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早就说过了吗?做我的女人直到我厌倦了为止!
你怎么就是学不乖呢?”安玦双眼危险地眯着盯着刚才被自己撕开的
衬衣下若隐若现的乳^沟!
☆、顾长安住院了
安玦双眼危险地眯着盯着刚才被自己撕开的衬衣下若隐若现的乳沟!
顾长安急促的呼吸,胸前的丰腴一下一下地摩擦着安玦的胸膛。
愤怒再一次燃尽了理智,他疯狂地撕扯着她的衣物,顾长安觉察到他的意图。
拼命地反抗,“禽兽……放开我……你除了这个还会什么?”
安玦扯住顾长安挥舞的双手狠狠地往下压她。没防备被她的腿一下顶在了
肚子上,疼的他闷哼一声,顾长安察觉大安玦手上的力道一松。
整个人使出吃奶的力气将他狠狠推开。
安玦忍痛伸手去抓她,嘴里大喊一声“别……”动字还没说出口,
根据质量守恒定律顾长安华丽丽地跌坐在了地上,
接着屁股上就传来密密匝匝尖锐地疼痛。
她正好跌坐在一大片玻璃碎片上,她整个人是飞跌出来的。
地上的碎片尽数割进肉里。疼的她冷汗涔涔的冒出来,
全身僵直一动也不敢动,一喘气疼的眼前发虚。
安玦捂着肚子蹲在她面前,脸色越发的难看。“叫你别动!”
顾长安看着他阴沉的脸“哇……”的一声就哭了。
这么久以来的委屈,压抑,疼痛,可是她越哭屁股越痛。
安玦也不管她抓住她的腰将她翻过来放在腿上,检查她的伤势。
顾长安边哭边不好意思地拿手去捂屁股,不料却被安玦一把拍开。
一伸胳膊就那么把她抱起来,走到门口又折回来拿了钥匙。
走到地下车库的时候,他没开他那辆骚包的阿斯顿马丁。
却直接拉开了一辆加长林肯,把顾长安横放在柔软地长座儿上。
“趴着,别动……”关上车门自己去了驾驶座儿!
顾长安一路上断断续续地哽咽,像只乌龟一样趴在真皮软座儿上,
鼻涕眼泪一把一把地往上面摸,安玦开的跟飞的一样,
可是车里面却一直安稳地很,资本家的车减震就是做的好啊!
顾长安还没仇富完,车子就到了医院,过减速带的时候还是颠了几下。
那些细微的颠簸让她痛不欲生地又忍不住哭了。
安玦一路上不停地回头看她,顾长安疼的有气无力也没工夫跟他吵架。
趴在急诊室的创伤时,她已经疼的出现幻听了。脑袋嗡嗡响,
听见平时趾高气昂的医生,此时低声下气地跟安玦说,
“您别担心,我们马上处理……”
她迷迷糊糊地进了手术室,麻醉药的药效上来的时候。
她看到平时衣冠楚楚的安玦,浑身凌乱地站在一旁,米色长裤上还有斑斑血迹。
那是她的血,最搞笑的是他穿了一双家用的棉拖。
整个人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可是就这样他还是给人一种玉树临风的感觉。
顾长安觉得肯定是麻药的问题。
浓墨一般的夜色里,海岸码头的一处仓库传来阵阵凄厉的哀嚎。
“左二少,你饶了哥几个吧,我们真的不知道那是您的女人。”
“是啊……是啊……左二少,如果早知道,就算再给我们十个胆子
我们也不敢啊!”
☆、关系暴露
“是啊……是啊……左二少,如果早知道,就算再给我们十个胆子
我们也不敢啊!”
三个彪悍的男人被绑在铁栏上吊在半空里。
浑身皮开肉绽没有一块儿好地方。
而理他们一米处的地方江霖已经昏死过去,大腿根的男性象徵,
此时成了一烂泥血流不止。
左辰懒懒地坐在椅子上,看了一旁的几个黑衣男子。
“把江霖给我捆结实了,扔到警^察^局门口去,剩下的杂碎你们
给我看着办,总之我不想再看到他们。”说完转身走了。
敢动他左辰的女人,一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顾长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趴在医院豪华病房的创伤了。
安玦恢复了平时衣冠禽兽的摸样,坐在离床不远的沙发上,
冷冷地看着她,见她醒过来也没说话。
顾长安闷闷地趴着,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宽大的睡袍。
屁股上全是纱布,她趴的腰很麻尝试着弓了下身子。
没想到刚一动屁股上生生地疼的她“嘶嘶……”地抽气。
安玦皱着眉头走到窗前,“跟你说了别动,怎么就听不懂人话?”
顾长安本来就疼又听到他这么说,嘴巴一瘪眼泪又出来了!
要不是他自己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魔鬼!
一看顾长安的眼泪安玦“啧……”了一声,赶紧叫医生!
门口候着的医生护士一涌而入,“安先生,怎么了?”
“你再给她看看,怎么回事?”
穿白大褂的一声俯身问她:“顾小姐,你是不是伤口疼了?”
顾长安一看这么多人也不好再哭,抹着眼泪闷闷地说:“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啊?”
她可不想每天被一帮人围着问她的屁股怎么样了!
“没伤到神经,但是伤口有点深,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如果您不想呆在医院
现在就可以回去了!”医生亲切地说!
顾长安趴在□□可怜巴巴地看着安玦,眼中满是乞求。
不料他根本不看她,对着医生说:“不着急,住院治疗,再观察一段时间吧!”
这么大的肥羊医生又不傻,当然不会拒绝,顾长安闷闷地转过头再也没说话!
第二天S市的各大媒体报纸都在不断播放刊登着同一件事情。
公^安^局刑^警大队一举破获江南建设特大犯罪集团。
江南建设总经理江霖被神秘人士抓获。
头版头条上,江霖被五花大绑地挂在警^察局门口的照片
占了慢慢半个版面。顾长安趴在病□□看着报纸冷汗直流。
她用脚趾头也猜得到是谁干的啊!
“滴滴……”手机突然响了。一旁的小护工勤快地帮她
从早上安玦派人送过来的一堆日常用品里,拿出她的电话!
是卫明明打来的,“顾长安,你丫什么时候背着我找了个高富帅啊!
你瞒的够严实啊!”顾长安一接起电话就听到卫明明在电话那端愤怒的吼声。
“你说什么呢?”顾长安有气无力地问!
“还装,八千万今天一大早都打我电话了!他可什么都招了,
你还要继续隐瞒下去吗?”
☆、顾长安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人
“还装,八千万今天一大早都打我电话了!他可什么都招了,
你还要继续隐瞒下去吗?”卫明明在电话那端咬牙切齿的说。
顾长安这下明白怎么回事了,她故作镇定地说
“卫明明,你不也背着我勾搭了个男人,我们俩这下扯平了。”
“啧……顾长安,我看在你现在是伤员的份儿上先暂时放过你。
等你丫好了,不给我好好交代看我怎么收拾你!”
卫明明看着朝她这边过来的陈队长,捂着电话说“我先挂了,陈队来了
我下班去看你!”不等顾长安说话就把电话挂了。
一旁的同事纷纷议论:“你说这是谁干的啊?摄像头都没拍到人
这人本事也太大了!”
“是啊!幸好这人不是坏人,不然我们市的犯罪率怕是要飙升喽!”
卫明明坐在办公桌前埋头只当没听见。这个左辰真的是胆大包天!
安氏集团安玦的办公室里,左辰端着酒杯一脸痞气地看着电视里的
新文播报。对着安玦举杯:“Cheers!”
“你这么大动静,不怕左晖收拾你啊!”安玦冷冷地撇了他一眼。
“他现在忙着跟叶婠婠在希腊爱琴海边晒太阳,哪儿有时间管我!”
左辰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眼前却是卫明明说再也不想看见自己
时决绝的脸。心中前所未有的烦乱,为了一个女人。
“左二少,也有为女人心烦的时候?”安玦嘴边一抹嘲讽。
“我都照顾你的情绪没跟你提顾长安,你怎么这么□□道呢?”
左辰起身又到了半杯酒,把自己整个扔进沙发里。
安玦冷静自持的脸上开始有裂纹出现,手里的签字笔停了下来。
左辰本来等着安玦的刻薄,没想到等了半天都没听到他说话。
一抬头看到他埋头愣神的脸,不禁“啧……啧……”感叹。
“难道这就是爱情?看着叶晖那个铁血硬汉变成绕指柔的时候。
我都没觉得有多稀奇,毕竟叶婠婠那样的女人没几个男人能逃得过
她的魔掌,可是连你都变得这么不淡定了,我就实在不得不感叹。”
“左二少别说风凉话,你的逍遥日子怕是也快到头了……”
安玦淡淡地合上文件。
左辰一怔,随即挑眉:“是吗?我可听说,司徒皓这几天可是攻势很猛哦!”
安玦拿文件的手一顿,半晌郁郁地出了一口气:“那又怎么样?”
继续批阅手里的文件。
左辰嘴角上挑,“我可是听说顾长安五岁的时候就立志非司徒皓不嫁哦!
你这默默守护的几年能抵得上人家俩人的青梅竹马?再说……你还对她
做了这么多混账事儿……你就不怕她……”
安玦手里正在签字的笔,一下子拉了一个长线。
“司徒皓既然当年当了逃兵,如今即便他回来,他也没资格再回到顾长安的身边。
她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人!不管我做了什么!”
左辰看着安玦攥笔的手上跳突的青筋,嘴角一抹无奈。
爱情这个东西实在是太玄妙了!也太可怕!
今天更了八章。
我会尽量多更,别催我!
关于有人提出的卫明明跟左辰的故事,
我会考虑增加戏份哈!
☆、狭路相逢
左辰看着安玦攥笔的手上跳突的青筋,嘴角一抹无奈。
爱情这个东西实在是太玄妙了!也太可怕!
卫明明一下班拿着包就冲到了楼下,刚要伸手拦车一辆红色法拉利
嘎吱一声停在了她跟前,卫明明没等这门打开转身就走。
刚走两步一辆宾利慕尚停在了她身边,卫明明一脸黑线。
今儿什么日子,名车展吗?车窗玻璃摇了下来,司徒皓英俊的脸上带着
礼貌的微笑:“卫小姐,听说小安生病了在医院,我不知道具体地址。
能麻烦您带我过去吗?”
卫明明看着后面法拉利打开的车门,二话没说拉开车门直接坐进司徒皓的车子。
“我正好要去看她……我们走吧!”
司徒皓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神色阴郁的男人,笑了笑启动车子走了。
“卫小姐跟小安是大学同学?”司徒皓便开车边跟卫明明聊天。
“嗯……我们俩大一军训的时候认识的!”卫明明笑着回答。
“小安的性格很直率,但是看人的眼光很准!”
卫明明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脸夸她都拐弯抹角地捎带上顾长安,看来傻人有傻福
这句话还深说对了!
“她性格好,对人也好,我们俩也是臭味相投!”
“小安的性格其实很少有人受的了,太直接了,恐怕你们相处的这几年,应该也领教到了吧!”司徒皓想起顾长安小时候齐天大圣的摸样,嘴角不禁堆起笑。
卫明明看的出来,顾长安在这个男人心里的分量,但是再一想不禁替他惋惜。
“听说你出国了几年,才回来是吗?”
“嗯……小安17岁那年我因为家里的一些原因,去了美国,最近才回国的!”
司徒皓笑着回答!
“哎……你要早回来几天就好了,顾长安等了你这么多年,
不过最近被那个八千万给拐跑了!”
卫明明想起刚认识顾长安的时候她三句话不离司徒皓的样子。
司徒皓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顿!“你说安安等了我很多年?”
“是啊!”卫明明点头说:“我刚认识她的时候,她一句一个司徒哥哥怎么怎么!
大学里拒绝了的男生都能组成一个中队了。不过你也是这么多年一个电话都没有。
那个八千万就趁虚而入了!”
“八千万?”
“是啊!就是安玦,之前顾长安莫名其妙的欠了他八千万,后来只能给他当苦力还债了!
不知道怎么就成了男女朋友了!就你回来没多久的事儿!
你要不要趁他们关系还不稳定的时候下手啊!我觉得那男的不是什么好人!”
卫明明想起左辰对她做的那些的事儿,推断安玦也不是什么还东西,物以类聚嘛!
司徒皓看了一眼脸上满是跃跃欲试的卫明明笑着说:“好啊!你要不要帮我把安安抢回来?”
看到司徒皓脸上灿若星辰的微笑,卫明明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
顾长安百无聊赖地趴在□□,电视里正播放着某卫视的年度自制家庭伦理大剧。
☆、狭路相逢
顾长安百无聊赖地趴在□□,电视里正播放着某卫视的年度自制家庭伦理大剧。
卫明明一进门就笑话她:“几日不见你品味下降的有点剧烈啊!你怎么不听相声啊!”
顾长安头都没抬:“这不一直都是你的品味么?我也就是向你看齐,要不是一听相声
我就笑,我一笑就屁股疼我能看这个吗?”
“小安,你哪儿不舒服啊?”司徒皓看着趴在病□□一动不动的顾长安,
担忧地问!
顾长安一听声音,惊的猛回头结果把脖子给扭了,她呲牙咧嘴地看着司徒皓。
想死的心都有了!“司徒哥哥……你怎么来了?”
司徒皓看着她痛苦的表情,连忙摆手让她趴下:“我今儿去接你下班,听你同事说
你生病了在医院,正好碰上明明就跟她一起来了!你哪儿不舒服啊?”
顾长安一张小脸儿憋的通红,也没组织好语言怎么向他描述自己的伤势!
“没什么大事儿,没站稳蹲玻璃杯上了!”安玦站在门口提着保温桶说!
房间里的三个人都齐刷刷地转身朝门口看去。
安玦一副主人公的摸样,熟门熟路地进来,把一副放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