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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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 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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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无雪的呼吸骤然重了,猛地推开了窗户,冲着里面说:
    “焱极天,你这算什么?”
    帐中的两个人猛地分开,焱极天连忙从榻上下来,走了两步,又用力揉了揉额头,人扶着桌子坐了下去,春衣从后面急步过来,扶住了他,对着越无雪说:
    “妹妹不要生气,皇上是头疼……”
    越无雪看她,脸颊是青肿的,手臂上也裹了白布,确实是像被人打过了,可更刺眼的是她有些红肿的嘴唇,好像刚刚接过吻一样。
    她盯着二人看了半晌,转身就走。
    焱极天扶着桌子起来,快步追了出来,“无雪,你站住。”
    “我不站,你们两个自去当夫妻好了。”越无雪冷笑,脚步愈快,成了一溜快奔。
    天真看了一眼春衣,小声说:“春衣啊,别争了,何苦为难自己呢?”
    春衣揪着锦帕,摇摇头说:“你也认为是我的错?我们也算是认识很早,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
    “我希望你还是你,那皇上对你的情份就会一直在这里,别去伤害无雪。”天真还是摇头,拔腿去追焱极天和越无雪。
    春衣退了几步,扶着门框,又用右手掩着脸,小声哭了起来。
    越无雪一直奔到了飞雪宫,大步进去,令人关上宫门。
    “无雪,听我说。”
    焱极天抓住门环,用力叩响。
    “得了吧,我从未主动要当皇后,当不当也无所谓,只是你们两个不要演这种苦情戏给我看,也不嫌娇情别扭。”
    越无雪在门里冷冷地说了几句,令人把门栓好,快步进了自己的寝宫。
    这心跳得太厉害,快要把她的胸膛都给砸破,冲出来了。
    她从未预料到,自己会对他的多情如此愤怒,她根本容不得焱极天再和别的女人有一丝半毫的关系。
    门外的叩门声很快就消失了,越无雪更加愤怒,召过太监一问,才知道他回了朝宫。
    居然没有进来解释,到底有什么了不起?
    越无雪扑到榻上,狠狠揪了会儿锦被,满腹委屈惆怅,索性去院子里看月亮。
    若她像闻人暖一样醉掉就好了,怎么会千杯不醉,怎么就不醉呢?醉了才不会去挽华宫看那刺眼的一幕。
    “走水了。”
    突然,外面传来了慌乱的喊声,越无雪抬眼看去,只见挽华宫的方向燃起了熊的火,映红了半边天。
    怎么会起火?难道春衣想不开自杀了啊?
    越无雪拧眉,让小太监过去打探消息,自己爬到了木棉树上往那边张望着。只见那火越烧越旺,尖叫声和吵闹声嘈杂不息,越来越多的侍卫和宫奴往那边跑去。
    那火烧得太猛烈了,足烧了两个多时辰才渐渐熄灭。
    小太监探了消息回来,一脸惊恐地说:
    “娘娘,里面的老太妃们都烧死了,皇后也烧坏了腿,皇上让她住回春水殿去了。”
    越无雪漠然点头,伸手去摸茶碗。
    天真连忙给她倒了茶,小声说:
    “这是因为挽华宫烧了,没地方住,所以……”
    “我知道。”越无雪推开了茶,轻轻说了句,走到窗边的榻上躺下,“你们别吵我,我睡会儿。”
    那小太监给天真使了个眼色,两个人慢步走了出去。
    “怎么回事?皇上上朝去了?”天真压低声音问。
    “有人指认是娘娘放火烧挽华宫,老王爷和几位大臣正跪在御书房外,要皇上彻查此事呢,毕竟都是几位老太妃,就算是以前太后在宫里,衣食用度也不得少半分。”小太监轻轻地回答。
    天真白胖大脸皱成一团,担忧地看向窗内。越无雪和焱极天的高调相爱,只怕惹到了某些小人,虽不怕焱极天真的会信,但是立后之事,只怕处处艰难了。
    越无雪都听到了,可是只翻了个身,继续睡。
    做不做皇后,无所谓。
    可男人的心里要装着两个女人,极有所谓!她突然觉得昨儿和闻人暖说的那句“去哪儿死”不怎么吉利……怎么就有种乐极生悲的感觉了呢?
    “娘娘,沐贵嫔和悦颜公主求见。”
    正躺得胸口发闷时,天真又走过来,小声说。
    “不见,烦!”
    越无雪挥挥手,不耐烦地说。
    “见见吧,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失了威风,以免让人有机可乘。”
    天真却扶她起来,低声劝她。





     【153】是他最想要的女人
     更新时间:2013…6…9 0:54:51 本章字数:6849

    越无雪沉默了一会儿,缓缓摇头。殢殩獍晓天真的意思她懂,这种时候她得站出来,以示清者自清。
    可天下人不信她不要紧,她只要焱极天信,何况昨晚的事还在她心里梗着,让她难受。
    见她不肯动,天真就转过身,冷下脸对传话的宫婢说:“如今只有沐嫔,哪有沐贵嫔?”
    宫婢连忙跪下,又听天真说:“去告诉沐嫔和悦颜公主,娘娘还未醒,醒后自会请二位过来说话。”
    宫婢连忙出去了。天真一向做事周密,越无雪也依赖他,由着他去安排。主仆二人静了会儿,她坐起来,顺手捋了捋发,轻声说骅:
    “天真哪,你信不信春衣?”
    “老奴不知道……恕老奴直言,她虽与以往有些不同,但也确实事出有因,若她不想争,那才叫奇怪。沐嫔这人倒是要多提防一些,她身份特殊,皇上也不能太过为难她。”天真摇头,轻声回答。
    越无雪咬咬下唇,又问:“天真,我总觉得不对劲,玉帘没有这样的心机,说直白一些,她做事有些蠢。我们去挽华宫看看吧,这些老太妃们无辜枉死,我要为她们寻个公道。如果是想陷害于我,那我就让她们恶有恶报,如果是想害春衣,那春衣也处境危险……坯”
    “娘娘的心还真善,不过娘娘确实应该去瞧瞧,春衣不主事,娘娘贵为雪贵妃,理应主持后宫。”天真感叹,扶住她的手低声说:“娘娘挑件素净的衣裳,换了再去。”
    越无雪点头,选了件月白锦的长裙,发饰也换成了素玉的,只带天真和两名机灵的宫女,快步往挽华宫而去。
    三重挽华宫,烧得只剩下断壁残垣,空气里还充斥着焦木的气味,院中的树也烧得枯焦了,一只烧断了尾巴的小黄猫正卧在树下哀哀地叫唤,想来是在这里哀悼它的主子。
    越无雪让宫女抱起小黄猫,交给御医去医治,毕竟是一条生命。
    她慢步往断木中走去,雁过留痕,故意纵火的人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只恨她现在失去嗅觉,否则一定能从这些味道里分辩出她想知道的。
    不时有正清理东西的宫女过来行礼,越无雪越走越深,到了春衣的寝宫外。大殿被烧塌了半边,数只木桶倒在外面,可以想像当时扑火时的匆乱。
    “打听过没,她腿伤得如何?”越无雪小声问。
    “听说烧伤了左腿。”天真连忙说。
    “他在那里照顾了一晚上?”越无雪又问。
    天真看她一眼,没出声。越无雪轻轻一笑,弯腰从地上捡了一只蒙上黑尘的玉坠子,应该是耳环上面的,宫中多的是这种玉茄子的款式,十个宫女中有八个喜欢戴这种。
    “从火势上来看,是从西南角烧过来的。”
    闻人暖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她快速转身,只见闻人暖也穿了件白色的长袍,手里拿着折扇,掩着鼻子,慢慢走过来。
    “你说,有人想烧春衣,还是想阻拦我为后?”越无雪偏偏头,轻声问。
    闻人暖笑笑,转脸看她,“你这么想当皇后?”
    “不是我想当,是有人以为我想当,以此事大作文章,难道我不应该回击过去?”越无雪抿抿唇,沉吟一下,又认真地说:“而且皇后才是正妻,闻人暖,我要当就是正妻,不是小妾,否则我不会留在宫里,给他的正妻磕头。”
    闻人暖的折扇从嘴边挪开,轻轻摇了摇,笑着说:“有志气。”
    “你讽刺我?”越无雪恼火了,伸手拧他的胳膊。
    闻人暖敏捷地一闪,又笑,“雪妃如此放肆,让人看到,又要说闲话。”
    越无雪的手从半空缩回来,闷闷地说:“闻人暖,你真瞎假瞎?”
    “真瞎。”闻人暖镇定自若地说了一句,转身往外走,“走吧,没什么可看的,人家想做什么事,当然是做得干净利落。”
    越无雪跟在他身后,小声问:“闻人暖,你精通天下事,能否为我治个怪病?”
    “什么怪病?”闻人暖饶有兴致的转过头来看她。
    “我闻不到气味了。”越无雪拧拧眉,小声说:“我原本可以从千百种气味中闻到最细微的差别,这是我多年来训练的结果,可是两个月前,我开始断断续续地闻不到味道,到了现在,我什么气味都闻不出来了。”
    “呃,娘娘你为何不早说?”天真在一边愕然问道。
    “御医为我诊脉都未曾诊出过,说了有何用?”越无雪摇摇头,而且乱七八糟的药,她真不想喝。
    闻人暖一伸手,越无雪连忙把手递过去,他的手指修长,指肚子冰凉地压在她的手腕上,听了半天,才转脸看过来,双瞳蓦地缩了一下,淡淡地说:
    “无碍,只是移魂虫未除尽的毒素的影响。”
    “真的?”越无雪狐疑地看着他。
    “煮的。”闻人暖嘴一咧,用扇子在她的头上轻轻敲了一下。
    “阿弥陀佛,还是赶紧让御医瞧瞧的好。”天真快速说了句,催着越无雪回去。
    “闻七,你说实话,真的没事?”越无雪峨眉轻锁,不理天真,继续问闻人暖。
    闻人暖长眉一扬,正欲说话时,只听到前方有通传声过来:皇上驾到。
    三人扭头看,只见焱极天在众臣的簇拥下快步过来了。
    “皇上。”
    天真连忙跪下,又轻轻拉了拉越无雪的裙角,她这才跪下了,等着他走近。闻人暖却不跪,只侧耳听了听,抱了抱拳,然后摇着折扇走开。焱极天到了面前,扶越无雪起来,想握她的手,却被她一把抽开。
    老皇叔拧拧眉,不满地说道:
    “闻人暖太放肆了,他乃外臣,却公然在后宫大摇大摆出没,皇上,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就算是皇上的亲兄弟,也要遵守,不可如此纵容。”
    “闻人暖并非我焱国之臣,朕爱他有才,许他见朕不跪。”焱极天平淡地说了一句,抬步往挽华宫内走,“挽华宫大火一事,交由刑部彻查,你们推举一人出来,主持此事。”
    “臣推举邢大人。”立刻有人站出来,推举了一人。焱极天扭头看了一眼,视线落在一个年纪约莫三十多岁的男子脸上,那是京府衙门新提拔起来的知府邢天赐。
    那人连忙跪下,小声说:“臣自当鞠躬尽瘁,查出真相。”
    “邢大人屡破奇案,此案就交给邢大人,限其十日。”焱极天淡然说了句,迈进了挽华宫高高的门槛。
    越无雪站在殿外,见他不热络,自然不会跟进去。
    “皇上,让臣彻查此事,臣有小小的要求。”邢天赐在他身后说道。
    “大胆。”天真在一边喝斥一声,被焱极天制止住。
    “你说。”
    “皇上,刑部查案,要传问各个有关联的人,臣职卑位轻,后宫之中都是娘娘们,臣希望可以得到圣意,可以向知情人等问话。”邢天赐连忙说道。
    不就是想审她越无雪?越无雪转过身来,平静地看着众位大臣们。她一届小小女子,怎么就得罪了这些权臣们呢?
    “准奏,邢大人可以从朕这里先问起。”
    焱极天转身走出来,环视一周众人,视线落在越无雪的身上,缓缓地说:
    “雪妃那里,邢大人也可以问,但是朕要明白清楚地再向众位爱卿说一次,雪妃是朕最爱的女子,她若想要为后,无需用这种手段,更无需用任何手段!她是朕最想要的女人,朕绝对相信她。至于想在朕的后宫兴风作浪的人,朕会诛他十族。邢大人,这是朕的令牌,朕希望你能找出真相,朕不怕悠悠众口来抵毁雪妃,朕的雪妃自有朕的宠爱。”
    场面一阵寂,邢天赐微拧了一下眉,恭敬地抬起双手接过了令牌。
    “雪妃回宫去准备一下,要主持太妃们的出殡之礼。”焱极天看了她一眼,带着众臣踏进了挽华宫。
    “看吧,皇上心中多珍视娘娘,别堵气了,回去做点菜,等皇上回来。”天真扯扯越无雪的袖子,小声说。
    越无雪抬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小声问:“他这是当众表白呢?”
    “呵,表白呢,快回去吧。”天真笑起来,催着她快走。
    “他怎么就这么会哄人呢?”越无雪抿唇一笑,积攒一晚的怨气,被他一席话赶了个烟消云散。
    “哄你呀,小祖宗,别在这里杵着给他添麻烦了,查案的事是男人们干的,你的活就是自己打扮得美一点,让他一直哄着你。”
    天真在她身后叨叨,越无雪扭头看他一眼,一本正经地说:
    “天真,你真是恋爱专家。”
    “呵呵。”天真低眼一笑,用手里的拂尘为她赶走了盘旋在身边的蜜蜂。
    “让我想想,做什么好吃的给他。”越无雪的脚步轻快起来,压根就把春衣的事给弄忘了。
    天真在她身后跟着,眼角的细纹攒了起来,笑得有些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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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华渐凉,冷宫中升上了大红的灯笼。
    闻人暖正弯腰,往面前一只小炉中扇风,炉上搁着一只紫砂钵,满院的牛腩香。他吸吸鼻子,一伸手,一脸惬意地说:
    “再来一点姜末儿。”
    一边侍奉的小宫女连忙捧上装着姜末儿的小罐子,他接过去,伸手在里面抓了一小撮姜末洒进锅中,然后随手把罐子往桌上一丢。
    有识货的人,一定会大叹糟践了宝贝,这装葱姜蒜的罐子,居然是三个世间独一无二的瓷罐,上面的分别烧着牡丹、夜芙蓉、绣球花,这是百年前有名的大画家亲笔所描,又由当时最有名的瓷匠亲手所烧,这二人只合作一次,做这三件佳品,赐于他们共同心仪的女子。
    “去,到飞雪宫搬一坛酒来。”
    闻人暖用象牙筷搅拌一下锅中的牛肉,笑眯眯地说。
    “闻七公子不必去,本公主带了比雪妃所酿还要好的美酒。”清脆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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