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相信他会回来的,他身上带有一块家传的玉佩,据说能驱凶化吉。”说着双眸就看向风絮儿。
风絮儿一愣,家传玉佩?驱凶化吉?随后又一想,独孤辰是给过自己一块玉佩,皇上现在问起这快玉佩是、、、、。
“可是一块月牙形的玉佩?”疑惑的问着上首座的皇上。
“对,在哪?”声音陡然提高的问道。
☆、005 太上皇的阴谋
风絮儿狐疑的看着看着一脸激动的皇上,心里更加警惕,脑子也在不断的转速着。
皇上见风絮儿似乎起疑,讪讪的笑了笑,“咳咳,也没什么,如果他带着那块玉佩,那么可定能驱凶化吉,平安归来。”
看似说的合情合理,实则在细想一下,拐个弯不还是在探究这块玉佩在哪?
“那就太好了,辰,一定会平安回来的,老天保佑。”说着还合起双手,微微闭上眼睛,向着老天祈福。
皇上听完之后,眼角抽了抽,扶着椅子上的手,不自然的抓紧了扶手,抖着有些僵硬的嘴角,“那就好,那就好。”心里却凉了半截,垂眸遮住眼底的冷光。
她听完之后,不动声色的挑挑眉,放下手,睁开眼睛,扫去一脸的愁容,半露微笑,看着上首座的皇上。“还要谢谢皇上告知,不然,本妃,还真不知道这块玉佩能有如此大的作用。”
皇上闻言,皮笑肉不笑,一脸深意的对着风絮儿说道,“是啊,二弟他的幸运一直都是如此的好。”就连死了,都不让自己如愿以偿,可气,可恨。
风絮儿只是笑笑,手抚摸着肚子,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哎。”皇上重重的叹了口气,垂头不语。
风絮儿余光扫去,微微眯起眼睛,胳膊扶着小茶几,转头望去,“皇上为何如此的叹气?”
低头的皇上见鱼儿上钩,于是故作深沉,一脸犯难的表情,“自从魅王失踪之后,朝堂上有些大臣开始议论纷纷,实在让朕难以解决。”
听完皇上的话,风絮儿也猛然的一愣,王爷失踪,朝堂上的大臣不找也就算了,可是并未关系到他们自身,是什么样的事情会让皇上难以解决,风絮儿不漏声色的开始转动脑子里的每一个细胞,从石公公开始准备给王府带个藐视皇上,亵渎天家,在到侍卫刁难,其次是皇上试探玉佩,在到让皇上难以解决的事情,自己不得不多想,这一出出,试探接连不断,起因是为何?
“皇上贵为九五之尊,难道还有皇上解决不了的吗?”风絮儿眨着丹凤眼,甚是迷茫的看着皇上,一副不谐世事的样子。
独孤寒见风絮儿这副表情,心里冷笑,自己还以为她有多么聪明,闹了半天也不过是如此,前边那几次试探,她能避得过去也就是巧合罢了。
“皇上也为难啊,事情关于二弟,朕总要小心的处理不是,不然激起民愤,这事可就不好半啦。”
“事关我家王爷?到底什么事情居然还能激起民愤?”听完皇上的的话,分享古尔心里更加的感到诡异。
“是兵权的问题,现在朝堂上的大臣都说,独孤辰已经死了,兵权该收回在从新的发配。”
皇上说完话后,大殿里静悄悄的,只有窗外那棵树上的小鸟偶尔传来一声鸣叫,殿外的玄月和天翼等人都双眼相互对视,小心脏更加的紧张,手掌心不自然的生出冷汗,生怕王妃脑子一热就把王爷辛辛苦苦十年来用自己的生命换来队伍的强壮,成为一只铁血的军队。
屋外等人想到的,屋内风絮儿自然也想到了,甚至想的更多更远。
皇上见风絮儿垂头低眉不语,就不急不缓的说道,“魅王妃,你说这事这么办?朕想把兵权留给二弟,可是人已经失踪,不收回吧,现在其他两国都知道战神独孤辰已经消失,而且边关蠢蠢欲动,万一哪天他们的铁骑攻破关隘,在激起民愤,这可如何是好?”
哼,原来连发六道圣旨,招自己进宫就是为了兵权的问题,王爷这才刚刚消失一月有余,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收回,亏他们想的出来,辰,历经千辛万苦的才打造出一只铁血的军队,其中的心酸何人知晓,如果真把兵权交了出去,那么,未来魅王府可想而知,单单就一个弑君杀弟的罪名就可以让整个魅王府连根拔起,虽然太上皇还建在,但是独孤墨却已经死了,即便现在说出独孤墨不是太上皇的儿子,那么相信的人有几个,一切的一切都将化为灰烬,皇上现在来这一手可真是够狠毒,都说天家无父子,没成想,就连亲兄弟也是如此,也对,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鼾睡,更何况还是手捂兵权的王爷,想必太上皇早就猜到了结果,才退出前堂,让两个亲兄弟争,他好渔翁得利,哼,休想。
“好解决!”想明白之后,不在唯诺胆怯,双眼喊着一股冷冽的冰峰看向皇上。
独孤寒见眼前女子刚才还一副懵懂的样子,瞬间气势大变,虽然穿着一身肃静的衣裙,但是那清冷高华的气质陡然的展现。
皇上眼眸眯起,身上的煞气外泄,原来刚才表情都是在骗自己,把自己当猴子耍,很好,独孤辰在的时候,自己或许会怕一些,现在人已经死了,自己就最大,如果她在死了,连着肚子里的小杂种也一起消失,自己也可以顺利的收回了兵权,那么自己将会无后顾之忧了。
越想越兴奋,看着风絮儿的眼神也不在是阴狠,而是变得看似一个上好的玩偶即将消失,眼里流露出可惜的目光。
嘴上挂着一抹邪忘的笑容,有些发淫的目光看着风絮儿,“怎么解决法?”
躲开那道令人恶心的目光,挥着手里的帕子,似是无意的说着,“把造谣生事者抓起来,当众处以极刑,杀猴儆鸡这出戏,我想皇上不会陌生吧,至于边关的问题更好解决了,边关的将军是跟在魅王一起打过仗的,经验也很丰富,由皇上拍去一人督战,这不也解决了!”
皇上怒瞪双眼,大掌重重的拍在桌上,只听见,“碰,桄榔桄榔,啪。”茶杯的杯盖掉在地上,应声而碎。
“胡闹,你以为你打仗就是你说的真没简单,那还要元帅干什么,大臣是说抓就抓的吗?简直一派胡言。”甩着袖子,双手负在后面。
屋外的几人听见皇上大声的喊道,罂粟刚一迈开腿像大殿平跑去,却被几人给拦了下来,“在等等,你现在贸然进去,会害了王妃。”梅冷雷使劲的攥着罂粟的胳膊,冷声的说道。
罂粟见梅姐姐对着自己点头,在看看其他人也是如此,才打消了念头。
殿内风絮儿只是轻声一笑,凤眸望去因愤怒而站起身来的皇上,不由讥讽道,“是皇上你问我怎么办的啊,我这不是告诉你解决方法了啊,难道不对,我感觉甚好。”
“哼,就你那方法还甚好,简直是不知所谓。”居高临下的看着风絮儿,真是恨不得一下掐死她。
“哦,既然皇上你都有好办法,为何还让我一个妇道人家来说。”挑着眉,不屑的说着。
“把魅王的兵符拿来,朕还可以让你和肚中的孩子活命,不然、、、别怪朕心狠手辣。”不在掩饰自己的目的,终于说了出来。
“不可能。”挑着眉,倔强的目光看着独孤寒。
额头两侧的青筋突显,绛紫色的脸,恶狠狠的目光像盯死人般似的看着风絮儿。
“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消失。”
“不信。”风絮儿同样不惧起的目光,刀锋般的目光射向独孤寒。
独孤寒一眨不眨的盯着风絮儿,一只手轻太,就见一个身影飘然的落下,全身裹着黑色的衣服,蛇毒般的眼睛,盯着风絮儿。
风絮儿见状只是微微一笑,手不在然的摸着自己的手腕,“我还真像知道知道,是你的暗卫厉害,还是我的暗卫厉害,比比又有何妨。”
随着风絮儿的声音落下,往魂翩若惊鸿的身影从房梁上落下,脚下无一丝声响,浑身透着死亡般的气息。
独孤寒见状,原本绛紫色的脸,在看到往魂的那一刻更是转黑,紧抿的双唇,生平以来第一次被人如此的无视。
身边站着的石公公,更是大气不敢的喘,就连额头上的汗,都不敢去擦,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你、、、好样的。”说完气鼓鼓的转身就走了,石公公见状,紧忙的跟在其后,在路过风絮儿跟前,诧异的看来眼。
殿外的几人见皇上走了,这才纷纷进来大殿,见王妃玩好的站在那里,瞬间心里的石头算是落地了。
“王妃?”玄月担忧的声音在风絮儿的背后响起。
天翼见王妃后脊背湿了一片,紧皱着双眉,心里把独孤寒骂了上前边都不解心头之恨。
“无碍,怕是未来魅王府要有一劫啊。”从新的坐在倚在上,脸带愁容。身心均是疲累。
几人听完之后,均是默默无声。
自从皇上回宫之后,便没再提起兵权之事,只不过魅王府不时的有刺客进院,把书房翻了个底朝天,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晚上风絮儿睡不着,想起了独孤辰送自己的那个月牙玉佩,当时只告诉自己这是快玉佩是娶妻的信物,其次就是和一些店铺有关,难道除了这些还有不为人知的事情?
起身,披上披风,叫来了守在外面的玄月。
“你可知道这没玉佩的来历?”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那块月牙形。
玄月上前仔细的看了看那块玉佩,点头,是王爷随身带的那块。
“这个玉佩是太上皇当时大婚的时候给萧太后的定情信物,总共有两块,一块在王妃这里,一块在当今皇上那里,传闻,这两块玉佩是开启宝藏的钥匙。”
“宝藏?”风絮儿更加的疑惑,单单这两块玉佩就能开启宝藏的大门,既然如此,当时太上皇就应该知道啊,可为何还要给萧太后,难道是个阴谋?
“对,听闻宝藏地图已经被人夺取。”这件事在江湖上已经传遍了,现在用各种办法打探地图的下落。
“是不是最近一个月被传开的?”
玄月低头沉思了下,点点头,“是,有半个多月了。”
风絮儿听完之后,冷笑一声。
“王妃,有什么不妥吗?”见王妃面如冷霜,玄月疑惑的问道。
“这是阴谋,针对我们和皇上的!”刚才的怀疑已经被证实,那么传出去宝藏的消息就是宫里边太上皇。
“王妃,你谁说那位?”玄月有些不敢置信,他都已经禅位,居然还有能力挑起事端。
“不错,没想到,让他给摆了一道。”做了几十年的皇上,却也不是毋庸之辈,不可能就因为独孤辰那么几下子就被吓住,被逼退位,而是有预谋的,这些估计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可谓真是老狐狸,看透了独孤寒的性情,多以才甘愿的退位。
“那么王爷这次遭遇不测会不会是他的所为?”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只有王爷不在世,皇上才能收回兵权,如果皇上在意外身亡,又没有子嗣,那么这时候太上皇从新掌政,兵权自然而然的落入他的手中,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心思不可谓不毒。
“不会。”如果是他出手,知道独孤辰掉崖,那么不他不会多此一举,爆出宝藏的事情,唯一的解释,是知道皇上并没有拿到兵符,这才火上浇油,迫使皇上尽快的出掉自己,这样下来,魅王府里的两个主子加上未出世的世子或是郡主,全部香消玉殒,那么皇上就会有借口从新的改换兵符,将士知道后,也不会多言。
太上皇好个心机,就连独孤寒都被耍的团团转。
“王妃,那么我们接下来改怎么办?”玄月转了几个弯之后也想明白了,心惊肉跳,有些拿不准注意。
风絮儿闻言也是摇摇头,来的太突然了,短短的一个月,自己就仿若过了一个世纪般,“我要好好的想想,你先下去吧,估计这几天会有黄易和地安的消息,等花无影回来之后,让他来见我。”
“是,王妃。”见王妃有些疲累,玄月也甚是无奈,扭头的出了大殿。
风絮儿起身,推开窗户,看着外面皎洁的月光,想起往事,眼泪不知道不觉的流了下来。
远在他国的独孤辰同样的躺在床上,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月光,心思千回百转。内心里渴望见到自己的娘子,可是又怕看到自己这副鬼模样,吓到她了。
吱嘎一声,房门开了,走进来的是一个老头,白发须须,颇有些仙家的感觉。
“你可想好了,如果过程中,一个没受住,那么你将永远的闭上双眼。”看着床上坚毅的男子,原本俊秀的脸,被盅虫整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如果不是那天自己在崖下采草药,他从上边被树枝挂住,想来已经成一堆白骨了。
独孤辰猛的做了起来,伸手抚摸上脸,在一想家中还有娘子在等着自己,最后心里一横,决定冒险也要把身上的盅虫出掉。
“师傅,想好了,你就来吧。”,轻轻的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桌子边上,声音有些沙哑,嘴角起了一层薄皮。
老者叹了口气,“你跟我来。”
老者把他领到了一个房间,里面充满了药香味,只见一个大大的浴桶摆在屋里,浴桶里还冒着热气,走近一看,发现浴桶里赫然是墨绿色的药水。
“脱掉衣服进去。”老者手上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浴桶旁边摆放着各种各样细针,地上还有一个烧着很旺的火盆。
独孤辰没有犹豫,直接脱掉长袍,裸着身子直接进了浴桶,闭上双眼,等待师傅为自己逼出身体的盅。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当太阳慢慢的从东方升起,只听见啊的一声大叫,树上的鸟儿扑棱着翅膀被下飞。
老者见独孤辰大叫一声之后,翻眼昏了过去,上前赶紧的给他把脉,发现只是疼晕了过去,才放松了一口气,叫来蹲守在外面的小药童,每隔几个时辰往里边添加一些热水,要足足的泡上一天一夜。
当太阳像西偏移的时候,浴桶里的人终于睁开眼睛,涣散的眼睛看着屋子,知道身上传来痛处,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你醒了,师傅说不要你动,你必须在里面泡够一天一夜,方可出来。”小药童站在浴桶的边上,看着一脸怪异的男子,撅着小嘴说道。
“好。”之后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