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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被疼爱的感觉是纺惜已许久不曾感受到的,一时之间,她竟被感动的流下成串泪水。
“怎么了?”斩悎温柔地拂去她脸上的泪水,关心问道。
她摇摇头,情绪有些激动地道:“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他微笑地握紧手中柔荑。“你值得我付出一切。”
她抬头看着他。“你不需要为那件事负责,我是心甘情愿和你上床,你真的不用如此委屈自己。”
斩悎从没如此迷恋一个女人,轻声呢喃着。“小傻瓜,我这么做是因为我已经爱上你了。”
她紧张万分的把手抽回来,仓皇的移开突然紧绷的身体,勉强扯开的唇瓣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知道,这不是一个好笑话。”
她已经慌得有些语无伦次,有了叙康的前车之鉴,纺惜实在不敢对男人掉以轻心,搞不好斩悎之所以会对她这么好也是别有居心。
纺惜极力撇清两人关系的表情,严重地剌伤斩悎的男性自尊,两道浓眉紧紧的蹙成一线。
许久,他才从受伤的思绪中拾回说话的能力,自我解嘲的说道:“我在你面前的表现,真的有差到让你退避三舍?”
“不是的。”她极力否认。
“不然是为什么?”斩悎锲而不舍的想找出原因。
她深深吸一口气,勉强稳住乱糟槽的思绪,有些结结巴巴。“我……我只是……怕你和他一样也是别有用心。”
他一脸受伤的表情,低声哀鸣。“原来我在你心中是如此的卑劣不堪。”
“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过经过这次事情,我自己也不知道该相信谁。”纺惜面露愧意,连声道歉。
“算了,我不怪你。”斩悎抚奈的拍拍她的肩膀,“愿意将事情的来笼去脉告诉我吗?或许我能帮你。”
纺惜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为前些日子所受的委屈,还有今天叙康对她所造成的惊恐,她哭的肝肠寸断、泣不成声,哭的连一旁的斩悎心都要跟着碎了。
许久,纺惜才缓住哭声,抽噎地道谢。“谢谢。”他对她的情与好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有以这两个字回应。
“对我还需要这么客套吗?”斩悎佯装生气的板起睑孔,但仍不忘在她脸上偷亲了一下。
她被斩悎孩子气的行为逗笑了,紧抿的双唇露出羞涩的笑容,而脸颊上依然挂着一串未滚落的泪水。
斩悎敛起嬉闹的笑容问道:“你曾是叙康的女朋友?”他问这话时心中没有任何醋意,只有担忧。
“不是,充其量也只能说是好朋友,只是我万万没想列,这个朋友竟是伤我最深,害我一无所有的罪魁祸首。”提起往昔,纺惜刚平缓的情绪差点又崩溃了。
闻言,斩悎在她耳边轻声安抚道:“事情没你想像那么糟,我可不准你自怨自艾的伤心哭泣,难道你忘了我会帮你。”
“我不想欠你太多,我怕我还不了。”她摇头。
斩悎的眼神流露出无限柔情,“有什么关系,你只要嫁给我当老婆,丈夫帮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
纺惜内心挣扎着,她知道斩悎的心,可是在上流社会里仍讲究门当户对,她不想让他成为他们茶余饭后闲磕牙的对象,更何况她只是一只小小麻雀,再怎么变,也无法变成凤凰呀!
“你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只要你父母回美国,我们就毫无瓜葛,至于发生在今天下午的那一段小插曲,就当作是我还你的救命之恩,你无须耿耿于怀。”她将眼光移向别处故意不去看他,免得不小心泄漏自己的心。
他趋身向前拥住她的肩膀,霸气的眼神直往她内心深处探索,然后以无比坚定的语气向她宣告:“去他妈的协议。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遵从这个协议,冥冥之中上苍将你送给了我,这就表示你这辈子将属于找,谁也别想改变它。”
纺惜皱着眉。“你都是这么霸道吗?”
“嗯。”斩悎大言不惭的点点头。
她想了一会儿后,露出无所谓的笑容。“我不属于任何人,你也别把商场上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没用的。”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固执?”斩悎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不羁的俊脸没有任何表情。“不过我这个人最勇于接受挑战,不信咱们走着瞧。”
“你走吧,我要休息了。”她气得下起逐客令。她怎么这么衰,遇上他这么一个冥顽不灵自以为是的沙文猪。
斩悎诧异的看着她,哪有乞丐赶庙公的,这儿可是他的卧室、他的地盘耶!
他吃定了纺惜吃软不吃硬的个性,立刻露出一脸无辜的笑容,摇头晃脑的提醒她。“刚吃饱了就睡,对肠胃消化会造成不良后果。”
“你有什么好建议?”她不解的看着他。
看着纺惜落入他的陷阱,他将唇缓缓的靠在她脸上,在细致的睑庞上上下摩挲。
“你在干嘛?”纺惜被他莫名的行为搞得心慌意乱,他鼻息间不断呼出的热气,扰的她全身虚脱,一股燥热感袭向她的心湖。
“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他笑得贼兮兮,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将舌探入她微启的唇内,恣意的品尝她唇齿间芳香的气息。
一阵错愕,脑子停顿了半秒之久,她才恍然自己着了他的道。她攒起眉心,试着推开他,但他霸道地将她囚禁在自己胸前,就像要把她吃了般紧紧的吻住她。
她不像他那么洒脱,凡事率性而为,和他上床已是不该,岂可一错再错。
“我的心你难道还不了解,何苦拒我于千里之外?”斩悎睑上挂着微微的笑,温柔的笑容里有着醉人的诱惑。
“这是不对的。”纺惜深吸口气,抬起头看向他、
刹那间就破他专注的眼神紧紧锁住。
“我不管,你不能惹了我之后就想脱身了事。”斩悎凝着脸拒绝接受。
她内心深处的防卫开始动摇,勉强别过头不敢再看他,提醒自己和他纠缠不清是不对的,不论对她或是他都是不好的。
“不要拒绝我。”斩悎的双手突然环上了她的脖子,将她的脸拉近自己。“我知道你也喜欢那种身心合一的甜蜜感觉。”
纺惜吓了一跳,用力想挣脱他。“你在做什么?放开我。”
“难道我做的还不够明显吗?”他的唇紧密的贴向她耳后,细细碎碎的吻不断地落下。“我在色诱你呀。”
在他的亲吻下,纺惜的身体渐渐屈服,紧绷的肌肉也放松下来。
纺惜知道自己输了,身心都沦陷在他柔情陷阱里,一时千头万绪不加该说些什么,只能心随意走,任由紊乱的思绪在心中翻搅。
“老实说,我真的爱上你了。”纵横情场所向无敌的斩悎竟会说出这话,如果让那些围绕在他身边的莺莺燕燕知道的话,恐怕会有人因此而自杀。
纺惜没有回答,但神情已经不如刚刚的坚毅果决。
当他的指尖在她身体上游移,透过他手指所传来的热力,她温润的身体也开始燃烧。
“我第一次将这颗心赤裸裸的捧到我心爱的女子面前,期望我的真心能打动她。”他毫不保留的将他的心意表露出来。
“给我时间。”纺惜被他这番话感动了,冷艳绝美的睑庞闪过一抹异样光彩。
“我只想要你正视你、我之间的问题,不管你和叙康之间有什么仇恨,请你交由我来处理,相信我,我绝对会为你讨回公道。”斩悎顺着她身体的曲线,轻轻地撩拨起她内心深处的渴望。
“我……”纺惜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在他的挑逗下想要集中注意力和精神理清头绪,却一直功败垂成。
斩悎凝视着她蠢动不安的身子,嘴里扬起坏坏的笑容,他的目的达到了。
“不准说不。”他猛然一拉,纺惜整个人倾覆在他胸前,男性结实的肌肉立刻缠住她的娇躯,一转身将她压倒在地毯上。“纺惜,我爱你,如果我必须使用卑劣的手段才能打消你复仇的念头,我绝对不会放弃。”
“这……不关……你的事。”在他的热吻下,她几乎迷失了,在断断续续的言语中,她强烈的表达出她的不满。
“别太一厢情愿,通常我决定的事,谁也不能改变它。”他笑着轻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然后将额头顶着她的,鼻子碰鼻子的凝视着。
因为纺惜对感情太过执着与矜持,所以没有过打情骂俏的经验,对斩悎这种亲密又暧昧的举动,她完全不知该如何应付,霎时整个睑羞的红通通。
“你……”
她话还没说完斩悎立刻打断她。“叫斩悎,或是悎也可以。”
“你不要这么靠近我。”
“不,不要说话。”他的唇慢慢的往下挪栘,他的手不知在何时已经伸入她衣服里面,探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感觉它,其余的都不要说。”
纺惜闭上眼睛,双手慵懒地揽上了他的脖子,暗暗对自己说道:算了,就再纵容自己一次吧。
她累了,今天经过这么多事,她真的累了,有个人陪伴、疼惜着,何妨再纵容自己一次,想开了之后,她的心情反而轻松许多。
“你说什么?”斩悎没有听清楚她刚刚说的话。
纺惜摇头淡笑,主动的献上自己的吻,柔媚的眼眸勾住他的视线,锁住他的魂魄,巧笑间甜腻腻的反问:“你要让我等多久?”
斩悎对她的转变感到好奇,怔愣的微张着嘴,她趁隙将舌头往内探索,与他相纠缠。
斩悎看着她含羞带怯的娇羞模样,忍不住在她额上印下—吻,呢哝地赞叹着:“你好美,身体好香、好香。”
她笑着闭上眼睛,这是他们第二次如此亲密,感觉却比上一次更好、更醉人,隔着衣服,纺惜感受到自己的身躯在他手指的探索下颤抖,由内心深处窜起一波波的热潮,就像要将她融化似的,全身的力气已被抽光,只能无助的攀附在他身上,接受他身上发出的炽热火光与缠绵的吻。
这一刻,时间仿佛是忘了走动,而地球也忘了运转,而她,早巳迷失在这炽热的情潮里。
热吻由唇延烧到胸口,再向上游移至敏感的耳际,斩悎的吻正一点一滴的攻占纺惜的心防,一寸一寸的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受不了体内窜流而出的欲火,纺惜不断地娇喘呻吟:
她的吟哦娇喘声更加刺激了斩悎体内燃烧的欲火,如此的浅尝已经不能满足他的需求,他抱起可人儿往床铺走去,搂着她双双倒卧在柔软的床褥里。
纺惜身上的休闲服已经被斩悎脱下抛至一旁,衣衫不整的裸露着上身,傲人的酥胸在呼吸喘息间上下起伏着,迷蒙的眼眸所散发出的春情,更是娇媚诱人,而雪峰上的粉红小蓓蕾,就仿佛夏季里雪花冰上的蜜渍草莓,散发着阵阵迷人的芳香,仿佛正对他提出无声的邀请。
美景在前,佳人在怀,斩悎早已等不及地想拥有她,可是脑子里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不可太过激进,别让自己的冲动破坏了这美好的气氛、
纺惜看出斩悎的心思,嫣然巧笑中她羞红着睑,笨拙的解开他衣服上的钮扣、解开皮带,最后当她要拉开裤子上的拉链时,脸上羞报的红潮将斩悎最后—丝理智瓦解了。
“喔,我的纺惜……”斩悎呢哝地呼唤着。
当他的手覆上她双腿间的小山丘,修长的手指来回梳理着神秘地带的阴郁,纺惜忍不住摇晃着头喃喃低泣:“我好热……好热……”
“别哭,别哭,我的爱……”斩悎温柔安抚着,随即迅速地扯下那件薄如蝉翼的小内裤,让男性的坚挺顶着甜蜜花心来回摩挲着,暂且舒缓她体内的需求。
岂知,这个挑逗更加刺激了纺惜,攀在他背后的手猛然一用力,准确无误的让斩悎深深埋进她体内,密|穴里充实的满足感终于缓和了纺惜的饥渴,她微微眯起眸子,朝斩悎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
“你这个小魔女。”斩悎笑着在她额头上亲吻,然后带领她开始体验真正销魂蚀骨的快感,他迅速的上下冲剌,硕大的男性快速的在紧窒幽|穴退出前进,时而快且深,时而浅且缓,但每一次都是强而有力。
“啊……嗯……”迎合着心爱男人的冲剌,纺惜忘却了羞涩,呻吟声不断自她口中逸出,酡红的脸颊愉悦又满足的显露了她另番风情,修长的指尖在斩悎的背脊上划下一道道爱的印证。
“噢,我的宝贝。”斩悎心情畅快的扬声笑道,腰部的动作可没有因此而减缓速度,反而更加强而有力,每一次都直捣幽密核心。
纺惜根本没有时间去消化斩悎猛烈冲剌中所带来的刺激,整个人仿佛置身在百万伏特的电波中,坠入无尽缠绵的激|情之中,随着高潮的火花,两人一同畅游在虚无飘渺的梦幻国度……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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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康,你哪时候要带找去见你父母?”一头长发披肩、五官分明艳丽、身材修长凹凸有致的孟瑜撒娇地搂着叙康的肩膀,那双纤纤玉于早已不规矩的伸入他胸前衣襟内四处游栘、挑逗着。
她是叙康的性伴侣之一,也是纺惜模特儿工作室的重要干部,而那桩千万珠宝掉包案,就是出自于她的杰作。
自从纺惜解散工作室之后,她就顺理成章的被叙康金屋藏娇在郊区的—栋别墅里,每当叙康需要消耗体力与出清过剩精子的时候,他就会到这里找她,
“做我的女人记得不要要求太多,该娶你进门的时候,我自然就会娶你,你又何必这么心急?”叙康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伸手揽住她的腰身,一个旋转,她已经坐在他大腿上,双手再用力一扯,她身上的薄纱洋装已被他扯落挂在纤细的腰际上?
他的粗暴并没有吓退她,反而自动的解下胸前的束缚,让浑圆的酥胸挺立而出,紧贴着他厚实的胸膛摩挲。
“你好粗鲁喔。”孟瑜嗲着声音发出淫荡的笑声。
叙康一手搂着她,一手伸进残破的裙摆内,在萋萋芳草处来回摩挲,这是叙康惯有的行为,没有甜言蜜语、没有事前的爱抚,直接上垒、直捣黄龙。
“只可惜你爱上的我就是这么粗鲁,不过你不也乐在其中。哈哈!”
就在沙发上,两具火热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来回律动着,而身下的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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