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恶狠狠地说了一句,解下腰带,往她脸上狠狠一抽,还未等她尖叫出声,又是接连几下,抽到了她的胸前。
连冰洁叫得喉咙都哑了,可惜萨珊玖夜不是怜惜女人的人,再美,也是别人用过不要的、于他来说,没什么新鲜感,只有发|泄体内邪气的作用。
他见她安份了,这才一抓她的长发,把她拖了起来,大掌在她的丰|乳上乱揉乱捏,连冰洁只有流泪的份,一点反抗都作不出来。
紫箩实在无法忍耐了,加上紫鹊的恨,她从草丛里一跃而起,长剑直刺向他的眉心。萨珊玖夜一抬眼,红瞳里妖光一闪,手一挥,就把赤|裸|的连冰洁丢向了她。
紫箩不能伤到连冰洁,收剑时,萨珊玖夜的强|攻到了,勾子直勾向她的咽喉,她往后一仰,险险躲去这一击。
“妙曼的功夫还不错,孤王居然没发现你藏在这里,虽然老了点,不过孤王可以带回去赏给侍卫们,反正你也喜欢男人。”
萨珊玖夜冷笑,又是几勾如闪电般攻来。
紫箩小心地和他周|旋,不敢让他的勾子碰到自己,他的勾尖上都抹了毒,碰到了就没好果子吃。
几度交手,二人都没能讨到便宜,因为萨珊玖夜的勾上有毒,渐渐让紫箩落到了下风。她看着这个歹毒的男人,想着紫鹊的惨死,心中的恨意越来越重,一浮躁,招式里就有了破绽,萨珊玖夜一勾就勾了过来,她险险一闪,勾子勾开了她的长发,青丝如水落下,散落在身后。
“妙曼的头发还不错。”
他一抬勾子,吹掉上面勾下来的一缕青丝,神态轻|佻。
紫箩银牙一咬,又扑了上去。
连冰洁已经不顾一切地往前爬去了,她要离开这个可怕的鬼地方,远离这个恶魔……前面有狼,绿幽幽的眼睛盯着她的雪白的身体,还有断掉的脚踝,鲜血带着致命的吸引力,让狼群靠拢。
听着连冰洁撕心裂肺的一声尖叫,紫箩只有再度让了萨珊玖夜一招,奔过去,从狼嘴里夺下了连冰洁。
前有恶魔,后有恶狼,身边还拖着不能走的连冰洁,紫箩身处极恶的险境,一身冷汗直冒,不敢再贸然行动,和萨珊玖夜、狼群对峙着,寻找着逃生的机会。
突然,萨珊玖夜一只小刀掷去,杀死了一头狼,狼群顿时发出了激烈的嚎叫声,一只只的,全都露出了凶狠的白牙。
突然,狼群和萨珊玖夜同时发起了进攻,紫箩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就被狼爪狠狠地在小腿上抓了一下。
千均之际,一根长鞭卷住了她的腰,她被高高抛起,往下落时,她看到了闻人暖,坐于一匹通体大红的马上,手腕上缠着长鞭,用力一拽,把她拖到了身前。
“闻人暖,你又来坏孤王的事!”
萨珊玖夜只抢到连冰洁,气得大叫,手臂一轮,把连冰洁丢了出去。
闻人暖长鞭一挥,把连冰洁也卷住了,丢到了自己的身后。
连冰洁已经晕过去了,软软趴在马上。
闻人暖收了长鞭,这才慢吞吞地说:
“若能坏你的事,就能让本公子拥有好心情,简直是件太好不过的事了,萨珊怪物,你还有什么事,让本公子去坏坏?”
“闻人暖,你少在孤王面前甩嘴皮子,孤王今日非取你狗|命不可!”
萨珊玖夜屡屡被他戏弄,此时的愤怒就像引线快烧光的炸药,濒临爆炸了,他身形暴起,利勾狠狠勾向闻人暖的脸。
紫箩立刻飞身而起,长剑挡开他的利勾。
“闻人暖,你让女人为你挡在前面,还算男人吗?”
萨珊玖夜故意激他。
闻人暖却不为所动,还笑眯眯地说:
“此话差矣,本公子偏就有女子愿意为本公子挡在前面,你没有,你嫉妒也没用,谁让你长得不行。”
萨珊玖夜眼中赤光更盛,利勾往前一划,晃了一虚招,就冲向了闻人暖。紫箩一急,连忙扑过来,不料萨珊玖夜这才是真正的一招,转身就是一勾,狠狠勾向她的胸口……
闻人暖的身形就在此时跃起,狠狠撞向萨珊玖夜的后背,萨珊玖夜转过身,利勾在他的肩头狠狠一划,肩头顿时涌出了鲜血!
紫箩尖叫一声,一剑重重刺向了萨珊玖夜。
闻人暖翻身上马,大喝一声:“紫箩,走!”
紫箩不再恋战,跃身上马,直往草原深处奔去。
狼群就在四周,跟着赶了一会儿,转头回去。萨珊玖夜没追,他胸口有股强大的力正在堆积,若再乱动一步,他怕会当场爆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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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前面出现了帐篷,像是普通牧民的,紫箩心里正开心时,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闻人暖的身体往前靠着,重量完全压在她的身上。
她扭过头,连声唤着他的名字,他一动不动,却还记得一手拉着她的衣角,一手摁着身后的连冰洁。
天色已露出微白晨曦。
紫箩无心再顾及其他了,她跳下了马,把闻人暖从马上拖了下来。
他肩伤严重,血已结痂,最狠的是这毒……让他肩上的皮肉都成了酱色。
她用小刀将这伤划得再深了一些,俯下身,用嘴给他用力地吸着毒血,一口又一口。
“要帮忙吗?”
连冰洁弱弱的声音传来,她扭头看了一眼,飞快地解下身上的外袍,丢给了连冰洁,然后从马的身上拽下了水囊,小声说:
“穿上,你自己骑马走吧。”
“谢谢你,妙曼,若前面有人帮忙,我让他们回来接你们。”
连冰洁哆嗦着穿上了她的衣,拍了拍马脖子,马儿便驮同着她往前奔去。
紫箩连看她一眼的心情都没有,闻人暖一直这样昏迷,只怕毒已进了五脏……
她呆呆地看着闻人暖苍白的脸色,心里一片冰凉,一种巨大的恐惧感把她密密的包围着,她不知道如果闻人暖真的再睁不开眼睛了,她会怎么样……
她开始发抖,手指轻轻地摸着闻人暖的鼻梁、眼睛、嘴唇……她平常根本不敢碰的男人,现在眼睛紧闭着,虚弱地躺在她的面前……
“闻人暖,我、我救你……不是献|身……我真的想给你……你不要看轻我……”
她哆哆嗦嗦地说着,一件件地解下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是他的……
他的身体也完美如同世间最好的工匠雕刻而成的玉雕,就连那地方都是,她不好意思看,可若她不动,他根本不可能完成……那种事!
她四下看了看,心一横,拔开了水囊的塞子,大口喝起了水,然后把头俯了下去,轻掐他的冰凉的唇,喂他喝水。最后,她丢开了水囊,虔诚地俯下身,亲吻着他的眼睛,小声说:
“你放心,等你醒了,我不会说这件事……我知道你喜欢谁,把你送去她的身边,我就离开,永不回来,不给你添一丝麻烦。”
她的吻一直往下,他的胸膛,他的心脏,她把耳朵贴上去,听着他心脏无力的跳动,心疼得想哭,她也真的哭了,大滴的眼泪一直往下滚落,淌在了他的胸膛上。然后她的吻又一直往下,直到停到他的那里,用她的唇舌去唤醒他的本能……
她是害怕的、害羞的,也是虔诚的、义无返顾的……
她坐到了他的小腹上,咬紧了发白的唇,忍着痛,一点点地包容了他苏醒的地方……如同滚烫的熔岩,那融化的岩浆从她的身体往他的体内涌去。
她不知道红纱国皇族为什么会有绢女这种可怕可悲的人存在,可她现在庆幸自己是绢女,这样,她才能救回她爱上的男人……
一辈子,只可能爱的男人……
【197】我心甘情愿
更新时间:2013…7…18 0:47:29 本章字数:5481
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咬紧牙关,无助地将小脸埋进他的颈窝之间,一双纤细的手臂紧紧地环住他的颈项。咣玒児晓
她心里有着震惊,有着不敢置信,在自己的身子里竟然有着男人的半身,终于知道了为什么紫鹊会告诉她,这回事若不亲尝,决不会知晓个中的滋味。
好半晌的静止不动,彷佛是完成了仪式般屏气凝神……
接着,她缓慢地抬高了身体,再慢慢地坐下,吞进他……
一开始的律|动是缓慢的,每一次撒出之后,总是忍痛,再一次又一次地吞得更深一些…珩…
直到了欲|望的火焰越来越无法控制,将她最后的一丁点自制力燃烧殆尽,起伏吞吐的速度开始变得狂烈。
这些服侍男人、让男人快乐的本事,她们一直在学,她还偷看过国主和男宠的事,熟悉又陌生,害羞又无畏……
她的双手轻抚在他的小腹上,身体激烈地起伏扭动着,大汗从她身体上每个毛孔往外涌最初的痛开始变化,变成了难耐的渴望,想把全部都给闻人暖的渴望—欢—
花蜜盈溢,让疼痛不再明显,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揪紧酸软的快|感,在她的小腹深处泛开,教她越来越无法忍受,她用力地摇头,一头柔软的青丝如瀑般飞舞着,强烈的快|感让她想要夹|紧|双|腿,把他咬得更深、更深一些,她无法阻止自己贪婪地渴求更多,这种以前她认为最羞耻的事,竟然让她感觉到无比愉悦。
蓦然,高|潮的来袭如堤防溃决一般,彻底地将她淹没,她俯下身,紧紧地抱住他,亲吻着他的眉心,浓腻的快|感让她昏眩,让她再也分不清楚彼此,只能任自己沉溺在欢|愉之中,如野兽般食髓知味。。。。。。
突然,他动了一下,紫箩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想从他身离开。
可是他的手掌却包了过来,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臀,他眉心微拧着,薄唇抿紧,眼睛都没有睁开,可是白净的脸上渐渐开始涌出红潮,他开始凭着本|能,让紧绷的昂扬抵着她水蜜泛滥的娇泉入口,用力往上顶送……
她怔了半晌,便开始迎合,直到他低吼出声,在她的深处释放——
女人为了爱情,往往是不顾一切,毫无自己的,她们愿意为了那个自己爱的男人,付出所有,这似乎也是一种本|能,为了他,忘了自己,心甘情愿……
天又快黑了。
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紫箩背着闻人暖,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着,全身都已经湿透,不知道是雨,还是汗。
百年功力易主,她如今和弱女子没什么区别,空有一身花花招式,再也不可能强大到保护她和他了,可万幸的是,他有了足够的内力来抵抗所中的毒,任督二脉里有气息正在缓缓流动,将他一身经脉疏通。
通过此法得到百年功力,若没有事后女子的引导,很容易像萨珊玖夜一样走火入魔,紫鹊当时是被他用药迷倒,失去了好时机,阿罗是因为事后赔罪不止,才让紫柔心软,不愿意害他一条性命,紫箩是倾尽全力,助他引气归田,让他事半功倍,有惊无险。
她走不动了,闻人暖再瘦,也是个大男人,她的腿开始发软,每一步都抖得厉害。
“闻七公子,你坚持住呢。”
她扭头看了一眼闻人暖,看一看,她的力量都要大上许多,信念太重要了!她的信念就是他安好,他无恙!
明明看到了帐篷,可是走过去却用了这么久的时间,地上被雨水弄得湿滑,又有兽的声音从四面响起,悉悉索索的,不知是风是兽,帐篷却从眼前消失了,她又饿又渴又累,好像回到了初进地宫时的岁月……她好想就这样躺下去,好好地睡一觉,或者一觉醒来,她会发现这一切都是梦,自己还在红纱国,从未出来过!
她眼前黑了黑,差点跌倒。
不,她绝对不放弃,若不是她笨,闻人暖就不会因为救她而受伤,若不是她们姐妹闯祸,萨珊玖夜也不会那样厉害,祸害人间。
紫箩深吸了一口气,咬紧牙关,继续往前。
“妙曼姑娘……”
突然,有个粗犷的男声从前面传来,她抬头,只见四名牧民,正一边大喊她的名字,一边策马奔来。
是闻人暖的属下吗?可是叫的是妙曼……是不是国主的人?
她又惊又喜,可实在支撑不住了,脑子里突然嗡嗡乱响,一头往前栽去。
几个牧民过来,把她翻过来,可是她的面具除去了,露出的是美艳的模样。他们又看闻人暖,狐疑地说:
“是一男一女,衣裳也对,男的也对,可是这女的长得不像呀。”
“不管了,先带回去,狼要是出来了就糟糕了。”
四人把紫箩和闻人暖丢上了马,往前疾奔而去。
连冰洁的腿上缠了厚厚的布,绑了木板,她用自己的手镯、耳环,换牧民的救助,并且撒谎说自己是萨珊阿罗的女人,这才让他们去草原里找妙曼和闻人暖。
牧民扛着紫箩和闻人暖进来,连冰洁道了谢,可是看到紫箩的脸后,又怔住了。
原来不是妙曼,是紫箩!
难怪闻人暖会闯来救人!
看着这一男一女,连冰洁又忍不住伤心,她这一生,爱过了恨过了富贵过了,也落过难了,却没能有一个真心待她的男人……
她想到白鹤轩,心中越发难受,侧过了脸,眼泪又滚滚地落下。
牧民已经让人去官府报信,这边是萨珊阿罗的势力区,他正受百姓爱戴。
没半天,官府就来人了,仔细看过了闻人暖和紫箩的样子,用马车把他们拖出了草原帐篷。有人自称是阿罗的女人越无雪和好朋友闻人暖,再怎么着,也得用加急的马车,把他们送去阿罗王府呀!
阿罗已经侯在了王府门口,虽不能确定是谁,但他希望是他想看到的女子。
当马车停下,他看到闻人暖的那一瞬间,不由得欣喜若狂,可是当看到他身边的女子时,又暗暗失望起来。
马车上的是紫箩和连冰洁!他挥挥手,让人把三人抬下马车,送去后院厢房,请御医诊治。
自己则站在王府门口,久久仰望着天际繁星,被雨洗过的天空,有种特别好闻的味道,从未改变。
阿罗多希望自己也没改变过,这时候就能和她一起并肩作战。他突然想,为什么人越活就越不豁达了呢?看着她幸福,不也挺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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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极天掩上了铁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