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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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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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他才开始慢慢吞吞地解白布,慢慢吞吞地问她。
    焱极天贼精贼精的,她能被连渭拦住,还想不到她进了林子?越无雪眨眨眼睛,说:
    “听到她让你摸她肚子,你又说爱妃我好爱你,然后你们热情相拥,激|情相吻。”
    “胡说!不许胡搅蛮缠!”
    焱极天脸一沉,低声斥责。
    “那我就蛮缠胡搅……你到底喜欢我吗?还是喜欢你孩子他妈?你可以宠她哥她姑她二大爷,能不能也宠宠我家里人?不要多了,就那两个。”
    越无雪扭了扭腰,蹭他的身体,明显感觉到他身体开始发烫,渐渐抬头。
    “你在那里偷听?”
    他的呼吸紧了紧,双掌扣住了她的腰,把她往身上贴。
    “哎,我哪里有偷听,只是路过,而且你早给过了我承诺,一定不会反悔,你的好,我也会涌泉相报。”
    “你就这样涌泉?”
    他恶声恶气地斥问一句,手指摸进去,动了动,蜜泉干涸得哪里像要向他求|欢?
    “呃,这要看你的本事了!”
    越无雪被他扣得有些痛,微微抬起了些身子。
    “那也要看你的本事了。”
    焱极天咬牙,用力地晃了晃她的腰,就知道她假腥腥,还学会了给他下套,给他戴高帽子!





     【98】心里有春天
     更新时间:2013…4…18 8:54:24 本章字数:6750

    四目相对着,焱极天突然就没了兴致,虽然知道她就是这么个人,有求于他的时候,才会假腥腥地示好,回过头,心里又骂翻了天。
    “下去。”
    他把手指撤出来,不客气地将她掀开,冷冷地喝斥了一句,再美的酒也没兴趣喝了,匆匆起身,没一会儿,脚步声就消失在院外。
    不用和他翻滚,于越无雪来说,简直是件天大的好事。她麻利地穿好了衣衫,独自吃火锅,喝酒,然后丢下满院的狼籍,洗洗去睡。
    干吗不善待自己妩?
    不过,他莫名其妙发脾气,真的是因为自己没反应?
    躺到榻上,她伸手轻轻地探到腿间摸了摸,然后拧了拧眉,这种事,她还真没焱极天那种本事,想春天就春天……
    她心里塞那么多事,又讨厌焱极天,如何能轻易唤来春暖花开螫?
    啊呸……去你的焱极天!她把白鹤轩捎来的信从鞋底翻出来,又读了好多遍,才小心翼翼地藏进了枕头的夹层里,然后就这样枕着母亲亲笔写下的字,睡了。
    焱极天出了朝宫,独自沿着白玉的栏杆往前走。
    星光满天,本是个好天气,风清清习习拂面来,若能和心仪女子一同喝酒赏星也是好事,偏偏越无雪给他添堵!
    前面是开满水芙蓉的液池,一阵笛声传来,悠悠扬扬。他停下脚步,只见独孤素儿正倚着栏杆坐着,一支玉笛吹得美妙。
    他静立着,听了好一会儿,见她放下了笛子,悠悠轻叹了,这才慢步上前去。
    “独孤小姐何事叹息?可是宫中住不惯?”
    “皇上。”
    独孤素儿连忙转身,想跪下给他行礼。
    焱极天连忙伸手托住她的双臂,柔声说道:
    “免礼,独孤小姐是朕的救命恩人,以后都不必在朕面前行此大礼。”
    “君是君,臣是臣,礼节是必要的,否则世人会笑民民的父亲管教无方。”
    独孤素儿抿唇一笑,抬眼看他。
    焱极天点点头,低声说,
    “独孤老王爷确实品行高洁,令人景仰。”
    “皇上,民女想向皇上求个旨意。”
    独孤素儿抿唇一笑,歪着头看他。
    “独孤姑娘请说。”
    焱极天一脸微笑,看着她。独孤素儿便站了起来,认真地给他行了个礼,然后大大方方地说道:
    “民女初回京城,便遇上京中大水,民女家中已无男丁为国效力,独孤王府中也空着不少屋子,民女想收留那些在大水中失去亲人的孩子。”
    焱极天的脸上现出几分赞许,便扭头看着天真,笑着说:
    “天真,你看,我焱国还有这般女子,确实值得表彰,明儿朕在朝堂之上,一定要向那些大臣们好好说说独孤姑娘的贤德。”
    “是,皇上洪福齐天,上天才会赐下这样贤德的女子。”
    天真也笑,拂尘跟着他一起微微抖动不停。
    “独孤姑娘早些回去,宫中夜禁,免得引起误会。”
    焱极天心情好了点儿,交待了一句,起身离开。
    独孤素儿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会儿,唇角渐渐有了几丝冷笑。拿着笛子,大步往锦澜宫走去。
    焱极天走了一段路,放缓脚步,沉声说道:
    “来人,去彻查独孤素儿,朕要知道从她出生起的每一件事。”
    脚步声敏捷地远去。天真跟了几步,小声说道:
    “皇上刚还表扬独孤姑娘呢,为何这时候要查她了?”
    “虽然朕当时神智不清,但是却知道救命恩人讨厌笛子,绝不会吹响笛声。”
    焱极天冷冷地说了一句。
    “可皇上都神智不清了,又如何知道?”
    天真狐疑地问。
    “罗嗦!”
    焱极天拧了拧眉,加快脚步。当时那女子抢他扳指的时候还说了一句话,她说:这天下我只有两种东西不抢,虫子和笛子,这是世间最恶心的两样东西。
    他当时特地往相反的、刺客不可能想到的方向跑,这才遇上那个奇怪的女子,应该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当时的获救过程,如果不是那女子事后向人炫耀,便是当时还有人在场,而且那位女子也不知道。
    如果独孤素儿不是那位女子,她冒名顶替是出于何心?
    见他脸色难看,天真便紧追了两步,轻声说道:
    “皇上,夜深了,回去歇着吧,明儿还要早朝。”
    “天真,你说如果每个女子都像越无雪那样,后宫会不会干净一点?”
    焱极天闷了一会儿,问他。
    “呵,那后宫只怕没一间完整的屋子住了!”
    天真扑哧一笑,脱口就说。
    也是,一群野猫打架,他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他摇摇头,为自己这个可笑的念头感到汗颜,他怎么会希望后宫全是那样的女人,明明,这和他喜爱的类型不一样。
    他对她感兴趣,不过是因为她像曾经的他……
    他又想到了春衣。从小陪在他身边,温柔地陪着他的春衣。他的脚步渐渐沉重了,他曾抱着她发誓,会为她讨回公道。
    誓言犹在,佳人已逝。
    “皇上又想她了?”
    天真小声问。
    “过几天是她的祭日,朕想去拜祭一下她。”
    焱极天沉声说着,抬头看向星空,一颗流星正迅速滑过夜空,浅浅的光影,转瞬间即逝。
    天真也仰头看,突然就蹦出了一句,
    “但寻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天真,你也有忘不掉的人?对了,朕记得你是成年之后才进宫的,好像是家中遭了灾祸。”
    焱极天转头看他,沉声问。
    天真摇摇头,小声说道:
    “往事已矣,奴才只有将来,没有过去,而且奴才的将来就在皇上身上,奴才如今只一心希望皇上过得好。后宫女人虽多,可依奴才看,还真的只有越无雪一人能解皇上烦忧,皇上不如就应了她,赏个恩德,饶她母亲和弟弟,最多让她弟弟也做奴才这样的人,这样就免了后顾之忧。”
    “那越无雪会让朕也成为你那样的人。”
    焱极天摇头笑,心情突然就大好,大步往朝宫中走去。
    天真跟在他的身后,白净的脸皮上又浮出几分悲伤。
    若是好男儿,谁愿成废人,那是祖宗爹妈给他的子|孙|根,他却不得不剪了废了,当太监。
    朝宫里静静的。
    红豆站在红豆树上啄白羽毛,这还是越无雪求着天真挪来的一颗红豆树,小小的,就种在她的窗前。
    焱极天站在窗口往里看,她正跟碾米似的,在榻上滚来滚去,时而把双腿举得老高,她只穿着她自个儿做的小短裤,所以一双白嫩嫩的腿就在空气里露着;时而又翻了个身趴着,把屁|股翘起来,摇来摇去,就像……身后有他……
    焱极天呼吸紧了紧,正想进去时,突然看到她又翻了个身,这回是在做俯卧撑,她实在没多大的力气,不过做了三四个,动作就笨得不行,再做一下,扑……一下就跌进了软绵绵的锦被里,好半天没爬起来,一头青丝在鲜艳的锦被外拱着,听到她嗡声嗡气地说:
    “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皇帝?”
    焱极天忍不住好笑,真不知如何评价她才对,只怕大难临头,要杀头了,她还是这样没心没肺地穷乐。
    正想走开时,突然窗子里就传出了一声恶声恶气地骂语,
    “哼,简直和虫子、笛子、一样令人恶心!每回还非让人看,毛毛糙糙,黑不溜湫,还以为好看!”
    焱极天能忽视她后面所有的不敬、不雅之词,注意力完全落到她的第一句上面。
    虫子、笛子……
    他猛地推开门,大步走了进去。
    正被满心愁绪折磨得睡不着、正在努力做健身运动的越无雪吓了一大跳,转过憋得红通通的小脸看他,见他一脸铁青,连忙就缩成一团,紧张地看着他。
    “你刚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他俯下身,双手撑在她的身边,紧盯着她的眼睛,急促地逼问。
    “毛毛糙糙,黑不溜湫,还以为好看……我是说你的腿……你别想歪了,你腿上有好多汗毛!”
    越无雪的脸涨得更红,继续往里面缩。
    “前面一然,朕让你再说一次。”
    焱极天一掌就掐住了她的小脸,让她逃不开。
    “我前面说了啥啊?”
    越无雪一紧张,居然不记得了。
    “你说和虫子,笛子一样恶心……”
    “都绿绿的嘛……很恶心……”
    越无雪欲哭无泪,把他一向视为骄傲的那地儿比成虫子和笛子,虫子那么小,笛子那么细,若她是男人,她也愤怒。
    “越无雪……”
    焱极天的手指放松了一点,呼吸也渐渐平静下来。
    那女子会酿酒,越无雪也会,并且痴迷此道!
    越无雪一直住在尼姑庵,离他养伤的庙也近!
    虽然当时看不清她的容貌,可是仔细回忆她的声音,确实是越无雪这般放肆大胆的,绝非独孤素儿那样温柔有加。
    他怎么就没往这上面想过?
    “你再说一次,虫子和笛子一样恶心,你说得动听,朕好好奖你。”
    他放缓了神情,继续说。
    “虫子和笛子一样恶心……。”
    越无雪再度欲哭无泪,怎么又被他给抓住了?还以为他憋着满腔春天,去别的嫔妃那里寻欢作乐,怎么会回来呢?
    “越无雪……”
    焱极天墨般的双瞳映入了烛光,像两簇火苗儿一般燃烧着。
    “朕要封你为妃。”
    他低低说着,唇角扬笑,状似宠爱,可越无雪只觉得大难临头。
    “不封……行不行……我这样很自由,很好……你一样,可以想睡就睡,没什么区别,还省了很多事。”
    “呵,给你荣耀你还不要,也罢,等你再适应一些再说,到时候,朕送件大礼给你。”
    焱极天低笑着,双手从她身下抄过,把她给抱了起来,然后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跪成了那个姿势,双掌从她的纤腰滑到她的臀上,再到她的蜜泉儿,手指带了几分柔情,在里面不停地翻搅。
    越无雪抿了抿唇,悲哀地想:青楼姑娘还能休息,她已经连续三天了……
    还有,他的那个果然比笛子坚|挺好使!
    在她渐润的身子里驰骋不停,逞凶不止。
    缠绵酒的酒兴被激上来了,越无雪越来越热,越来越渴望缠绵,她恼火地想,自己怎么蠢到喂自己喝那酒了呢?
    她开始尖叫了,身体直起,贴到他的胸膛上,不停地扭动腰肢,渴望他再进去一点、再进去一点……填满一点、再填满一点……直到把她的恐惧、寂寞全都填满,这才不负了缠绵酒的美意啊!
    汗水疯涌着,她越来越兴奋,在强过任何一次的强烈刺激下,她被他抛上了巨|浪巅峰,在迷糊糊地睡去时,她隐隐地听到他说:谢谢……
    有人向青楼姑娘道谢么?只因为她满足了他的笛子!
    ————
    六天后。
    一大早,红豆就吵个不停,越无雪翻身坐起来,抓了一只青布鞋子去打它。
    “讨厌的臭鸟,出去再叫,吵别人去。”
    “满朝宫只有你一人在睡懒觉,还指望它吵谁?”
    天真阴阳怪气的声音在外面传进来。
    越无雪伸了个懒腰,趿鞋,走到窗边看他。
    他正抱着拂尘,皱着白净的圆脸盘,一脸愤怒地瞪她。
    “你还有没有奴才的样子?今儿轮到你值更,你居然睡到现在,皇上那里还要你端茶倒水,看今天洒家不揭了你的皮。”
    越无雪又打了个哈欠,笑眯眯地说:
    “你不敢,我是他的玩偶,他不说扒,你没那本事。”
    “就你贼精的,快穿衣……白将军打了大胜仗,你父王被逼到了胡域边界外,投靠了胡王,阿罗王率先锋军返朝了,此时已经进了宫……”
    越无雪的懒筋一下就被天真这句话给抽走了,连忙问:
    “那白将军呢,他何时回来?”
    “白将军有事耽搁了,只怕要晚一些,阿罗王先赶回来的。”
    “哦,等我,我更衣。”
    越无雪乐了,转身就去换衣。白鹤轩一定是要亲自护送娘亲和弟弟,他心真好。
    “领子。”
    才跑出来,天真立刻伸手给她掩领子,脖子上的吻痕很明显,这几晚焱极天没少折腾她,非折腾到她求饶,还得说很舒服为止……
    哪有这样的自恋狂!
    越无雪揪了揪衣领,快步往外跑。
    天真连忙跟上来,在她身后骂,
    “不许跑,没规矩,想扒皮呢?”
    “他不会扒我的皮,他这几日玩得正高兴。”
    越无雪头也不回,挥着手大笑。
    阿罗回来,真好!她真的想这傻大个儿了!
    还没跑到前殿,远远的,就见一群人慢步走过来了,焱极天、阿罗、连渭、还有几名武将,还有冰洁和独孤素儿,都赫然其中。
    越无雪慌忙收住脚,勾着头,跟在了天真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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