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无雪的四肢瞬间僵硬,艰难地扭头看他,只见他睁着一双深遂的墨瞳,正饱含玩味地看着她。
越无雪只僵了几秒,手握拳,往上挪,停到他的大腿上,轻轻地锤了起来。
“皇上,奴才是为你赶蚊子。”
“若有蚊子,朕一定喂你吃掉。”
焱极天冷笑。
越无雪干巴巴一笑,埋头努力捶,最好捶到什么死穴,这样最好。
“往上……”
他指挥。
越无雪依言而行。
“再往上……”
他还是不满意,越无雪只好再往挪了一点,都到他大腿|根|部了,他要再哼唧,她就一拳锤死他的子孙根。
可焱极天此时突然拉住了她的手,把她用力往前一拽,她就扑到了他的身上,他随即又一个翻身,把她压到了身下,大掌掐着她的小脸,冷冷地说道:
“越无雪,朕对你已是仁至义尽,你为何总想着跑?就算你能跑,你能为你能跑得出焱国,跑得出越雷的棋盘?这是祖庙,你跑错一步,就会粉身碎骨。”
“我没想跑。”
越无雪很是无力地辩解了一句。
“不想跑就最好。”
焱极天的长指微微放松,却用膝盖分开了她的腿,抵住了她的柔软蜜地。
越无雪开始紧张,浑身的刺都在高高竖起。
“知道朕为什么带着你从百官中走过吗?”
焱极天低声问。
“奴才愚笨,不知皇上的意思。”
越无雪小声回道,他说话时的热气喷到她的脸上,让她有种快被融化的感觉。
“你要愚笨,天下还真没聪明的女人了。”
焱极天冷冷一笑,拧住了她的小嘴巴,上下揪着。
“朕问你,你那么喜欢阿罗的金耳环?”
“干吗?”
越无雪终于摆脱他的魔爪,斜着眼睛睨他,尖声反问,
“你也要送我金耳环啊?”
不料焱极天的唇角却轻轻一扬,唇贴下来,在她的耳畔轻扫着,低低地说道:
“你想要,朕就送你。”
这唇吻得她耳朵痒痒的,越无雪想躲又躲不开,腰被他用力摁着,他的腿也开始用巧劲,在她的那地儿蹭来磨去。
“你这样,我会以为你吃醋。”
越无雪又羞又恼,想激他一句,可焱极天却一偏头,滚烫的唇印在了她的脸上。
“朕就是在吃醋,小无雪,你怎么办?”
越无雪的身子又僵硬了,她慢慢转头来看他,只见他双瞳灼灼,盛开着桃花,情|欲盎然的。
“凉拌,皇上,这是祖庙,可不能行男女之事,请皇上慎行。”
她硬着头皮,想烧熄他的欲火。
“小无雪言之有理。”
他点头,坐起来,可想了想,唇角又扬起了几分坏笑。
“不过,朕的心情也很重要,朕为小无雪,每日里头都是疼的,小无雪理应补偿朕。”
“怎么补偿?皇上想喝酒么?”
越无雪也坐起来,飞快地(。kanshuba。org)看书吧衣衫。
“你会知道的。”
焱极天的声音钻进越无雪的耳中,她有几分毛骨悚然的感觉,下意识知道情况不妙。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越无雪被焱极天从后面窗拖出来,带到了一个最吵闹,又最不吵闹的地方——
屋顶。
祖庙分七进,七座大殿,一重比一重高,他们现在是在最高的地方。大殿呈凹形,正中供奉的就是焱朝历代帝王牌位。
屋顶隆起处,有三尺宽的脊梁,他就把她压在这冷硬的脊梁上。她的衣衫全被他打开,露出光洁柔软的身体,月光轻抹在她的肌肤上,风一拂过,这原本玉瓷般的肌肤上就会起上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高处不胜寒,这里实在有些冷。
她抱起双臂,又想像前日在小潭中那样央求他,可他却先发制人,俯下身来,手指竖在她的唇上,低低地说道:
“小无雪若今日再拒绝朕,朕可要用手段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盒,打开,盒中有一枚玉丸,一枚手指粗细的玉尘柄……总之不是好东西,来祖庙祭祖,却带着这些玩艺儿,还是在他的祖先头顶上……越无雪真的看不懂这个男人,不知道他的心里到底装了多少邪恶的念头。
“小无雪让朕开心,朕就会护你到底。”
他的手掌滑过她的肩,到了她的酥软之上,重重扣住,用力地揉捏几下,像在威胁,可表情却是享受的那种。
“朕最爱看小无雪这双花儿了,美极了。”
他说着,低头就吻。
越无雪被他的举动弄得又痒又麻,可是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她居然有了几分异样的快乐。人的身体永远是诚实的,尤其是在这样沉浸在后宫,练习过无数回的男人的高超手段下……
“你也这样对你的嫔妃?”
她突然伸手,挡住了他的嘴,胃里一阵不适感涌上来。
“小无雪可是第一个,其她的人,可是得跪在朕的面前,伺侯朕。小无雪想不想试试?”
他轻拍她的小脸,突然就抬起巴掌,在她的胸上拍打了一下。
“啊……”
她一声低呼,只觉得疼痛。
可她的声音立刻惊动了院中的奴才们,有人疑惑地抬头看。
“什么声音?”
“野雀儿吧?”
“哦。”
焱极天拿开掩住她小嘴的手,笑着说道:
“野雀儿,朕要尽兴了,可忍得些,喊出声来,别人看到的可是你。”
越无雪的背被硌得生痛,手腕也被他抓得痛,她恨恨地瞪着他,压低了声音,
“你尽兴,我怎么办?”
“你也尽兴啊。”
焱极天又笑起来,双瞳里有锐光一滑而过,紧接着,他拿起那枚玉丸,轻轻往她身子里抵去。
“什么东西?”
她大骇,伸手就想抓,焱极天立刻压住她乱动的手脚,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野雀儿,朕想明白了,朕不再放纵你肆意无理,朕要让你服朕,让你迷上朕,不管是你的身子,还是你的心,都得老老实实地归顺朕。总要有个开始,今晚朕就让你痛快一次,以后,你就会夜夜求着朕来疼你。”
他反正说话放肆,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了,又拿起那玉尘柄往她的身子里抵去。
“记着,你的主子,你的男人,你的亲人,都只有我一个,你乖了,朕让你平安无忧,你若还是不肯乖,朕真没心思再花力气去保你,你看看下面的大臣们,可都是要你和你弟弟越长安的命的。只要他们发现你是女子,你的下场会比越长安更凄惨。”
他抱她坐起,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前,手指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走,任放在她身子里的两样东西慢慢灼烧着她渐被唤醒的欲|念。
越无雪知道逃不过这一晚,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小声问道:
“那我问你,如果我不是越无雪,是越家其他的女儿呢?”
“越家其他的女儿会酿缠绵酒?会像你一样野?”
焱极天立刻反问。
这样的野雀儿,小野猫,难得一见!
越无雪侧过脸,华庙正笼罩在辉煌的灯火中,在这灯火下,禁卫军正手持锋利的长枪,警惕地守卫着他们的皇帝。奴才们垂手立于各个大殿的门口,等着皇帝的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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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4…9 8:57:19 本章字数:11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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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又一波的快乐浪潮,把越无雪击败。
她微眯着眼睛,歪着头,看着几乎伸手就能触摸得到的星空。
若是和爱的人做这样快乐的事,一定很幸福,她脑子里闪过几张脸,白鹤轩,阿罗,天真……好吧,实在没什么男人可想……
最后,她脑中的画面又定格在了焱极天有些潮红的脸上妃。
这不科学!
她有些纠结,有些郁闷,正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身子一悬空,被他给抱着坐了起来。
长长的发早被汗水濡湿,粘在额上,有几缕缠到了他的肩上,他的下巴正抵在她的额上,手掌用力掐着她的腰,把她往身上用力地摁着艋。
“看着朕。”
“啊,嗯?你有啥好看?”
越无雪抬眸看他,他下巴上的几滴汗恰巧落下来,滴在她的唇上,咸咸涩涩。她抬手要把汗抹掉,可他的唇立刻堵了下来,强迫她张嘴,接纳了他的舌和他的汗。
“你说朕有啥好看?专心点,否则朕不饶你。”
半晌,她的唇都被他吻痛了,他才放开了她,摇摇她的小脸,哑声说道:
“唔……怎么专心,你再坐高一点,下面的人就能看直播了,而且你也没饶我。”
越无雪没好气地瞪他。
焱极天侧脸看,一重重的宫殿往下延伸,不时隐进葱绿的树林中,蓦地又探出一角游龙走兽的屋檐。奴才们正左右张望,似是想找到不明声音的来源之处。
“焱极天,你压着祖宗做这样的事,你都不怕在梦里被祖宗掐死啊?”
越无雪动了动,想挣脱出来。真的,她累极了,实在不想继续下去,可他还是很兴奋的状态,她都怕再继续被他折磨下去,她会被他弄坏了。
“死人能管着活人?”
焱极天倨傲一笑,伸手拢起她的衣衫,让她的胸紧贴在他的胸前,还不时在她的背上揉几下,让她的绵软在他的胸膛上磨动。
越无雪眨眨眼,若说大逆不道,焱极天才是世间排第一的人。杀兄弟,诛太子,夺皇位,在祖庙屋顶宣|淫,他还能做更出格的事吗?
“世人越不许朕做,朕就偏要做,小无雪,你敢说你不是这种人?”
焱极天轻抬着她的下巴,慢吞吞地问了句。
他的双瞳里,有最具攻击性霸占性的辉芒,这个男人,他是天生的掠夺者,要掠夺他看中的一切,只要他想要,就是万千手段去得到。
可他又说得太对了,越无雪就是他说的那类人,世间对有越多枷锁,她就越要去冲撞。
人生不过匆匆几十年,她上辈子已经过得太憋屈,若这幸运捞来的一世还那样窝囊地过,她不过早点去投江,割喉,服毒……
“嘻嘻。”
越无雪突然一笑,
“原来你的叛逆期来得这么晚啊?怎么,被吸血老妖压得太久,要好好发|泄了?”
“小无雪说对了,现在小无雪就陪着朕好好发|泄一次。”
焱极天俯过来,在她的唇上狠咬一下,接着便把她的身体抵在屋檐高高翘起的麒麟兽头上,将他锐利锋芒的重型武器,重重地撞入她的深处,又在她快尖叫出来时,一手捂住了她的唇,把她的声音全堵了回去……
“小无雪,张开嘴。”
焱极天又取了一枚碧绿通透的丸子出来,递到她的唇边。
“什么?”
她伸手捂嘴,警惕地看他。
他先是往她那里塞东西,现在又要塞嘴里,他到底要玩多少花样?
到现在为止,那枚小玉丸还在她体内搁着呢,他进去的时候,那玉丸就抵在她的小腹上,鼓得她难受。
“让你更快乐的东西。”
他掐开她的唇,强行把药丸塞了进去,那丸子入嘴即化,清清甜甜,像一块棉花糖,很快就融化到了她的口腔中。
可是,没啥别的感觉,就是一颗糖而已。
她正狐疑时,他又开始重重地攻击她的身体,星空在越无雪眼前旋转,她脑子里的胡思乱想都被他的冲击斩得七零八碎,渐渐的,她的声音从他的指缝里抑制不住的飞逸出去……
院子里,奴才们又开始四处张望,小声议论:
“野雀儿又来了。”
“春天的野雀儿叫声就是不同……”
“作死呢,敢大声喧哗,脑袋都搁得太稳了吗?”
天真的身影出现在院中,拂尘在小太监们脑袋上打着,眼角余光却瞟向屋顶,高高的挡风檐上雕着飞舞的巨龙,鳞片被月光染亮,那后面的情形么……
绝对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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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声,木鱼声,声声砸过越无雪的耳膜。
她很困,却又只能强忍住瞌睡,更让她难受的是,那枚玉丸还在她的体内,他说若敢取出来,他便塞十颗。
十颗……
焱极天啊,你以为你在拍岛国动作片啊,这到底算什么破事?
她不好乱动,又憋得难受,祭祀已经开始了,她站在祭台右侧,双手垂在腿侧,弯腰勾头,双|腿紧并,强行忍耐,听着前面的颂文没完没了地念。
她身后是几名高大的侍卫,百官都站在她的后面。
念颂文的是久未出现过的连老相爷,连他都搬出来了,越无雪今日的命运,就同如被吊在细蛛丝上的小飞蛾,随时会被狂风劈得粉碎。
冗长的颂文念过,焱极天手持长香,登上高台,焚香祭拜先祖,求先祖庇佑,平定叛乱,还焱国安稳清净。
越无雪悄悄抬眼看了他一眼,今日焱极天穿得特别正式,玄色龙袍,头带十二旒冕,长及鼻下的金玉珠遮住他的眼睛,令人无法看清他眼中的情绪。
他明明就在身后的大殿屋顶做过荒乱的事,昨晚的他,满脸的邪恶,干的是世间最邪恶的事。可此时,他站在百官前,有一如既往的威严,只隔着金玉珠往外环视一眼,底下的大臣们便屏住呼吸,诚惶诚恐地俯地不起。
或者,他的邪气和荒唐,全天下只有越无雪一人品尝过呢。
“皇上,臣奏请皇上,以越长安之血祭天,以振我军威。”
有大臣上前,手持长长的玉虢,跪到焱极天的面前,这人是刑部的齐玉之。
又来了,而且是在祭祀的时候,分明是联合好了,要逼焱极天下决定。
他低头看来,旒珠轻晃,此时又有两位大臣上前去,一左一右跪于先前齐大人身边。
“请皇上早做决断,以越长安之血,换我军将士之心。”
三军之中尽传言,皇上喜欢脔|宠越长安,大有昏君之嫌,所以招致老天爷发怒,水淹京城,又让越雷起兵反叛,导至狼烟骤起。
这流言其实挺龌龊的,先帝也有男宠,大臣们之中,也有悄悄找男倌儿寻乐的,京中好男风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偏到了焱极天这里就成了大错。
焱极天也不恼,只抬眼看向连老相爷。
连老相爷略一沉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