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若:什么!!!!你说什么!!!竟然是这样,不行朕怎么能输给他,【眯眼】投票的选项的出场顺序……朕记得,某人是可以改的……
小言:我的主啊,您就安生点吧,那个无尘都这么可怜了,您同情下,让让他好了,您好歹是人家哥哥啊。
耶若:……朕记住了,朕真的记住了……
小言:【为什么我有不祥的感觉,你们谁叫我了吗?什么,没有?怎么可能?!……】
清风何处与君归 番外 番外之白哥哥
安平徘徊在紫宸殿门口不知道该不该进去,今天是她的行及笄礼的日子,她很想请白哥哥亲自来主持。白哥哥,安平在心里默默地念着,这么多年来,她一直这么喊他,纵使已经褪去了当年的青涩,她却依旧执着地不改口。初见时那道潇潇白衣如同刻在脑中一样,她执迷地望着。
阿木曾经让安平跟她离开,这里不是她们的家,这里不属于她们,而他的心跟不属于她。安平震惊,阿木是这样的敏感,她早已看出自己的心事了吧,所以才会一再地告诫自己,甚至不惜带着安平离开,只是为了断了她的念想。然而一旦是陷进去,又如何能够轻易抽身呢?安平都知道,白哥哥心里只有清姨,可清姨已经不在了啊,白哥哥身边没有一个人,所以安平不能离开。就算只是替代清姨守护在白哥哥身边,等到她哪一天回来了,安平就离开。
阿木叹息的转身,注定无望的痴恋,安平这孩子……
开门声打断了安平的回忆,紫宸殿内出来一名宫女,那人原名紫烟,是年前才进宫的,听说是因为一场偶遇,被调到紫宸殿伺候,成为紫宸殿唯一能进入的宫女,白哥哥赐名“念清”。念清、念清,思念清风,多么明显的意思啊。安平含笑着告诉自己,那个女人只是和清姨长得像一点,她只是清姨的替身。甚至很多时候安平都希望自己也能有一两分像清姨,这样是不是,白哥哥也会多看她一眼呢?
念清朝安平看了一眼,连行礼都省了,如今她是王身边的红人,或者说是王身边唯一的女人。她脸上总是挂着一丝清冷,就算是面对白王无尘也从不婉转承情。她冷冷地开口问道:“尊懿郡主请进吧,王在等你。”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旁若无人,目不斜视。
旁人或许不懂为什么念清能如此得宠,安平却是明白的,念清眼中那一抹无所畏 惧“炫”“书”“网”的神采与清姨何其之像,就连她看久了都会分不清,是不是这个人就是清姨。
漫溢的忧伤,嗅了一口紫宸殿内浓厚的焚香,座上一人闭眸静坐,嘴角微微上扬,似是见到什么欢喜的场面。安平皱眉,不由出声说道:“白哥哥,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这香用不得。”
无尘仿若未闻,他目光飘渺,他是不愿见到故人的,除了安平还一直跟在他身边,很多部下都被他以各种名义派出去了。锦木去了黑焰山,刘益章、闻框留在白氏总坛,那里交给他们很合适。林宇喜好山水,如今更是行踪不定,没人说得清他在哪里。无欢在清儿离开的那一天就一并失踪了,或许她是跟着清儿走了,或许她寻了别处地方,谁又知道呢?
有人说清风离开的那一天看到两位须发老人出现过,无尘想那应该是老鬼和贺老头,无尘知道他留不住那个像风一样的女子。没有人知道在清风离开之前前西弦国主耶若的躯体也消失了。无尘不敢去找,或许他们又在另一个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似乎是很久之后才记得还有安平的存在,无尘浅笑一声说:“真是快啊,我们的小安平也终于长大了,锦木在走之前嘱托朕要好好照顾你,只是朝政繁忙,总有顾及不到的地方,也是时候帮你找一个能够依靠的人了。”
安平急切地上前一步,说:“白哥哥,我不需要别人照顾!”她想说的是“只要能让我呆在你身边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无尘起身,宽大的龙袍在他身上越发的显出他清瘦的骨架,他似乎越来越瘦了,安平又是一阵心疼,也顾不得礼数,上前挽住他的手臂说:“白哥哥,你答应过我会一直带着我的,不准食言。”
修长的指节轻抚安平的墨发,无尘笑了一声说:“总不能一直把你困在宫里,你总是要嫁人的啊。”
“怎么不能,我就一直留在这里,就算有人要赶我出去我也不走。”
“逸泓最近带来一个人,我瞧着还不错,你有空去看看。”
无尘从不正面回答安平的话,他似乎并不在乎安平说了什么,他就这样都安排好了,明明很温柔却不给一点反对的机会。
“我不去,不去,说了多少次了,我不会见他们的,你若是再逼我,信不信我找慧能师父直接剃了发,这样是不是你就再没有理由可以让我离开了……”安平哭了起来,手上紧紧地拽着无尘的衣服,丝毫不顾形象的。
殿门轻启,那是念清,她看了一眼,眉心微动,但最终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就像很多时候一样:只是静静地站着,有时他会抬头看自己一眼,但看的时候分明是透过她在看着什么人。
各人有各人的痴迷,此事最难消解,最难强求……
清风何处与君归 番外 番外之遗失的心
青山常在,故人依旧,水榭小屋,香茗阵阵。此情此景,不觉也让人生出几分流年不换、深情不减的模样。此刻屋里有两个人,一个躺着浅眠,一个靠在藤木椅上。闭眼假寐之人嘴角忽然勾起笑意,她该是梦到了什么愉快的事,睁眼撞见那个正深深凝望着自己的男人,她的笑依旧停在嘴边,但是却又有些不同,只听她说:“耶若,我们回去看看好不好?”
靠在椅上的耶若端着一碗清茶走到女人身边道:“先把茶喝了,昨晚又听到你咳嗽了,你又没好好睡吧,跟你说了夜里山中阴冷,不要长时间呆在外面,夜露最是伤身。”他的目光太过温柔,就像一泓缱绻流淌的细流,教人心神怡然,只是清风却怀念曾经那个跟自己斗嘴,那个虚实不分的耶若,那时候看不清他在想什么,那时候两个彼此怀疑却又固执地牵连在一起——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她嘲笑自己。
夜幕降临,山风飒飒,纯白之衫拢风而立,昏暗之中,清风的面容看不分明,她还是没有听从耶若的劝诫,就站在屋外竹林外边,呼吸着夜的气息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脑中掠过曾经有过的回忆,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能感受到耶若就在自己身边,可是明明耶若一直寸步不离地守着自己,她大概是在做梦了。
遥遥之远,同是此处,亦有一人,他身上幽蓝的光泽已经很浅了。老鬼跟在他身边,低声说:“权主,既然来了,怎么不去跟他们打声招呼。”他这是明知故问,自从得知清丫头他们在这里,权主就什么都不管赶过来。连老鬼这么心思直白的人都能看得出权主对丫头的情意,权主却还是沉默。
他的目光紧盯着夜风中环腰战栗的女人,脸上眉峰兀立:这个女人怎么就不知道照顾好自己呢?
老鬼实在看不下去,这两人是怎么回事,站在风中很好玩啊,偏要搞得两地相思两地愁的模样,他将别在腰间的一只酒壶朝清风那边扔过去。心想这下两人就能见到了吧,只是他没想到的是有人比他更快地接住了酒壶,那是权主,他将东西交还到老鬼手里,脸色不变,只是语气低沉了些:“我们该走了。”
又是一阵风吹过,清风也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心上好像遗失了什么,不完整的。她并不是这种多愁善感的人,可是自从她离开那一块是非之地,她的心却再也没有平静过,秋夜独立,潇潇对寒。她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可是她找不到问题的根源,而这才最叫人心神不宁。
忽然之间她的目光朝某一处望去,她似乎听到了说话声,有种熟悉的感觉,她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谁在那里?”
没有回答,但是她感觉到了空气里有些不同的东西,她开始一步步朝那里靠近,每走一步,心跳动地更剧烈了一点,这是她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
老鬼笑了笑,清丫头还不算是太笨,虽然他的酒壶没有砸中她,不过权主的说话声还是让她感觉到了吗?
权主身上有掩饰不住的气息,他要是不想让清丫头发现,最好的办法就是永远不再见她,可是他做不到。他看了老鬼一眼,眼神中有些无奈。
一盏明灯出现的时候,清风的脚步随之停下,耶若提着灯从屋里出来,手中拿着一件白色的外衣,他略带薄责地说:“出来也不知道多加件衣服,风寒来的时候有你好受的。”
清风看着他憨笑了一下说道:“你最近是越来越唠叨了,我不过是出来一下下,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耶若扶住她的肩膀,将衣服系好才说:“有什么办法,你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我总要多挂心一点,不然吃苦的还是你。况且……”他顿了顿,朝某处定定地说:“我又怎么舍得让你受苦呢,现在你就是我的天下。”
一番话说得清风心神俱动,耶若从前是不会跟她说这样的话的,而他终于还是改变了,他的温柔体贴,他的百依百顺,对他这样的人来说是很难得的吧。思及此,清风回道:“是是是,耶若大人,小的知道了,下次一定提前通知你,好给你机会照顾我,看,我对你很好吧。”
耶若刮了一下清风的鼻子,宠溺地说:“我的女王,我会好好珍惜能为你服务的机会的。”
笑声依依,两人终究还是朝屋里走去。
老鬼憋了很久,刚才要不是权主封住了他的穴道,他早就说出话来了,怎么会是这样,怎么还是这样,那个耶若不过是一个傀儡,真正与清丫头经历过的人就在这里啊,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了?
权主遥遥地说了一句:“这样我就放心了。”
老鬼忙拉住他,说道:“权主,你要做什么?”
毁了耶若泉,魑魅魍魉也开始不安分了,他总要解决了这些东西,一切都是因她而起,但一切都将在他的手中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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