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惊华:王牌宦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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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惊华:王牌宦妃-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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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阅历深厚,自然一眼便可看出一幅画的优劣,皇叔既然说了尚可,也就是说文君小姐的画,的确有过人之处。”司徒元佑坐在原位上开口,声音中略带一些笑意。儒雅的脸庞犹如一块绿松石,安然柔和,轩秀俊逸。
如此的话让司徒宣微微一笑,他点了点头,随后望向花清茉,道:“不知道嫂子做了什么样的画?朕对嫂子的画一直深感期待。”
“多谢皇上看中,清茉所做之画在彦谦表哥那儿,有劳表哥现出来给在座众位看看。”花清茉的声音略显清冷,唇角一抹淡雅宁和的笑容,犹如此时天空中的那一抹月光一般。
花清茉的话让楚彦谦不禁一笑,心中对于这表妹不知道是该佩服还是该生气。活了近双十岁月,真未见过如此行事之人,不过兵行奇招,也算是一极好的法子。
“皇上,清茉表妹所做之画有些不适宜女子观赏,不如让在座的女眷都暂时闭目回避一下,不然被吓着了,那可是彦谦之过。”楚彦谦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对着司徒宣行礼说道。俊美的脸庞上有着一丝邪气动人的笑容,那双眼眸仿佛含情的桃花一般,让在座绝一些女子怦然心动起来。
楚彦谦这话倒是让司徒宣越发的好奇起来,他看了看身边坐着的夜宸雪,道:“既然楚世子如此说话,皇后等女子便暂时闭目,静待一会。”
“是,臣妾明白。”夜宸雪率先闭上了双眸。
而此时玉文君上前一步,端庄的行礼:“皇上,于文君所说,没有何种画作不能观赏,况且此番与萧王妃比试,若是文君自己不能亲眼见着,总觉得有些不妥,望皇上恩准文君观赏。”
司徒宣听玉文君这话,倒也觉得在理,两人比试作画,不管所画何物,当事之人怎么能不作观赏?玉文君所说的要求乃是情理之中,他便点头同意。
“准奏!”
此时,楚彦谦从宴席中走了出来,吩咐一边的内侍们抬了两个炭炉过来。此举让人觉得甚为奇怪,但是如今发问又不太好,在场的男子便忍住心中疑问没有说话。
随后,楚彦谦伸手解着自己的腰带,玉文君见此吓的慌忙闭目,而楚彦谦略带调侃的声音传了过来。
“文君小姐此举是不想亲眼赏画了?”
“楚世子说笑了,文君只是有些被吓着了。”玉文君声音略显慌乱,她乃是未出阁的女子,一向知书达理,矜持有度,如今一男子在她面前解衣,她自然有些惊吓。不过这倒是让她想起了凌晏溪先前对自己说的话,越发有些好奇花清茉到底做了什么。
很快,楚彦谦便将身上的锦袍脱了下来,搭在双手手臂之上,只穿着一条白色的褥裤。他的肌肤比女子略暗沉一些,身形略消瘦,骨架均匀,看着倒是挺赏心悦目。
楚彦谦此举倒是让人更加的不解,完全不知这位一向放荡不羁的楚世子如今到底是在做什么?
望着众人疑惑的目光,楚彦谦不禁一笑,随后转身,顿时在座的男子目光微滞。此刻楚彦谦的背后画着一张画,画中暖春三月,桃花飞舞,树下站着一个少女的背影,少女穿着一身素白色的上衣,下身穿着一件淡青色水仙散花长裙,微风扶起她云发飞舞,飘飘然间犹如一朵纷落的桃花一般孤寂优美。画中之景虽然简单,但是画意优雅宁静,让人看着仿佛落入了那春日之中的一棵桃花树下,目光紧紧的凝视着心中那一抹难忘的身影。
孤寂,凉薄,却又带着淡淡暖意。
许是未曾见过在人身上作画,就连玉文君都有一时的诧异,目光全部关注在那画上,并未想到其他。
此时楚菀华淡淡一笑,站起来对着司徒宣行了一礼,道:“皇上,此画是菀华与旻止表哥协助茉儿所成,并不是画在哥哥身上,乃是以银针配以颜料刺在哥哥身上,终生不消。”
如此的话语,让司徒宣轻轻的笑了起来,道:“嫂子果然是次次尽出奇招,你于朕,于座的人的眼前做了三幅画,皆让人大开眼界。不知皇叔对于此画可有何想说的?”
此时司徒宣又看向司徒信,温雅的脸上,一如笑容温静。司徒信目光凝视着那画,点了点头:“画工寻常,画意尚可,不过用尽了心思,不错。”
“话虽如此,不过楚世子也太疼萧王妃这位表妹。竟然在身上刺上这终生不消的画,要是本王怕是万万做不到的。”司徒映唇角笑意微深,话语更是别有深意。他端起手中的酒杯,突然对向白紫箫,道:“本王终于明白九千岁为何和萧王妃成亲一月都安然无事,原来二位井水不犯河水。九千岁寻九千岁的乐,萧王妃自也有自己的乐趣可寻。本王在这儿敬二位一杯,祝二位继续各寻各乐,相安无事。”
司徒映这话说的如此明白,谁都能听出他话中深意。况且,白紫箫是宦官,花清茉为其妻,如今花清茉与一向以风(feng)流命名的楚彦谦走的如此近,加上司徒映那话,倒真是让人容易误会花清茉与楚彦谦有着什么。
对这话,楚彦谦只是微微一笑,不作任何言语。毕竟他只答应般花清茉此事,可未答应她别的,不想说话浪费口舌。况且,如今这状况如此有趣,他何必说话解释扰了这有趣的场面呢?穿好衣袍,楚彦谦不同声色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倒了杯酒,准备好好的看戏。
而此刻,白紫箫端起酒杯,金色的护甲划过,声音略显幽沉,而他的唇角笑容华美依旧,妖娆无双。随后他看向花清茉,道:“本督主不在的这些日子,你过的相当多姿多彩啊!”
“的确如此,茉儿这几日就呆在府中望着那些各色绫罗,也勉强算是多姿多彩。所以,茉儿着实奇怪,雍亲王爷怎么会说茉儿寻乐?不过王爷大概只是说着玩笑,茉儿不会当真。只是此等之事还望王爷不要再提,茉儿已为人妻,心中眼中只能一人,天下男子千千万万,茉儿却辗转立于九千岁身侧,想必是老天恩赐,茉儿也必当不负天之恩泽,与九千岁两人琴瑟在御,莫不静好。”花清茉清声说道,语调平缓得体,一派大方之态。
如此之花让司徒映双眉一拧,表情微显不悦。他倒是料想不到,一年前那个小丫头,如今说话如此张弛有度,进退有则。既驳了自己的话,又没有让自己太为难堪。不过人家都给自己台阶下,自己若是再多说什么,也倒是有些不对了。
“听萧王妃如此说话,本王倒觉得你和恒世子妃上错花轿一事,着实是老天的安排。不过你们二人也算是有幸,错上花轿,却嫁对了郎。”司徒映微微一笑,随后饮下手中的酒,目光之中有着一丝暗沉至极的光。
此话在花清茉听来,倒是觉得很好笑,她哪是上错花轿,那花轿明明就是为她准备的。这几日在萧王府,她闲着无事看了萧王府给宁郡王府的聘礼账单,多的有些诡异,比西王府的聘礼多了三倍不止。
这根本不可能是给花姒锦的聘礼,明明就是给她的。所以,在自己向白紫箫提议娶花姒锦后,他必然就已经吩咐了所有人这所谓上错花轿之事。而自己竟然一直被蒙在鼓里,当真是太为信任白紫箫,才会至此。
“只顾着说话,朕倒是忘了皇后等人还闭着眼睛,都睁开吧!”司徒宣无意看到身边闭目的夜宸雪,轻笑了一声开口。
听到他的话,周围的人都睁开眼睛。此时夜宸雪望着司徒宣,端雅一笑,道:“刚才萧王妃的话,我们都未见着,不知道皇上认为文君小姐和萧王妃谁人更胜一筹?”
此话一出,司徒宣微微沉思了片刻厚道:“论画工还是玉将军府的小姐略胜一筹,不过萧王妃也差之不多,两人也算是平分秋色。”
如此的话语让花清茉微微一笑,不作任何言语。果然,兵行奇招是对的。
而玉文君,目光中有着一丝的不服气。她的画工如此的高超,司徒宣却说自己与花清茉平分秋色,这让她如何能够接受。况且,花清茉的画比她相比着实差了太多,不过是因为太为新奇,才会得人赞赏罢了。
越是如此想,玉文君便厌恶花清茉。她略长的指甲嵌入肉里,疼痛传来,她的双眸更加深沉,掩盖了一抹冷寒。

☆、47死在他手


宴席结束之后,所有的人便在天泽湖边赏灯。各式的花灯在夜中光彩华溢,美丽的光泽落了下来,让人觉得仿佛落在银河之中。天泽湖的阶梯边,有不少人在放河灯,一点点光芒落下,越发的璀璨。
花清茉坐在一边的巨石上,花彧卿躺在她的腿上数星星,她身后坐着楚菀华,至于花旻止则是站在一边,而楚彦谦则是和一些闺秀们说话。
宴席结束之时,白紫箫与其他人一起陪着司徒宣赏灯。不过,他知道她最近回宁郡王府住,也说了晚上会去陪她。和白紫箫表明心意之时,她并未问他对自己的感情,不是不敢问,而是她很清楚,白紫箫对她有些情意,只是不及自己对他罢了。她心知如今就算是问了,也得不到她想要的回答,还不如不问。
“姐姐……”花彧卿叫了花清茉一声,但是她并未应自己。
“姐姐……”花彧卿又叫了一声,伸手拉着花清茉的衣服。
此时,花清茉才回过神,低头望着花彧卿,浅浅一笑,温和的问道:“怎么了彧卿?叫姐姐何事?”
“姐姐,好无聊,我们能不能回宁郡王府?”花彧卿看着花清茉,小脸之上满是不耐烦。毕竟只是个孩子,上元节如此热闹的日子,他必然是在外面那般喧闹之地才会开心,而如今在宫中赏灯说话,他自然不喜。
“要回去也得等皇上发话,知道吗?”花清茉伸手抚着花彧卿两鬓的长发,目光之中尽是温柔。她虽然没有真正的兄弟姐妹,但是她会当一个好的姐姐。
听花清茉这般说,花彧卿只得叹了一口气,小脸看起来极为的泄气。随后他坐了起来,抱住花清茉的手臂,道:“姐姐,给彧卿说故事打发时间可好?”
“好,姐姐和你说些姐姐听过的故事。”花清茉淡淡一笑,伸手抚平刚才花彧卿因为躺着弄乱的发。
坐在她身后的楚菀华听到这话,立刻移到了花清茉的另一边,笑着道:“茉儿,也说给菀姐姐听听吧,我也与彧卿一般觉得无聊。”
“茉儿知道了。”花清茉只是笑着,随后准备向花彧卿和楚菀华,说她前世听过的几则略有深意的爱情故事。
第一个是前世是谁埋了你,说这故事时,花旻止坐到了一边,似乎也在听着。很短一则故事,但是说完之后,楚菀华和花旻止的脸色都有些沉寂。
“前世埋葬,今生相许,总觉得让人感触颇深。”楚菀华声音有些幽静,她的目光望向前方的天泽湖,眼眸中映入花灯点点,但是却仿佛暗了下来不见一丝的光泽。
“这似乎和师父说过的前生债、今生还很像。”花彧卿虽然还小,但是极其聪明,倒是也能听出自己的一分见解。
至于花旻止,并未说话,只不过看着平日里沉静了很多,想来也是从这故事中感触良多。
见这三人表情与刚才不同,花清茉微微一笑,精致的脸庞在灯火的照耀下,宁和柔美。她伸手拍了拍彧卿的头,道:“算了,茉儿不说这种故事,换鬼怪故事吧!茉儿比较拿手。”
“不用了,你上次在春秋围场说的故事让我做了好几日噩梦,我实在不想再睡不踏实。”楚菀华听到花清茉的话,立刻出声拒绝。她的头靠在花清茉的肩膀上,轻声道:“茉儿,菀姐姐好累,让姐姐靠一会。”
“好。”花清茉看了一眼楚菀华,从她的脸上,花清茉看到一丝的疲累与难受。如此倒是让花清茉想到那日楚彦谦说过的话,他说楚菀华心中记挂着多年前送她狐裘披风的少年,却对地位尊贵的安亲王嗤之以鼻。刚才自己所说那故事,必然是触及到了楚菀华,她才会突刺的。
其实,花清茉倒觉得楚菀华嫁于司徒元佑倒也不错,至少司徒元佑人品出众,相貌堂堂,两人更是自小就有百年之盟。
虽说心中有着念想很好,但若是一直守着一个虚幻的影子,这一生中的形形色(se)色之美景,楚菀华怕是都无心去赏。
过了一会,花清茉听到楚菀华均匀的呼吸声,伸手想要去将她的头往自己的肩膀上靠一靠。但是她的手还未触到楚菀华时,一滴水滴落到她的手上,微热而又湿润。
顿时,花清茉的目光沉寂下来,手也放回了原处。
夜渐渐的变深,司徒宣派人传来口谕之后,天泽湖的人便都准备回府。回到北院,花清茉先是梳洗了一番,之后便坐在罗汉床上看书。她知道白紫箫怕是要子时之后才能回来,便让相思和华絮先回去休息。
房间中的烛火温和宁静,落在花清茉的脸上有着无法诉说的柔美静然。房间中安静至极,唯一能够听到的便是翻页的声音。过了片刻,花清茉正准备站起来倒杯水的时候,房门被推开,穿着一身月白色锦袍的文景走了进来。
“夜半来此,你怎么连门都不敲?”花清茉望着文景,微微一笑说道。
文景看了她一眼,唇角的笑容优雅高贵,犹如墨玉一般温和的眸子看着犹如蓝天白云一般高远。他凝视了花清茉片刻,随后身影猛然的到花清茉身侧,快速的将她身上几个大穴封住。
这动作让花清茉微微一愣,很是不解的望着眼前的人,道:“文景,你这是做什么?”
“抱歉了清茉,我也是奉命行事,如今带你去一个地方。”文静说完,横抱起花清茉,随后以一种极为诡异的速度在房间中消失,连一直守在周围的南华和南绝都没有发现。
夜中而行,花清茉的身子不能动弹,内力更是文景封住,只能看着文景,心中疑惑不已。文景与白紫箫应该是很好的朋友,为何此时要如此对自己?而且,他到底要带自己去何处?
大概过了两刻钟,文景停了下来。此时两人深处皇宫之中,周围侍卫来回巡逻,而文景身影犹如鬼魅一般,即使是从侍卫前放而过,也不得被发现。
很快,文景停了下来,花清茉虽然身子不能动弹,但是却能看到上方宫灯之下那三个大字——含元殿。这是司徒宣与朝臣议事之处,连皇后都不得私自靠近。如今文景将自己带到此处, 花清茉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文景,你带我来此,到底所为何事?”花清茉看着面前的文景,一向平静安然的脸庞上有着一丝的波动。对于其他人,花清茉并未有任何害怕,因为那些人就算能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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