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影是个很特殊的人,就像外星人,她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像她特殊的人,跟她待久了会被扭曲三观,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全部的扭曲,但是她从来都那样的感谢,自己竟然那么幸运的成为她的学生,在她的人生历程中,她留给她的每一句每一个别人给不了她的人生道理,都是前行路上助她冲锋陷阵的宝藏。
如果这个时候,蓝影还陪在她身边,她一定不会是现在这个遭遇,虽然蓝影不会介入她的人生和任何选择,但是或许她可以更加的骄傲更加的嚣张更加的无所顾忌,因为她有最强大的靠山,只是如果是这样,就不是她单纯的人生了,她会永远依赖着蓝影,或许这也是蓝影他们离开的原因,她尽责到连学生的彻底成长都安排在了课程里,只不过估计那个健忘的女人现在已经忘记她还有这么一个学生了。
每次想到这个,落年就森森的忧桑了。
夜寒焰是震惊的,巴洛克是创建者有一个老师,这个当初他们在巴洛克成立之初就调查过,没调查出是什么人是男人女人,只知道有一个老师,只不过这个老师似乎很快就销声匿迹了,直到现在早就被人忘记了,这会儿落年突然冒出这么完全颠覆他的世界观的话,怎么能不吃惊?
“老师和她的男人们,都有结婚戒指,是经过牧师的证明,并不是不值钱的玩玩而已,而是真正的爱情。”落年抬起头,看着夜寒焰道,神情很认真,她当然知道人们听到这种事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他们只是玩玩,或者被那个女人的身体迷住了之类的想法。
夜寒焰表情有点难看,要消化这种事情,实在有点强人所难,这样的爱情……难以想象,那些人的脑子都有问题吗?爱可以切割吗?心能分成几瓣?你一份我一份他一份,剩下的那样单薄那样脆弱,时间一过,就会啪的一声断掉吧。
“所以呢?”夜寒焰看着落年,“既然你觉得这种事情无所谓,为什么还会和卡尔法闹成现在这种样子?”既然无所谓的话,三个人在一起不就好了吗?
“这种事情,不是有所谓还是无所谓的问题。”纯黑色的眼眸幽深如渊,她不是什么都没想过的,相反的,她想的比谁都要多。
“比起爱情这种东西,我更在意我的家人,或许卡尔法也可以变成我的家人,但是这个过程实现前要付出的代价我却没有那个自信能够支付的起。你应该知道的吧?斯蒂芬家族对于背叛者实施的惩罚,或许和我在一起,这也不算背叛,但是卡尔法身后的特尔里加家族和西芬勒家族,这两个是斯蒂芬家族旗下十分特殊而强大的家族,卡尔法是两个家族的继承人,他怎么和我在一起?如果两个家族联合起来在我们和审判一族纠缠不清的当口对巴洛克发动攻击,我没有精力也没有能力对抗。
他有他的责任和义务,我有我的责任和义务,我们都没有自由挥霍的资本,就像你,夜当家,你身后有夜家和叶家,夜老夫人和叶老爷子那么疼你爱你,你身上背负着责任和义务,你会为了一个女人让他们伤心?甚至丢了他们的脸,让你身后的家族成为社会的笑话吗?”
“再说,我不能不管藤一吧。”
蓝影说的没错,人就是活在言论下的生物。
他们谁都不是斯蒂芬白那个什么都会做的变态,谁也没办法像他自由到彻底的冷漠无情,什么都能抛弃,他是变态,却也是世界上最自由的人,或许只要这一点,夜寒焰比不上斯蒂芬白,因为夜寒焰有责任感,而斯蒂芬白是把什么都当成在玩的变态,哪天他心情不好,说他不当斯蒂芬家族不当梵蒂冈教皇了,拍拍裤子走人都有可能。
夜寒焰噤了声,琥珀色的目光复杂的看着落年认真而严肃的小脸上。
他有点烦躁。
落年说的丝毫没错,卡尔法要是跟她在一起,除非落年带着巴洛克王国一起嫁过去,否则两家甚至是斯蒂芬家都不会允许,只是这么一颗小脑袋,为什么会想这么多问题?别家的小孩在她这种年纪要么才刚刚从学校毕业,要么还在跟父母怀里撒娇任性,她是经历了多少才一副像是老太婆的各种粘稠不断的思想?
“不跟你说这个了。”落年皱了皱眉,怎么莫名其妙就跟这家伙说那么多了?
“如果你想的话。”夜寒焰忽的出声,说着落年不太明白的话。
“什么?”落年怔住。
“如果只是怕斯蒂芬家族那边的人对付你的话,我可以帮你。”低沉悦耳的嗓音很有磁性,细长的乌发挡住了他的眼眸,灯光在头顶,笼下一片阴影。
欸?
落年眼眸微微睁大,他……在说什么啊?这么突然的……
“不需要。”紧闭的房门缓缓的打开,卡尔法站在门口,碧眸无波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我家族的事,我自己会处理,我做的决定,后果怎么样都好,都由我来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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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细雨 V56 你窃听到那种声音了吧
安静的套房里,有消毒水的味道。
白色的棉签蘸着无色的液体,轻轻的碰触着那脸上的青红,男人一动一动的,双手放在膝盖上,像个拘谨的孩子。
落年弯着腰凑在他面前,碧绿色的眼眸一直盯着她的脸,仿佛一点儿都不痛似的,落年却细心的感觉到他脸上肌肉在棉签扫过的时候肌肉微微的颤动,看了他的眼眸一眼,樱唇轻轻的崛起,随着棉签的扫过轻轻的吹气,带着淡淡的酒香和落年的味道,叫人忍不住脑子一阵晕眩。
碧潭般的眸子清澈的倒映着落年的脸,细细的扫过她的眉眼,鼻子,樱唇,每一寸皮肤,啊,不舍的移开。
“好了。”把棉签扔进垃圾桶里,落年站直了身子,拉开和卡尔法的距离,这个家伙,上来这么久都不给自己上药,还是个医生呢,哼。
“张开嘴。”落年又出声道。
卡尔法听话的张开嘴,落年探过头去,手指轻轻捏住他的下巴,左转右转,嗯,没有被打掉牙齿,看了藤一手下留情了,不过这家伙这么爱吃零食,竟然没有蛀牙,每一颗牙齿都白净漂亮呐,啧啧,还是说美人都是要从外美到内的吗?
安静的套房里,偏向冷调色的装潢,显得空旷没有温度。
看着卡尔法那张脸上跟奥菲一样贴了好几块创口贴和小纱布后,落年把东西一股脑随意的扔进药箱里,然后坐在卡尔法对面的黑色沙发里,纯黑色的眼眸微微复杂,看着对面的男人,眉头又一次忍不住纠结了起来,“好了,你倒是给我说说,你想这么处理你家族的事?”
“这个不需要告诉你。”
“把我扯进去后再跟我说这句话不觉得很过分吗?”落年被那一句话给气到了。卡尔法和藤一密谈了那么久,结果一出来就一句他的决定他负责,他想做什么?要负责什么,特么她等这么久问一句不行啊!那可是特尔里加和西芬勒,后面还有个大BOSS叫斯蒂芬啊!
“……”对落年永远没办法鬼畜和毒舌,因为他发现往往落年不经意的一句话都抵得上他说的任何一句伤人的话。
“好吧。”落年冷下眼,站起身准备往外走,下一秒骤然啪的一声被拉扯了回去。
一阵旋转,她被压在了黑色的沙发上,卡尔法一只腿半跪在沙发内侧,一只微微弯曲着站在地上,整个人就像跨坐在落年的腰上似的,他弯着腰,就像一只弓着腰的豹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下面的落年。
被压制着的美少女,压制着美少女的美少年,有什么在宁静的套房里缓缓的发散。
落年微微怔住,下一秒伸出手推了推他胸口,干什么呢?
“不要生气。”低低的嗓音有些暗哑,碧潭般的眸子倒映着下面的少女,泛着淡淡的涟漪。
“……我不生气。”落年看了他一会儿,口不对心的道,不生气就怪了,这个家伙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在惹她生气,叫她特别想拖去抡墙发泄。
“那要继续喜欢我。”这男人得寸进尺,脑袋凑得更近了,鼻子对着鼻子,两双眼睛相距不过五厘米。
“你丫少得寸进尺!”落年额角冒出一个十字架,气得伸直的腿下意识的向上一曲,叫卡尔法表情一个小小扭曲。
“再用力一点,蛋会碎掉。”卡尔法屁股微微的向下压,把落年恰好撞在他双腿间的膝盖压下去,对于自己被撞疼之后兽欲蓬发的伙计,面无表情碧眸微澜的看着落年解释道:“落落身上的费洛蒙让我的生殖器官有点把控不住。”
是有点吗?你确定是有点吗?!魂淡!
落年深呼吸了一下,藤一到底跟这家伙说了什么,他竟然一副是无忌惮的样子了?
“落落。”卡尔法身子压向她,身子有点重,突然压下来叫落年有种连心脏也跟着一起沉重起来的感觉,胸膛靠着胸膛,心脏仿佛彼此贴着彼此一般,沉重却十分的温暖,唇和唇轻轻的贴着,黑眸和碧眸那么近的对视着,一瞬间仿佛透过彼此的眼眸看到了那颗蓬勃跳动的心脏。
“相信我。”唇瓣轻启,下一秒徒然加深了这个吻。
落年还未回过神,纯黑色的眼眸泛着淡淡的雾气,好一会儿雾气散去,她坐起身,卡尔法已经不见了人影。
到底怎么回事?跑哪里去了?
落年拧起眉头站起身走出套房,往她和藤一的房间走去,藤一跟卡尔法说了什么?那家伙竟然一副对未来很是期待的样子,虽然他表面上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她却感觉到了,那家伙眼角眉梢都在高兴,高兴着呢。
房卡轻轻的刷过,房门轻轻的打了开,她推进去,再关上,和刚刚卡尔法的套房没什么不一样,同样的偏向冷色调的房间,黑色的沙发深褐色的窗帘,米白色的大床。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落年把房卡丢在床上,想都没想的走过去,怕吓到藤一,伸手轻轻的把浴室门给打开了。
藤一仰着头,莲蓬头喷出的热水从他精致美丽的脸上滑过他白皙的脖颈,不像卡尔法红蛇他们那样每一块都是具有爆发力的肌肉,比起他们的体格,藤一看起来要弱上很多,比他们纤细一些,却如同他的手一样,身为艺术家的男人,那副身躯白皙比一般男人要纤细一些,却像病美人一样,叫人忍不住升起一种想要蹂躏的感觉,看他在身下全身泛红,呼吸浓重……
很有诱惑力呐……
藤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仰着头闭着眼任由水冲刷着,连落年站在门口都没注意。
落年脚步微顿,干脆就抱着双臂倚靠在门边了,目光肆意的扫过他的胸膛,左胸口处有一个伤疤,那是换心手术时留下的,已经长出了淡粉色的嫩肉,却在一瞬间生生的刺痛她的眼,不由得连忙移开目光,而这显得有点慌乱的移开,目光却是一瞬间那么恰好的猥琐的落在了他的双腿间……
纯黑色的眼眸微微的睁大,眸中清晰的倒映出一抹显得很干净很漂亮的颜色……
“咳……”落年莫名的觉得十分的口干舌燥,想要别开目光来着,但是眼珠子却又莫名其妙的黏在上面转不开,心里一急,咽喉突然一阵痒意,一声咳出来。
“啊!”藤一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浴室更里面退了两步,看到是落年,注意到落年盯着他哪里看,更是一阵脸红惊慌,一不小心踩在他本来抓在手上,但是因为他想事情想入神了而掉在地上的香皂,顿时啪的一下身子猛然往后摔去,噗通一声,四脚朝天的摔进了圆形的小型游泳池似的浴池了,溅起大片的水花。
落年眼眸微微的睁大,眼角眉梢不受控制的染上笑意,这家伙怎么这么可爱?明明应该是一只妖孽来着,啊,知道了,这家伙长得再妖孽,也改变不了其是受的本质,这就是一只妖孽病娇受啊!
落年在门口脱下脚上的毛绒拖鞋,脱掉身上的毛绒外套,光着脚丫子走了进去,嘴角带着恶作剧似的笑容,纯黑色的眼眸琉璃般的纯粹动人。
藤一好不容易才在这个不大不小的浴池里把自己给翻过身,脑袋刚从水里出来,就对上一张笑得无比可爱诱人的小脸,红得美丽卷曲的发朦胧在发散着金色的淡淡光晕,仿佛把她整个人镀上了一层金边似的,叫那双深蓝色的眼眸不由得看呆了。
落年眼眸笑弯成了月牙般的弧度,弯着腰伸出手勾起他精致的下巴,樱红的唇覆上去,含住那淡色漂亮的薄唇,唇舌交缠,津液交换的吮吸声在不大的安静的浴室中十分的明显。
“嗯……”藤一勾住落年的脖颈,深蓝色的眼眸一片水雾,有些招架不住的发出轻哼,却叫人更加的把持不住,特别是藤一这幅明显愿意让落年占据主动权的又妖孽又纯洁的小受模样……卧槽!谁不想扑?你不是女人!
有一种人,总是习惯性的处于守护者的位置,不懂得恃宠而骄,不懂得任性,不懂得让被守护者受一点点委屈和不高兴,付出会养成习惯,守护会养成习惯,他站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守了她十年,付出了十年,现在却依旧在继续,即使知道,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没有任何情敌,只要他开口。
落年不是傻子,只要稍微想一想,就能知道的,不需要问,也知道藤一跟卡尔法说了什么,一定是一些只要她愿意,他不会说一句不是,但是你绝对不能让她有一星半点的不高兴和难过之类的话……
所以说啊……
这个男人她怎么能够不心疼,怎么能够不爱?她怎么舍得让他一直都只站在她身后?
水声轻轻的发出声响,藤一被落年亲吻着往后推去,落年缓缓的迈进水中,这是原本藤一帮落年放的热水,水深到她的胸口,现在浸湿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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