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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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 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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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无雪飞快地转过身来,看着他孤寂的身影,他未束发,长长的发一直扫到她的掌心里,越无雪的掌心居然也有些痒痒。
    她愕然低头,只见玉白的掌心有些发红,就好像他的头发真的能扫到她的掌心一样。
    她的心跳骤然加快了,她和越无雪的身体之间,还是有感应的!那,她能回去吗?她犹豫了一下,慢慢地往榻边走去,到了二人面前时,又迟疑起来。
    只要往她身上一躺,可能就要回到以前的那种情形。
    可越无雪的去意已不如以前坚定,她被焱极天的情丝绊住了!
    她终于慢慢地俯下身,尝试着把掌心贴在越无雪的掌心里,然后,她的手从越无雪的掌心里穿过。
    她苦笑一下,暗骂自己蠢。
    “皇上,皇后……皇后好了!”
    天真一脸惊愕,狂奔进来,连规矩都忘了守。
    越无雪转头看他,只听他说:
    “那只蝴蝶咬了皇后一口,她就醒了,也不说头疼了。”
    “那蝶是真的?闻人暖在哪里?”焱极天猛地站起来,一脸怒色,盯着天真问。





     【147】这样一个吻
     更新时间:2013…6…3 0:53:03 本章字数:12901

    “皇上,无论真假,您都已经给了皇后了,找闻人暖也无用啊。殢殩獍晓”
    天真哭丧着脸,额头紧拧成深深的川字。
    焱极天颓然往榻上一坐,转头看向榻上的小人儿,良久,他才低低地说:
    “罢了,这也算是还给春衣的恩情,无雪,以后你也不要生我的气,既然她的画能引来浮生蝶,你的应该也可以,我陪你等。”
    越无雪在一边看了会儿,坐到了凳子上,这一坐下去,她猛然醒悟,为何她有时候能碰到实物,有时候又穿过去…嬖…
    她跳起来,仔细地看桌椅,这是金丝楠木雕成的,好像闻人暖的那张榻也是这种木材!
    这种东西极难得,若放在阳光下看,木材表面金光闪闪,灿若云锦,其高贵华美,摄人心魄。在民间是不允许用的,属皇家专用,就算是在宫里,也只有极少的嫔妃得到了这样的荣耀赏赐,可以与皇帝一样睡金丝楠木的榻,当日焱极天为了拢络越无雪的心,这里的一应家私全给她换成了金丝楠。
    她左右看看,伸手抱起了金丝楠的圆凳——果然,它悬空了朗!
    啊……
    四周响起了尖叫声,有宫婢发现了悬空的圆凳,被吓得双眼翻白,一头栽了下去。
    “真胆小。”
    越无雪嘀咕一句,飞快地把凳子放下。
    “大胆,放肆,在这里大呼小叫,快拖出去。”
    天真令人把那宫婢拖了出去。
    焱极天压根就没往这边看,没有看到圆凳神奇悬空的一幕,他的心思全放到了榻上人的身上。
    越无雪趴在桌子上,呆怔了一会儿,不知不觉睡着了。
    鬼还会困吗?越无雪不知道她到底属于什么形态的存在,总之,不饿不渴,困意还是足足的,而且,居然还满脑子的梦境——
    醒来的时候,她看到闻人暖坐在对面,手撑在脸颊边,唇角满是讥诮。
    “你怎么在这里?”越无雪揉揉眼睛,嘀咕着问他。
    闻人暖长眉扬了扬,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顺手将一只黄金面具罩在了脸上,只露出那双桃花眼来。
    “他责怪我骗他蝶是假的,现在要赶我出宫,你不是想出宫吗?我可以带你走。”
    “出宫啊?”越无雪居然有些迟疑了,她扭头看向榻上,榻上并无人,不知道焱极天把越无雪的身体带到哪里去了。
    “不想出宫?”闻人暖扭头看来,满瞳星辰闪耀,哪里像个瞎子?
    “不是,只在这身体里住了这么多年,很舍不得……也不知道她还能不能活……”
    越无雪吭哧了几句,不自然地转开了脸,看向窗外。
    “得了吧,你舍不得他而已,你不走,我走。”
    闻人暖冷冷一笑,拔腿就走。
    “哎、哎……我走,我去和我的肉|身道个别总可以吧?”
    越无雪连忙跟上他的脚步,又扯了个理由。
    既然回不去,何苦再呆在这里,看着焱极天呢?再说了,出宫才是她的梦啊!
    “要去你自己去道别,我不去。”
    闻人暖冷笑,大步往外走,到了殿门口又说:
    “他们在牡丹园里晒太阳,怕你被冻死了。”
    越无雪挠挠鼻子,不肯承认自己舍不得焱极天,或者说,舍不得一个人对她好的感觉……看着闻人暖走远了,她才一个人往牡丹园走去。
    出宫而已,她自己走出行,干吗非和闻人暖在一起,就算遇上臭道士,她跑得快些就行了。
    走到园子时,她才看到一园繁华成了残花遍地,就像被雷雨扫荡过一样。
    园子只有三人,焱极天抱着越无雪坐在秋千上,天真在一边伺侯着。
    秋千架上缠满了紫藤花,
    焱极天紧紧抱着越无雪,二人都未梳头,长长的青丝缠在一起,阳光笼罩在他二人身上,他的双眼赤红如在淌血,脸色黯淡无光。
    天真伺侯在一边,手中的黄金托盘中搁着一把雪亮的小刀,一只小玉杯。
    “皇上,放血喂娘娘的法子若不能奏效……”
    天真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话未完,便被焱极天打断。
    “阿七去找换血之法,他会办到的。”
    焱极天伸手拿刀,一开口,把越无雪吓了一跳,声音嘶哑得如同被钝锯锯过一般。只见他用小刀,在手腕上又划开一道口,让血流进了白玉杯中,滴满之后,才放下了刀,让天真给自己把伤口用布缠上。
    “无雪,坚持住,若你能坚持下去,以后我会对你有求必应。”
    他哑声说着,轻轻掐开她的小脸,把血喂了进去。
    越无雪站在一边,看到风拂开焱极天脸上的长发,看到他脸颊上不小心沾上的血渍,脑中又开始不停地回放和他一起在雨中奔跑时的场景。
    焱极天用帕子给她擦净唇瓣和脸上的血渍,又从身边拿起一片近乎枯掉的叶片,举到越无雪的眼前,让她看。
    “看,这片叶子我还留着,你的小光,你的红豆,都在这里,你那么好强,还没赢了我,怎么能离开这里呢?”
    越无雪愕然地看着他手里的叶片,千里迢迢回来,他是如何趁她不注意,把叶子带回来的?
    “虽只是一片叶,却是你第一次,真心地想给我一件东西,我当时非常开心,我拥有江山锦绣,后宫三千,却不如得到你赐我的一片叶来得满足。”
    他轻抚着叶片上的纹路,双瞳愈加赤红。
    “皇上,您得保重身体,千万不能倒下,您若出事,胡域国和越雷一定卷土重来,到时候谁能为娘娘顶住这片天呢?吃点东西,睡会儿吧。”
    天真在一边忧虑地说道。
    焱极天抬眼看向天真,良久,才慢慢地点了点头。
    “传膳。”
    天真一喜,连忙令人传膳上来,又过来拿着帕子给越无雪擦额上的汗。此时,焱极天突然抬起头来,看着天真说:
    “天真,让御膳房准备全猪肉的菜,无雪闻到这香,说不定就醒来了。”
    越无雪其实正在伤心,听到他这话,就成了又伤心又好笑,她盯着焱极天看了好半天,心脏上的那道缝隙,突然被一双手猛地推开,对爱情的渴望如同这午间的阳光一样,扑天盖地涌了进去,把她的心填得满满的。
    焱极天虽然以前挺恶劣的,可是……越无雪抗拒不了他现在的好。就当她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吧!
    只是此刻看着坐在秋千上,紧抱着越无雪身体的他,她无力再躲开了。
    从未有哪个男人,如此霸道、又如此固执地喜欢过她,她上辈子并不丑,甚至也能说清秀漂亮,只是那里的男人太现实了,她有那样的身世,导致男人们和男人们的家庭都对她退避三舍,唯一一个靠近她的,也是怀有目的。
    哪个女子不渴望这样的怀抱呢?在冬夜里,给她依靠、温暖、柔情的港湾,让她累了、困了、伤了的时候,靠一靠,两个人就在自己的小窝容里依偎着相互取暖,醒来的时候,可以手牵着手,继续顶着风雪往前。
    她难过了好一会儿,突然下了决心,飞快地夺过了天真此刻正悬于腰上的拂尘,这佛尘也是金丝楠木制成的!
    天真被吓得半死,看着拂尘自己在天上飘,嘴巴圆张着,伸手指着指尘,牙齿开始打架……
    “皇、皇、皇上……”
    听到他古怪的声音,焱极天转过头来看,只见那拂尘落到他的眼前,就在他脚边开始写字。“芋头,我在这里,我魂飘出来了,你把我弄回去,闻人暖看得到我!”
    焱极天手臂一松,怀里的小身子就往地上跌来。
    “哎,别把我的漂亮身子摔坏了。”
    越无雪连忙又写。
    焱极天连忙跳下秋千,又把她给捞了起来,迟疑了一会儿,四下看着,低声说:
    “阿七,你给我开什么玩笑?”
    “阿七出宫了,是我告诉他碧蝶是假的。”
    越无雪又写。
    天真凑过来看了半天,掩着嘴大叫:
    “皇上,有、有妖怪!”
    “你才是妖怪,给我弄猪肉去!”
    越无雪飞快地写着,字都潦草得认不出来了,她很激动,她也怕焱极天不相信,弄个道士来收她。
    “皇、皇上……一定是七公子,开、开玩笑……”
    天真的声音都变了,哆嗦得像胸口被人揍了好几拳,透不过气来一样。
    “你是郝夏?”
    焱极天一把摁住了拂尘,激动地问,好像是想抓她的手,明明手掌握了过来,却穿过她的手背,直接抓住了拂尘。
    “是。”
    越无雪抖了几下拂尘,示意他松开,然后写:
    “我只能碰金丝楠木,你想办法,让我回去。”
    “我马上召阿七回来。”
    焱极天立刻说道。
    “皇上、沐贵嫔回宫了,想求见皇上。”
    一名太监匆匆来报,焱极天不耐烦地一挥袖,
    “不见,任何人都不见。”
    小太监连忙退下,天真迟疑了一下,又说:
    “皇上,别人可以不见,可是沐贵嫔您得见见,她是带着使者来了,所以您不仅要见,还要沐浴更衣了再见,萨珊玖夜此人不可小觑,若被他揪到空子,知道我焱国有事,悄悄和胡域国狼狈为奸,趁机闹事,那可就不妙了。”
    焱极天此时一心全在越无雪身上,无心政事,经天真一提醒,这才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悬于眼前的拂尘,低声说:
    “小好儿,若真是你,就随我回宫去,切莫跑了。”
    越无雪想想,把拂尘伸过来,焱极天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伸手握住了一头,唇角处扬起一线笑意来。
    其实这男人还真胆大,鬼也敢爱!
    越无雪的心情大好,这时候她占上风,若他敢不乖,悄悄拿着拂尘揍他!
    她的身子被小辇抬着,而焱极天用佛尘牵着她,走几步,又回头看一眼,似是在确定她是否跟着自己,这时候越无雪就会拽一拽拂尘,焱极天这才会继续往前走。
    一路上他都未说话,只是步子挺慢的,从园子回宫本就要半柱香的功夫,他们这一走,居然走了整柱香的时间。
    从旁边看,他只是握着拂尘在慢吞吞走路而已,而他心里却百感交集,又惶恐不安。
    天真反正是吓得腿发软了,不时偷瞄一眼拂尘后面的地上,看有没有脚印。
    外使,无旨不得入。
    焱极天有足够的时间磨蹭和梳洗。
    他直接带越无雪回了朝宫,去他的麒麟池里沐浴。
    “我的榻就是金丝楠木,而且够宽大,晚上你可以和我睡在一起。”
    他说着,把拂尘收了收,像是要把她拉到怀里来,可是用力过猛了一点,把拂尘给拉进他的手中。
    “怎么了,你走了?”
    他立刻紧张起来,大步往前走了几步。
    地毯上如何写字?越无雪说话他也听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大殿里转。
    “小好儿,别开玩笑了,我们说说,怎么让你回她身上去。你在晋城商铺里藏的那幅画,其实就是你自己对不对?你出来见见我,别走!”
    越无雪靠过去,拉了拉拂尘,他才醒悟过来,连忙让人铺好纸,亲手磨墨,让她用拂尘沾了墨写字。
    自然不能用长长的雪狮毛的那一端,用坚硬的那一头写字,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像饿极的蚂蚁搭在一起。
    “你不害怕吗?”她写。
    “我为何要怕?”焱极天拧拧眉,转头看她站的方向。
    “可是……我只是一缕魂,如果我要吃你呢?”她又写。
    “那我们就变成一个人了。”焱极天唇角弯弯,立刻说道。
    “你就是油嘴滑舌的东西!”越无雪皱皱小脸,飞快地写了,丢掉了拂尘,去一边坐着。
    “你就在这里呆着,我去见见使者。”
    焱极天一面说,一面让人过来给他更衣。
    里里外外,还是前天穿的衣裳,汗湿了无数回,汗味儿和血渍味儿掺杂在一起,挺难闻的。他自已也闻到了,拧拧眉,让人去准备,洗个澡再去见人。
    “小好儿,你要不要和我去,站在热气里,会不会看到你?”
    他盯着桌边问,可越无雪已经走到他身边了,她撇撇嘴角,才不想去看他洗|澡呢!不过,他这个疑问,她也想知道,在热汽氤氲下,她能不能被人看到?
    跟着他进了浴殿,淡金的帘子层层垂下,里面ru白色的雾气萦绕不散,四角的麒麟头喷出的碧水在水面上激荡起串串晶莹水珠。
    越无雪的脚边多了件袍子,扭头一瞧,他已经脱|得只有中裤了。她连忙捂眼睛,耳边响起他的哑笑声。
    “捂眼睛了么?不想看看?”
    越无雪从指缝里偷瞄,只见他已然完全坦诚地站在她的面前,手腕上的白布被血染透了,格外扎眼。
    她弯腰捡起拂尘,在他的手臂上轻轻拍了拍,慢慢下滑,到了白布上,轻轻地磨动着。
    “不要紧,一点小伤,很快就愈合了,晚点,再喂她喝一点,保住她的身子,你也能回到我的身边。”
    他伸出手,尝试着来摸她的脸。
    很巧的,就在她脸颊前边停住,越无雪往前走了一步,轻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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