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夫人,你说要吃的,现在却来咬属下……”百里烨微微蹙着好看的眉峰,带着一丝委屈的放开司徒静。
司徒静才能得以喘息的机会,全身近乎瘫软的倚在了百里烨的怀中。
双眸微微的瞪着百里烨,小脸蛋仿佛嘟成了一个球。
“你……你……憋死静儿了。你好讨厌,弄得静儿浑身无力。哼……以后静儿再也不吃了。”说完愤恨的瞪着大眼死死的盯着百里烨的红唇,仿佛要瞪出火花来似地。
百里烨无力的翻了翻白眼,原来是自己太急躁了憋坏了她。
“呵呵……是属下的错。属下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那夫人还想不想吃了?”温柔的诱哄。
“嗯……”司徒静傻傻的望着百里烨,皱着眉小脑袋飞快的转动。
唔……好难抉择喔。吃坏哥哥的嘴巴会全身无力。可是坏哥哥的嘴巴很香,很甜呢。
但是为何心底会有丝丝的排斥呢,可是她好眷恋他的温柔。怎么选喔。
“呵呵……怎么?夫人就这样的难以选择吗?”百里烨望着司徒静纠结的小脸,轻笑出声。
“可是这样都害的静儿喘不过气呢……不要了!”司徒静皱起小脸,不耐的说道。
“哎……属下好伤心喔,以前夫人最喜http://。欢属下这样对夫人了。”面漏悲痛的说道。
“夫人,对了。夫人是谁?夫人喜http://。欢,那俊哥哥去找夫人好了。干嘛赵静而嘛。真是的……”司徒静瞪着澄清的大眼,带着疑惑的神色问道。
夫人,夫人,夫人,就知道夫人,都说了多少个夫人了。真是好讨厌呢。
“夫人就是你啊,你就是夫人啊。”耐心的回道。带着温柔的笑容魅惑的盯着司徒静的双眼。
“喔,是我?可是我怎么都不知道呢?夫人又是个什么东西?”扬着好奇的小脸,衣服好奇宝宝的样子。
百里烨简直有点无语问苍天了,这个小东西的反应也忒迟钝了点吧。
在自己尊称她这么多夫人以后,竟然能扬着一张疑惑的小脸再来问他‘夫人是个什么东西?’
自己要怎么回答。回答了夫人是静儿啊。
会不会再次问他,静儿又是什么东西?
既然她知道自称静儿,相比知道静儿就是她自己吧。
调正好心情,带着死无奈温柔道:“夫人便是静儿啊。”
“喔,那静儿又是个什么东西。”疑惑的答声完全与百里烨心里想的一致。
百里烨有点抓狂的扶上额头,天啊,谁来救救他。
“呃……那夫人……呃不对,是静儿……呃好像还是不对……”百里烨想要为司徒静解释,却发现不知道要怎样去称呼她给她解释她才听得懂。
到底要怎么说才能完全的解开她心中的问题。
纠结的放开司徒静来回的走动。
一个绝美且睿智的人竟然被一个现在只有几岁人的问题给问住了。
这是一个怎样不协调的画面。
“坏哥哥,你在咕哝什么?你还没回答静儿的问题。到底夫人是什么,静儿又是什么?”带着好奇宝宝的小脸,追着百里烨直喊。
“想要知道为什么吗?那静儿可要听好了。静儿是你的名字,只是一个人的代称,象征着一个人。静儿就是你,你就是静儿。而夫人便是我对静儿的尊称,因为我是夫人的护卫,所以我就要尊称你为夫人。
而属下便是我们下人的称呼,其实夫人并不用太在意这些事情的。”百里烨皱着眉只好小心的为司徒静解释,只是额头却渗出了丝丝汗珠。
表示他其实心里也没底,害怕这个小女人再给他出什么难题。
“哦,可是静儿还是不懂。哎,静儿,夫人,属下。代称又是个什么……”百里烨无奈的打断司徒静的问句。
“夫人,吃饱了没?”眸光急切的望着司徒静的双眼。
“嗯,饱了。”
呼……百里烨的心里又送了口气。还好没有问他吃饱了又是个什么东西。
“那属下以后叫夫人钰儿可好?”百里烨荡起好看的笑容,望着司徒静清秀的小脸。
柔柔的开口问道。
“钰儿?那钰儿是什么东西呢?”司徒静还是本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问道。
苦笑着摇摇头,轻声的哄到:“钰儿便是以后静儿的名字!以后你便是钰儿了好吗?以后不要叫我坏哥哥,要叫百里哥哥好吗?”
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微光,柔柔的包裹着司徒静的双眸。
傻傻的点点头,轻声回道:“好,我以后便是钰儿。百里哥哥。”痴傻的眸子对着百里烨透着柔光的双眼,微微点头。
“嗯,走吧。我带钰儿出去玩。”宠溺的笑出声,眸中的微光闪去。
轻柔的拉起司徒静的小手就走了出去。
轻柔的风吹在了两人的衣袍上面,扶在了两人的脸上。
百里烨轻柔的执着司徒静的小手,俊颜上是满满的笑容。
这个小女人自此以后就都属于自己了是吗?
呵呵……
这种感觉真是超爽。
司徒静微蹙着眉头不情愿的被百里烨拉着手走在路上,愤愤的瞪着他。
她想去床上躺着啦,不愿出来。讨厌他。
还自己在那傻笑。真是傻小子一个,却忘记了此时自己是个傻女人。
赌气的一跺脚,嘟着唇瓣停下脚步。
“我累!不想走。百里哥哥背……”大眼无辜的揪着百里烨的双眼,水灵灵的转动让人不忍拒绝。
但百里烨却甘之如饴的没有意思犹豫,宠溺的点点头,微微的蹲下身躯:“那就快上来吧。小懒猫。”
“呃……钰儿才不是小懒猫!百里哥哥是。”娇俏的反驳着百里烨。
百里烨微微摇头,有时他都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失去了记忆,为何有时她的反应还是很快的。
“好好好,大懒猫背着小懒猫好不好。”轻笑出声。
“不要,钰儿不是小懒猫。百里哥哥是大懒猫。”哼,看她小就欺负她吗?没门。
“呃……夫人是不是在戏耍属下啊。”百里烨闻言,身躯有一丝的怔楞。
下意识的用回了尊称。
“戏耍?不懂,百里哥哥为钰儿说说吧,戏耍是什么?”微微的揪着百里烨的耳朵,疑惑的问道。
“呃……算了。”哎,头疼。
“百里哥哥,钰儿要玩那个,要玩那个,放我下来,快点。”司徒静望着天空中飞舞的风筝,扯着百里烨的衣袍急喊。
“好好,钰儿。在这里等下。百里哥哥一会回来。”百里烨放下司徒静的娇躯,跑向一旁商贩去买风筝。
她什么愿望,他都满足。
司徒静只是傻傻的盯着天空的风筝,眼中晶亮异常。
但是望着天空飘忽的云朵时,脑海中闪现了一个云字。
心被撕裂般的痛。
微微的垂下头,想要用力想,却发现总也想不到任何事情,却只能让自己的脑袋生疼。
在一处商贩的前方,一个鬼祟的身影阴狠的盯着司徒静的身躯。
紧握着拳头,眸中闪出一抹阴狠与狰狞。
百里烨拿着买好的风筝跑回司徒静的身边。
看到司徒静不如刚刚兴奋的小脸,淡笑出声:“钰儿怎么了?怎么一会的功夫就不高兴了。”
“看,这是什么?钰儿不是要玩这个吗?百里哥哥为钰儿买来了喔。”晃着手中的风筝红着司徒静。
微红的眸子微微抬起,小手指着天上的云朵,疑惑的问:“百里哥哥,为何钰儿看到那个会心痛!好痛。钰儿好痛苦。”
百里烨顺着司徒静的小手仰头望去,眸子中的温柔瞬间不见,有的只是冰冷。
为何就算忘记了一切,想到与他有关的东西会心痛。
难道就算选择忘记,却还是下意识的保存着有关他的记忆呢?
为什么?难道真的要他选择最保障的手段,彻底的封存她的记忆吗?
不然有一天她清醒过来,想起一切的时候,会不会再次的因为他而选择抛弃自己。
冰冷的眸子在垂下头望向司徒静的时候再次回复了温柔,微微开口:“没事,钰儿可知道那是什么吗?”
“不。”司徒静微微的摇摇头,想要记起刚刚在脑海一闪而过的字,却发现怎么也记不起。
使劲的甩着头,小手捂着。
“疼……”
“好了。好了。想不到就不要去勉强自己好吗?走吧,百里哥哥与静儿去放风筝。”百里烨轻柔的拉着司徒静朝着郊外走去。
就在俩人的身影不见了时,那抹阴凉的眸光再次朝着两人的方向射去。
带着阴狠毒辣。
…昏迷不醒
拉着柔软的小手,带着有丝困惑的司徒静来到郊外的一处空地。
笑着出声:“钰儿,看这里多美。我们在这放风筝好吗?”
“可是钰儿心里还是很痛呢,钰儿不想玩了。想要睡觉觉。”司徒静噘着小嘴,眼睛红红的微微撒娇的说道。
百里烨望着红彤彤的眼眸,心中微涩。
“乖,为了钰儿肚中宝宝也要开心喔,不要去想那些已经想不起来的事情,好吗?”百里烨温柔的执起司徒静的小脸。轻声道。
“喔,好。那百里哥哥为钰儿放风筝吧。钰儿想要坐一下。”司徒静出乎百里烨意料的只是温顺的点头,坐在一旁的草地上。
本以为再次会被这个小女人追问自己宝宝是什么东西。
都已经想好了应对的话语,但是这个小东西竟然不问了。
弄得他是精神极度的紧张。
司徒静淡淡的望着空旷的天空,她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
在听到宝宝时,心中却是甜蜜柔软。她不懂,但是却知道要如何的保护好百里哥哥口中的宝宝。
心底有个声音对她说,要开心,要多活动。但也不能剧烈的活动。
这一切一切的事情让她感到了一丝迷茫。
皱起小脸:“百里哥哥,钰儿想要睡觉了。不想再玩了。”
百里烨把风筝放上天,然后坐在司徒静的身边拉扯着绳线。
笑着道:“既然出来了,就多玩一会吧。多晒晒太阳对身体,对宝宝都好。”
听到对宝宝好,微皱的小脸缓缓放平,柔和的望向了自己的小腹。
下意识的扶上自己的小腹,来回轻柔的抚摸。
微抬起小脸:“好吧。可是百里哥哥钰儿好困,怎么办?好想睡觉呢。”司徒静水灵的眼中的光彩逝去,染上满满的疲惫。
“嗯,钰儿就躺在我腿上睡一会吧。”轻柔的揽过司徒静的身子,让她的小头枕在自己的腿上。大手微微的拍打着司徒静的身体。轻声哄着。
小小的身子来回的耸动直到找到个舒服的位置,才乖乖的闭上眼眸。
百里烨宠溺的露出笑容,爱恋的摸着让他眷恋不已的小脸。
痴痴的望着司徒静睡去毫无防备的样子,眸中是满满的纠结。真的要那样做吗?
修长的手指在司徒静柔嫩润滑的脸上游移,摸上雪白的发丝。
微微叹气。但是如果不那样做。他就有逝去她的危险。
就还会让她承受所有的伤痛。
而且他也想要知道,就算是封印了她所有的记忆。她的心底最深处还会不会有那个男人的存在。
会不会在听到他的名字时心痛。
如阳光般闪耀的眸子闪过一丝冰冷,他要她完全的属于自己。他要把她永远的禁锢在自己的身边。与自己同有永生。
轻柔的把司徒静的身体放好,放开手中扯着的风筝线。
深邃的眼睛闪着银色光芒,修长的手指翻飞,捏起一个淡淡的光芒。
瞬然之间射入了司徒静的眉心处。
司徒静些微不安的扭动了下身体,随即在一双大手的轻拍下再次沉入梦乡。
百里烨微微的闪过丝丝笑容,满足的搂着司徒静换换的躺了下去。
残月
风,紫月,紫淩,紫英几人皆是一身黑色,以及一脸凝重的望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俊美男子。
唯一抱拳,随即把眸光调向了一旁的曦夫人身上。
风微微颔首,带着一丝不确定,再次开口问道:“夫人,是否要这样做。只要夫人点头。属下,死而后已。”
“罢了,就按云的一丝去办吧。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没有我云与静儿也不会分离,云也不会被伤至如此。而且这一切都是那个贱人所造成的!我定要她们付出所有的代价。
该承受的我全部承受了,只是老天既然让我这样的不好过!那我又为何因为自己的仁慈再去伤害自己身边的人。
你们去吧!现在的皇后并不是真正的赫连鸢。真正的赫连鸢被她们锁在的凤仪宫的祠堂里面。
找到了把她带到我这来。是该她偿还欠我们母子一切的时候了。只是还请各位不要太过与逼迫云的父皇,毕竟那还是他的父皇啊。”淡淡的声音自林曦的口中说出。
“夫人还请不要自责。这一切都不是夫人的错,只是我们误入奸人的奸计。夫人的盅已经被属下用金针控制住了,切忌不易动怒,不易有过多的情绪。不然金针也是无法控制住盅虫的,等一切都结束,属下会专心为夫
人除盅的。”紫英微一抱手,恭敬的说道。
“嗯,我现在最担心的便是云了。失去了静儿无非是对他致命的打击。还希望他能度过这一关。”望着床上苍白的脸颊,林曦红了眼眶。
绝美如神的容颜此时已经变得有些苍白憔悴了。几乎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就算在昏睡中还是不安稳的皱着眉头,干裂的嘴巴蠕动。
“夫人放心,主子并无大碍,只是因为逃避现实的一切,不愿意醒来而已。属下等已经派人在打探夫人的下落了。相信不过几日便会找回夫人的,到时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紫月淡声道。
“好了,你们去吧。要小心。”林曦淡道。
“是,属下等告退。”
天瑞二十八年,火灵皇帝龙昝天交出皇位,废除龙诺太子之位。传位与二子龙默云。步出朝堂,在皇宫中以享天年。皇后赫连鸢与龙诺打入冷宫。
火灵皇宫,盘龙殿内一片愁云惨雾。
自从龙默云登基半月以来,龙默云就一直没有上过早朝,甚至不曾迈出殿门一步。
林曦轻身的坐在龙床的边缘望着龙床上所躺的苍白憔悴的男子暗自垂泪。
云已经昏迷的半个月之久,每次都是很难的才能灌进一点的药汁,却总在一会便会全部吐出。而且总是咳的厉害。
望着日渐憔悴的容颜,林曦的心中是无比的焦急。却没有任何办法。
虽说药汁可以逼迫他下咽,却总是会被吐出。
现在的人已经是瘦的皮包骨头。
却还是不见有清醒的迹象,只是这样安静的躺着。如一个活死人般的躺着。
自登基以来未上朝已经引得满朝异声一片,如果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办是好?
紫月几人也只是焦急的站在一旁,却没有办法。
所有的办法全部试过了,却还是无法唤醒主子。
就连是神医的紫月也有点束手无策了。只有找回夫人才行了。
就在此时,龙昝天步入了盘龙殿,走到龙床面前,望着上面躺着男子。微一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