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两人关系非比寻常。
昨日晚间,本报记者目睹邢东领与右蝶的亲热镜头,不禁让人猜疑右大小姐的芳心到底属谁?她周旋在两兄弟之间……
闹绯闻是邢西领的专利,可是连一向“洁身自爱”的邢东领也被拖下水,这可有些离谱。
消失的邢西领因此回到邢家,此刻正笑倒在沙发上打滚,面对兄长那张青绿色的脸,他就是忍不住想大笑。
邢东领看着报上所谓的“亲热镜头”皱着眉,那不就是他昨晚替右蝶察看膝盖的那一幕吗?原来那些人是记者!
“老哥,要幽会也必须看地点啊!”邢西领戏谵的说。
邢东领瞪了他一眼,将报纸摔在他脸上。
瞅着儿子的愤慨,周玉岚悄悄溜到邢东领的视线后方,小心的间:“东领,那个右蝶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妈——”邢西领嚷道:“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为什么?”邢高也好奇了,报上的镜头看来太过模糊,是用红外线照相机偷拍的,既然两个儿子都见过她,集团内也传得风风雨雨的,甚至一向不近女色的东领也破了例被牵扯在内,他不得不关心一下了,“你没有发病吗?”
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聚凝在邢东领身上,这是他们最关心的。
邢东领怔了一下,“我忘了!”
“什……什么?!”周玉岚口气虽震惊,神情却显得很高兴。
邢西领眨着眼,打量着反常的邢东领。“我的计划还是有用。”
提到计划刑东领就满肚子怨气,他瞪着西领,“你还敢说!”
周玉岚欢欣鼓舞,照这情形看来,是下是代表她即将脱离这种躲躲藏全本umd/txt小说下载==》。。藏的日子了?原来儿子的病还是有救的!她高兴的拉着丈夫只差没放鞭炮,一时得意忘形却在刑东领的面前现身……
“唔……”一看到母亲,邢东领立刻反应快速的逃之夭夭,将母亲飞扬的心顿时推入谷底。
邢高一个劲儿摇头。“还是不行!”
邢西领摊摊手,“所以喽!计划还是得继续,至少已经有些起色了。”
“你可别玩得太过火。”邢高轻声警告。自从实施西领的计划后,最近家里可进了不少补品,他怕再这么下去,东领可能会失血过多。更何况见过那些女人后,他实在无法认同。西领花名在外,做父亲的当然清楚,但从不知道儿子的品味竟是综括八方、形形色色,光是这几天,就把平静的家搞得鸡犬不宁,他开始怀疑这件事的可行性。
※※※※※※※※※※※※※※※
“右蝶,你给我开门!”右法督怒气冲冲的跑来踢门,刚好楼下的人进出时忘了关门,所以他才得以直闯右蝶的住家前大吼。
“你愈来愈不像话了,闹这什么新闻?”右法督抓着手中的报纸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敲门声。“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这种败坏门风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照片都……”
他的怒骂止于门打开时。只见右蝶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布满血丝的眸子射出杀人的讯息。这老头子三番两次的扰乱她的睡眠,她再也没有耐心了。“够了没,老头!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右法督扯住她的衣角,甩上门,他气愤的丢过报纸质问:“这是什么?你自己看看!”
右蝶白了他一眼,抓过报纸一摊,斗大的字侵入眼帘,浑浑噩噩的脑袋顿时清醒大半。
右法督显然认定了报上所述的消息。“你还有什么话说?”
她扔掉报纸,淡淡的表示:“这种事多半空穴来风。”
右法督可不这么认为,如果是空穴来风,那么新闻又从何而来?无风不起浪,多半是有点影子才会有人写。“你以为你这样的解释可以打发我吗?”
“你白痴啊!”
没想到她的回答竟是这么简短一句,右法督不得不正视她,挑起怒眉。“右蝶,你知不知羞啊?”
“老家伙,你自己的风流帐不去反省检讨,跑来我这边闹些什么?”她脑袋此刻虽然混沌不清,可没忘了右法督也是韵事一堆。
右法督布满肃杀之气的脸霎时爬上错愕,一时之间找不到好借口。“我……是男人,你不是!”
“拜托!”如果连这种事也要分男人女人,那还有什么合理的事可言?她没好气地道:“我长这么大了,何时闹过这种绯闻?用脚想也知道是记者胡诌的,你竟然会相信!”
“那……”他半信半疑,指着报上的“证据”。”那照片上的人不是你吗?还让人抱着脚?”
“是又如何?”她承认,拾起脚指着瘀青处。“你们这些人脑袋到底是装些什么?他只是在查看我的伤口罢了!”
盯着那呼之欲出的血块,右法督皱眉,“怎么弄的?有没有上药?”这小妮子不喜欢药味,所以平时尽量不让自己受伤。
她转过身挥手道:“我要去睡觉了,别拿这种小事来烦我。”
“右蝶!”右法督按着她的肩膀斥道:”坐好!我还没问完。”
右蝶只得垂着要闭不能闭的眼皮,接受爷爷的疲劳轰炸,待他没完没了的说了一堆不着边际的话后,她只听到最后一句——
“那个邢西领花心又好色,别跟他来往,听到没?”
“嗯!”她虚应一声,根本无心听他念经。
“邢东领也是,怪里怪气的,别去惹他!”
“嗯……”她已经有气无力。
她在记者会上消失,害得记者们苦苦等候,自然成了记者们的公敌,再加上又对邢西领的崇拜者喝骂,想当然耳,自是影迷仇恨的对象,事情肯定没完没了。不过她却没有什么危机意识,反正她又不在白天出没。
他仍喋喋不休:“连旗集团的人都很厉害,少碰为妙,我听说……”
犹如催眠曲般,右蝶已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这种事有什么好担心的?对她而言好好睡一觉才是最重要的!
第五章
“滚……滚开!”邢东领挥动着手臂大吼,将贴附在身上的曼妙躯体推开,但气焰比不过鼻头的热气,减低了应该有的威吓作用,女郎就像橡皮糖般又黏了回来,还因此黏得更紧。
“邢总!”女郎娇嗲的发嗔:“报纸上说的是不是真的?难怪最近都没有见到西领!”
掩住鼻腔奔流的血液,邢东领嫌恶地推开她,这女人不知是擦了什么香水?味道腻得让他作呕。“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听到他的问话,女郎彷佛受到恩赐似的眨动眼中的欢喜,误解地将手勾住他的脖子,迅速的印上一吻,嗲声道:“现在是晚上十二点,邢总想做什么我都愿意奉陪……”
他皱眉,他还能想什么?无缘无故车上多了这个女人,想也知道是西领搞的鬼。他恼恨的命令道:“请你下车!”
女郎无视于他的反感,反而变本加厉的抱住他的手臂献吻,一手滑下他宽阔的胸膛抚触。
邢东领惊惶的甩开她的手,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跳下车,却见不远处有一个黑影朝他狂奔而来。在路灯的照射之下,他逐渐看清来者是谁,心中的讶异抵过了刚才的惶恐,是右蝶!
只见右蝶怒气冲天的窜入车内就是一抓,将女郎从车内拖了出来大骂:“你这个骚包,三更半夜还化妆?没脸见人呐!”
女郎的手臂被右蝶用力的拉扯,她发出尖叫,踉跄着脚步跌倒在地,一身的名牌也弄脏了。女郎又羞又愤,不顾形象的嚷道:“臭三八,你发什么疯!”
“你又发什么春?”右蝶不客气地吼了回去。
女郎先是愣了愣,睨视着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右蝶啊?你是在吃醋吗?”
右蝶将目光栘向邢东领,不否认是有股酸味隐隐窜出,虽然还厘不清自己为何冲动,就暂时姑且解释为吃醋吧!
“是又怎样?”语毕,她感觉邢东领抬眼正视着她,右蝶一阵心悸,却不敢看他。
女郎像是逮到机会似的开始挑衅:“原来如此!那你真是一厢情愿罗!”
右蝶有点后悔刚才的回答,眼珠子一转,笑道:“少不要脸了,我看是你一厢情愿才对,邢东领根本不会对你有意思。”
“你又知道了?”女郎挺胸,显现出她胸前骄傲的自信。
“你以为他的眼睛瞎啦?”
她此话一出,明知道不是笑的时候,邢东领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被他的笑声吸引了注意力,右蝶很想看他现在开怀的模样更胜于跟女郎吵架,所以迈步向他走去。
女郎却伸手将她一抓。“想走?”
右蝶不层的瞪着她,“你想发花痴就去找别人,也不秤秤自己几两重,在我眼里简直连灰尘都不如。”
女郎闻言,恼羞成怒的在右蝶的手臂上咬了一口,声音尖拔地嚷了起来:“臭女人!别以为报上写一写就得意起来,这种事最好别信以为真。”
望着手臂上的齿印,右蝶气得发抖,受伤对她而言真是奇耻大辱,她企图甩掉那股疼痛,却有一股力量抓住她的手臂。
邢东领盯着她的手臂一脸骇然,女郎也被他突然的逼近吓得退了两步,他的眸子里射出冽寒,女郎的头皮顿时一麻,脚一软,又摔了个四脚朝天。
想偷笑的右蝶瞧着邢东领,正想好好夸他一番,只见他专心地抚着她受伤的手臂,一副愁容,她不解他为何大惊小怪。“你的样子好像手术失败似的,没那么惨啦!”
“你好像老是受伤?”他迳自说着。
她有些迷惑,他的声音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粗哑?
他并没有期待她的回答,握住她的手后又问:“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她因他怪异的举动而心慌意乱,说话不由自主的结巴:“这……这里……是夜……夜市的出入口啊!”
环顾四周,刚才右蝶和女郎主演的戏码显然引来不少观众,大家更是意犹未尽男女主角接下来的进展,在两人周围围成圈,而两人所站的位置正好是进出口的广常
他又问道:“你该不会是肚子饿了吧?”
“对啊!”刚才这么一吵,她倒全然忘了来这里的目的。此时肚子很配合的叫了起来,正想跨步,她不忘提醒的在他鼻头一晃。“我看你最好赶快回家,我要去吃东西了。拜拜!”
“等等!”他的手还没放。“我跟你去。”
“你——”她拉长惊讶的语音,随后耸肩道:“无所谓,你如果不怕再失血的话。”
邢东领摸着鼻子,再一次为上头的无血迹而陷入思索和迷惘,为什么现在每次遇到她,自己就“免疫”了?她有什么特点吗?还是……
记得初次见面,他的情形犹在,是什么原因让他改变了?
“喂!”她粗声粗气的唤他,他说要跟来,却杵在原地像块木头?
“什么事?”
她指着一摊卤味,抓起串串米血瞪着他,“这次吃不吃?”
他叹了口气,她还真是会记恨。“好吧!”
※※※※※※※※※※※※※※※
右蝶的公寓除了右法督的光顾之外,很少有人来。她没有什么朋友好串门子,也不会招待客人。
“你随便坐!”右蝶对着邢东领说完,就将两人手中的大包小包往桌上扔,盘腿而坐的大吃特吃。
邢东领打量着室内的光洁,简单的家具和装潢,确实很适合她这种作息不正常的女人居住,他因自己的想法而微笑起来,顺势坐入她身侧的沙发。
“喏!”右蝶将米血递给他,瞅着他的笑容发呆。他不像邢西领有着常常上扬的嘴角,可是难得微笑却可以轻意圆润了她的脾气,只因她很喜欢看他笑的样子。
“你笑起来很好看。”
“你平常都是这样吗?”他问,一语双关。为什么她刚刚会吃醋?他没有忘记那句肯定的话带给他的撼动。
“什么?”他问得没头没脑,她找不到他的问题所指为何。
“你很直接。”他说。
“可以这么说吧!”她咬着豆子,“我不隐藏自己的想法,这样有错吗?”
所以她的火气才无时无刻都这么大?他有些了解了,那么她对自己所说过的话也用不着做什么解释了,因为那些全然是她直接的反应而已。
“我喜欢你!”右蝶突然说。
邢东领张大双眼盯着她。她……说什么?
她一如往常,没有发现他的诧异,继续道:“就如我喜欢你一样,我承认这个事实,我就会说出来,我没有什么朋友,和亲戚也没什么往来,除了爷爷。我一个人住在这里,面对的也只有自己,对自己还要隐瞒不就等于欺骗自己?活得那么辛苦干嘛?”语毕,她奇怪地抬眼看着一动也不动的他。他炯炯有神的眸子瞧得她双颊灼烫,她连忙瞥开目光。
“你很坦白!”他长叹一声,竟被心底的失望扰乱了情绪,为她单纯的喜欢而有些失望。
“你在夸我吗?”她问。“其实我不刁钻也不古怪,我只是比较懒得去为一些事情做无谓的掩饰而已。”
“所以你的直接常让人无所适从。”
她觉得该转栘话题了,于是转向他手中的卤味,“你不吃啊?”
他瞅着米血,实在没什么胃口。才跟她逛了一圈夜市,一转眼她就买了那么多?
“你未免买太多了。”
“不吃就算了!”
听她的语气,如果他真的不吃,是不是又会被她记恨在心?
“喂——”她唤着他,将积在心里的问题问出口:“刚才那个女人是谁?”
他敛起眉,刚才的笑意被迅速窜起的冷漠取代。
“朋友?”
“不是!”他近似低吼的否认。
她观察他的怒容,“有必要那么生气吗?”
他又叹了声,娓娓道出事情的始末。
她听了反而皱起眉头,难掩心里的不舒服。“你就这样放任邢西领这样胡作非为?”
“当然不是!”
“想办法拒绝嘛!”她愤然地道。
“你以为我没有想过吗?”
她蓦然起身在室内来回踱步,一会儿低头沉思,一下子仰头上望,还搔头擦腰,突然她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在他面前站定。“我来帮你。”
“什么?”他望入她发亮的眼里,迷惘地问。
“有一件事是可以确定的——你对我是“免疫”的,邢西领的目的是要见你的病情不再恶化,因为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你破例嘛!但现在有我啊!只要让他知道你的病情有所起色,他就不会再为难你了。”
“这也只是猜测。”他淡淡的说,更何况西领始终以此事为乐。
“试试看啊!难不成你亦乐此不疲?”
他瞪着她,“你认为呢?”
她安心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