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护法不再多言,圣王一向未尝败仗,听令就是。
极乐圣母道:“你得注意宝鼎雷动一事,免得再伤身。”
极乐圣王道:“不会再有下次,就是因为宝鼎厉害,得夺回大金国,故不能退!”
极乐圣母道:“总得拟定计画,否则四大护法不知如何行事。”
极乐圣王道:“刁护法去查明宝鼎雷动一事。沈三杯你去查宋两利下落,本王总觉他未现身,必有阴谋。怒不笑、钱不贪回到大金国,助宗翰将军发动攻击,最好半月之间杀至关内,让大宋措手不及。”
四人得令立即分头行动,潜身而去。
极乐圣母道:“为何认为此事和宋两利有关?他不是和容儿结婚,破了童子功?难道还有法力?”
极乐圣王道:“原该如此,然方才打斗中,张虚白突然喊话,我且感应他脑门。竟然想及宋两利,如此紧急时刻,他突此想法,应是有所牵连,只怕绿龟法王死灰复燃,又对他施予救助。”
极乐圣母目露喜色,暗忖容儿能嫁予他,且他又未破功,那自好事。然为免圣王多疑,喜色一闪即失,道:“是该查清楚!”
极乐圣王笑道:“你也去休息吧,区区小伤,无伤大雅?”
极乐圣母拜礼而去,目光仍露喜色,似对夜惊容能嫁予宋两利,满意已极。
极乐圣王瞧其背影,喃喃说道:“对于容儿事,你难道意见和我相左么?”未见答案,开始闭目疗伤。
五更一过,东方吐白,汴京城一阵欢腾,左邻右舍相互道谢连连,一切将恢复正常。有人想讨个吉利,一大早即往神霄宝殿祭拜,以谢天尊显灵。
由于神光出自皇宫大内万岁山区,童贯更放出风声,乃徽宗化身神霄长生大帝君显灵解救众生,霎时满朝文武百官加入祭拜行列,神霄宝殿香火顿时鼎盛,更引来穿凿附会神迹之说。东街传得神霄长生大帝君骑金龙以斩黑妖,西街瓦子铺传言大帝君王手拿金光钵,一劲倒出金光,且把乌云给吸入金钵压着,从此将风调雨顺,更有传言乃徽宗皇帝自行现身施法靳妖龙,他才是道家第一高手……
传言越神奇,传至徽宗赵佶耳中,越让他如沐神光,威风八面,今日甚至穿上神霄帝君金袍,让二十四名天兵神将扛着金轿,从后宫神霄金宝殿出发,绕往前宫城墙上,接受神霄弟子及狂热百姓欢呼,历时半日不衰,着实过足神仙瘾头。
赵佶且下令张灯结彩三日,以庆大宋国运昌隆,此事童贯最喜为之,全然忘记完颜宗翰、极乐圣王已逼临大宋宫廷之危。其中虽有谏官太学生陈东奏谏,然谁人能听入耳?实让一些忠臣烈士为之气结。
郓王赵楷和苏小凤亦因谏言太多,竟惹人厌,只好闷坐郓王府,不再理会朝中事。
赵楷已知金国集结关外,迟早来犯,故勤练武功,以期保卫江山。苏小凤虽有心助之,然她却因宋两利失而大伤脑筋,不断四处探询,结果皆甚不理想,不禁开始替他担心起来,尤其从横竖道尼传回,宋两利神通已失,简直摧毁她心中神格,竟也开始暗祈那只是传言,小神童永远斗不倒、打不败,可惜无法寻着以证实,心神自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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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争风吃醋
此役受益最多者应是妙佛禅师钱英豪。其和极乐圣王决斗种种,已让童贯刮目相看,准备荐往徽宗赵佶,让他封官赐爵,甚至恢复紫衣,再设国师一职。钱英豪顿觉心神舒爽,扬眉吐气日子已不远。
昨夜对抗极乐圣王,多少受及内伤,钱英豪并未走远,而是潜回秘阵田黄石屋中,盘坐治伤。此田黄石屋原是阴阳老怪所设,自己最有资格接收,然稍嫌单调些,待真正接掌国师一职,再翻修便是。里头藏置十二生肖天然宝石,听说是极乐圣王所选,倒也眼光独俱,照样接收过来,且看圣王如何要回去。
钱英豪虽盘坐治伤,脑门却不断出现金妙莲及鱼景红两位骚娘儿,不知近况如何?那刘道真已受伤,若敢回去,说不定将被杀死,金妙莲从此独享无人能争。而这鱼景红多半俱目的而来,她原是婊子,靠着关系攀上贵妃地位,却仍不知足,四处勾引强者,倒让赵倍数了不少绿帽子,幸她懂得规矩,吃而不说,至今仍能相安无事。
妙佛自认强者,又何惧其他男人,偷情感觉另有滋味,的确不赖。
钱英豪色心不断,正陶醉之际,忽见女人一闪,竟是极乐圣王座下护法刁采盈,吓得钱英豪紧张戒备:“是你?”实际乃忌极乐圣王莫要跟在附近才好。
刁采盈媚眼一笑:“是我又如何?不受欢迎么?”搔首弄姿,语带挑拨,“你不是喜欢美女,我够不够格?”
钱英豪当知刁采盈不但媚,且骚情万种,比起鱼景红之艳骚,金妙莲之荡骚另有不同,那格调却若千金小姐故弄风情,亦若是未经人道之辣女,骚中带纯带刺。直截了当形容即是清纯处女故弄骚情辣女,更俱引诱包心男人犯戒。钱英豪暗吞口水,然却知对方身分,忍下包心,道:“你的确够味,可惜各事两国,永难结合!”
刁采盈笑道:“可以啊!只要你投靠大金国,我就是你的了。”
钱英豪目光一缩:“是圣王要你来的?”敢情昨夜一战,对方知道利害,耍得美人计了?
刁采盈笑道:“你说呢?”
钱英豪道:“恐是如此了。”
刁采盈道:“是我自愿上门,跟圣王无关,当然圣王爱才若渴,你若投靠,必予重用!
何况大宋迟早要亡,识时务者为俊杰!”
钱英豪笑道:“昨夜才大获全胜,怎会亡国?小姑娘你恐怕脑袋有问题,亦或是自大狂?”
刁采盈笑道:“那叫大获全胜?是有人耍手段,引那宝鼎发动,只要我军避开宝鼎,任你也奈何不了,吃败仗的准是你们。”圣王命令查宝鼎一事,她转得一阵,不得其门而入,只好找上钱英豪,且从他口中套套消息,希望有所助益。
钱英豪不明动机,仍自托大道:“宝鼎威力震天下,任谁也躲不了,劝圣王还是滚回大金国,免在此铩羽惨败,永世不得翻身。”
刁采盈媚笑道:“少来啦!宝鼎连你们都杀,根本不是出自那群道爷,照我了解,好像是宋两利耍的把戏!”
钱英豪诧道:“你怎知?消息从何处来?”他原在远观,随又加入缠斗,突又听及张虚白喝喊,立即落跑避难,根本未了解状况,当然追问,如若是鬼域妖人暗助,那可麻烦无比。
刁采盈但生疑心,对方难道不知情?然能套则套,道:“圣王已摄出是宋两利所为,且知另一口宝鼎落于鬼域,必是他们联合搞鬼,你根本难以招架!”忽而想及上次曾追至幻魔,可惜错过机会,宝鼎的确落于鬼域,昨夜且见南方出现金光云,敢是对方作怪了,悟出此点,暗自窃喜,一切总扔辛嗣寄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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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觉鼎中置烛火秘事,万万不能说出来,免得对方得知,可能危及自己。
刁采盈媚笑道:“套你么?我看你也是半桶水,一知半解,好不到哪去,不问你了,再见!”对方既有提防,恐难套出名堂,身形一转,准备开溜。
钱英豪突地喝笑:“不是要跟我燕好么?”登时追掠:“我已准备投大金国,你得嫁予我了!”凭着高绝内劲,硬是追前,想霸王拦路。
刁采盈见状大骇骜叫:“非礼啊!妙佛禅师想非礼本姑娘啊!”边逃边喊之际,突地将外单轻纱脱出,露出紧身衣衫,飞也似遁去。而那轻纱罩住钱啤溃慈粽磐牍。湔跬阎剩拇κ匚酪炎防矗庖蛔犯希土⒑酪嗑跫帧4送蛩晟侥私饺粘嘶噬希蛔既魏稳私耄菔雇嵋喑饰ブ冀耄徊还ù笫拼螅涛酪讶幌肮撸缃竦蟛捎吧殉觯罕劾矗萸⒑涝菔钡檬疲婕啊胺抢瘛币皇驴帜岩越淮醺蚁稚砑耍德罴裟铮プ徘嵘绰佣懔智チ恕J匚浪蜒耙徽笪垂粘吠恕
钱英豪落个安身,却满腹不甘,竟然被女人给捉弄?哪天非讨回公道。摸着轻纱,忽地嗅闻,但觉体香泌来。一时淫欲已起,心想童贯和赵佶正为天神显灵,忙着大显神迹,倒是冷落了鱼景红,乘此机会找她温存便是。心意方定,藏妥轻纱,选了小路,潜往延福宫,学得几声鸟鸣暗号,不久,果然见得鱼景红艳影乍现,摇曳生姿前来。钱英豪等之不及,一拥而上,抱个满怀,鱼景红天生艳媚。挑笑不断:“你倒好坏,光天化日,敢勾引贵妃娘娘!”
钱英豪邪笑:“看是你勾引我了!”便在花丛中想办事。
鱼景红笑道:“猴急什么?今天多的是时间,你且到神霄金宝殿后头,娘娘我拜个神仙,随后跟你会合,然后再到“天水洞天”观花赏景如何?”
钱英豪喜道:“行!”闪身而退。
鱼景红立即前去拜神,焚香三柱,祈祷国泰民安,早日坐上皇后位置。随又藉赏花之词,穿过后出,钱英豪等在那头,双双潜往附近龙泉峰“天水洞天”中,偷情幽会去了。
此天水洞天,设景奇特,乃雕筑不少伞大荷叶,重叠排开,丽水从上头淋下,滴落石雕荷叶,形成无数小瀑布。而其流水声淅淅沥沥,忒也悦耳,行走荷叶下曲径,既能贯瀑,又能听声,若是夏日再开真莲花,倒是奇景天成,美不胜收。
石荷深处设有石窟二座,裹头可生可卧,亦是赵佶设计用来偷情一篇,鱼景红曾和赵佶来此一次,故深知其中奥妙。原来此处流水声潺不断,且回路深深,在里头舒服喊叫,外头未必听着,自能尽兴。
钱英豪亦跟她偷情两次,已驾轻就熟,各自宽衣解带,随又相拥石床。鱼景红最是厉害,登往男人身上坐去。使出浑身解数摧残男人。钱英豪备感欲火高涨,不断配合活动。他原已变得兽体,动作总现疯狂,如此更适合鱼景红口味,双双如鱼得水般厮杀不断,直至兵败山倒,始自瘫软下来。
鱼景红撒娇道:“豪哥,你会爱我一辈子么?”伸手逗着男人鼻尖,状若小女孩,挑情无限。
钱英豪笑道:“当然爱!天下除了你,我不再爱别人!”
鱼景红媚眼一挑,邪笑道:“真的么?那可跟我说实话啰!”
钱英豪笑道:“问吧,我心据实回答!”
鱼景红道:“昨晚闯入后宫厮杀者是谁?”
钱英豪迶:“大金国国师极乐圣王,放心,他已被我击败,危害不了!”
鱼景红道:“光是他。就要动用张天师、神霄派?甚至一大堆人?”她虽未亲眼见着,但大内消息最是丰富,总听得传言,故明白一二。
钱英豪道:“那只是道法上决斗,论武功,我天下无敌!怎么,你看上他啦?”
鱼景红的确有此盘算,毕竟她场面见多,能嗅出好坏,然又怎能在现今情郎眼前露形,媚声一笑道:“豪哥莫要吃醋,奴家只是觉得金国老是欺我大宋,可不可能吞掉大宋江山?”
钱英豪道:“怎可能,有我在,他们休想得逞。”
鱼景红道:“如此有自信?”
钱英豪邪笑:“我若不行,你怎会找上门?”伸手抓及女人结实胸脯,一时难忍,抚弄起来,鱼景红媚笑开来:“你好坏啊!”
钱英豪喝道:“快快承认我是第一高手!”
鱼景红吏笑:“什么高手?床上还是床下?”
钱英豪道:“都是!”把持不了,终又易客为主,将她压倒石床,梅开二度即已厮杀开来。或而兽身影响,动作显得粗鲁,鱼景红却甘心接受虐待般快感,不断呻吟配合,缠绵之间,简直浑然忘我,钱英豪却如豺狼,直喝我就是第一高手,摧残得鱼景红嘶叫连连,他方带着虐待快感尽情宣泄,始瘫软下鱼景红甜腻一笑:“豪哥当真是第一高手,奴家招架不了啦!以后会死在你手中,请多多饶命!”她自懂得夸赞男人下三寸。必有意想不到效果。
钱英豪果然雄风万丈道:“你敢背叛我,杀得你片甲不留!”
鱼景红急道:“奴家不敢!豪哥饶命啊!”
钱英豪邪笑:“比起赵倍、童贯如何?”
鱼景红道:“不能比啊!他们太老了!”
钱英豪道:“老头子你也要?”
鱼景红叹道:“没办法,奴家是被逼的!”
钱英豪冷哼:“赵倍倒也罢了,童贯敢再逼你,下次砍死他!”
鱼景红呵呵笑道:“砍啊,不过得选我不在场时再下手。免得我被误会了。”
钱英豪邪笑更起:“误会又如何?反正他若被砍死,别人会说你谋杀亲夫么?别忘了他是阉官太监啊!”
鱼景红笑的更媚:“说的也是!”
话未说完,外头突地传来刁采盈虐笑声:“两位爽够了么?你们要砍的人来了,好好砍吧!”
此语一出,钱、鱼二人同惊。鱼景红诧道:“她是谁?你的姘头?”
刁采盈笑道:“我才没你如此激情大放送,一天要三个男人!”
钱英豪喝道:“小妖女,你到底想如何?”
刁采盈道:“一点也不想如何,我只是路过。前来通知,你们要砍的人已来啦,快出来砍吧!”
峰下已传来童贯喊声:“鱼景红你在那裹?”语气甚凶。
鱼景红闻言叫糟:“完了,他怎会折返刊快快穿衣衫!”已和钱英豪抢着衣服,甚是狼狈。
刁采盈邪笑更浓:“愿你三人杀个够!”已逃之夭夭。
原来刁采盈早知钱鱼二人偷情之事,她在逃躲钱英豪时,并未真正离开万岁山,而是潜往九龙宝鼎区,去探查宝鼎蛛丝马迹,也好回去向圣王做交代,谁知郤发现钱英豪突地举止怪异,遂跟倧窥瞧究竟,结果发现偷情一事,暗道妙极,立刻赶往童贯处,要他前来捉奸,也好闹得一场好戏,一路耍来,果然十分成功。
童贯身为太监,幸能保存单卵,得以维持男性雄风,故对男女关系特别重视,尤其能勾引贵妃娘娘,让皇上戴绿帽,实是命根子无上光荣,故特别看重和鱼景红关系。相对的亦特别吃醋带味。一有风吹草动,立即掠身追来探查究竟。刁采盈既然指明天水洞天,他动作甚是快速,一冲十数丈,直奔追至。任那鱼景红和钱英豪如何迅速穿衣,然此石荷下曲径只有一条,两人方逃出洞,欲往他处闪去,童贯业已追来,逮个正着,已是满脸怒红,七窍生烟,厉道:“好个狗男女!”
鱼景红被逮,反而落定,反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