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会这样认为她,“你说暂时要瞒几个月的,我担心你家人迟早会知道我跟你又复合了的”。
“总之,你不要多想了,这件事我会处理的妥妥当当,连蓁,不用多久我就会让别人知道你是我爱的女人”,申穆野承诺道,“相信我”。
“嗯”连蓁颔首,有他的安慰,心里也没再那么难过了。
纽约时间十点,奢华低调的林肯停在总部大楼前,徐一打开车门,申穆野从车上下来,嘴角抿成了一条条薄薄的弧线,英俊的剑眉之间微拧,徐一感觉到这是他发怒前的一种前兆,心神提及像拉起了十二道防线。
“徐一,等会儿你买张机票去北京一趟”,申穆野冷沉的开口:“陆肖凡在今天三亚候灿的婚礼上,把我和连蓁的事情都说出去了,你过去给我详细的打听一下,看他
到底说了什么,然后用最快的时间把他给我处理掉”。
“…好”,徐一只愣了会儿,立即点头。
去的路上,他就托人打听了三亚侯灿那边的婚礼情况,侯灿是知名人物,媒体跟得紧,哪些名人参加了婚礼都是一清二楚的。
飞机落地后,他接到线人打来的电话,一听那陆肖凡在婚礼上喝醉了酒竟然到处说连蓁是申穆野的情、妇,还宣扬连蓁那天恬不知耻的跟他去会所,暗地里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这件事也传到了某些记者耳朵里,但顾忌着申穆野的名头也就暂时不敢报导。
徐一听得倒抽了口气,暗呼这陆肖凡当真是没脑子,这卓东企业的未来继承人怕是也到此为止了。
-------------------------
连蓁这天是过的胆颤心惊,不过好在第二天起来时没看到记者有报导侯灿婚礼上陆肖凡吵闹的事。
下午两点时,严婷进来道:“校长,外面有两家媒体说是想对您进行私人采访”。
连蓁皱眉,她就知道昨天婚宴上肯定有记者混进来,不可能没被他们知道。
“是叫他们进来还是…”。
“让他们进来吧”,连蓁点头。
严婷出去后,很快带着两个记者走进来,一男一女,来自不同的媒体,但都是在圈内比较知名的媒体公司。
连蓁让人将门关上,女记者介绍道:“乔老师,我是综艺八的报刊的记者,想问一下候灿的婚礼上,陆总说您…和申穆野的关系请问是真的吗”?
这个问题是挖了一个坑,连蓁皱眉道:“我不会回答这样的问题,首先陆总之前对我有一些误会,他对我几乎是一种人身攻击,我明白你们作为记者很想报导这则新闻,但是我介意你们再多等几天,或许到时候你们会知道如何真正的报导这篇新闻了”。
两个记者对视了眼,倒没继续这个话题了,毕竟申家的名头在外,没有人会傻到去得罪申家的人,他们进来也只是一种试探。
第三天时,连蓁刚起床就从手机新闻上收到陆肖凡仗着自己亲戚在政府的势力,曾经多次嚣张的肇车打人逃逸,据新闻报导后,陆家的几个亲戚遭到调查,接连几天,新闻上都是陆家的新闻,卓东企业也被涉嫌调查逃税漏税,各种不堪的丑闻曝露出来,不到半个月,曾经叱咤京城的陆家便树倒猢狲散,卓东企业也一蹶不振,陆肖凡也因为曾经肇车逃逸的事被送进了监狱。
秦盈曼打电话过来笑道:“参加那场婚礼的人都知道陆家是怎么倒的,现在都没人敢提那件事了”。
“可是大家心里的想法却不会改变”,连蓁虽然觉得出了口气,但也没有太过开心,别人只会更加认定她和申穆野不堪的关系。
“连蓁,这事情总有好有坏,以后有申家这座靠山,没人敢得罪你”,秦盈曼道。
-----------------
秋天的雨,说来就来。
办公室的高端液晶屏幕上,放着最近的新闻,无非说的都是陆家倒台的事,陆家的权利在业内有所接触的都了如指掌,寻常的人根本不敢得罪,而这接连几天之间,所有的丑闻像雨后春笋般压也压不住的涌冒出来,熟知这业内规矩的人都知道陆家是得罪了背后某个了不起的人。
申钰铭看的乏了,转了椅子,望向脚下车水马龙的城市,“知道怎么回事吗,陆家究竟是得罪了谁”?
“这个人…还是咱们申家的人”,多年的助手老周道:“我也是花了好些时日打听到的,原来候灿婚礼当天,陆肖凡当众羞辱乔连蓁乔小姐,说她是申穆野的情…人…”。
申钰铭幽黑的眸微眯,敛的深不可测,他回头,紧盯着老周。
“两人似乎上个月在北京和好了”,老周目光不甘心,“陆肖凡离开的第二天就被抖出肇事打人的事情,你也知道,他那样的人,嚣张跋扈惯了,不可能没做出点犯法的事出来,而且他们那些有当官背景的人,别说肇事,那芝麻绿豆的事放大了都会被人调查,说到底是这陆肖凡太愚蠢了”。
“之前陆家和穆野的关系不是还不错吗”,申钰铭蹙眉不动声色的问道。
“不错是不错,但那都是冲着生意上的门面关系,可是我听说上次陆家上次想得到康贤集团新研发的牙膏在中国市场的代理权,后来申少爷把代理权
直接交给了付擎,那付擎是谁啊,跟陆家几十年关系交好啊,这陆付两家在金钱上面一下子就撕破了脸,这陆肖凡可能是心里不爽,再加上年少冲动了,喝了两口酒,这脑子就管不住了”,老周摇头道:“陆家也是被这儿子给毁了,这消息我也是废了好大功夫才打听来的,听说那日婚礼上的人得知陆家倒台后,坑都不敢吭声了,媒体那边一点动静都不敢写”。
“穆野真的是跟当年不一样了,足够担当一面,做事也越发有他父亲当年的风范”,申钰铭看着窗外,外面的天色很暗,他眼睛里的光芒也很暗,“只是我没想到六年了,她还是回到了穆野身边”。
“我看乔连蓁这个女人就是…不知好歹,申总您对她一片心意,我不信她不知道”,老周生气的道:“这件事就该告诉董事长他们,董事长坚决不会允许他们在一起”。
“你错了”,申钰铭压低了嗓音,“雄鹰已经长开了翅膀高飞,你以为他还是当年的申穆野吗,你想想,陆家那样背景在京城里根深蒂固的人,他在一个晚上之内把人家打的措手不及,丝毫没有翻身的机会,他这些年的人脉深不可测啊。
老周打了个寒颤。
--------------------
十月底,中国局部份天气都在慢慢转凉,而坐落在海边的西城天气却依旧处于夏天之中,只是雨水比往日多了许多。
严婷汇报着这几日的工作记录,道:“校长,上海那边的颁奖典礼主办方邀请您参加,另外朱文路朱老师希望您能参加在她在香港的第一场音乐剧…”。
“都帮我推了吧,我现在暂时不想出差”,连蓁有点无精打采,她不想每次踏入那个圈子就又会碰到侯灿婚礼上的那群人,总感觉别人在用有色眼睛看她。
“好吧…”,严婷略微担忧的看了她眼,“校长,感觉您这两天脸色不好,是不是感冒了”?
“有吗”?连蓁愣了愣。
严婷点了点头,“看您状况不是很好的样子”。
“你先出去吧”,连蓁皱眉,拿起桌上的手机,想编条短信过去,不过现在他那边应该是晚上才对。
她叹了口气,又默默的放下,手机却又突然响起来,看到上面三个字时愣了愣,“穆野,你这个时间怎么打电话过来了”?
“我现在在韩国出差”,申穆野柔和的说道:“连蓁,你有时间吗,不忙的话我让专机接你,我挺想你的”。
连蓁蓦地起身,他那一句温柔多情的“想你”让她的心被拉扯起来似得,“我…我不忙”。
“那你去西城的机场,一个小时候我给你安排一趟专机”,申穆野笑道,“什么都不用准备,人来就好了”。
“嗯”,连蓁连忙又把严婷叫进来,交代了些事宜后,匆匆开车去了机场。
机场的工作人员亲自送她上飞机,飞机上只有她一个乘客,豪华舱实在太过舒适,连蓁开始十分激动,大约半个小时候,吃了个机餐后,却慢慢觉得困倦,睡了不知多久,耳边有人轻声唤道:“乔小姐,首尔到了”。
她连忙惊醒,望向窗外,远处的航站楼矗立在夜色中,这里已经是首尔的仁川国际机场了。
“首尔时间比中国快一个小时,现在已经是首尔时间九点钟了”,空姐微笑的说道。
“谢谢”,连蓁提着包走下飞机,机场的人带着她从VIP通道过,到出口处时,一身西装笔挺的徐一正等着她,“乔小姐,申总还有点事在忙,我先送您回酒店”。
“好”,连蓁坐上轿车,大约四十分钟,到达了申穆野住的独栋酒店别墅,酒店在半山腰,里面还有游泳池,虽然不如上次三亚的别墅风景好,但也雅致,电子设备也更加高端。
“申总大概一个小时能回来,乔小姐,您饿了吧,我已经让酒店准备好了渴口的饭菜”,徐一引领着她往餐厅里走。
“我刚才在机场上吃过了,不饿,等穆野回来再吃”,连蓁道:“徐助理,你去忙吧,谢谢你了”。
“那我就不打搅乔小姐了,如果有什么事可以打我电话,这是我的名片”,徐一将名片递给她,然后告辞离去。
明日继续。。。。。。。。。
☆、180。一起迎接这个孩子
连蓁打量着手中的名片,雅致、精巧,她将徐一的手机号码录进手机里,自己所爱的人助手号码有必要录存,以前她就是疏忽的连元洋的号码都不知道。
她在餐厅里坐了会儿,回到主卧室,床上,放着一件CERRUTI的男士西装外套,她低头,放在鼻尖闻了闻,有一股让人眷恋的木质香味拗。
她捧着西装慢慢躺进大床里,这种感觉就好像他在身边一样。
-----------------------
首尔时间,十点四十五,申穆野在门口脱掉鞋子进来,别墅四周环绕立体音响里泛着低迷的钢琴曲,卧室里,一盏落地灯静静亮着,鹅黄色的大床上熟睡着一名女子,蕾、丝绣花的黑白包裙,简单的钉珠白色衬衣,她侧躺着,一头乌黑的秀发散在白色的大床上,露出的臀部曲线堪称完美,一双雪白纤细的大腿微弯蜷缩的夹紧,白皙剔透的小脚正好延伸在床外,每一处都有种让男人移不开双目的性感跖。
申穆野目光在她全身上下流连了一遍,然后目光落在她双臂间紧抱着的男士西装上,她的脸埋没在衬衫的领口,最近沁出一丝丝柔和的笑容。
他在床边上足足站了三分钟,才上前一步,轻轻拾起被子的一脚盖在她肚子上。
连蓁轻微的动了动身体,从困倦中睁开双眼,眼,落在上方英俊的脸上,猛地坐起来,“穆野…”。
西装从她胸口滑落,她愣了下,紧接着尴尬的涨红了脸,暗暗懊恼起自己刚才怎么不小心捧着他西装睡着了,他是不是看到了,实在太糗了。
“我是想给你盖下被子,吵到你了”,申穆野坐落在床边上,轻柔的拂齐她肩头微乱的长发,柔和的灯下,他的眉宇之间是掩饰不住的关切,夜深人静中,他身上一股淡雅芬芳的红酒香味袭来,连蓁专注认真的看着他,虽然每天都有用手机看他,但那种感觉是他真实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是不一样的。
这突然来的相见让她又惊喜又激动。
“你回来了应该叫醒我的”,她低柔的埋怨,一双动人的双眼里闪烁着深深的思念。
“我看到…你抱着我西装睡得那么香,实在不忍心”,申穆野故意顿了下,低笑。
连蓁眼睛闪过丝羞怯,然后故作懊恼的嗔了他眼,“谁让你让我等那么久”。
“是我的错,我应该早点回来的”,申穆野微笑的搂她入怀,男人身上的气息温暖熟悉,连蓁顺势用力的抱住他,就像刚才紧紧的抱着那件西装一样,另她贪恋,又微微的心痛。
“感觉好像分别了很久很久一样”,申穆野低头轻轻的吻着她脸颊,“外面的晚餐为什么不吃,都冷了,肚子饿不饿”?
“我是想等你一块回来吃的,你是不是已经吃完了”,连蓁扬起小脸问道。
申穆野不置可否的挑眉,连蓁摸了摸他下巴,“刚才你亲我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海带味”。
“狗鼻子”,申穆野好笑的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尖,“不过我可以陪你再吃一点”。
“那你抱我去”,连蓁双臂挂在他身上。
“矫情”,申穆野拍拍她屁股,抱着她往餐厅里走。
菜大部分都冷了,又在她睡着的时候撤换了一翻新鲜的,热气腾腾,连蓁闻了下,先前在飞机上伙食就已经够丰富了,她吃了不少,现在却又有点肚子饿了,韩国的菜色主要以清淡为主,她吃的也颇习惯,尤其是最钟爱这边的鲜汤,“穆野,你这次会在韩国留几天”?
“行程只有两天”,申穆野说完后,看到她洋溢着欢喜的笑脸滞了下。
他停了停手里的筷子,面上涌起丝内疚,“我明天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连蓁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不要那么失望,总比连面也没得见要好。
“暂时不告诉你,不过要坐飞机”,申穆野卖关子的一笑。
“哦”,连蓁与他相识,笑了笑,然后低头喝汤。
“连蓁,上次陆肖凡的事情委屈你了”,申穆野英俊的剑眉之间流露出一丝心疼。
“穆野,你这句话说过很多次了”,连蓁抬起头来,语气不由得几分生硬,“你不是也让他付出代价了吗,我不要你总是对我心怀歉意”。
“主要是婚礼上他有些话说的很过
分,我知道你是介意的”,申穆野皱眉,“我可以阻止别人的嘴巴,却没办法阻止别人心里在想什么,听说你这阵子都不愿参加任何公开的活动,我…”。
“没错,那时候我是觉得很难堪”,连蓁打断他,捏着筷子的手因为心情而发颤,“可是我早就想明白了,人家要说我是你情人那又如何了,反正只要我在你心里不是这样的就够了”。
“你当然不是”,申穆野起身走到她椅子身上,双手撑在两边,眼,紧盯着她,“你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妻子”。
“我真的还是你妻子吗”?连蓁差点落泪,“我们不是离婚了吗”?
“那又如何,在我心里我只承认你”,申穆野大掌按着她的手,他的手捂化了她心里头的不安,“下回…等我回国后我们就去把证重新扯了”。
连蓁呆了呆,有点不敢置信,“你说的真的,可是…可是会不会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