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误会,这是别人送的,我想小孩子应该喜欢,就让人拿过来了……反正我也用不着。”
他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后,眼望着她散落的发中露出的白皙耳垂,心底有如东西在搔痒,一丝丝,奇痒难耐。
她突然转过头来,他忙别开眼,越过她望向里面。
“叶先生……我想……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即打断了她:“你不要多想,你只是我的秘书而已……”
他说得很坚定,也说得很清晰,仿佛是怕她没有听懂。
“走吧,我们吃饭去,我肚子饿了……”
他又说道,径直走向沙发,拿起外套往门口而去。
而她不知道他所说的话,是该让她高兴庆幸,还是该伤心。
她提脚跟上他。
“想吃什么?”他悠闲得开着车,眼望着前面,问着身边的人。
“您今天中午……不是约了刘小姐吃饭吗?”
清浅望了他一眼,直挺的鼻梁上架着褐色墨镜,薄唇微扬起,看起来心情似乎不错。
要是没有昨天的事,她想,这样子的好天气,她也应该心情不错。
只是现在,郁闷沉重,压得她透不气来。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或许是没有听到,放在车子前面的手机在那个时候响了起来。
他伸手拿过,看了下,却并没接电话,只是任由手机在那里狂响着。
而他,转过脸望着她:“去哪吃饭?”
以往都是她为他订餐,为他约女友,这座城市里,几乎有名的西餐厅,中餐厅包括一些首饰店,名衣馆,她都了如指掌,还能背出他们的订餐电话。
只是她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作为他的吃饭对象之一。
或许就如他所说,在她看来,她仍然只是秘书,而这让她,多少会别扭。
“您看吧……简单点就好。”
清浅轻声道,转脸望向车窗外。
阳光柔和得穿过稀疏的树叶照射下来,没有夏日里的灼热,有的只是冬日的苍白无力。
车子停下来的时候,清浅却发现是医院,而他早已下车,为她开车门。
她有点受宠若惊,该是她为他服务,现在倒过来了,怎能让她适应。
她一紧张,头就撞上了车子的门框,这下子,更让她窘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当然,本就苍白的脸上,也少不了布满红云。
他呵呵笑出声,一下子凑近她好看的脸,声音低沉暧|昧:“你不会……烧又上来了吧?”
说着就要伸手去探她的额,她更是慌乱无助,避过他探过来的手:“叶先生……”
他的手顿了下,脸上的笑容也如十二月的太阳,没有多少温度:“下车吧……”
他直起身子,转身就朝医院内走去,也不顾身后的她到底有没有跟上。
配了药出来,她还是跟在他的后面,他没再和她说过话,看起来像是在生气,可是清浅不明白,他到底在生哪门子气。
他也没再问她到底去哪吃,而是直接将车开到了一家法式西餐厅前停下。
☆、喝醉之后8
清浅望了眼,这家餐厅环境很好,菜式也不错,牛排煎得嫩而不肥,就是价格贵了点。
当然,她是没有来吃过,只是替某些人打听过而已。
侍者一看到他便上前打招呼。
“叶先生……”
他只是淡漠得点点头,径直朝前而去。
清浅跟上他,习惯了他一贯的淡然,对于外人,抑或是对于她,所以当他这么热情得居然翘了班来看她的时候,她是真的不习惯。
在他的对面坐下,看着他拿起一边的湿巾擦手,眉头微皱,表情有些不满。
清浅招来侍者:“请再拿块湿巾过来。”
她知道他有洁癖。
看着侍者慌忙跑开,小心翼翼得送上来湿巾,她抬眼,他正望着她。
就如第一次,她去他的办公室报道,她凝望着他,而他突然间抬起头来,她一下子跌落了他那潭深泓一样。
她承认,他的眼,有足够吸引人的魅力。
“您今天不用上班吗?”
她忙扯开话题。
“你都不用上班了,我还上班干什么?”
他靠向位置,找了个舒适的体位,唇角微扬起,望着她说道。
他意思,是说她没有向他请假吗?
帝集团上班,用的都是指纹卡,如果有特殊情况休息,必须向人事部报备。
当然,也应该向上司打好招呼。
而她,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和他说,于是便没有打。
“对不起,下次我会注意……”
清浅忙低头道歉,他却在那一瞬间敛了笑容。
但也只是一会儿,他又恢复了那副不冷不热的表情:“这个餐厅,你为我订过几次餐?”
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兴致,突然问起了她如此的问题。
“我记得,是三次。”
只是三次,这里的侍者便已认识了他,到底还是名人啊。
“是和谁一起来的?”
他敛下眼角,望着桌子上透明的水杯,淡淡而问。
“第一次是和李小姐,第二次第三次是和刘小姐……”
她做了他一个多月秘书,他也换了两个女人,依照以往的速度,应该没有这么快。
李青儿要不是哪里得罪了他,或许现在还是他的现任女友吧。
他现在的女友是当红明星,薄姬。
“你记得真清楚……”
他又从口袋里掏出烟,燃上,吐着一圈圈烟圈。
清浅听不出他那话到底是褒是贬,记得清楚好……还是不好?
她抬眼望他,他置于云雾里,虽只是淡淡一层,却还是迷糊了她的眼。
她觉得,他最近吸得多了。
“那你知道这周末是谁的生日?”
“当然是刘小姐的,我已经为您准备好了香水百合,祥福的钻石耳钉,刘小姐喜欢明亮的首饰,我想……
钻石是最理想的……”
看,她就是如此的了如指掌,连他身边的每一个女人的喜好都清清楚楚地知道。
他透过烟雾望着她,是的,他每一次准备的礼物,对方都满心欢喜,还会打电话来问他怎么会知道她喜欢什么。
其实,很多次,他都不知道送的是什么。
“那你呢?”他垂下眼去,碾灭了烟头,柔声问道,“你喜欢什么?”
☆、喝醉之后9
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可是他的声音清晰得飘入她耳里,还在她耳畔百转千回。
如果现在坐在她面前的不是他,如果现在是晚上,如果这放着香槟玫瑰的桌子上还点燃着蜡烛。
那么,她一定会觉得他的话透着无尽的诱|惑与浪漫,只是此刻,她的心在听到他的话时,尖锐得刺疼了下。
到底,他还是把她当成了他的女人,与其它女人一样的女人。
她也只是她们中的一个。
她应该立刻站起身,应该拿起面前的水泼向他,应该发着狠对着他说:不要把我当成她们,我不是你的女人,也不屑做你的女人。
然后转身骄傲得离去。
而她,没有,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微微绽开笑:“我也是女人,女人喜欢的东西,我想,我也定然会喜欢……”
“哦?”他挑眉,望向她,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
这样子的动作,她想,定能迷倒一大片女人,而她,并不是其中的一个。
“你也喜欢耳钉?项链?抑或是……”
他伸手摘下一边玫瑰的花瓣,“鲜花?”
“相比较而言,我更喜欢戒指。”清浅淡淡笑着,声音平静如水,宠辱不惊。
他却似乎被她的回答怔了下,望向她,看到她脸上的表情,须臾笑开:“有意思……”
餐厅里,有人在拉小提琴,是德尔德拉的《回忆》,乐曲为平静的行板,曲中散发着浓烈的乡愁情,并带着忧郁的情绪。
侍者将煎好的牛排送上来,鲜嫩的牛排还在滋滋作响。
有细小的油溅到她放在一边的手上,清浅缩了下,那灼痛,虽微小,却一直蔓延到心底。
“叶先生……”她叫道。
“去洗下手吧,那油温度很高……”
他垂着眼,她以为他没有看见,但还是发现了,“还有,别那么叫我……”
清浅愣了下,不这样叫?那该怎样叫?她一直都这样叫的。
她拿过一边的湿巾擦了下:“副总……”
“沈清浅,你是想惹我生气吗?现在是下班时间。”
他突然间抬起眼来,俊脸上一片怒意,清浅呆了下,随即明白过来她是哪里惹到他了。
下班又怎样,她难道也要如他的那些个女人一样,叫他的名字?
她想想都叫不出口。
“对不起……”她低声道歉,不再开口,垂下眼去望着面前的食物,慢慢切着。
“不习惯和我一起吃饭?”
他又开口,声音已缓和了些,又似带着某些唉叹。
应该是两个一起吃饭。
清浅抬眼望向他,笑:“不是……我是想说……”
清浅的话还在嘴边,即看到从餐厅那端袅袅而来的人。
他们的位置算是隐蔽,如果不注意,应该是看不到。
可是正过来的人,显然是已经被坐在这里的背影吸引了,或者只是一眼,便已认出了。
“皇枫,你不是说了中午和我一起吃饭的么?害人家等了好久……”
美女柔软的身子靠向坐在那里的人,软声软语带着微微的抱怨,还拿眼瞟了下坐在对面的清浅。
☆、学长1
清浅当然认得此人,时下最红的影视新星,簿姬。
本人比电视里更好看。
叶皇枫眉头微蹙,却并没有挥开她缠上来的手臂,只是不冷不热道:“我不是让秘书约晚上了吗?”
“可是人家现在就想见你嘛……你昨晚上不是说了……”
她凑近他,对着他低声耳语,并在他耳边吹着气。
十指丹蔻,艳泽红唇,妖娆身段,如此***,不管是哪个男人,都会为之神魂颠倒。
“对不起,副总,您交代的事我一定会尽快完成,那我先走了,再见……”
清浅突然间开口,并站起身子,拿过一边的包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们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便冲向餐厅外。
才出来,又懊恼自己太过于匆忙,她应该有礼得离开,踩着秘书该有步伐,还不是像现在一样,慌慌张张,做贼心虚。
她望了眼身后,他没有追出来,不禁为了自己的举动感到好笑。
她又不是不明白他是怎样一个人,怎么还会有如此的想法?
她之于那个薄姬,那简直是没有可比性。
清浅望了眼自己身上穿着的休闲衫,又想起刚才薄姬一身的时髦衣服,她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就这样吧。
包里的手机响起,她忙寻找接听。
原来是冰雅的电话,清浅此时想起,她出来还没和冰雅说一声。
果然,电话里的冰雅要吓死掉了:“清浅,你去哪了?是不是烧又上来了你去医院了?唉你呆在那里别动,我来接你啊……”
“没有没有,我……我在外面,我一会儿就回,我去超市转一下,晚上我做饭给你们吃,叫上黄学长吧……”
“啊?做饭?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还是不要了,我们出去吃吧……”冰雅在那端说道。
“没事的,你安心上班吧,我一会儿就回去……”
“噢,对了,清浅,你的朴书恒学长回来了。”
冰雅突然说道。
“朴书恒学长?”沈清浅很是惊讶,他竟然回来了,“好的,我知道了。”
朴书恒是沈清浅的学长,大她两届,他家世显赫,相貌英俊,温润如玉,总是挂着清清淡淡的笑容,是上流社会有名的绅士。
两人在英国念书的时候,朴书恒和沈清浅感情很好,他温柔,大度,文质彬彬,是绝大多少女子的梦中情人,如白马王子,永远那么温柔高贵。
他父亲本是韩国人,但由于朴书恒出生在中国,因此和除了外貌,其他的和中国人并没有差别。
这次,他父亲一道圣旨把朴书恒从英国招回来,正式把世鸣集团交给他。
只是,沈清浅目前是没有时间去见朴书恒了,只能另找个时间去。
………………………………
一幢坐落于中心地带的高级公寓中,衣服丢撒一地,被撕碎的洋装、性感的XX,男子的领带……
灯光迷离ai昧,空气中翻滚着热辣的温度,火辣…辣的热情,如要把让都融化,交织着男女的低喘和娇…吟。
………………
ps:男主最大的竞争对手,朴(piao)书恒来了。。。。
☆、二男相斗1
黑色的大□□,男女的肢体如藤蔓般纠缠,凶狠的吻狠狠地落下,如暴风雨过境,在洁白的女体上留下一道道掐痕,吻…痕,触目惊心。
男子的狂猛,女子的柔顺,都让这一场情事变得xing感而火辣。
“枫……”薄姬娇吟喘息,今晚的叶皇枫很狂野,从进门就拉着她一直肆虐,脸色阴沉,似是在发泄什么。
他的情绪,游走在崩溃的边缘。
少见的粗暴,捏疼她娇嫩的肌肤,一点点都是掐痕。
媚眸如丝,水汽盈盈,薄姬很美,是一种娇艳和清纯交织的美,叶皇枫突然停下动作,定定地看着薄姬。
“枫,你怎么了?”
情…欲被挑起的女子极不舒服,娇嫩的身子摩擦着他,被qing…欲渲染过的嗓子有说不出的媚。
叶皇枫眸光幽沉,精致得妖孽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身下的女子的脸不禁变成了沈清浅那张面瘫似微笑的脸,那也是很清纯的一张脸。
比起薄姬,更显得清纯。
也多了一份薄姬所没有的清艳。
叶皇枫忍不住在想,若是此时此刻趟在他身下是沈清浅,她会是什么表情?
他真是看够了她那招牌式的面瘫微笑。
“枫……”
娇mei的声音震醒了满怀迤逦,如冷水扑下,浇灭了他所有的兴致。
叶皇枫从薄姬身上起来,整整只是微乱的衣服,面无表情地走到窗前,看外面灯火阑珊,他一身冷漠。
他这是怎么了?
怎么会想成沈清浅了?
薄姬不知他为什么停下,chi…裸着身子,从后面抱住他,想要亲吻他的唇,企图重新挑起他的情…欲。
叶皇枫不动声色偏开头,薄姬的唇落在他的下巴处。
女子苦涩一笑,这样的结局似乎没什么好意外的。
叶皇枫的唇,是他的禁区。
不管他们的关系多亲密,他从来不吻她。
也不让别人吻他。
叶皇枫双眸落下窗外的繁华夜景中,精致优雅的脸在夜色的渲染下,明暗参半,更是添了一份落寞的凄凉。
“枫……你怎么了?”
薄姬是个识大体的女人,苦涩和嫉妒只是一闪而过,在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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