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辛苦你了,园子的建设比预计还要快出了三个月,可见你真是费了不少精力。”
“属下不觉辛苦,到是娘娘为了提供粮食,可谓真是分心费力。”肖秉喜听闻娘娘的话,紧忙的回到。
风絮儿看这他,无声的挑了挑眉,粮食?呵呵呵,大臣们都知道自己建造七园,但是为了建造这个园子,自己空间里的粮食是越来越少,而且每天还在不断的种植,才能够供给粮食给肖秉喜,后来经过自己一番琢磨,自己每次出大量的粮食,总会能引起一些人的怀疑,经过和独孤辰一商量,在大臣们面前演了一出戏,粮食匮乏,让大臣们相互的想办法,后来经过多多少少磨难,才从各地调配了十万余斤的粮食送了过去,肖秉喜今天早是不说,自己都忘却后脑了。
“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在园子已经建起来了,剩下的便是种植果树了,你有什么看法?”
肖秉喜垂头深思了半刻,才开口道:“娘娘,属下是这样想的,解散一部分的人,剩下一部分的人,调出一批种植果树,剩下的就是种庄稼,两边同时干,都不耽误。”
握着茶杯的手,轻微了顿了下,脑子里细细的琢磨着他说的话,沉吟了半刻,才点头:“你的主意到时不错,但是另一部分的人到是没必要解散,因为‘夏园’和‘冬园’都需要盖暖棚,这一方面也是需要人手的,虽然现在是初夏,盖温棚比较早,但是总比到秋天的时候紧忙万分在盖暖棚来的好些,毕竟‘夏园’和‘冬园;的面积可是不小。”
肖秉喜却是犯难,微皱着眉头:“娘娘,这暖棚、、、需要技术,可是、、属下却没这方面的人。”
“恩,这件事情简单,交给本宫即可,到时候,会让他们去找你。”
“是,娘娘。”
“没什么事情了,你也有一年之久没见过你爹了,快些回去看看吧。”
肖秉喜听完,差异了下,但随即点头谢恩,转身离去。
在他走出没多久,就被玄月追了上来,手里还拎着一篮子的水果递给肖秉喜:“这是娘娘赏赐的,即便是有银子也买不来。”说着从宽袖中拿出一个紫檀盒子也一并的递给了他:“这里面有一株紫莲,关键时刻可保命。”
肖秉喜此事却更家感到惊诧,激动的抱拳对着玄月说道:“还请玄月侍卫代为转告娘娘一声,属下谢娘娘厚爱。”
“恩,你的话,我会转告。”玄月看着一脸激动的肖秉喜,心里也能明白,这件紫莲对于他来说时间不可多的的宝物,哪怕在这世间有次宝物之人也不会超过五人。
玄月瞧见他出了皇宫,自己才回去复命。
“主母,交给他了,他让属下转告,谢谢娘娘的厚爱。”
独孤辰瞥了眼玄月,转眸看向怀里的小人:“回去了,陪我吃午饭,我都饿扁了。”
风絮儿转动黑眸,看着他,噗嗤一笑:“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孩子一样,吃个饭都要陪。”
“哼,你有多长时间没有陪着我吃饭了?”说的很是委屈。
风絮儿眨眨眼,狐疑的看着他:“是你一值在忙,你还好意思说是我不陪你吃饭,切,你够了啊。”
“嘿嘿嘿,娘子,为夫错了,为夫这就陪你吃饭,走。”不有分说的拉起椅子上的风絮儿,走了。
身后跟着的人都面面相觑,都远远的跟在他们的身后。
饭桌上,摆满了两人爱吃的饭菜,独孤辰一边吃着一边给风絮儿夹菜,一顿饭下来,风絮儿硬是不平时多吃了一碗饭,饭后,撑着肚子哀怨的瞪着他:“都怪你,要不然我也不会吃到撑。”
独孤辰眨眨眼,失笑:“是是是,都怪我,来为夫给你揉揉。”
“才不要,你一准的没安好心。”哼了声,挥开他的手,站起来,扶着自己的腰在屋里来回的小步转悠。
独孤辰则是坐在椅子上欣赏娘子,总感觉自己像是看不够她一般。
风絮儿在屋里转悠了会,才感觉自己好受多了,才停下了脚步,转动黑眸,见相公还稳如泰山的坐在椅子上,心里纳闷:“相公,你今天似乎很闲啊。”
“恩,不错。”心情愉悦,拉着娘子的手,很是配合的道。
风絮儿微蹙起黛眉,看着相公眉飞色舞的脸,挑着眉问:“解决了?”
“哈哈哈,还是娘子了解我,解决了。”
“真的!那可真是太好了,那些士兵愿意去落郡,这回你的心可以放进肚子里了。”风絮儿很是为相公高兴,毕竟这一件事情已经整整研究了一年,也讨论了一年,相公为了整合军队的事情,这一年可谓是心焦憔悴,其中的心酸,唯有自己清楚,现在听到已经解决好了,心里狠狠的松了口气。
闻言,独孤辰心里一松,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转眸看了看一脸兴奋的娘子,笑了笑:“娘子,等军队完毕,为夫以后就有更多的时间来陪你了。”
风絮儿听完心里很是窝心,笑着摇摇头:“相公,等你军队整个完毕,还有一定的磨合时间,这短时间可是比前期还要艰辛,一个弄不好,会引起将领和士兵的不满。”
独孤辰听完到时神秘一笑,对着风絮儿摇摇手指:“娘子,只要军队整合在一起,就没有他们说话的机会了。”
“哦~为什么?”
“军纪!”独孤辰简单的说出了两个子,听在风絮儿的耳朵里,却是惊愕。
“一个军纪难道就能驯服士兵?更何况是新收过来的士兵?”
“娘子,你这就有所不知道了,士兵全部打乱,但是将领还依然的存在,一个将军,一个副将,然后在配上一个元帅,军队里要是有一个人犯错,那么不管是不是本国的士兵,都会收到军纪的处罚,谁都不偏向,一个等同的待遇。”
风絮儿的脑子快速的转着:“相公,你的意思是说,两个将军里,有一个是本国的,有一个是落郡的,士兵从组在一起,是要从新的磨合,也就是相互配合杀敌,如果这个过程中有某人会不听从将军的号令,那么就会以军纪种种的惩罚他们,这也算是变相的杀鸡儆猴,不管对方是谁,都能起到一个很好的作用,是这个意思么?”
“还是娘子聪明,就是这个意思。”对着她伸出大拇指夸赞。
风絮儿丢给了他一个白眼,撇了撇嘴:“你每回说话都这样,总是让人去猜,只是我很好奇,这个元帅会是谁?”
“娘子这回不在猜猜?”
“那么多的将领,我哪知道是谁,在说,元帅也不可能是一个,在说了、、、一个、、、。”脑子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转动黑眸望向身边的人,惊愕外加试探的到:“不会真有一个元帅吧,那个人不会刚好就是你吧。”
独孤辰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嘴都快咧到耳后根子去了,‘啪啪啪’拍了三掌:“不愧是我的娘子,就连这心都都是想通的。”
“难道真是这样?”风絮儿更为惊诧,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独孤辰点点头:“对,我思前想后,元帅这个职位放在谁的身上都不适合,其次就是,我不会在把军权放出去,军队永远的要效忠于皇家,而不是某个人。”
风絮儿对这件事情却是相当的赞成,就是想某个人想造反,也要好好的考虑了。
几天后,肖秉喜拉着第一批的几十辆马车的桑树苗,奔往已经建好的‘普桑园’,因为‘普桑园离着雪堰国比较近,而且路已经全部铺成了红砖,马车走在上面十分的顺利,也比以前更加的快捷。
“驭、、、。”赶着马车的侍卫,眼见着已经到了‘普桑园’的门口,立马的拉住了缰绳,稳稳的把马车停靠在园子门口。
“肖公子,你看,属下们把这些桑树苗都该搬去什么地方?”领头侍卫下了马车,大走了几步道了肖秉喜的跟前,坐着请示。
肖秉喜略微蹙眉,瞄了眼里面,翻身下马:“你们在门外等着,待本公子叫人,之后一车一车的卸桑树苗。”
这声音停在侍卫的耳朵里,犹如天籁之音一般,心里可是乐不得的,就算现在是初夏,但是气温也还在逐渐的上升,更何况现在还是午时,既然肖公子另有安排,自己也没必要在上前讨好,又没有什么银子可拿。
“是,一切听从肖公子安排。”
肖秉喜把他变化不断的脸近看眼底,冷哼了声,撩起长袍,进了桑园,没一会的功夫,出来一批众人,把马车上的桑树苗都十分小心翼翼的般进了园子,一辆一辆的马车没几下就被般空,一个多时辰,几十辆马车上的树苗均以般空,领头侍卫见此,乍舌不已,当初装着几十辆马车的时候,可是费劲了自己这一帮兄弟好多的时间,没想到,这桑园里的人三下五除二,一个来时辰就完事了,看来术有专攻,这句话显然是不错的,见此也没什么自己事情,扭头对着肖秉喜到:“树苗以安全的送到,既然没什么事情了,属下,这就回去复命。”
“也好,那,肖某就不送了,这点酒钱,还请侍卫老弟不要嫌弃为好。”对着领头侍卫抱拳的时候,顺着宽大袖子的遮掩,从袖口处拿出了一个荷包,塞到了他的手上。
领头侍卫颠了颠手里的荷包,确实挺沉,看来里面的银子不少,脸上瞬间就像是乐开了花一般,喜滋滋的揣进了自己的怀里:“不嫌弃,怎么会嫌弃呢,以后有什么好事情,可不要忘记我这个小弟呦,呵呵呵,不送,后会有期。”抱拳弯了下身子,眉开眼笑的转身走了。
肖秉喜目送他走了,这才转身的进了‘普桑园’,随后大门咯吱一声被紧紧的关闭。
“去叫管事的到书房里找我。”
“是,主子。”肖五等到命令,扭身走了。
肖秉喜和桑园管事在书房里足足带上了两个多时辰,管事才出来,随后紧接着,桑园传出来消息,明天一大早,就开始种植桑树苗。
夜半三更之际,当人们都在床上睡熟之际,存放桑树苗的地方却突发大火,火苗窜出一丈多高,此时漆黑的天,也被这熊熊的大火,照亮了半个天际。
“走水啦,走水啦,快出来灭火辣。”
肖秉喜听见走水了,扑棱一下,起身,踏着鞋子就跑出了寝室,还没等到树苗存放地,就看见火苗已经窜的很高,等走到进一看,心猛然凉了个半截,树苗已经被大火团团围住,而且还在噼里啪啦的响,现在又是初夏,一点微风就能的火灾。
肖五领着一众人,紧急的灭火,一个多时辰后,大火灭了,可是,桑树苗已经完全毁了,不但这样,就连园子也被烧毁了不少。
肖秉喜黑着脸,阴沉沉,猩红的眼睛盯着已经被烧成灰的桑树苗,心里的怒火,陡然间的上升,猛转头看向身后的,盯着他们脸上的表情,这时候,即便在傻也知道是此事是细作所谓,‘噗’,咳咳咳,急火攻心,一口鲜血瞬间的被喷洒出来,溅在地上宛如一朵朵盛开的鲜花一样。
“主子。”肖五急切的上前,扶着他,满脸的担心之色。
肖秉喜挥挥手,用袖子擦了擦嘴上的血迹,什么话也没说,扭身的回了自己的寝室,管事看着眼前的事情,叹息了声,挥手,招呼大家把这些烧毁的东西,全部的清理掉,等天亮的时候,把烧毁的园子也一并的清理,在从新的盖。
‘啪’的一声,风絮儿的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眯起的眼睛和不断起伏的胸膛,象征着此刻她正在愤怒着。
“桑树苗都被烧毁了?”
跪在地上的肖秉喜惭愧的点头。
“就连是谁烧毁的,你都不知道?”
肖秉喜低垂着的头,又重重的点了下。
风絮儿气急反笑道:“你有什么话要说?”
“娘娘,属下已经有一些眉目,恳请娘娘给属下一段时间,属下一定把幕后黑手揪出来。”
风絮儿冷眼瞧着地上的肖秉喜,慢慢的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看向不远处的大树,静静的站立在那,肖秉喜悄悄的抬眸望去,此时却看不出娘娘的喜怒,心里却更加的害怕,投犹如十五个桶,七上八下的。
看着外面的树,冷静的思考了半晌,心里也大致的能猜到是谁烧的这一把火,可是弄不懂,他明明知道这桑园是本宫的产业,居然还能大胆的派人去摧毁,可见此人的胆子是多么的大,一个小小的富商,就如此的敢做出这般行径,公然的挑衅自己的威严,看来是活的不耐烦了,哼,放着宽畅的大道你不走,偏要惹我,既然你不想活,本宫便成全你,叫你知道什么是求生不得,什么叫求死不能,什么叫做追悔莫及。
“你先回去,该怎么做,你知道,过几天,本宫会派人在给你送一批桑树苗,这件事,你在桑园里稍微的透露下便可。”
“属下遵命。”
风絮儿背对着他挥了挥手,肖秉喜见此,起身弯腰,默默地走了出去。
肖秉喜没走多久,独孤辰便赶了回来,走进偏殿,瞧见娘子站在窗户边上愣愣的看着窗外,身后扶上她的肩膀:“娘子,我都听说了。”
风絮儿慢慢的扭头来,望向他,淡笑一声:“相公,我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力量,让他胆敢对我的产业下手。”站在窗口,想了许久,还是没能想明白,反倒是疑惑越来越大。
独孤辰拧着剑眉,不解看向怀里的人:“娘子的意思是说,他背后还有人?”
风絮儿怀着猜疑,点点头:“恩。”
“梓伟江已经是落郡的首富了,谁还能比他更有权,优势?”独孤辰抿唇,把京城中的望族之中的人,快速的在脑子过上一边,看看谁有可能会是他背后的人。
两人想了半晌,慢慢的,一个清晰的身影出现在两人的脑子里,风絮儿和独孤辰诧异的对视了眼,同时说道:“南宫修。”
“原来,娘子也在怀疑是他。”
“你不也在怀疑他?”
“恩,不错,据在南宫府的细作禀报,前段时间南宫修和他爹两人在书房发生的争执,吵架的内容却很是耐人寻味。”
风絮儿好奇的问道:“什么内容?”
“南宫家住劝解南宫修,说什么放手吧,不要在执迷不悟之类的。”
“那,南宫修说了些什么?”
“南宫修但是很冷静了说了一句,我绝不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