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毒(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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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毒(高干)-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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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清玉突然觉得现在不是合适谈这件事情的时候,当她听人说路安的事情,再加上那人送来手上的照片,脑子里什么概念也没有了,只有一个,她的孙子!
  可当路透从车上走下来时,她才发现这是个孕妇,可气的是派去调查的人竟没一个人告诉她。
  周清玉一眯眼,自己是被人当枪使了,“你今天的状态实在不适合谈这件事,我们改天吧。”
  周清玉起身的时候,路透也应声而倒,她抱着肚子,透明的液体沿着裙摆流了一腿。
  严九从来没像现在一样恨自己,他不该心软放路透出来。
  接到老王电话就撇下电话会议奔来的严九,抱起妻子时,耳边唯有一句话:
  孩子、安安……
  “会的,会的,孩子,安安,你,都不会有事的!”
  周清玉看着抱起路透往外奔的男人,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什么做过头了…… 

40

40、分割的条件 。。。 
 
 
  40。分割的条件
  周清玉远远站在走廊转角处,观望着被笼罩在一片红色灯影中的严九,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到这里来。
  但莫名的她就是心虚,她害怕那个叫路透的女人如果有个什么意外的话,儿子就再不会原谅她了。
  对自己今天行为的悔意像潮水一样湮没她头顶,呼吸似乎都变的困难。
  现在唯一存在的功能就是看,她静静的只能看……
  手术室的大门紧紧闭着,无论里面发生着何种声嘶力竭的叫声,门外是一点也听不到。
  瞬间,严九甚至疯狂的产生幻觉,那门里是不是没有人,不然就这么两块稀松的门板不可能有如此好的隔音效果的。
  老王纠着眉,一脸懊悔,如果自己阻止那群人把太太带走,就不会有事了。
  他已经是用最快的速度通知了严总,如果太太再有什么意外,他也只能以死谢罪了。
  路透被送进去已经一个多小时了,随着墙表的秒钟滴答滴答走着,各种可怕的想法在严九大脑里一一闪过。
  大出血,孩子没保住,母子皆……他再不敢想。
  祈求上天的事情,他从没做过,为了路透他愿意一试。
  
  在看似无期的等待与祝祷中,医生还算体恤人心,在精神崩溃前,手术室的门打开了。
  这次给路透接生的,是个男大夫,严九也顾不得尴尬,见他出来,就直奔过去。
  “大夫,我妻子怎么样,她前次生产有过大出血的经历,这次……”想想他亲眼目睹的那两次,严九一阵心有余悸。
  “没事。”男大夫一看就是连续做了几场手术,摘下口罩,露出满脸憔悴,“这次病人的情况很好,我想她之前应该是外部输血过吧,接收了别人的血小板,凝血情况现在已经基本不成问题了。”
  严九激动的半天没说出话来,直到医生走远了,这才想起连孩子是男是女都没来得及问。
  不过孩子的事可以先放放,现在还是去看老婆要紧。
  
  离开手术室,路透就直接沿着室内电梯被一路送到了病房。
  严九赶到时,她还在闭目沉睡着。
  长长的睫毛被汗湿着,粘连在眼皮上,严九去水房打了热水,回来投了手巾,一点点擦着路透的脸。
  老王除了把洗漱用品给他买回来外,根本是连个手也插不上,只能搓手尴尬的站在一边,“总裁,真的不需要我再做什么吗?”
  “恩,你先回去,这里有我,对了,让莫北到这里来一趟。”老王无法,只得躬身退出。
  出了走廊,他刚要转弯进电梯,就差点迎面撞上一个女人,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周清玉。
  拿一句小品台词来形容此时的老王,那就是——我看你不顺眼已经很久了。
  的确,对一个忠心护主的下人来讲,没有什么比伤害自己老板更让人动怒的了。
  老王忠于严九,所以老王鄙视周清玉。
  很显然,周清玉也知道这点,她轻声问了句,“路透和孩子情况怎么样?”
  她问这话是纯粹多余,因为之前她已经去医生办公室咨询过了,只是,周清玉还是想从路透身边人那里听到一个肯定的回答,毕竟她是因为自己才“早产”的……
  “托你的福,母子平安,怎么,心里怨气了,孩子生下来你不开心了?”老王两只手握成拳头,放在身体两侧,他是在拼命遏制才能控制住自己上去打人的冲动,他是男人,不打女人。
  “又是个儿子啊,真是好福气……”周清玉呢喃着,转身慢慢离开。
  盯着她的背影,老王忍不住往地上啐了一口,“什么人吗?看到人家生儿子就心痒……”
  只有高中文化程度的老王还想骂,却被身后一个人的一声吓了一跳。
  “随地吐痰,罚款五十。”面对着这从天而降的正义小护士,老王明显的有点哭笑不得。
  
  路透醒来时,严九喊的外卖刚到,瘦肉粥腾腾的白气在脸旁的床头桌上氤氲一团。
  严九没在屋里,路透转了个头,看到门开了条缝,严九早上穿的白衬衫隐约透过门缝露出一条。他在和人说话。
  换做平时,在他有事的时候,她是不会去打搅他的。
  可有时候,刚刚生育的妈妈与刚刚升级为孕妇的女人,总是有点共通的小矫情——执拗、坚持、任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于是,路透真的不分场合的做了。“阿九……”她喊。
  力气刚刚一股脑都献给了小家伙,现在的路透身上软的比不过一团烂泥。
  她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小,她就知道无论她声音再小,严九也能听到。
  果然,从她声音发出的第一秒开始,严九身体先是一定,三秒钟后再看,他已经站在床头看着路透了。
  以前,路透没觉得看一个人一个简单的动作可以看这么久,但当严九缓缓蹲□子,拉起她手,随后把手埋进她掌心时,路透第一次觉得——所谓幸福,不过就是在这几个动作间。
  “孩子好吗?”路透曲了下手指,挠挠他额头,问。严九的发梢被她手指勾下两根,荡在眉毛上方,有点不羁的潇洒。
  “嗯。”严九闷着声音,并没抬头,“就是是个臭小子,原来的香香公主被掉包了。”
  男人吸吸鼻子,抬起头,“婴儿房白准备了……”
  这还是路透第一次看严九可怜巴巴的表情,那不情不愿的表情活像儿子不是他亲生的一样。
  路透一撇脸,“不喜(…提供下载)欢儿子,我就和儿子出去单……”“过”字还没出口,就湮没在严九温柔且热情的吻当中了。
  莫北实在忍不住好奇,九哥怎么一进门就不出来了,他往里一探头,额……虽然是单人高间,也不至于热情成这样吧。
  他们还有事情没谈完呢……
  咳咳!
  莫北终于知道了,世界上之所以那么多不会看颜色的坏人,其中就有一拨是他这种——被逼良为chang的。
  严九放开路透时,路透正红手红脸的在那里干咳,样子就像被放进开水里煮过的虾子——通红通红的。
  “嫂子,你好好休息,我有些事找九哥。”莫北对路透是一贯的毕恭毕敬,只是看严九时,眼中多了点戏谑的成分。
  严九瞪了莫北一眼,结了婚就是变皮实了,敢和他没大没小了,“走吧,出去说。”
  宛了莫北一眼刀,严九先出去了。莫北缩缩头,明明就是他把自己找来的,这人,真是!
  
  走廊里,偶尔走过一两个行色匆匆的病人家属外,就只站在窗前的莫北和严九了。
  “老大,路家那里的人说,彭敏前几天确实同施太太接触过,圈里也都知道这施家同汪家往来密切,想递点东西到汪家那头不是没可能的……”
  “唔?到了现在彭敏还想折腾,那我们就陪她玩玩吧,只是,后果,她要负担的起才好啊……”
  
  先不说自此之后,周清玉没再来打扰过路透。时光荏苒,树上的叶子由最初的绿黄色,逐渐变至金黄,直至最后落地入土,天气也随之渐渐转凉了。
  今天是严九和路透儿子严豆豆的满月日子。
  喜得贵子的严九大手一挥,捡了全市最高档的五星级饭店大摆了三十桌。
  路透今天穿了件情侣装,不过不是和严九,而是和她两个儿子,母子三人清一水的唐装。
  路透的是一件黄色掐金边改良版唐式旗袍,宽松开的袖口,一截小臂隐约其现,妖娆妩媚;路安穿了一身深蓝攒边小唐装,领口乍得严实紧密,乍一看,端端正正站着,只差头顶俩髻就真是个善财童子了;而今天的主角,严豆豆小朋友则正在襁褓里支吾着手脚,对她过于简单的装束大表不满……
  劈开层层小被,我们的严豆豆里面就只穿了一件肚兜。
  “妈,穿的这么少真的不要紧吗?”路透不放心的给豆豆掖了掖被子,生怕儿子挨冻,不想却又被于晚扯开点。
  “这酒店里温度本来就高,再多穿些一会儿出去了更爱感冒了。”于晚边说,边把肚脐处盖得严实些,“这小孩子,只要把肚脐护住了,其他就什么都不怕了。”
  对于晚这个早是过来人的婆婆,路透还是深信不疑的,她“哦”了一声,又给豆豆改了改肚皮。
  小孩子最容易胖的就是肚子,小豆豆的肚子更是鼓得像个大饺子,凸凸的往外鼓着,喜气十足。
  除了自小没见到的路安,这还是路透第一次亲手带小孩,她看看儿子的肚子,问于晚,“妈,豆豆肚子怎么这么大,我看安安虽然不瘦,也没这样啊……”
  一直在一旁看着弟弟的路安,无意中听到妈妈的点名,十分不满,“奶奶奶奶,我抗议,我明明是潇洒成性,风流倜傥的翩翩美少年路安,怎么能被称为‘虽然不瘦’呢!奶奶要替我做主给我平反啊!”
  看着明显是最近包青天看多到中毒的儿子,路透一阵惊悚,电视剧真坑人!
  
  (:。。)整 理的差不多了,于晚招呼着路透,“差不多该出去了,估计客人来的都差不多了。”
  “恩,好!”路透把豆豆从保姆手里接过来,抱住,回头看着还蹲在墙角生闷气的路安,“宇宙霹雳美少年,能给我们做回开路先锋不?”
  她笑笑的看着儿子。“可是只有天蓬元帅那种才能做先锋的哦……”
  路安支起耳朵,“妈妈,天蓬元帅好看吗”
  “当然好看了,难看的也做不成元帅不是?”
  路安点点头,“好吧,看在你发现本少爷的优点,本少爷就勉为其难一次吧!”
  台剧后遗症!路透边走边十分严肃的在考虑是否把家里的电视处理掉。
  当然,只有她自己知道,消灭电视的目的是出于端正小孩子的思想考虑,还是出于对她可怕“欺诈”罪行的掩饰。
  天蓬元帅=帅?于晚抿嘴偷笑,这个儿媳啊,小时候的本性又开始回来了。
  他们走到前厅门外时,门里的司仪正对着麦克风抒情。
  “在这个异常喜悦的日子里……”听到这,于晚一皱眉,“老九这是哪请来的司仪,骗钱不说,坑人啊!这是庆生会,不是朗诵比赛!”
  谁知道于晚的话音刚落,里面的口气有是一转:“常在河边站哪有不中奖,这不,咱们总裁就中个大奖,得大胖小子一个!”竟是在模仿大兵的相声。
  于晚有点哭笑不得,“这你们从哪找来的活宝?”她话还没说完,里面又开始了牛群的“总裁吃了牛师傅方便面,真牛!”
  看着越来越好奇的于晚,路透实在不好再绷着了,“是老王,他最大的心愿就是有机会来一次脱口秀,我和阿九商量着这次要不是他豆豆还指不定能不能出生,左右满月酒是自家的喜事,演砸了也不要紧,就要他做了司仪……”
  对善良的儿媳妇以及性子明显软化不少的儿子,于晚更多的是满意,哪里还想的了那么多,“走吧,咱也进去和他们乐乐……”
  
  严豆豆作为本场主角的重磅出现,彻底的为老王的精彩演出画了一个句号。从宾客们的掌声中得到巨大满足的老王,满脸堆满了笑的退场。
  路透抱着豆豆坐在严九身边,黄色旗袍陪着严九一如既往的黑西装,柔与刚间意外的和谐。
  主持开席的不是老王,严九就更加不可能了,他的性子最不耐烦抛头露面。
  严九不出,能代替的就只有莫北,他的老婆女儿也坐在主家席上,刚刚两岁的小姑娘对围着她转的路安丝毫不感兴趣,比起路安,她更喜(…提供下载)欢豆豆,莫希娜站在妈妈身边,小手止不住的想去摸豆豆的小脚丫。
  路安见希娜不理他,一撇嘴,坐回位置,“爱摸弟弟脚丫的希娜不讲卫生!”凭借着这个借口,路安勉强把注意力集中到桌上的饭菜上。
  如此美味就真的比不是豆豆的臭脚丫吗?这个问题一直纠缠持续到酒席过半时,路安仍没想明白。
  美人不理,美食无味,闲到至极的路安只能把目光分散到大厅的各个角落。
  到处都很热闹,有人忙着吃,有人忙着聊,更多的人则忙着围在弟弟身边巴结干爹。
  切!以为他年纪小,就不懂,那些人分明是……是……那个叫啥来着,对,动机不纯!
  路安撅着嘴,滑下凳子,他看着路透,妈妈根本没发现他,安安不乐意了,小嘴嘟的老高,踢踏踢踏的跑出门去。
  门外同样是忙的热火朝天,总有拿着酒水送进送出的服务员从他眼前经过。
  路安一个躲闪不及,啪的摔倒在地上,他委屈的十分想哭,就在这时,一双带着玛瑙戒指的手伸到自己跟前。
  “没事吧,安安?”
  路安抬头,周清玉慈爱的脸落尽他视线里……
  三分钟以后,发现路安不见的路透和严九从饭厅冲出来,刚好看到路安坐在走廊边上的沙发处,嘴里正舔着冰淇淋,而一旁坐着的,正是那天刚见的周清玉。
  路透心中一紧,几步奔过去,蹲□子,摸着路安的头,“安安,你怎么不说声就自己跑出来了?你知道妈妈多担心吗?”
  路透的眼神很热切,也很焦急,可路安却故意不看,“有了小弟弟,你们就不爱我了,你们不要我,我就不要你们了,以后我就和奶奶一起住,奶奶对我可好了,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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