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吻就不想松开。
还有她的身子,媚软得不可思议,带着天然的芬芳,令他着迷。
他把她抱起来,大步走向层层帘幔后的大榻上,身子覆了下去,不等她反应,已经曲起她的腿,盯住了她漂亮的花苞儿。
“不许你看。”
越无雪的脸猛地涨红,挥掌就要打他。
可他居然低头就咬上去了……
越无雪整个人愕住,简直不敢相信……他怎么能这样?
“朕让你爱上朕,听到没有?”
他的手指抚上来,捏着她微张的小嘴,低低地说道。
“焱极天,你到底要不要脸啊?”
她想合上双腿,羞得直想再度淹进那池水中,不见他。
“榻上之事,何来要不要脸之说?你乐我欢,彼此爱慰,再正常不过。”
他说着,再度用力地分开她紧合的双腿,手掌覆上去,沾了一掌的莹亮。
“你看,你也喜欢。”
“讨厌。”
越无雪又疯了,脑中嗡嗡地响。
“告诉朕,你会不会把心给朕?”
他俯过来,唇扫过她的眉眼,停在她的鼻上,盯着她的眼睛问。
“才不会。”
越无雪立刻回得斩钉截铁。
“那就做到你说会。”
他不客气地扯开锦袍,身体压下来。
越无雪用力抵着他的胸膛,小声尖叫推打,不肯让他进去……
就在这时候,殿外突然响起了她无比熟悉的声音。越无雪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要往池上爬。
“皇上。”
外面传来暗卫的声音,焱极天伸手把她推回池中,冷冷说道:
“泡着,朕回来和你理论。”
“理你妹!”
越无雪恨恨地骂,他扭头刺她一眼,快步出去。
越无雪气喘吁吁趴在池沿上,盯着他的背影看。
她想知道他在外面干什么,从纱帘往外看,他正从侍卫手里接过什么东西看,看完了,掌心紧抓着,用了力内,那东西居然被他给碾碎了,成了一片片细小的东西,纷纷扬扬飞下。
越无雪很紧张,她想到自己藏在枕中的丝绢,若非他回来得那样巧,她早就烧掉了,现在就不会担心落进他手。
难道他的人搜到了她的信?她从池中爬起来,拔腿就想跑。
“站住。”
他掀开锦帘,低斥一声。
越无雪扭头看他,龙袍松松地系着,胸膛处半敞,水珠还未干呢,就在胸膛上滚动着。
“你跑什么?朕有事和你说。”
他慢步过来,目光凌厉。
越无雪越加忐忑,退了一步,小声问,
“什么事?”
“凡尘,你要不要?”
他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问。
“不要,我不夺人所好。”
越无雪不知他为何问这话,难道侍卫是告诉他,阿罗要回去了?他会伤害阿罗吗?
焱极天深深地盯着她,好一会儿,才一把抓住了她,用力地摁进了怀里,手指在她的脸上轻勾着,小声说道:
“当年是你救的朕,你为何隐瞒不报?看着朕信了别人,这是欺君之罪。”
越无雪愕然,他如何知道的?他不是正欣赏那贤良的独孤素儿吗?而且,她一点都不想承认是自己救了他!
“那你砍我的头好了。”
她恼火地抵了他一句。
“朕不会再伤害你,你做这样子给朕看干什么?温柔一点看看。”
见她瞪眼,焱极天又拧她的小脸,继尔俯下了头,轻轻地吻了下去。
她的小嘴巴很漂亮,玫瑰花蕾般,嫩嫩的粉色,是那种凌晨的原野上带著初露的粉红玫瑰花蕾蕊瓣般的颜色,是那种饱满到咬上一口就会流出水来的形状。
他一吻就不想松开。
还有她的身子,媚软得不可思议,带着天然的芬芳,令他着迷。
他把她抱起来,大步走向层层帘幔后的大榻上,身子覆了下去,不等她反应,已经曲起她的腿,盯住了她漂亮的花苞儿。
“不许你看。”
越无雪的脸猛地涨红,挥掌就要打他。
可他居然低头就咬上去了……
越无雪整个人愕住,简直不敢相信……他怎么能这样?
“朕让你爱上朕,听到没有?”
他的手指抚上来,捏着她微张的小嘴,低低地说道。
“焱极天,你到底要不要脸啊?”
她想合上双腿,羞得直想再度淹进那池水中,不见他。
“榻上之事,何来要不要脸之说?你乐我欢,彼此爱慰,再正常不过。”
他说着,再度用力地分开她紧合的双腿,手掌覆上去,沾了一掌的莹亮。
“你看,你也喜欢。”
“讨厌。”
越无雪又疯了,脑中嗡嗡地响。
“告诉朕,你会不会把心给朕?”
他俯过来,唇扫过她的眉眼,停在她的鼻上,盯着她的眼睛问。
“才不会。”
越无雪立刻回得斩钉截铁。
“那就做到你说会。”
他不客气地扯开锦袍,身体压下来。
越无雪用力抵着他的胸膛,小声尖叫推打,不肯让他进去……
就在这时候,殿外突然响起了她无比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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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毫不客气地抵进去了,可越无雪的声音却停下来了,她惊恐地看着门的方向,那里传来的声音,属于……
她的母亲,胡域最洒脱的美人,聂颖。
“皇上,聂颖请皇上开恩,放过无雪。”
聂颖的声音颤微微传进来。
越无雪转过脸,看着焱极天姗。
他的脸上蒙着一层情|欲,身下的动作毫不迟缓。
他一向如此,没有人能打断他想要做的事。他享受着越无雪年轻娇美的身体,又享受着她在紧张时吸紧的花道,每一次进出,都是极|销|魂的过程……
“信了别人,都不愿意信朕,你说,朕该怎么罚你?朕可没忘对你的承诺,况且你救过朕的性命,你母亲和弟弟,朕也理当还给你。妗”
他卷起她的青丝,凑到自己的唇边,轻轻一吻。
“真的?”
越无雪狐疑地看着他。
“朕是皇帝。”
他唇角一扬,然后,腰下狠狠用力,让她退无可退,只能容纳他肆意地攻击。
越无雪虽不信,可事已至此,她还能如何?只能敞开身体,迎接他的冲撞。
或者因为太紧张,太害怕了,她的身体反而比往常更加敏|感脆弱,直弄得水声泽泽,让越无雪都不敢听这声音。
“越无雪,愿意把心给朕吗?”
他却爽快,情动之时,又掐着她的小脸问了一句。
越无雪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地哼了一声,
“嗯。”
他知,她也知,全因为外面跪着的女人。
可是,也算是好的开端,他显示了他的诚意,并且非常不悦,她去信任了别的男人。
这回他没折腾多久,放她去见她母亲。
越无雪匆匆穿好了衣,光着脚就奔了出去,湿漉漉的长发,滴落蜿蜒痕迹,直到大门嘎吱打开,她才一声低泣。
“娘。”
“无雪。”
聂颖没敢站起,只跪直了身子,伸手抱住了她。
弟弟越泽睿就跪在聂颖的身后,想叫她,又不敢,只用手拉住了她的袍角,轻轻地摇晃。
“皇上。”
焱极天的身影在门口出现,他扫了一眼越泽睿,目光回到聂颖身上。传说中年轻时的聂颖,是草原上最火辣的那朵格桑花。如今岁月逝去,也不过是个眼角染霜的普通的妇人罢了。
“夫人,越公子,你们暂且就歇在这里,明日再作安排,天真,你留在这里打点,不要怠慢夫人和越公子。”
焱极天淡淡说了一句,带着人离开。
越无雪这才拉起了聂颖和弟弟,带着他们往殿中走。
天真勾着头过来,向聂颖作了个揖,聂颖扫他一眼,拉着越无雪就往殿中走。天真这时候的脸色才微变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看向聂颖和越泽睿。
殿中。
刚才点的那些助兴的奇香都已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莲花香。
聂颖坐在椅上,拉着越无雪的手,摇头叹息。
“你父王,还是带着那两个宠姬,多亏白将军把我们接出来,如今我真悔死了,让你冒这险。好在你好端端的,是娘对不起你。”
“娘,那是我自愿的,而且是爹骗了我们,他说会安排人接我出去,接个屁,骗子。”
越无雪恨恨说了句,见她脸色难看,便安慰道:
“不过也没事,我活得好好的,吃得好,睡得好。”
聂颖拧了眉,还是摇头。
“可是,我们现在怎么办呢?你身份这样尴尬,我刚才都听到了……妃不妃,奴不奴,今日他还新鲜,明日若抛到脑后怎么办?”
越无雪沉默了一会儿,小声说:
“记得我以前救过一个人吗?那人就是焱极天,他现在已经知晓,可能看在那事的份上,放过我们也说不定。”
“是吗?”
聂颖一脸愕然。
“我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如果我没救他,说不定他死了,就是别人当皇帝了,我也不用进宫了。”
越无雪苦笑一下,又问:
“我只是担心会不会连累白将军。”
聂颖也沉默下来,今日,一群侍卫突然破门而入,而且手持对旨,白鹤轩留下的侍卫都不敢反抗,只能由着侍卫把她们母子带进宫,
越无雪又转头看向越泽睿,小声说:
“弟弟,你又长高了。”
越泽睿羞涩一笑,少年的脸上泛起几分红意,随即就挺起了胸膛,小声但是坚定地说道:
“姐姐,你受委屈了,以后我保护你和娘亲。”
“傻小子,你怎么保护,你还打不过我呢。”
越无雪嘻嘻笑起来,又看着聂颖问:
“娘,你可有老情|人?”
“胡说什么!”
聂颖轻啐一口。
“我觉得天真公公像你的老情人,他总照顾我,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照顾我嘛。”
越无雪又笑,聂颖的眼中闪过几分狐疑,摇了摇头,小声说:
“可能是皇帝让他照顾的吧。”
“他?”
越无雪嘴角抽了抽,刚刚晚上差点把她淹死的男人,怎么可能特地吩咐天真照顾她?她又想,莫非天真才是越雷买通的人?虽然天真否认,可是真的不排除这种可能。如果真是这样,想必焱极一定会被气死。
越无雪恶意地想像着焱极天被气得吐血的模样,越加开心。
“你笑什么?”
聂颖好奇地问她。
“看到你和弟弟高兴呗,休息吧,明儿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反正我们三个团聚了,就算是死,也能死一块儿。”
越无雪咧嘴一笑,站起来指浴殿后面那张足能容纳七八个人的大榻。
“我们三个一起睡!”
天真正好端着茶壶进来,听到她的话,长眉一抖,抬眼就瞪她。
“夫人和越小公子留在这里,小安子你还得回皇上那里去伺侯。”
“我不去。”
越无雪扭腰,一脸不满。
“现在是你任性的时候?他退一步,你也要退一步,这样才皆大欢喜。”
天真忍不住就训了一句,这句话挺有理,越无雪当下就乖乖地听进了耳朵,又拉着聂颖说了会儿话,跟着天真回朝宫。
她枕中的丝绢还在,也不知道焱极天是怎么找到娘亲的,难道那天街上真的看到了?
她烧了丝绢,合衣躺下,满脑子的胡思乱想,等着第二日早早到来。
风摇动红烛,火苗儿摇了摇,灭了,屋子里陷进一片黑幕之中,云挡住月儿,微弱的星光透过了窗纱,映在玉石铺就的地砖上,一点一点,像美人的泪珠。
越无雪熬不过焱极天折腾她之后的困倦,悄悄陷进迷离的梦境——
她在月夜中,独自穿行过浓浓的白雾,突然她的眼前出现了一片梨花林,雪白的梨花俏立枝头,如一片雪原,望不到边。娘和弟弟正站在林中,摘花酿酒,那芬芳萦于鼻下,让人迷醉……
她满心欣喜地走过去,想加入娘和弟弟的行列。
突然,一只手从她身后拉住了她,她扭头看,焱极天正盯着她瞧着,然后他微笑着,手挑着她的下巴,低声说:朕答应了你,把他们给你,现在,轮到你实现你对朕说的话了……
她犹豫了下,可刚点头,那片绝美的梨花林突然消失了,她被一个面孔陌生的男人压在黑锦绒的地毯上,他摁着她的腰肢,狠狠冲撞她的身体,那粗|硬的器|物,像要把她的身体活活撕裂开,她惊恐万分,痛苦万分,拼命地想挣脱那男人的钳制……
可惜,她怎么都挣不开,越挣扎,他就折磨得越加厉害……她闻到了血腥味儿,浓重得让她作呕,分不清这是她的血,还是他的血……
————
“起床了,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红豆扑扇着翅膀,站在榻沿上,冲着她耳朵大叫,越无雪从噩梦中惊醒,满头大汗地瞪着红豆。
这梦太不吉利,都怪焱极天,总缠着她做那回事,明明昨晚娘亲就在殿外,他都坚持做完,让她羞愧难奈。
她现在真害怕一踏出门,听到的是娘亲和弟弟被杀掉的消息,她后悔极了昨晚听从天真的安排,从浴殿回来了,她应该守在那里,保护着娘和弟弟。
“小公子,你还睡,怎么懒得跟猪似的,皇上赐宴,客人都过来了,快起来吧。”
天真大力敲门,一点都不客气。
越无雪这才从可怕的梦境中摆脱出来,天真公公简直就是她的福星。
她匆匆穿上了太监的小青衫,戴上小青帽,拿着帕子,浸了水,胡乱地抹了一把脸,乐呵呵奔出去见娘亲和弟弟。
他们是经秘道带进帝宫的,此时正站在偏殿中,等着她和焱极天过来。聂颖换了一身新衣,青色锦衫,藏青罗裙,小公子也是同色的长袍,戴了青玉冠,已经微露了玉树临风的模样。
焱极天对越无雪的心思,若她愿意想,是可以想明白的,只可惜她恼这个男人很久了,不肯相信他会对她真的好。
她迈过门槛,反手关了门,这才扑过去,笑着唤道:
“娘。”
“无雪。”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