人,全遗落在他磨人的吻触中,她的Ru房又胀又痛,两腿间传来阵阵的胀痛与烧灼感,让她不知所措,心慌的让身体更加紧密地贴向他。
迷乱中,她感觉到心脏狂烈的跃动着,恨不得破胸而出,不规则的呼吸声,夹杂着呢喃的呓语,正与他相应和。
他的手指沿着它的小腹住下移,缓缓地探入她内裤里,找到她温热的三角地带,在浓密的三角丛林下隐藏着的小溪里抚弄着,不断地挑逗她体内的感官神经、
呢喃声缓缓自她嘴边逸出,逐渐攀升的悸动令她闭上眼睛,不自觉地抬起脚勾住他的腰际,期待他更进一步的探索与抚触。
“我要你。”他赤裸裸的直接说出他的欲望。
纺惜被他这句话吓坏了,勾在他腰际上的右脚立刻松开。
“对不起……我们不应该这样……”她的喉咙像被哽住似的,无法完整的说出她的意思。
他热情的搂住她的肩膀,将睑贴在她耳后。“你怎能在这个时候拒绝我,很残忍的。”他低沉的嗓音就像一杯醉人的醇酒,扰动着纺惜早已紊乱不清的脑子。
“可是……我……”纺惜不安的试着想拒绝他,可是心中那股热烫的渴望又紧揪着她的神经不放。
斩悎当然清楚她此时的感受,他蹲下身子用炽热的双唇在她雪白的Ru房上流连忘返,更在平坦的小腹上尽情啃啮,希望能带给她更多的悸动。
“喔……不要……”她无助地摇晃着头,企图甩掉空虚的脑海中那股茫然莫名的需求感。
她是怎么了?原本想拒绝他的话语,竟在他的亲吻下全部变成一声声的娇吟,想期待他更进一步的接触不断在她脑海里翻腾。
喔!她醉了,醉在他甜蜜的亲吻下……
她不由自主的呻吟声,引来了斩悎强烈的占有欲,他隔着裤子的坚挺不断在她双腿间摩挲着。
“喜欢吗?”斩悎故意以醇酒般的嗓音挑逗着她的听觉。
纺惜无力地攀附在他身上,微眯的眼眸透露着强烈的欲望,绯红的双颊,潮红的肌肤,在在都显示出她早已迷失在欲望的狂潮下。
她困难的吞着口水,难耐体内的饥渴而娇喘连连,“要我……要我……我好难受……”小腹不断窜起的麻酥感,窜遍她全身。
这样大胆的邀请让斩悎更加肆无忌惮,他边亲吻着她,边解开身上的衣服,手指沿着丝裤边缘轻轻探入,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