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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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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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乔太医到了。”
    天真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焱极天拉不开越无雪的手,只能维持这个姿势,让乔太医进来。
    “皇上。”
    乔太医背着小药箱,正想磕头,焱极天就拦住了他。
    “不必多礼了,过来看看小公子的病。”
    乔太医作了个揖,快步走过来。掀开了层层金帘,目光投在龙榻之上,见到两个人以这种姿势躺着,连忙又垂下了眼皮。
    这种宫|闱秘闻,知道得越少越好。
    “楞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
    焱极天见他停住了,又低唤一声。
    “遵旨。”
    乔太医不敢再怠慢,快步到了龙榻,伸手摸住了她的手腕,听着听着,眉头就拧紧了。
    “她是女子。”
    焱极天低低地说了一句,乔太医手一抖,随即眼中就露出了然的神情。男女体质不同,难怪他听起来有些怪。
    “她胸前有红疹,是否因缠着布造成,还是因为有什么药物?”
    焱极天盯着乔太医的表情,低声问道。
    “这个……还请皇上详细描述一下……小公子的红疹。”
    乔太医有些为难地说了一句,头都不敢抬高一点,生怕看到不该看的。
    焱极天低眸看去,她整个胸脯上全都漫延着这种红疹,极为可怖。
    乔太医听完,转身走到桌边,打开药箱,取出笔墨开始写药方。
    “乔太医,她的病可要紧?”
    乔太医的药方。可越无雪却用了更大的力气,紧紧地抓牢他的衣裳,就好像落进汹涌波涛里的人,抓住的是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皇上勿需担忧,不过,请恕臣直言,小公子平常一定爱饮酒,而且酒量还颇大,体内郁积了一定的燥火,我焱国气候比晋城干燥,所以小公子才会起了这样的疹子。”
    乔太医放下笔,吹吹方子上的墨迹,低声说道。
    “只在胸前起?”
    焱极天有些疑惑,乔太医干咳一声,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瓶,放到桌上。
    “小公子最近都不可再缠布,要清爽透气,还要禁饮烈酒,少食辣,这瓶药给小公子抹在疹子上,七日之内便可痊愈,至于风寒,也无大碍,小公子体质很好,生命力很强,呵呵,比一般女子要坚强多了,若体质稍弱,此时只怕已经西去……咳……臣该死……”
    乔太医说着说着,便发现自己多嘴了,连忙收住了话,向焱极天作揖请罪。
    “罢了,乔太医,今日之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知道。”
    焱极天偏过脸,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了一句。话语平常,却饱含威严。
    “臣不敢,臣告退。”
    乔太医跪下磕了个头,这才退去。
    “天真,小公子所用之药,由你亲手煎制,亲手送来让小公子服用。”
    焱极天又低声吩咐一句,天真在外面应了,焱极天这才挥手拉下了帘子,看向还紧紧揪着他衣裳的越无雪。
    这姿势对他来说太难受了,他又不能压到她的身上,可难道他一晚上就用这种俯卧撑的姿势呆着?一两个时辰还行,三四个时辰,人不得僵成木头?
    “混蛋。”
    越无雪又低低骂了一声。
    “松手。”
    焱极天轻舒了口气,手指掐在她的虎口上,轻轻一摁,想迫她松手。
    可越无雪死犟,都病成这样儿了,手指居然还能越抓越紧,焱极天只有用了更大的力气,在她的虎口上使劲掐。
    这一回她倒是松开了,可是大眼睛也睁开了,两个人四目直直对着……
    焱极天以为她又要开骂的时候,她那双氤氲着雾气的迷蒙大眼睛,居然又缓缓地闭上了。
    “好冷,混蛋。”
    她喃喃地说着,整个人都往他身上贴来。
    焱极天用手臂环住她,男人的体温比女人高,此时他就是越无雪天然的暖宝宝。越无雪感觉到了热量,人也放松了不少,呼吸渐渐均匀平静。
    天已渐亮了。
    焱极天奔袭一夜,人渐疲惫,眼皮子渐渐合上。
    天真熬了药进来,见他已睡着,不忍打扰,便想退出去。
    “拿过来。”
    不料焱极天特别惊醒,一闻到这药味儿,人立刻就醒了过来,见他端着药碗要出去,立刻叫住了他。
    “皇上,让奴才来吧。”
    天真走到榻边,低声说道。
    “朕来就好,你让人把前些日子得的月白锦取出来,给小公子做几件衣裳。”
    “是。”
    天真抬眼看了一眼焱极天,他已坐了起来,把她抱在怀里。
    “皇上来喂小公子,奴才来端着药碗。”
    天真端着药碗,把瓷白的勺给焱极天。
    “越无雪,喝药。”
    焱极天把小勺抵在她的唇边,可她的唇瓣抿得紧紧的,根本不肯松开。
    “吃药,越无雪,不是想去见你娘亲吗?”焱极天把勺子抵得更紧,越无雪还是毫无反应。
    那只白鹦鹉“红豆”不知何时飞了进来,站在婵绢灯笼上,歪着脑袋盯着龙榻上的两个人,不时低头啄吸身上的白羽。
    “出去。”
    天真出声驱赶了几下。
    红豆偏过脑袋看来,一双黑豆似的眼睛亮闪闪的,突然间就大叫起来:
    “大芋头,大坏蛋……”
    焱极天恼火地扭头看,正要令人把它揪出去时,他手上一松,低头一瞧,越无雪的嘴张开了,而且她是在笑!小勺就这样递进了她的小嘴里,浓稠的药汁喂进去,呛得她大声咳嗽起来,药又呛出来,喷|了焱极天满脸。
    听到有人帮她骂他,她在神智不清的时候都能笑出声!该有多恨他啊?
    焱极天恼火地丢了小银勺,抓起一边的帕子擦脸,又恨恨地把帕子捂在她的小脸上一顿乱揉,揉得她唔唔乱叫。
    “越无雪,等你清醒了朕再和你算帐。”
    他捂完了,丢开帕子,继续给她灌药。
    爱喝酒就算了,还爱喝烈酒,更能千杯不醉。他只要一想到这个,就觉得这个女人实在不温柔不贤淑不可爱……可偏又生了这样一副漂亮的皮囊,引得男人心潮澎湃。
    “喝光。”
    他灌完最后一口药,强行按紧她的嘴巴,迫她全吞进去,越无雪一阵咳嗽,又给他给吐了出来,他的手上,枕上,袖上全是这苦涩的药汁。
    “朕还伺侯你了。”
    他跳下榻,甩了衣服,脸拉得老长,弯腰就把她给捞了起来,往一边的贵妃椅上丢去。
    “皇上,奴才告退。”
    对龙榻前正发生的惨剧,天真装成看不到听不到,硬着头皮伺侯完这两个人,出去安排越无雪的新衣裳。
    大殿里只有他们两个的呼吸缠绕在一起,焱极天坐在龙榻上,盯着越无雪看着。她窝在椅上,几乎快滑到地上了,长长的发丝纠乱得像顶着一头草窝,不过小脸上渐渐有了血色,唇瓣微张着,不骂他的时候,这张唇瓣实在可爱得要命。
    焱极天抱起被子走过去,把她包得严严实实的,这才回到龙榻上睡了。
    不知不觉,天已大亮。
    越无雪睡得极沉,这是这些天来睡得最沉的一次。
    梦里面,娘亲正和弟弟站在梨花树下,采摘满枝的雪白梨花,为她酿梨花酒,然后埋在梨花树下,让她出嫁的时候带着……
    “小公子,吃药了。”
    天真的声音在她耳畔轻轻响着。
    越无雪勉强睁开了眼睛,偏过头看了一眼天真。他的身后是明黄的金帘,金帘后龙榻若隐若现。
    她在哪里?
    她猛地坐了起来,膝盖撞到了椅子腿上,痛得惨呼了一声。
    “啊……”
    “小公子小心。”
    天真连忙放下了药碗,过来扶住她。
    她扭头一看,她睡在一张小榻上,以前这里没有,看起来是临时加的。她身上长长的中衣是焱极天的,布料非常柔软,属于焱极天专用。中衣里面空无一物,衣领半敞着,胸前原本火辣的疹子此时感觉很清凉,她低头看了一眼,只见胸前抹了一些油乎乎闪亮亮的东西,红色退去了不少。
    “你乱看什么?”
    见天真也冲她胸前看,越无雪连忙抱起了双臂,不悦地斥责天真。
    “哟,小公子不必紧张,奴才是个半男人,小公子在奴才眼中,也是个半男人。小公子喝药吧,奴才把小公子的新衣取来。”
    天真嘻嘻一笑,把药碗放到桌上,转身出去。
    半男人……越无雪眼皮子垂了垂,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宫中多是名贵药材,只要人舒服,管它这药材归谁所有,焱极天你把我整病了,你就得赔偿!
    桌上还有各种糕点,她连咬好几块,仍然觉得腹中空空。
    “小公子,这可是月白锦,宫中只有这么几匹,皇上赏了独孤素儿一匹,其余的全给小公子做衣裳了。”
    天真捧着几套衣裳进来,放到她的面前。
    “天真,弄点肉来吃吃吧。”
    越无雪丢了糕点,仰头看天真。
    “好,奴才马上去安排。”
    天真笑眯点点头,转身又走。
    “天真,你今天怎么不陪他上朝去?”
    越无雪在他背后小声问。
    “皇上让奴才这几日专心伺侯小公子,小公子的药都是奴才亲手煎熬,绝对新鲜安全。”
    天真转过身来,背微弓着,臂弯上的白马毛拂尘轻轻晃荡。
    “几日……我睡了几天?”
    越无雪怔了一下,连忙问道。
    “四天,皇上说,若今日小公子还不醒,就要把小公子埋掉了,小公子,奴才告退,还得着人去禀报皇上,不必埋掉小公子。”
    天真嘻嘻一笑,作了个揖,转身快步走了。
    这是焱极天的作风!残忍恶毒!
    越无雪看向桌上的衣服,月白锦摸上去就是舒服,难得的是居然给她做了几只月白锦的肚兜,她这可怜的胸脯啊,终于可以享受一下了。
    她抚摸着肚兜,心思又转动起来。在家里的时候,她都是自己缝制的胸|罩,她实在穿不惯肚兜。
    找宫婢要来了针线,越无雪几剪刀就裁掉了一只肚兜,开始为自己做内衣。
    缝了几针,她猛地想到了独孤素儿为焱极天做的香袋……糟糕,那天被绑在风筝上,不知道掉哪里去了。
    人家的心意,她拿什么赔?
    想了会儿,她索性又拆了个肚兜,做两件胸|罩,剩下的布料做个香囊冒充孤独素儿的给焱极天。
    宫婢给她上菜了,她抬眼看了一眼,继续盘腿坐在椅上,身体侧靠在窗上,一缕长发滑过肩头,一直垂到椅下。
    有风投进窗口,焱极天踩过院中雕龙浮凤的白玉地砖缓缓走来,视线落在坐在窗前的她身上。
    她的侧影很美,阳光抹在她侧脸上,肤色白皙粉嫩,长长的睫,像停在美妙风景上的蝴蝶。
    焱极天的脚步更缓了,所谓“动若脱兔,静若处子”这句话,简直就是为越无雪创造出来的。
    她做女红的时候居然可以这样娴静……她简直像全能的,无所不能。他抬手,制止了宫奴的传报,慢慢地走向台阶,往她身边走去。
    越无雪正在缝制胸|罩的带子,她从三岁开始尝试做这个,已经很娴熟了,所以做起来很快,不到半个时辰就能做起一个,缝好这个带子,便能穿上了。
    放到现代,这样的丝绸胸衣可卖得贵了,还没那些黑心海棉塞里面,绝对的天蚕丝,绝对的舒服享受。
    她笑眯眯地举起了胸衣,在胸前比划着。
    “这是什么?”
    一只大手从窗外伸进来,夺走她刚做的东西。
    怪模怪样两只小兜……难道是用来装那东西的?
    焱极天愕然地看着手里的东西,又抬眼看她。
    “还给我。”
    越无雪脸上涨红了几分,伸手夺回来,藏到了自己身后,冷冷地说道:
    “你一个皇帝,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偷|看别人。”
    “不做亏心事,怕什么偷|看?”
    焱极天最看不得她这副刺猬样子,就像他杀了她全家……本来是想杀的,可越雷那老狐狸用了替身在府里,他这几天正派人满天下缉拿越雷,铁心正赶往边境,收回兵符。更让他心烦的是,三夫人和越泽睿、越长安都不知所踪,只剩下府上老弱妇孺,每天哭天喊地,求饶示弱,让他头疼不已。
    “你才爱做亏心事。”
    越无雪从椅上跳下去,双手背在身后,藏着那只胸衣,快步往后退,然后转身就往里间跑去了。
    焱极天绕进去,低眼看向她刚坐的椅上,制衣局精心做出来的肚兜被她剪烂了几个大洞,天下第一绣娘绣的海堂争春也被她挖得只有树,没有花,还有一个香袋的半成品躺在椅上,其大小形状不像是女子现在流行之物。
    这做给谁的?焱极天盯半刻,越无雪出来了,穿着月白锦制成的长裙,头发简单地挽着发髻,同样是女装,可看上去却有些不同,焱极天下意识地看向她的胸膛,奥妙就在这里,原来穿着她自己做的东西,胸脯更挺俏。
    焱极天眼眯了眯,心里有些痒起来,直想拉开她的衣裳看看,穿着那个是什么样子。
    “皇上,阿罗王子来了。”
    天真过来通报了一声,焱极天抬眼看向殿外,只见阿罗正捧着一只长长的盒子站在大门处,伸长了脖子往里看。
    “请。”
    焱极天拧拧眉,然后指了指越无雪。
    “进去,不许出来。”
    “我饿了。”
    越无雪不悦地顶了一句,目光看向了桌上的美食,肚子里咕噜地叫个不停。
    “来人,把这些端进去,让她吃完。”
    焱极天脸一寒,天真立刻让人把桌上的饭菜往内殿里端去。
    越无雪刚进去,阿罗王子高大的身影就进了大殿,一步一步,重重踩在地砖上。
    “皇上,臣给小公子找了些好东西,保证让小公子身体好起来。”
    “哦,阿罗找了什么好东西?”
    焱极天唇角勾起了笑,一脸平静地问道。
    “这可真是好东西,不过皇上龙虎威猛,是用不上的了,哈哈!”
    阿罗把锦盒放到桌上,打开,里面一对花鹿三岔茸。
    焱极天的笑意有些僵硬,他抬眼,对上阿罗得意洋洋的眼神。
    “这可是臣前天在龙虎山打的,绝对新鲜的好东西,让天真给小公子做了吃了,保证他精神百倍,夜夜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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