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几辆跑车的相继飚走,警方先是看着刚刚发生事故未处理完毕,当事人员已经再次消失的情况,正在犹豫还是否继续记录这个人去场空的,只留着一辆从刚才就被拖,拖到现在才刚刚拖上去的跑车,而车主早已随着那几辆车,跑的无影无踪,一位刚刚坐着记录的年轻法国警察,看着那辆跑车,对着身边那位年长的警察说了句,“这辆车如果不是正被拖着应该已经被开走了吧,哈哈,名车性能就是好啊,这样的撞击不影响继续行驶。”
早已被气得不行的那位年长警察是这次事件的主要负责人,突然的被旁边的一个不知道哪个队冒出来的小罗罗说的这句话,更是血液直接冲到头顶,直接一个眼神把那个年轻警察瞪进了车道里面继续往下的地壳表面。
一个手势,这才招呼停在现场七七八八的警车,再去追寻这几个事故肇事者,车得发动机声,警笛的声音,联络路途交警的再次讯呼声,某某请注意,一辆红色敞篷跑车车牌号XXX,正在朝向北边路段驶去,随后有四辆车相继跟随,注意拦截。
这时已经是日暮西山的时候了,黄昏最后的阳光,洒在了迪亚和罗达的身上。
风在他们耳边迅速的呼啸,迪亚因为自责话在喉咙间怎么好意思再说什么,单纯的内疚就已经把她自己自生自灭好几回了,罗达这时也是自责的,他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竟然又连累迪亚再次卷入飙车的危险中,眼下后面是真跟着一群红了眼的纯贵种,如果说刚刚追在迪亚身后的纯贵种红了眼是色欲攻心,激情澎湃,那么现在追在迪亚身后的红了眼的纯贵种乃是气急攻心,火光满天。
实在受不了这种压抑气氛的罗达终于开口对迪亚说,迪亚对不起,都是我一时冲动,害你现在又拖着一群纯种遛车。恩,还是法国纯贵族血统,故意拖着长音的罗达,把迪亚逗的喜也不是,哭也不是,喜是因为,罗达竟然责怪他自己,竟然因为她冲动打人,竟然故意逗自己开心,哭是因为,本来这事就是自己一时失误,可是失误还是因为在想着罗达,哭是因为闯祸的是自己,还连累了罗达跟自己一块在这车道上狂奔,哭是因为罗达,还是因为罗达。
看着在急速行驶控制车速,动作敏捷,迅速条理没有丝毫混乱,脸部表情却变得如此苦逼的迪亚,罗达也终于明白了,这个女人已经对自己有了感情。
在一个浪漫的陌生国度,与一个女人在有限的时间的相爱,对着早已与两位女人有着牵连的罗达来说,是不是太他妈的作孽了,罗达看着迪亚,看着在他心里美得如同女神的迪亚,罗达把脸扭去了车窗,对着车窗说:“没想到这次出国,还能与一个美女在车道上领着一群法国纯种飙车,实在太他妈的有意思了,对吧迪亚哈哈……”
听见旁边的男人说的这些话,迪亚的心被重重的刺穿捻痛,破碎,这疼痛比她曾经受训所遭受的各种伤难还令她不能自忍,她再也不能咬紧牙关,攥紧拳头,就可以抵制伤口的剧痛,这一次,她无能为力的只能任其侵蚀,自生自灭。迪亚最后终于吐出了那几个字应和着罗达:“真有意思。”车速再一次飙升,罗达此时有一种把自己踹死的冲动。罗达甚至在这一瞬间否定后悔了自己的这二十多年,是有了那一种操蛋的想法,如果我早在遇见她们致歉遇见了迪亚那该多好。
毕竟是兔子急了都会咬人啊,那群贵种竟然已经追了上来,喇叭声肆虐,夹杂着法语咒骂,依旧忙而不乱的迪亚迅疾的躲避着,后面车辆的夹击,只是正前方已经一面而来的二十几辆黑色越野,如疯牛一样的死死地堵住了前路。只听见后面一阵尖锐的嬉叫声,混合着迪亚急踩油门的声音,抉择难选,是停车与这些贵种们交交手,对于迪亚和罗达来说不过是时间长短问题,只是这样一来,带来其他的不必要的影响,就是他们不能肯定的了,而最好的选择就是,罗达刚想到绝对不能停车时,迪亚在踩了油门的同时迅速的又提速,方向盘打向左边有着围栏,后面却是倾斜的长满杂草的陡坡约有四五米长,只是越过这个围栏……罗达这在想,这时迪亚已经挂了倒档,后退了几米,斜斜的冲向还没有来的急刹车的贵重的法拉利跑车,在即将靠近时,迪亚像相反的方向迅速回了把方向盘,高车速带来的惯性,使靠近法拉利一侧因倾斜抬了起来,会了方向重重的压在了贵种的跑车上,早已刹车的贵种们哪料到,这是借助他们的车直直的穿过栅栏,这一系列惊险的动作,罗达早已是一身冷汗,罗达甚至不敢想如果贵种们如果在车跃上他们的车时没有刹住的话,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是随着身下的车沉重的颠动,他们已经顺利的穿过了栅栏,在几米高的草坡上滑了下去,留下那群还未停止的轰鸣,还有那辆被毁的没有了款型的法拉利。
第336章误入新格庄园
十几米的慢坡滑行,加上各种撞击,迪亚早已无法控制车得速度与平衡了,只能勉强的控制方向盘,不撞击到生长矮小的灌木与荆棘,但由于冲下来时的速度过于猛烈,整辆车带着迪亚与罗达,最终还是你滚动的方式与水平的土地来了一个硕大的拥抱,亲吻了泥土的芬芳,夹杂着小草树叶还有野花的陪伴衬,当罗达奋力的从车底下爬出来就连忙喊着“迪亚,迪亚!”跑去车对面找迪亚,还好迪亚的这边有棵灌木丛的支撑,使车没有完全把迪亚困在里面,罗达看见迪亚安全无事,高兴的都涌出泪,只听见迪亚委屈的说:“我毁容了嘛,你快看看?”罗达把迪亚拉出来,看着迪亚沾了泥土的脸像小花猫一样的出现在罗达眼前时,罗达呵呵的笑着,把迪亚紧紧地拥入怀里,一个劲的说:“没受伤就好,没受伤就好。”
说着帮迪亚擦着脸上的泥土,这才发现左边脸颊有轻微的擦伤与淤青,罗达看着就心疼,也不敢碰,不自觉地吹了吹,一个劲的盯着那处擦伤细细的问,迪亚疼吗?
此时迪亚早已被罗达这温柔的关切感动的一塌糊涂,哪还知道什么疼不疼,以迪亚此时对罗达的心,恐怕哪是罗达的一个温柔的眼神就已经知足,带更别提这般真切的呵护了。
迪亚被罗达看的脸颊滚烫,又加上带着土痕,带着淤青,与血丝,一时竟不敢再看去罗达的眼,迪亚觉得自己此时肯定丑死了,只是不知道,这般模样,早已把罗达的迷魂了,罗达见惯了带着精致妆容,优雅得体的各种恰到好处的都市风味极重的女人,如今,这带花又带草,从土里滚出来的迪亚,看在罗达眼里,完全像是一个从深林里走出来的自然女神,而天色已经暗了下去的灰色光线下,彻底朦胧了两个人的身影,只是浓重而急促的呼吸弥漫在了两个人的身上,强烈的感觉早已在这暗夜的蛊惑下,疯狂的燃烧了起来,激烈的吻落在了两个人触摸到的每一处肌肤,如同暗涌搬的激情终于再也无法被控制。
罗达抱着迪亚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了,车暂时不能开,两个人实在把它翻不回地面,借着月光还有随身的手机微弱的光线,罗达才发现她们现在在一片没有人影的田野里,罗达看了下前面有着一片密密的黑压压的不知什么,拉着迪亚的手,走过去,罗达边走边问,“迪亚你知道这地方是哪吗?”
迪亚看了看四周,方位差不多到西郊了,“应该是被农场主种农作物的地方吧,”迪亚缓缓地说。罗达看了下说,“好像是,要是正赶上挺大的块农场,我们今天晚上就得一大地为床,天空为衣了!“迪亚低头一笑说道:“就好像刚才不是一样……”
罗达一听,立马把迪亚拉近了怀里。
罗达和迪亚走进那片密密的阴影地时,才发现原来是一片广袤的葡萄园,看见这情景,迪亚说:“看来这是片庄园了,一般法国有这么大规模的葡萄园,绝对不是一般的小农场主了,应是该以产葡萄酒为主的庄园了,这边又是西郊,迪亚迅速的想,西郊这附近有什么酒庄之类的……”
只是越想,迪亚的表情越严肃,最后瞪着眼睛看着罗达说:“不会是新格庄园吧,千万不要是新格庄园啊。“罗达听了困惑的问,”怎么了新歌庄园怎么了?“迪亚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这西郊附近最大的一个庄园是新格庄园,一个很古老的庄园了,绝对是法国顶级权贵,一会再和你具体说。其次是西古庄园,还有一个迪蒙酒庄,这三个算是巴黎数的上的了,一度驰骋在法国的葡萄酒市场,绝对是法国市场经济的不可缺少的主力军。”
“那为什么说到新格庄园,你这么紧张啊?罗达纳闷的再次问。
“还不是因为新格庄园的新格里廉,新格包角家族一百年辉煌历史的第多少代我忘记了,就是新格伯爵的后代孙子的孙子……迪亚再那里点着头,嘟囔着孙子,”实在看不下去的罗达,只好推了下迪亚,愤愤的说到:“你有病啊……”
一时不好意思的迪亚,无非是沉浸在了,出来到法国的一些不堪回首的记忆而已,看见迪亚的样子,罗达干脆往草堆里一坐,伸手把迪亚拉到腿上坐下来,温温的在迪亚耳边如呼气般说:“你就干脆慢慢说出来吧。”
迪亚这时候了,自然也在没有藏掖下去的理由了,何况还是和自己最亲密的罗达,迪亚这样一来,反而轻松地一不做二不休的,抱着罗达的脖子,开始讲起,她初来法国时,被罚在酒窖里昏天暗地的三个月,打扫新格酒庄储藏红酒的酒堡,那三个月对于迪亚来说绝对是生平回想起来最恐怖的事情,为此迪亚即使死了化成灰也依然能在各种无意识的情况下,吐出新格里廉这个名字,因为迪亚那看不见太阳的三个月里,唯一不变的除了擦拭各种酒瓶,就是在心里默默诅咒新格里廉那个老不死的变态。
你为什么会去打扫新格酒庄的酒堡,而且还是三个月,这不是限制人身自由嘛,你可以控告他……
罗达说到这,已经被迪亚伸过来的手堵上了嘴,悠悠的说道,“没有被困终身就是不错了,以新格家族在整个法国的影响,处置我这一个外来国籍的小罗罗,恐怕连蚂蚁都不会停下来看一眼。”
“你知道吗罗达,新格里廉是整个新格庄园的主人,也是整个新格家族体系的最高法人,也就是说在法国的贵族体系中,新格这个名字无疑就是法国贵族的象征,继而新格里廉单在血统方面就已经有了不可忽视的权威。”
“其次,新格里廉如今应该是八十二岁得高龄了,虽然我是四年前遇见他的,但是这四年新格里廉的威望与影响从来没有消失在我耳边,我总是间接的获得关于新格里廉的各种作为,连吃个饭,都可以从身边西装革履的男士嘴里听见他的名字,我不知道我是对那几个字过于敏感呢,还是什么,总之就是新格里廉那个老不死的到目前依旧活的风生水起而且是真个法国年轻权贵所向往的经典,恩绝对是经典。”罗达看着一本正经的评论新格里廉的迪亚,不由的想笑,只能一直强忍着,心想,新格里廉如此威望的人会处置这个外籍来的丫头,想必迪亚也是触犯了真正的雷区了,想来那时的迪亚也不过是个十六岁得小丫头而已。
罗达再一次紧紧地抱住迪亚,说:“你快说说,你是怎么得罪那个里廉的。”
迪亚依然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别着急,我得和你说清楚这个新格里廉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他是新格贵族体系的代表,在整个法国的政治经济,等等各方面都有着一定的影响力,就是那种,新格庄园死颗葡萄树,就意味着法国某个小不点的红酒销售公司就可以关门了。呵呵。
看着迪亚说道葡萄树时的飘忽不定的语气,罗达心想终于到正点上了。
“我刚来法国时,跟随一直在法国这边工作的韩国籍南希姐,一直活跃于法国经济领域的南希姐,随法国部分权贵被一同特约邀请到新格庄园参加新格庄园每年采摘葡萄的仪式,新格庄园在每年由新格里廉亲手摘下第一串葡萄为准,意味着法国红酒新一年的起点。你知道嘛罗达,这些葡萄园这些大片的根本不是最主要的,新格庄园有着传承下来的古老葡萄园,应该是整个新格家族葡萄品种的母体,被精心呵护,每年只会在那古老的葡萄园里每一棵品种采摘一串葡萄,其余的都任其熟透自落了。我到如今依然觉得太可惜了。明明是种腐败奢靡的巨大浪费。”迪亚带着貌似要发扬中国传统节俭的优良美德阵势说道。
罗达笑着摸着迪亚的头发说,一看就知道这是中国教育制度培育的人才,说完两个人都哈哈的笑的前仰后翻了。
“再后来呢,”罗达忙着问
“其实我想你应该能猜到,我自然是发扬了我们的热爱劳动,勤俭节约的良好品德,在那天新格里廉采摘结束后,我就溜进那块葡萄园,开始了我来到法国的没有任何指示上级指示的行动,躲避看管葡萄园的仆人,顺利在新歌里廉的宴会进行时中,成功在众仆人的眼皮底下,采摘完了所有的熟的通透的葡萄,而且是用的新格里廉刚刚用过的竹筐,当然他采摘的葡萄早已被精心运去葡萄酒制作的地方了,”迪亚说起来这些时,罗达依然还可以看见从迪亚眼睛里蹦出的火花。
“拖出葡萄园后,我顺利的在大片的草丛里,享受了这辈子最美味的葡萄大餐,可是我一个人怎么能吃完呢,看着这么珍贵的葡萄,丢在这岂不是可惜了,我当是正在愁这些葡萄该如何处理才不浪费时,专业的敏锐度已经让我听见从其他葡萄园走出来的两个女仆人了,我迅速隐蔽,看着她们都一人抱着一筐葡萄,姗姗的往这边走过来,我看见了之后,自然知道该如何做了,以这样的速度,被多大的力度攻击,可以把多重的物体抛向大约多远的位置,自然难不倒我,于是,一个女仆成功到底,成功抛出篮子,而我成功互换了葡萄。”说到这时,迪亚开始带着一脸的无奈了。“其实本来就是好心嘛。”
罗达听着如今这清冽的女人曾经竟有着这样的天真活跃的心性,而如今这截然相同的气质,真不知道,身边这位女人到底在短短的四年里经过了怎样的脱胎换骨的磨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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