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真正的慕遥?
她还真想见一见本人。
“叩叩!”
房门上传来两声叩响,她反射性地转头看过去:“谁?”
没有回应。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寄人篱下”,这个地方除了william先生和他的下属,还有谁会过来?默默地叹了口气,她连忙起身过去,一边走一边系紧了浴袍的带子:“是不是来送宵夜啊?william先生可是说了,今天没什么事要我……”
话音未落,她打开门,再看到面前的人时不由噤了声,恭恭敬敬地叫人:“william先生。”
他怎么会来?
william的身形略显摇晃,需要支撑着门框,才能勉强站稳。他的身上尽是浓重的酒味,重得让她都不由蹙眉。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俊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然后缓缓地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慕遥……”
他的动作很轻很柔,近乎贪恋,但浓重的酒气喷洒在她的脸上,却让她无论如何都暧昧不起来。
“willi……william先生?”她反射性地往后缩了缩,心中莫名地有些慌,“您是不是喝醉了?william先生,要不我帮您去泡一杯……”
“叫小舅!”他突然怒喝出声,目光转为一片暗沉,像是匍匐狩猎的豹,凶狠得可怕,“跟了黎北辰以后,就非要和我划清界限了吗?他到底有什么好?”
他扣住了她的肩膀,不容她有任何的逃避,但强大的力道却让她蹙眉,不由挣扎着往后退。
“william先生,您真的喝醉了,我不是她……啊!你抓疼我了!”
【还有一更在晚上!估计会很晚,大家明天早上来看也行!正文马上就会完结了!接下来会有慕遥和黎北辰当年的故事~】
☆、227。226把她处理掉,只是个替代品罢了
“william先生!我不是她!您……啊!您抓疼我了!”
她的叫嚷和挣扎,换来的却是william更粗暴的对待。他已醉得意志不清,完全把眼前的人当成了慕遥,于是宁愿强取豪夺,也要在此次得到她!
他厌恶透了那种心软一个毫厘,就差之千里的感觉跖。
她被william重重地推入大床,睡袍的系带在拉扯间松散开来,露出了她干净白皙的身体。她原本正打算睡觉,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如此一来,顿时完全暴露在william眼前…拗…
他的眼神有片刻的怔然,继而眼底浮上幽暗的绿光。
下一刻,他猛地覆身上去,牢牢地制住了她,然后单手解自己的皮带……
******
“william先生!您弄疼我了!”他粗狠的指节在她的身上留下清晰的指痕,她疼得脸色扭曲,抽噎着连连恳求,“您轻一点,我会配合您的……”
她为william办事,而且报酬不低,对她来说,睡一夜真的没什么的!
可是这样真的好疼……
她是愿意配合的!
“慕遥……”他还在低喃慕遥的名字,酒醉的脑袋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单手抽下自己的皮带,便绑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臂上拉超过头顶,“忘了黎北辰,给我一次……”
“我……唔!”
她想要说的那些解释,被他的吻通通压制了回去。
***************
狂烈、急迫。
她的身体被他强行展开,张大……他所有的隐忍都在这一刻爆发,紧绷得几乎要爆炸!他分不清到底是喜欢,还是纯粹的求胜心,总之一切的本能都在驱使着他——
进去!
挺进去!
“啊!”没有足够的爱fu和湿润,她根本没有做好迎接他的准备,就这样被他强闯撑开,干se的四壁被重重摩挲而过,她疼得尖叫,脸色瞬间褪为纸样的苍白。
“疼!”
尖叫和恳求,都换不来任何的怜惜,他已开始掠夺……
*****
直到身下的人终于疼得哭出声来,william才仿佛恢复了一些神志,也恢复了一些人性。但那都是对慕遥的!
“不要哭,以后就只有我一个人……”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身下的动作却是更快更猛,“别再让黎北辰进来……听到了么?再也别让黎北辰进来!”
“william先生……”一个男人以这样凶狠的方式对自己,并且嘴上的安慰还是对另一个女人说的,她不禁更委屈,想要控诉,想要反抗,william却低喝打断——
“叫我小舅!”
他还是喜欢她初叫他的小舅的时候,那种信任又亲近的感觉。
“小……小舅……”她按着他的要求叫了,可换来的,却是更狠力猛烈的对待……
***********
整整一夜。
像是暴风雨肆虐的一整夜,天将亮时分才终于雨过天晴。william释放了数次,是真的累极了,于是往她身边一躺,便直接睡了过去;“慕遥”也是疲惫到了极致,她浑身都又疼又麻,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气,甚至松不开他捆绑在腕上的皮带……
望着william熟睡的模样,她只能在旁边默默抽泣。
。。。。。。。。。。。。。。。。。。。。
翌日。
下属找遍了所有的房间,都没有发现william的踪迹。正要着急地去搜寻,他突然想到最后一个可能的地方——“慕遥”住的那个房间!william可能在那里吗?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他敲开了“慕遥”的房门
,可里面的景象却让他彻底愕然——
混乱至极。
房间中的被褥、衣物散落了一地,william的酒已经醒了,正站在床边一颗有一颗地系衬衫扣子。他的脸色暗沉到了极致,周身都散发着危险气息。
“william先生,你们……”下属不敢细问,只是看着这满房间的凌乱,看着床上被子那团小小的隆起,他便能判断过这里发生过什么事……只是他不敢相信,william先生竟会动她?
william先生可是从来不玩女人的!
大概,她真的是和慕小姐太像了吧。
“嗯。”william应了一声,穿好衣裤,没来得及整理妥当,便拾起自己的外套出了门,眉宇间明显透着厌恶,在和下属错身而过的时候,淡淡地抛出一句,“把她处理掉。”
“呃?”下属愕然,“可是我们还得用她去骗过律师的签字……”
光是整容,就花了不小的手笔!
这代价也太大了!
“那就把她送去英国候着。”william神色不耐,对于自己昨晚酒醉后的失控,尽是懊悔和厌恶,“没有我的安排,以后不准让她出现在有我的地方。”
这样,此类的低级错误才不会再犯。
他从不是下半身做主的人!也不是以性作为发泄方式的人!
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
他想得到的,终究只有那么一个。
*************
“那好。”下属瑟瑟地点头,正想退开着手安排,口袋中的手机却先响了起来,是他设置好的紧急铃声。于是也不管william正站在身侧,他眉头一蹙,连忙接起了电话——
是英国来的汇报!
“……什么?!”听到内容的三秒之后,下属便震惊地叫出声来,脸色也在瞬间转为了凝重。他快速地转向william,重大事件第一时间汇报,“william先生,他们打不通您的电话,所以打到这里来了!昨晚庄园出事了……”
“什么?”william的眉头紧了紧,下一秒不耐地伸手,“让我听。”
下属连忙将手机递了上去。
听筒贴上耳廓的下一刻,william听到里面传出的声音:“……律师被人带走了!”
。。。。。。。。。。。。。。。。。。。。。。
因为时差的关系,当A市刚刚早晨,庄园那里还是深夜时分。
没有william坐镇的庄园,自然是守卫薄弱,祁漠带了几个人,轻而易举地就把律师救了出来。此时夜色已深,庄园里的人几乎全部出动,寻找失踪的律师,而祁漠趁乱,带着律师直接奔向了机场……
飞机正等在停机坪,天一亮就能起飞离开。
慕遥没有下飞机,祁漠带着人回来时,她还坐在原地打电话,一遍遍地拨出某个号码,得到的却都是无法接通的回答。慕遥只能颓然地地下脑袋,闷闷地抓头发:她联系不上乔桑榆!昨天是她的婚礼……后来到底怎么样了?
陈泽也是刚和黎北辰保完平安,看到祁漠的人搀扶着律师过来,他讶然地挑了挑眉,低头看了眼腕表:“还挺快!以为你要去找一夜,才能把人带回来。”
☆、228。227反正,绝对不是好兆头
“呵……”祁漠嗤笑,示意下属把人带进去,自己却是走到慕遥旁边,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两秒,然后果断揉了揉她的头发,“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抢个人还需要一整夜?拗”
“干什么!”慕遥微恼地挥开他的手。
“别碰她!”陈泽也是面色一冷,走上来将慕遥护在身后,“祁漠,黎少和你有约定,你只负责保护慕小姐的安全。”
“是么?”祁漠耸了耸肩,放松地往机舱壁上一靠,态度慵懒而肆意,“她现在不是很安全么?我也没欺负她……只是提醒一下,我们要提前起飞了,尽早关掉手机。”
慕遥蹙了蹙眉,这才不甘愿地按下了关机键。
她终究没有联系上乔桑榆跖。
“打不通你朋友的电话了?”陈泽不知其中的内情,反而是祁漠率先问了出来,饶有兴味地停顿了一秒后,他淡淡地出声评价,“就因为你没参加她的婚礼?你们女人的友谊啊,还真是肤浅……”
“闭嘴!”原本就心情不好,被他这么一激,慕遥越发火冒三丈,“你们男人的友谊就了不起了?”
他懂什么!
乔桑榆那边,现在具体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
“男人之间不存在友谊。”祁漠倒也不生气,索性摊了摊手,随意地找了个椅子一坐,“……只有利益。你该感谢我和你男人存在利益关系,否则,我随时都可以不高兴把你丢出去。”
“你!”
“慕小姐!”慕遥试图反驳,却被陈泽拉住,他蹙着眉头将慕遥往后拽,用眼神示意她冷静,不要和祁漠在起任何的冲突,“您去里面休息一会儿吧,我去安排提前起飞的事。”
“可……”慕遥有些不甘心。
“不,让她在这里吵!”祁漠倒是很坚持,把头靠上椅背,闭上眼睛养神的同时,淡淡而出,“过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吵吵嚷嚷习惯了……省得她憋出病来。”
慕遥气结,本想骂出口的话,因为他的这几句反而被堵了回去。
她只能恨恨地咬牙,转身回了休息室……
*******
陈泽看着慕遥的背影,蹙眉停顿了一秒,又看向祁漠。
纵使没有睁眼,祁漠似也能感受到陈泽的目光,他的唇角微微上扬,慢条斯理地淡淡而出:“做事情看的是结果,不是过程……这点,黎北辰有没有教过你?”
一语双关的论调,他完全以胜利者的姿态自居。
陈泽抿了抿唇,不甘示弱地回:“我只知道,黎少从来不会欺负慕小姐。”
至少不会用气她激她的方式,来达到最终目的。
说完,他越过祁漠所在的位置,径直走了出去……
。。。。。。。。。。。。。。。。。。。。。。
律师被安置在飞机内的另一个休息间。
慕遥忍不住多走了两步,偷偷去看了一眼——他受得伤很严重,整个人已被揍得鼻青脸肿。他的脸上和身上都残留着暗红的血痂,显然也是被折磨留下的,连脸型都依稀难辨……
飞机上没有照顾料理的人,只有祁漠的两个下属,坐在他旁边帮他擦药酒。男人的力道都很大,动作不得要领,幅度却是很大……慕遥看不太清“擦药”的过程,却能明显听到律师吃痛的低吟声。
她终于还是看不过去。
“我来吧。”她忍不住进去,朝着祁漠的那两个下属伸手,“这点伤我还是会处理的……”
下属们面面相觑,迟疑了一秒后,还是把药交给了慕遥:“慕小姐,那麻烦您了。”
******
下属们很快退了出去。
房间中只剩下慕遥和那个重伤的律师。他原本还是虚弱放空的颓然模样,在听到下属的最后一句时,却不由眼光一亮,挣扎着要爬起来,努力和慕遥说话间:“你姓慕?”
<
/p>
他听到下属叫她“慕小姐”。
“是啊!”慕遥未作他想,答得很是随意,一边用棉球蘸药酒,一边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我叫慕遥。我们算是同行,我以后也想当一名律……”
话音未落,手腕却陡然被他扣住。
他的力气很大,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道,整条胳膊都在颤抖。他紧紧地抓着慕遥,目光死盯着慕遥的脸,像是在辨认着什么,半响终于舒了口气:“慕遥?”
“嗯?”
“我给你打过电话的,你记不记得?”律师喃喃而出,声音有些虚弱。慕遥想了许久,才终于将他和之前那个趾高气昂的电话联系在一起。她差点忘了,他是打电话给她,通知她参加葬礼,通知她回来听遗嘱。
“你为什么不回来?”律师咳了两下,勉强调整好自己的呼吸,让自己的情绪和自己的身体都平稳下来,“你如果回来了,那天宣布遗嘱的时候,也就不会都是william安排的人了……”
“宣布遗嘱?”慕遥不解,“不是还没宣布吗?”
“是被他隐藏起来了!”说到这里,律师便止不住又是一阵呛咳,他的情绪有些激动,“遗嘱上是有规定,继承只在姚远先生自然死亡时有效,否则一切财产用来调查非自然死亡的原因。”
当然,这两种可能,最后都需要william和慕遥的双方签字。
****
慕遥没说话,站在旁边听律师把继承方式说完,面色不禁有些囊然。
她没想过和律师深聊,但是预想过,如果某天律师和她谈起遗产,她会豪气且坚决地说一句:“我放弃所有的财产继承权,爷爷的钱,我一分都不要!”
不过好像姚远本身就没分什么给她的意思……
于是她话到嘴边的拒绝,又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原来遗嘱是这样的……”慕遥干笑了两声,心中暗忖:果然是像爷爷的风格!她和妈妈一样,都是和姚家相互抛弃的人。有些失落,却也有些释然。
慕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在某一个陡然身形一僵,脸上的笑容瞬间凝住:“等等!你刚说的william把遗嘱隐藏起来,而且他还把你关起来……那杀害爷爷的人……”
她简直不敢往下想。
律师长叹一声,主动接了她的话:“是!我怀疑,姚远先生,就是他杀的。”
话音刚落,飞机摇晃了一下,开始前行进入跑道。看来提前起飞的事宜已经沟通完毕,飞机马上就会重新起飞回国……
。。。。。。。。。。。。。。。。。
“整个庄园都已经被找遍了,没有律师的踪影!”
“我查了附近所有的医院和药店,都没有发现他出现……他受了那么重的伤,不可能走得远的!”
“……还没有找到。”
“……”
汇报的电话一个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