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潘宝山高兴得太早,大概过了一刻钟,罗祥通打來了电话给韦国生,说左思右想还得赶回來,因为潘局长回來了,一定得见个面,韦国生说好,然后把电话递给了潘宝山,说罗祥通非常热情,先跟他说两句吧。
潘宝山颇为无奈地接过电话,不过一开口语调就激昂起來,对罗祥通说见面的机会多得是,下去检查挺忙的,就别往回赶了,罗祥通说虽然见面的机会可以有很多,但真正能见到面的却不多,所以今天有机会就要抓住。
就这样,最后还是六个人坐了一桌。
众人按时到齐,酒倒上之后,韦国生开始发话,“今天潘书记能回到老家看看,我很高兴,按照酒桌上的惯例,先喝起來,助兴!”
能坐到桌子上的,包括罗祥通,在喝酒上洠в兴<榇蚧娜耍愿揪筒挥萌熬拼剩⑺⒌鼐秃瓤恕
蒋春雨洠Ш劝拙疲攘撕炀疲炀埔簿ⅲ肫肯氯チ尘蜕仙恕
“小蒋酒量不行啊,红酒才半瓶就有了反应。”韦国生笑问潘宝山,“你跟她熟,知道她的底子,到底能不能喝!”
“也就是半瓶红酒的量吧。”潘宝山道,“其实她底子是有的,关键是洠в卸土叮
“不锻炼也好,女同志嘛,酒还是要少喝的。”韦国生道,“小蒋,你的酒就不要喝了,下面的任务就是照顾好潘书记,今天我们见面非常高兴,难免开怀畅饮,如果喝多了洠苏展丝刹恍校
“那最好,再让我喝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了。”蒋春雨对潘宝山笑道,“潘书记,你就尽管放开喝吧!”
“呵呵,虽然有了后盾,但也不能太放开啊。”潘宝山兴冲冲地说道,“酒多了误事,下午还有点工作上的问睿恚沟糜谱诺悖荒芎雀隼米恚
“当然不能喝到那程度,不过也绝对不能少。”韦国生道,“关键是你回局里一趟很难得,那还能不喝尽兴!”
“行,那就不说呗。”潘宝山端起大酒杯,“來,大家共同干一个!”
潘宝山洠г趺瘩娉郑娴氖欠趴耍礁鲈颉
一來,是为了助兴,人与人的交流,酒是个好东西,特别是在对方看重的情况下,如果捏着不喝显得不够实诚,相反,喝得走路东倒西歪那才够意思,看得出來,韦国生这人可交,而且从之前的几次交往來看,他对自己已经是有敬有重有感恩,这种时候不顺势而为,还待何时,所以,潘宝山觉得和他必须得有同醉的时候,最好是醉得在地上一起摸爬,才显得出真正的哥们交情,酒文化如此,洠О旆ā
二來,也是为了助兴,不过不是跟韦国生他们,而是跟蒋春雨,酒壮色胆,这话说的不假,当然,也不是说原先就洠в心歉龅俊⑾敕ǎ且蛭种衷涤煽酥屏耍瑳'释放出來,如果酒喝多了,脑袋懵了,不再想那么多的束缚,看见什么就是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就是壮胆。
不过潘宝山有考虑,再怎么着也不能在广电局这块乱來,虽然韦国生也洠в斜鸬囊馑迹耆挥玫P谋荒媚螅亲芫醯糜械惚鹋ぁ
怎么样才好呢,
第七百九十三章 借酒放纵
(新的一年到來,祝各位顺心顺意,有点晚哈,就算是晚到的祝福吧,)
得把蒋春雨带出去,潘宝山动了这个念头,其实这事也好办,应该是心有灵犀的事情,用不着说话,直接暗示应该就可以。
于是酒桌下,潘宝山开始搞起了小动作,恰好蒋春雨就坐在他右手边。
潘宝山点了支烟,两肘搁在桌面上,悄悄用力,尽量支撑着身体的重心,然后,不动声色地把右腿朝蒋春雨那边伸了过去,触碰她的脚。
很顺利,洠г趺捶咽戮偷侄サ搅耍还械闫婀郑吮ι骄醯梅吹貋淼拇ジ杏行┎欢跃ⅲ坏Χ却螅液艹搴苌玻木咔致孕裕芴鍋硭担幌袷墙河甑慕拧
谁的脚,当下,潘宝山不由得一惊,他很想歪头看看,但桌上的台布一直垂到地面,不容易发现什么,不过想弄清楚这事也不算难,可以用排除法,如果能看到蒋春雨的两脚不在桌子底下,就可以确定一个事实,是有人对她动手动脚,而且,几乎也能断定,就是坐在蒋春雨旁边的罗祥通,因为吃饭的桌子很大,别人的腿脚伸不过來。
于是,潘宝山悄悄收回右腿,然后拿起筷子夹了根蒸竹笋,慢慢放到嘴里,接下來,放筷子的时候装作不小心,“啪”一声,弄掉了一根在地上。
“哟。”潘宝山作出本能的迅速反应,弯腰拣筷子。
看清楚了,蒋春雨的腿是蜷勾着的,两个脚踝交叉,双脚几乎是缩到了椅子下面,根本就不在桌底下。
潘宝山陡然生出一股怒火,男人的尊严屈辱感暴涨,其实潜意识里,他还是把蒋春雨看成是自己的女人,怎能容得被人侵犯。
暗咬着牙根,潘宝山直起了身子,把筷子放好,笑道:“今天酒喝得真是又多又快,要醉了,筷子都放不住!”
“换一双,换一双。”罗祥通立刻起身,到墙角的酒柜上拿筷子。
潘宝山再次悄悄伸出右腿,在蒋春雨前面的桌底下扫了一圈,洠в信龅饺魏味鳌
是罗祥通这个贼子,这回可以百分百断定了,潘宝山心头涌动着一股热血,这时,罗祥通笑呵呵地拿着筷子來到他跟前,“潘局,给!”
“哦,谢谢。”潘宝山笑着接过筷子,真想顺手插进他的狗眼。
有了这个插曲,潘宝山喝酒的兴致洠Я耍宰佣荚谙胍桓鑫暑},罗祥通怎么敢对蒋春雨下手,如果说,罗祥通不知道他跟蒋春雨有那么点暧昧关系,倒是另外一回事,不知者不罪,男人好色,对女同事、女下属动心思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可问睿牵吮ι郊堑煤芮宄背醺盏焦愕缇郑徒河暝谕コ苑梗尴橥ㄊ桥銮煽吹焦模运募榛凸鄄炝Γ豢赡芸床怀龅忝诺馈
绝对是明知故犯,这让他如何能平静。
韦国生察觉到了潘宝山的脸色有异,问他是不舒服还是真喝多了。
潘宝山说主要是喝得太快,不太适应,韦国生说,那就放慢点节奏,多聊聊。
这种状态下聊天,简直就是受罪,潘宝山忙呵呵一笑,说不如酒就少喝点,连年有余嘛,这次完了还有下次。
韦国生当然尊重潘宝山的意见,总结全席,大家共同再來一大杯,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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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大杯下去,其实在座的也就都差不多了,每人至少喝了也有六七两,该有的兴致也都提了上來。
潘宝山的怒火是越來越旺,他很想蹿上去狠扇罗祥通几个耳光,但他极力强压着,不过火气不是压的事,越压越冒。
“今天祥通能赶回來,说明眼里有我,我很高兴。”潘宝山出乎大家伙的意料,拿了酒瓶给自己倒上一满杯,“來,咱俩再走一个,大杯的!”
罗祥通有点意外,不过马上点着头呵呵笑着,端着酒杯起身走到潘宝山旁边,“谢谢潘局啊!”
“咣”一声碰杯后,潘宝山仰起脖子,两大口便把酒喝了下去。
罗祥通抿了抿嘴,摸摸肚子,好一番酝酿,然后闭着眼也把酒灌进了肚里。
酒一喝完,潘宝山就对苏连胜使了个眼色,苏连胜为人最实诚,对潘宝山的心意绝对洠в卸埃靼着吮ι降囊馑迹薹鞘沁ザ蘼尴橥ê染疲盟淼埂
“我说祥通,你能端着酒杯到潘书记面前敬酒,就不能到韦局长跟前也喝一杯。”苏连胜抓住时机发话,让罗祥通洠Хň芫
“哎呀,再喝我就醉了。”罗祥通打着酒嗝,连口菜还洠С裕暗较衷冢辽俸劝肆搅耍
“那不管你喝几两,关系得摆平是不是。”苏连胜以开玩笑的口气说道,“潘书记是前局长,韦局长是现局长,你怎么也不能厚此薄彼吧!”
“半杯,那就半杯吧。”罗祥通被说得洠Щ敖玻晕す溃骸拔ぞ殖ぃ勖蔷秃劝氡胁恍校
“你这不是不给韦局长面子嘛,你开口问他,就算他有意见,还好意思说不。”苏连胜起身,给罗祥通的杯子加满,“死活不就是一杯酒嘛,你看你扭捏的!”
罗祥通无法,只好硬着头皮又敬了韦国生一杯。
这一杯喝下去,冲得很,罗祥通回到座位上坐下來就不动了,过了会,低头咳了几下,“哇”一声吐了,接连几大口,弄得满房间都是令人犯恶心的酒糟味。
饭是不能吃了,酒席立即结束。
韦国生要潘宝山留下來,到上面的房间里休息下,潘宝山不肯,说下午真的还有事,打电话要曹建兴來接他,这段时间,潘宝山到处活动,曹建兴洠в懈谒肀撸恢绷粼谘睾W酆峡⒅行模展斯ぷ魃系某∶妗
韦国生也不强求,便把潘宝山请到办公室,喝点茶,继续谈新城合作的事。
大概半小时后,曹建兴來了,潘宝山告辞。
乘车出了广电局,走了洠Ф嘣叮吮ι揭芙ㄐ送O拢盟然厝ィ芙ㄐ酥琅吮ι接惺拢膊淮蛉牛涂懦底吡恕
站到路边的潘宝山,做了深呼吸,吐出一口浓浓的酒气,然后打电话给蒋春雨,问她在哪儿,说如果不忙的话就开车來带他。
蒋春雨正在办公室,中午这一会她不打算回去了,接到潘宝山的电话时,她颇感意外,不过忙笑说一点都不忙,然后问潘宝山要去哪里。
潘宝山呵地一笑,说到她住的地方,睡一会,歇歇。
这事对蒋春雨來说,确实是个惊喜了,她赶忙拿起包一阵小跑,到楼下开着车便一溜烟地出了大门。
很快,潘宝山便坐进蒋春雨车里,此时,他的酒劲也上來了,头开始发晕,感觉稍有点小迷糊,不过,心中的怒火让他保持着相当的清醒,他尽量挺着脖子,不仰靠在靠背头枕上,避免瞌睡。
“最后你怎么想起跟罗祥通喝那一大杯。”蒋春雨递给潘宝山一盒酸奶,“虽然你酒量大,但前面已经喝不少了,一下就给冲晕了吧!”
“罗祥通个***王八蛋。”潘宝山这会忍不住了,“我非弄死他不可!”
“怎么了,宝山哥。”蒋春雨感到很奇怪,“这么大火气!”
“火气。”潘宝山哼地一笑,“这不仅仅是火气的事,是他在自做孽,竟然敢对你动歪心思!”
“你怎么知道!!”蒋春雨很惊奇。
“我在桌子底下去勾你的脚,结果却碰了他不怀好意的猪蹄子,你说我能不知道。”潘宝山道,“吃饭时我弄掉了筷子,你还记得吧,当时我就是低头看看的!”
蒋春雨听了,隐隐一笑,不禁喜上眉梢,道:“宝山哥,这么说,你接受我了!”
“现在先不谈我们的事。”潘宝山道,“先说罗祥通,他这么对你,有多长时间了!”
“大概有三个月了。”蒋春雨道,“其实也洠裁矗吹贸鰜恚蛐硎歉械揭丫狭耍俨惶谝幌拢罅话卜值哪芰Χ紱'了,所以到处撩!”
“你说的我也理解,但我不能接受的是,他竟然敢打你的主意。”潘宝山道,“这么说吧,他对你做的最过分的事是什么!”
“应该是一次谈话。”蒋春雨道,“他给我举辛安雪的例子,说女人就要放得开,关键时刻根本就不要把自己当人看,辛安雪在省领导面前就是条母狗,任意被爬,结果人家就顺势來个反爬,现在已爬到了省政府办公厅,下一步,洠ё蓟鼓芘郎细龈笔〖兜奈蛔油嫱妫
“说的那么露骨,明显是骚扰。”潘宝山道,“看來他真是不可活啊!”
“他就是一个臭虫,别熏了你的手。”蒋春雨道,“宝山哥,不用理会他!”
“不理会他,那我还是个男人么。”潘宝山哼声道,“我也不让他锒铛入狱,因为一旦进了高墙之内,有些事反而能看开,要折磨他,就得让他摔下万丈深渊,还要留着一口气!”
“你想怎么样!”
“给他设个套让他钻进去,搞得他身败名裂,然后开除党籍和公职,回家呆着以泪洗面,整天痛苦不堪!”
“现在哪里还用得着刻意给他设套,随便有个机会,他就会迫不及待了。”蒋春雨道,“他应该已经想通,到了副局这个位子,也就到顶了,所以用不着再藏着掖着,该到露尾巴的时候了,其实这也是一种病,叫官场失衡失控病,不少人都有,不管官大官小,而且一旦的病,往往就变得不理智起來,甚至还会躁狂!”
“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潘宝山道,“仔细想想身边和认识的人,真有那么个现象!”
“所以说嘛,对待一个病人,不要动火伤肝,否则不是跟自己过不去!”
“也对。”这一会,潘宝山的狠话发泄了出來,心情也平静了不少,“春雨,就不谈那个畜生了,还是说说我们吧!”
“好啊。”蒋春雨满怀高兴,“这个话睿茫
“你的个人问睿跹耍
“不怎么样。”蒋春雨道,“还不着急!”
“怎么能不急呢,再拖下去,可就越來越难了啊!”
“宝山哥,刚才听你说话的意思,你不是把我看成是你的女人了嘛。”蒋春雨笑起來,“既然我是你的女人,那你还考虑那些干什么!”
“哦,还真是啊。”潘宝山摸着昏沉的脑袋,“那是我以前一直有的想法,不过现在好像不是了!”
“那现在又怎样!”
“嗬,现在是把想法完全彻底地变成现实啊!”
潘宝山趁着酒劲放纵了,而且甚至还有些肆无忌惮,毫不客气地就探过身子,摸向蒋春雨,
第七百九十四章 爱的色放
蒋春雨是决然不会躲避的,她把车停在路边。
这让潘宝山出乎意料,尚未全醉的他笑了,收回手,让蒋春雨继续开车,说还是回去行动比较安全。
蒋春雨把车子开得飞快。
二十分钟后,两人进了门,很默契地对了下眼神,然后就有些迫不及待地甩下外套抱在一起,绊绊撞撞地移向卧室。
蒋春雨激情难抑,她发泄似地缠住潘宝山,嗔怪他为何只收了一季麦子就不再耕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