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医生放下烙铁,夹块棉花伸进荫道按一按,取出来带点血迹,扔掉,再夹一团大棉球的塞进女人荫道,接着把窥阴器的固定螺母旋松一点,女人的阴沪立刻小了许多。医生握住握把,将窥阴器从女人的荫道里慢慢抽出。
「好了,晚上会有点痛,象火烫似的,还可能有少量出血。我给开点药消消炎,明天就好了。……我在你荫道里塞了药棉,明天要记得取出来,……不需要用钳子取,直接用手指钩出来就行了,……如果明天还痛或者出血,再来找我。
……对了,月经带带来了吗,要用上。既能兜住出血,又能防止感染。……二星期内不能性茭。……大哥可要忍忍了。「医生说着说着打起哈哈来了。
女人在丈夫的搀扶下,皱着眉眼,艰难地爬下检查台,从提包里掏出月经带,月经带上的卫生纸已经事先垫好,丈夫从裙子后面伸进手去帮她扣|乳罩,她一边就把月经带系上了,女人的阴沪躲起来了,我看不到了。女人又把内裤也穿上了,治疗过程结束了。
通观整个治疗过程,医生很是开心,一路闲话不断、玩笑不断、小动作也不断。反过来看病人夫妇却不见得,整个过程,女人躺在检查台上,既不看医生,也不看丈夫,基本上都眯着眼睛,即使偶尔睁开眼也只是直瞪瞪地瞧着天花板。
可以设想,一个女人,在丈夫在场的情况下,让另一个熟悉的男人反复地观看和摸弄最隐秘的阴沪,心里一定非常非常的害羞。治疗过程中丈夫尝到的则是另外一种滋味,老婆的阴沪本是他的专用品,现在却自觉自愿地送上门来让个哥们看个够摸个够,以后在他面前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呢。在医生给他老婆治疗的过程中,他不时流露出烦躁的情绪,不停地在屋里转来转去的,一会儿搓搓手,一会儿又伸进衣服去抓抓痒,没一会儿是安静的。
要我想,这是何苦呢?荫道息肉又不是什么大毛病,通过正常渠道,找个普通的女医生,一样能治得很彻底,何苦要把自己的老婆象展览品似的让朋友观摩呢?
医生和病人夫妇三人开了检查室的门,到门诊室里坐下,医生开了处方,三人又说会儿闲话,夫妇俩好象还没从刚才的尴尬中解脱出来,话明显不如刚才多了。谈了一会儿,就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