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惊华:王牌宦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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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惊华:王牌宦妃- 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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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司徒宣的质问,白紫箫并未立刻辨别,他只是看着还跪在地上行礼的凤少钦和凤芷兰,冷声道:“起来吧!若是皇兄知道本督主让他最喜欢的儿女跪地不起,他怕是要和本督主翻脸。”
“六皇叔说笑了,父皇怎么敢动六皇叔?”凤少钦站了起来,风华绝代的脸庞上有着温润却又凉淡的笑意。他的目光掠过花清茉,眼底无法遏制的划过一丝杀意。
裳凝的仇,他总有一天要花清茉血债血偿。
见凤少钦和凤芷兰起来,白紫箫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说不出来的妖邪笑容,仿佛蛊惑人心的妖魔一般,邪魅到了极点。他看向司徒宣,并未站起来跪地说话,仿佛对于司徒宣的质问没有一点在意。
“皇上,临月六王府一门已经空置五十年之久,此事皇上想必也有所耳闻。臣不过在追捕简玉珩时,偶然发现臣的祖父是临月六王爷,为了在临月方便行事,才继承了殊王府,成了临月六王爷。如今既然回了华朝,这所谓的六王爷之位不过是个称呼而已。”
白紫箫的话,完全不像是解释,但是却又将一切解释的一干二净,也推脱的一干二净。
临月六王府已经空置五十年,也就是说白紫箫之前从不是六王爷。而他称为了追捕简玉珩,在无奈下才继承六王爷之位,这便是再说自己为了华朝,为了司徒宣,才继承临月王位,对华朝、对司徒宣忠心耿耿。
“原是这般,朕先前差点要错怪义兄了。”司徒宣面露一丝歉意。
“皇上不明前因后果,对臣生疑也属常事。不过也因为臣这两个晚辈做事说话太无分寸,该先对皇上说明一切,再向臣这个长辈问安才对。毕竟年幼,做事太不让人省心了。”白紫箫极为随意的说道,目光也从司徒宣的身上转移到了凤少钦身上。
但是这话让人听着便有些不对,因为先前凤少钦以及凤芷兰的言语行为就是让人产生误会。如今再听白紫箫这样说,不免让人怀疑他们是否故意如此,想要造成皇上与九千岁之间的间隙。
或许,朝中大臣,王亲贵族,皇亲国戚都恨透了白紫箫。可这毕竟是华朝朝堂之事,与临月无关。虽说白紫箫此人狠毒无情,滥杀无辜,但若少了他,在某些方面对于华朝来说是天大的损失,难以用他人弥补。
“六皇叔教训的是,少钦谨遵六皇叔之言。”凤少钦知道自己的目的没有达到,心中是有怒意,但脸庞上却未有一丝的改变。他朝向司徒宣,拱手行礼,声音恭敬却又不见一丝的谦卑:“皇上,少钦刚才听华朝朝臣言语,似乎是不想与临月重修旧好,若皇上也是此番意思,那少钦与芷兰便立刻回临月,不再入华朝打扰。”
凤少钦的话刚说完,还跪在地上的夜拂徽便淡淡开口,言语颇为冷凉:“如此甚好,这百年互不干扰的岁月,倒也很是太平。不如就此下去,定然能够一如既往的平和安宁。”
“想必这位就是夜相国,皇后娘娘的父亲,华朝的国丈大人。”凤少钦看着一脸正气凛然的夜拂徽,心中暗暗赞叹。虽说身在其位,各谋其事,但是对于这样的忠臣良相,凤少钦还是心中佩服。
然而,若是此人挡在自己的路前,自己也绝对不会因为敬佩而有一丝的心慈手软。
“是,老臣便是华朝相国夜拂徽。”夜拂徽对于凤少钦的话,点了点头。
“若是少钦没有记错的话,夜相国的弟弟夜智泓乃是天垣王朝四相之一,夜相国与其胞弟分于两朝为相,此事让少钦感到有些奇怪。”
凤少钦的话一出,夜拂徽的脸上便露出一瞬的诧异之色。他与夜智泓已有二十多年未曾相见,按道理说没有人会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而且,这天垣以及华朝之事,这临月皇子为何这般清楚?
而且,他这般说话,明明就是冲着自己前来。若是皇上因此对自己生疑,必然会怀疑自己与夜智泓暗中有所联系,甚至可能觉得自己会用相国的高权做出对华朝不利之事。
他忠于华朝,忠于司徒氏一生,绝对不允他人这般污蔑。
夜拂徽正欲说话辨别之时,花清茉的声音传了过来。
“清茉倒觉得,夜相国与天垣夜相是兄弟并不奇怪,不知道七皇子为何会觉得奇怪?”花清茉温润的目光仿佛一汪平静的湖面一般,不见丝毫波澜。她看着凤少钦,在他准备出声回答自己之时,立刻开口打断:“夜相国乃是科举出身,十三岁时便已经高中状元,才高于世。他为华朝百姓谋利,深受先帝赏识,三十岁为相,可谓是令人敬佩。而四相之一的夜相,既然是夜相国的弟弟,必然与夜相国一般才高八斗,为民造福,两兄弟凭借自己的能力分别于两国为相,有何奇怪?还是七皇子说这话,是故意想让我们觉得奇怪?”

☆、111丢尽颜面


花清茉的质问让凤少钦脸色一僵,仿佛寒冬腊月凝结的水面一般,透着彻骨寒冷的凉意。他握紧双手,忍住对花清茉的愤怒以及仇恨,轻轻勾起唇角。笑容犹如盛放的罂粟,虽然少了那份妖冶与诱(you)惑,却依旧带着让人窒息的美丽。
“六皇婶的话也不无道理,夜相国与夜相既然为同胞兄弟,分于两国为相也属常事,只是少钦糊涂了。”凤少钦有些疑惑的注视着花清茉,面容上皆是疑色以及不解:“刚才夜四小姐那般诋毁尧月,六皇婶必然心中不悦。而夜相国是夜四小姐的父亲,如今皇婶怎么又帮夜相国说起话来?”
对于此话花清茉只是淡淡的一笑,回答:“是非黑白,清茉还是分的很清楚。夜四小姐是夜四小姐,夜相国是夜相国,两人虽未至亲,但又非一人,清茉怎么可能将夜四小姐的错强加到夜相国身上?况且,相国大人与清茉乃是忘年之交,清茉敬佩相国为人,为他说几句话难道不行吗?”
说完,花清茉看向夜相国,精致秀美的脸庞犹如一轮明月,一汪清泉,一阵夜风,凉薄静雅。她微微的笑了笑,道:“相国大人若是不嫌弃清茉才疏学浅,可再与清茉交谈,除了魏征,清茉还知道不少良相之论,希望能够帮得上相国大人一片为国为民的赤胆之心。”
“老臣多谢萧王妃美意,若有机会,必然会多多讨教。”夜拂徽知道花清茉是在帮助自己,顺应她的话说了下去。不过他倒是很有兴趣与花清茉再交谈,多多了解她所知道的先人治国之论。
想到这儿,夜拂徽还是忍不住生出一份可惜的心思。当初听花清茉谈论《谏太宗十思疏》以及《十渐不克终疏》,那般意气风华,见解独到。若她生为男子,自己定然好好教导她为天下苍生,为黎民百姓造福。
可惜,终为女子,可惜啊可惜!
见花清茉与夜拂徽两人这般一唱一和,似乎完全不将自己先前之言放在眼中。对此,凤少钦心中的怒火更甚。他堂堂七尺男儿,本不应该与女人多做任何计较,但他这一生去还是仇恨了一个女人,那便是花清茉。
其中的原因,不仅仅是由于她那么折磨孟裳凝致死,还有一个原因便是他此生唯一敬佩的女子便是花清茉。他无法忍受在北海之上那般风华耀目的女子,是一个心狠手辣的蛇蝎妇人。
“原来如此,按照六皇婶的说法,倒是少钦年少气盛,胡思乱想了。”凤少钦知道自己挑拨不成,便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很平淡的向夜拂徽聊表歉意,似乎刚才只是随口一言,不能当真。“夜相国,少钦先前当真是失言,还望夜相国看在少钦年幼,不要责怪少钦。”
“七皇子言重了,老臣自然不会责怪七皇子。”夜拂徽虽然知道凤少钦刚才是在挑拨自己与皇上的关系,但是却也不能说些什么。毕竟凤少钦今日代表的使临月,若自己太过心胸狭隘,倒是会丢了华朝的脸面。
只是,华朝与临月重修旧好一事,他绝对不会赞成。
侧身再次面向司徒宣,夜拂徽沉稳冷静的脸庞上有着如山一般的坚毅不移。“皇上,无论如何,华朝与临月之事必须从长计议,还望皇上三思而行。”
“夜相国此话,是在暗示朕做出这个决定太过草率了是吗?”司徒宣听到夜拂徽的话,俊秀清隽的脸庞上浮现出淡淡的怒意。他看着跪在地上的夜拂徽,目光渐渐冷暗下来,其中包含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疏远。
夜拂徽为官两朝,自然甚是懂得察言观色。从此时的皇帝脸上,他已经看出对自己的怀疑不满以及疏远。为此,他连忙磕头,声音之中有着绝对的恭敬:“皇上明鉴,臣绝无此等以下犯上的想法。”
“既然无这想法,相国大人就别在皇后的寿诞上与朕过不去。”司徒宣极冷的说了一句,随后挥了挥手,示意夜拂徽退下。
“皇……”夜拂徽显然是还有话要说,但是还未说出口,便被一边的夜宸雪目光制止。他明白自己女儿的意思,她是让他莫在皇上生气之时忤逆皇上。可……可此事关于华朝千千万万的百姓,这让他又该如何是好?
夜拂徽矛盾至极,从司徒宣旁侧不远处传来一阵极冷、犹如北风速速袭来一般的冷漠声音。
“皇上既然想要与临月重修旧好,那就择个日子下旨昭告天下便是。若是有反对的人,臣和东厂必然很乐意为皇上分忧解难。”白紫箫的话听着是对司徒宣所说,但实际上却是对所有反对临月华朝结盟的人说的。他看着夜相国,绝艳的容颜如一朵盛极而放的大漠玫瑰,血色妖娆,华美凄丽,潋滟着极为魅惑的光泽。
抬起手,白紫箫右手上带着的赤金嵌红宝石护甲上闪耀着光泽,而那光芒似乎映在他漆黑无边的眸中,显得格外冷佞妖邪。
“今年这莲池的莲花开的格外繁盛,只是红莲太少,不能与白莲、蓝莲争艳。或许该用血染染色,想必到时候的场景,定煞是好看。”
白紫箫的声音仿佛一阵阴沉杀伐的风一般,猛然的吹向莲花台上的众人,让人不禁后背发凉,手心生汗。
他们确信,白紫箫此人一旦开口,便一定能够做到。
“义兄的好意,朕心领了,不过朕意已决,众爱卿任何人不得再出言反对。”司徒宣望向莲台上坐着的朝中大臣,王亲贵族,话语之中有着绝对不容反对的威严以及冷厉。身上穿着的明黄色蟠龙图江水纹龙袍,尊贵至极,更多的是一种天子高高在上的魄力。
“众爱卿,都明白了吗?”司徒宣似乎是怕那些王公大臣没有听见,声音温和的询问。
“臣等遵旨,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莲花台上的人闻听司徒宣的话,皆都站了起来跪下行礼。
望着下方跪地的人,司徒宣目光冷沉,眼底流泻着说不出来的冷血光芒。
为了他的皇位,他一定要将该除掉的人全部除掉。即使临月心存不轨,如今既能利用,便要好好利用一番。
“平身!”司徒宣抬了抬手。
“谢皇上!”众人站了起来,坐回原来的位置。而凤少钦以及凤芷兰呀也被安排坐了下来,地位仅次于四王府。
如此情景,让其他人心中不悦,只见一女子站了起来,恭敬的对司徒宣行礼。
“皇上,晏溪见四公主手持墨玉笛,必然是精通此道之人,今日皇后娘娘寿诞,不如让晏溪与四公主合奏一曲,祝皇后娘娘祥和安泰,凤仪天下。”
此言一出,华朝之人皆都兴致勃勃。这凌晏溪乃是临安城四大才女,书法乃是一绝,笛声更是天上地下少有。如今她向凤芷兰提出合奏,必然是想要在笛声之上胜于凤芷兰,为华朝争颜。
对于凌晏溪这话,花清茉不觉勾起了唇角,望向白紫箫,漆黑的瞳眸之中满是星辰一般的璀璨光华。她拉住白紫箫的衣角,待他望向自己时,柔声问道:“紫箫,你说是你的小侄女会赢还是我们华朝的才女会赢?”
“茉儿怎么突然笨了?这不是明摆的事情吗?”白紫箫的唇角勾起一丝说不出来嗤然笑容,仿佛此时湖光潋滟的莲池一般。他伸手握住花清茉微凉的指尖,声音冷漠至极,却又意外轻的特别:“茉儿,好好看着这一切,世间的人皆是如此,想要以一时的输赢决定一世的强弱,当真是可笑至极。”
“的确可笑。”花清茉点头,手挽住白紫箫的胳膊,整个人依偎着他,姿态极为的亲昵。她不想管临月和华朝之间的事情,他们想要做什么都与她无关。花清茉只求,迟暮之年她的身旁依旧站着白紫箫。
在凌晏溪话落音后不久,凤芷兰站了起来,对着司徒宣微行一礼,道:“启禀皇上,芷兰的笛声一般人听不得,恐怕不能如这位小姐所想,合奏一曲为皇后娘娘祝寿!”
“是听不得,还是怕丢脸?”凌晏溪听到凤芷兰,立刻咄咄逼人的开口,那盛气凌人的模样像极了当初的华妃凌晏华,而且两人是同胞姐妹,面容上也是有四五分的相似。只不过凌晏华是一朵妖无格的芍药,而凌晏溪则是一朵凌然傲世的白色蔷薇。
许是因为凌晏溪这话说的有些过了,凤芷兰秀美至极的脸庞上拂过一丝的怒意。她的目光转向司徒宣,声音依旧温婉怡人:“皇上,既然晏溪小姐想与本公主合奏一曲,本公主也不想多做推辞,免得华朝说我临月无人。不过,本公主有言在先,我的笛声一般人听不得,若是没有那个能力,就不要好奇去听。”
凤芷兰话语中的轻鄙让莲花台上的一众大臣,心生怒火。毕竟,他们皆都是经历风雨才到今日高位的重臣,如今被别国公主这般看低,自然是心中不悦。
此时,司徒宣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点了点头:“四公主的提醒,朕记下了,朕的臣子也都记下了,四公主大可放心吹奏。”
“既然皇上这般说了,本公主自然从命。”凤芷兰柔声回答,莹亮如水的眸中掠过一丝轻蔑的笑意。
她倒要看看眼前的这些大臣,如何抵挡自己的音术?既然华朝人这般看不起自己,她便让他们全部丢尽颜面。

☆、112情意缱绻


拿起自己的墨玉笛,凤芷兰的手指分别附在笛子上的各处,手指在墨玉的映衬下,白的有些诡异慎人。目光望向凌晏溪,凤芷兰轻勾红唇,脸庞犹如温静优雅的风雨兰一般清婉娴静。
“本公主已经拿出了玉笛,晏溪小姐莫不是还想让本公主等你吧?”
“四公主说笑了,晏溪哪敢劳烦四公主大驾?”凌晏溪说完,便拿出一只青玉笛。“合奏天作之合这首曲子可否?”
“自然可以!”
随后,两人同时从宴席间走出,站到司徒宣面前。
似乎不需要一丝的言语,凤芷兰与凌晏溪几乎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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