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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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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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焱极天,我一定会杀了你。”
    她又大哭起来,哆嗦得像被大风正肆意摇晃的一朵海棠,这风再大一点,这花就谢了。
    焱极天拧起眉,事态如此进展,自然出乎他的意料,他怎么都不会想到,对方连聂颖和越泽睿一起牺牲掉了。
    难道就为了让越无雪恨他?太可笑了!
    又或者,聂颖自认为有把握杀他?难道是因为聂颖知道当晚会被送走,所以提前下手?那越泽睿又是被何人所杀?
    那支箭,是他的黑羽箭,那柄刀,是他的侍卫们用的刀。
    一切严丝合缝,毫无破绽。
    聂颖的脸,都是聂颖的脸,撒下面皮都是血肉模糊,让他更不敢让越无雪去看。
    他仔细想着这段日子以来的事,他对越无雪上了心,有心人都看在眼中,否则聂颖不会在这时候出现,白鹤轩也不会在这时候消失,龙形兵符一日不收回来,终成大患。
    “越无雪,总之,聂颖不是你想像中的聂颖,我也不是你想像中的我。”
    他心中烦恼,无意多哄越无雪,转身就走。
    “是啊,这个世界上,再没有第二个像你这样的恶狼了,你会有报应的!”
    越无雪冲着他的背影尖叫,她也只有这样的发泄方式了。
    她的手脚完全不听使唤,她惊恐的发现,就算她现在想下榻,也做不到。
    “黄御医,我到底怎么了?”
    她扭头问黄御医。
    “会治好的。”
    黄御医抬手擦汗,一脸惶恐。
    越无雪突然就明白了,只怕这是焱极天授意,就是让她无法报仇。
    她软软躺下去,万念俱灰。
    “越无雪,阿罗王来了,皇上让阿罗王陪你说说话,解解闷。”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真带着阿罗进来了。
    阿罗见她躺在榻上,一头青丝从榻边悬下来,那薄薄锦被下的曲线分明……
    阿罗怔了一下,居然没敢靠过来。
    越无雪慢慢转过头,看着阿罗说:
    “阿罗,我是女人,我是越无雪。”
    阿罗怔住,天真拧了拧眉,却没打断,只关上门,出去了。
    “阿罗你不是喜欢我吗?你去杀了焱极天,我就嫁给你。”
    越无雪又说,眼泪顺着她的脸颊一直流。
    阿罗退了两步,又大步往前走了两步,粗鲁地扯开了帘子,愕然地看着她。
    她脸色苍白,眼睛红肿,下巴尖尖,小脸已经瘦成了巴掌大。
    越无雪轻轻地掀开被子,露出只着中衣的身子,玲珑的曲线,再度呈现在阿罗的面前。
    “他说我的身子很让他销|魂,是男人都喜欢,阿罗你要不要试一试?你去杀了他,我就让你试。”
    阿罗的脸越涨越红,他弯下腰,把被子给她裹住,紧紧地压实了,这才跪坐到了她的面前,呆呆地看着她。
    “阿罗,他杀了我娘和弟弟,我白装了一场,我也不想活了呢。”
    越无雪说着,阿罗伸出手指就掩住她的嘴,小声说:
    “你别说了,好好养病。”
    “我没病,他给我下了药,不让我动弹,让我就这样躺着,让他睡,让他欺侮,我不过是他泄|欲的一个布偶……”
    “你别说了……”
    阿罗的嗓子有些哑,迟疑了一下,覆着厚茧的手掌在她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
    “阿罗王,越无雪,皇上刚刚下旨,封越无雪为雪贵人。”
    天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越无雪的眼泪又涌出来了,她把脸靠到阿罗的掌心,小声说:
    “你看,他又要折磨我了,阿罗,我是活不成了。”
    “别这样,我去向他讨你过来。”
    “晚了。”
    越无雪摇头,阿罗的呼吸越来越重,猛地就把她连被子一起抱了起来,大步往外走。
    她的身子软软的,长发一直垂下来,不停地摇晃。
    阿罗一脚就踹开了大门,大步往外闯。
    天真一见,脸色大变,连忙带着人堵了过来。
    “阿罗王休要意气用事,无雪和皇上是有误会,你不要掺和。”
    “小王这不叫掺和,本来越无雪就是太皇太后赐给小王的妻子,皇上已经夺走了冰洁,难道连越无雪也要夺走,他明知道越无雪就在这里,却戏弄本王,欺骗本王,说越无雪是个丑陋的妇人,骗小王退婚。他若不肯把无雪还给小王,小王就和他决斗。”
    阿罗怒气冲冲地大声嚷着。
    天真更急,焱极天为了让越无雪心里舒畅,特地请她最喜欢的阿罗进宫,哪知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你只属于我【106】
     更新时间:2013…4…25 8:57:58 本章字数:6874

    “阿罗王,不要任性,你会害了无雪。僾嚟朤晓”
    天真急了上,上前来就夺无雪。
    可他能有几分力气,被阿罗一抖臂,抖出老远。
    “天真总管,你莫怪小王力大,你只是个奴才,保命要紧,不要管小王和无雪的事。”
    阿罗看了一眼天真,抱着越无雪继续往外走,眼看就要闯出大殿了,外面却传来了纷乱的脚步声和跪迎声妾。
    “皇上。”
    天真爬起来,快步迎出去。
    焱极天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看到面前的情形,他眸色微沉,低声喝斥墼,
    “阿罗,放下雪贵人。”
    “这里没有雪贵人,越无雪是小王的妻子才对。”
    阿罗直着嗓门嚷,那憨厚到不怕死的神情让人又急又怕。
    “你今日让我走了,我也不找你报仇了,可你若留我在宫中,我一定杀你。”
    越无雪从阿罗的怀里扭过头来,看向焱极天,那目光跟刀子似的,让焱极天烦恼。
    “够了,来人,把阿罗王请回去,再敢闹,朕绝不轻饶。”
    焱极天的语气凌厉起来。
    一阵弓箭轻响,越无雪抬眼看,原来宫殿上方,四周都布了弓箭手,只待焱极天一声令下,把他二人射成刺猬。
    “焱极天,小王当你是朋友,你怎么能这样对小王,你要当皇帝,小王帮你杀人,你要娶冰洁,小王就给你,可小王今日就要越无雪,你为什么不肯答应?”
    阿罗也怒了,瞪着焱极天大嚷。
    场面愈加尴尬,焱极天盯着阿罗,良久,一挥手,低声说:
    “都退下。”
    整齐有素的声音响过,弓箭手消失得无影无踪。
    天真担忧地看了一眼无雪,也退了出去。
    这时候,焱极天才慢慢走向阿罗,低声说:
    “因为你更重对朕的兄弟情义,你不喜欢冰洁,所以可以轻易放手,而朕……真的很喜欢无雪,朕不想让她走,阿罗,把她留下,她绝不能出宫。”
    一切声音都停住了,又过了一会儿,阿罗才说:
    “那我也喜欢她,你把她让给我有那么难吗?”
    “无雪,不要这样,你明知道阿罗会很难做。”
    焱极天又看向越无雪,低低地说。
    越无雪当然知道阿罗难做,他重情重义,他和焱极天有生死交情,可他已然动心,又舍不得她难过。
    她窝在阿罗的怀里,仰望着黑漆漆的天空,脑子里回响着萨珊久夜的话。
    阿罗是要回去的,萨珊国是不会允许阿罗和她在一起——更何况,她已为不洁之身,为何要依着一时冲动,害阿罗陷进这浑水之中?
    越无雪,你真的很无耻!
    她唇角紧抿着,眼泪又疯涌下来。
    “无雪。”
    阿罗感觉到她身子不停地颤抖,连忙低头看他。
    “阿罗啊,我也喜欢焱极天,你放我下来吧。”
    越无雪这时候一抹眼睛,看着阿罗说。
    阿罗愕然,痴看着越无雪,似乎不明白她到底在说什么。
    “他杀了我娘和弟弟,我恨他,可我也离不开他,你走吧。”
    越无雪轻掐他的胳膊,努力地想扯出一线笑来,却比哭还难看。
    阿罗抱她的力气更大了,他盯着她看着,好一会儿才说:
    “我知道我长得不如他好看,也做不了皇帝,可我会对你好的。”
    越无雪呜咽一声就哭出了声,她把脸埋进阿罗的胸膛,好一会儿,突然张嘴就咬……
    真的,阿罗,如果我早认得你,一定和你天涯海角,不管你是什么人,我都跟着你!
    可是现在真的晚了……
    阿罗穿着厚厚的锦袍,她的牙咬不过,只用泪水和口水糊湿了他的衣。
    焱极天伸手从阿罗怀里接人,阿罗后退了几步,一脸怆然,看着焱极天,
    “你就把她赐给我吧。”
    焱极天的手僵了僵,又看向越无雪,低声说:
    “你要别的,都可以,无雪……不行……”
    “那我偏要她如何?”
    阿罗恼了,冲着焱极天大喊。
    轰隆隆几声雷鸣,闪电凶猛地刺下,雕花屋檐下的琉璃灯笼乱晃起来,大雨又倾盆落至,将三个人淋得透湿。
    红豆在窗台上跳着脚大喊:
    “大芋头,偷酒喝,偷一碗,醉一天。”
    “不如我们三个人斗酒吧,赢的那个,可以提任何要求,你们两个敢和我斗吗?”
    越无雪突然就笑了。
    “焱极天,我和你斗,如果你输了,把无雪让给我。”
    阿罗扬起下巴,瞪着焱极天。
    焱极天沉着的眼光落在越无雪的脸上,慢慢地点了点头。
    阿罗酒量极大,一向比焱极天好,而越无雪千杯不醉,焱极天看上去必输无疑。
    他三人也不进去,就站在这雨中,天真让人搬上了最烈的烈酒,一字排开了,三十坛。阿罗举起酒坛,仰头就喝。
    “焱极天,你是皇帝,你说到做到,小王若赢,无雪归小王。”
    阿罗烈酒入喉,豪气干云。
    越无雪站不得,就坐在椅上,静静地看着阿罗。
    焱极天也提起酒坛子,撒开封口,仰头喝了一口,再看阿罗,已将一坛喝光,抄起了第二坛。
    他要赢焱极天,因此喝得拼命,可这是什么酒?越无雪酿的最醉人的六眠酒,喝下一碗,醉六天。阿罗你要喝多少碗?醉多少天?
    等你醒来的时候,你我已天各一涯,不会再相见。
    阿罗高大的身躯倒在雨里,摔得闷响,焱极天这才过来抱起了越无雪,大步往殿中走去。
    “谁敢多言一字,洒家割了谁的舌头。”
    天真在外面低嚷,奴才们抬着阿罗急匆匆往外跑,酒坛子很快就收拾走了,留下一院酒香,再大的雨都冲不散。
    “你恨朕,朕可以理解,可是你需要冷静,聂颖之事,朕会给你交待。”
    他把越无雪放到椅上,让人抬进热水,亲手服侍她沐浴。
    “那你这是给我下了什么药,让我不能动弹?”
    越无雪泡进热水里,冷冷地问。
    “朕不想让你做傻事,等朕弄明原委,自会让你恢复。”
    焱极天又说。
    “你也想说,聂颖不是我娘?”
    越无雪盯着木桶里的水,小声问,未等他回答,继续说道:
    “你们还真说对了,她还真不是我娘。”
    焱极天愕然,手轻掐起她的小脸,深深地看着。
    “你是何意?”
    “呵,焱极天,你不会懂的。我来这里十年了,我上辈子被人欺负得厉害,只因我母亲被人玷污,我父亲为报仇,杀了那个男人,结果也被判了死刑,我被大家叫成杀人犯的女儿,虽然被亲戚收养,可没有一天不要忍受冷眼讽刺。后来,我谈了个不嫌弃我家庭的男朋友,那男人居然是为了我手中新酒的配方,想高价卖给对方的公司,我一直不肯他碰我的电脑,他就和情|人一起尾随我上山,想夺我的电脑,结果把我推下山崖……我一直生活在冷漠里,直到来这个地方,醒来之后,我发现自己躺在聂颖的怀里,她不眠不休照顾我,给我安稳的生活,教我这里的一切,呵护我,她和弟弟,是我在这个地方最牵挂的人,你现在把她们杀了,而你明明答应过我不杀她们……焱极天,你不觉得自己太残忍了?”
    焱极天的手指扣得更紧,她的话,他一点都听不懂,他甚至想,越无雪是不是受了刺激,疯掉了?
    “听不懂?也对,你这个野蛮人,只会用刀剑争权,亲兄弟都杀,心中哪里有感情。”
    越无雪冷笑,恨恨地盯着焱极天。
    “越无雪,虽然朕听不懂你说什么,朕也不管你怎么想,可这就是你现在生活的地方,你不杀别人,别人就会杀你,朕要活着,就得心狠。还有,这是你和我之间的事,不要牵扯到别人,尤其是阿罗,朕早说过,他心思单纯,根本不懂是权谋营生,朕绝不许你把他扯进来,朕也绝不许你再见他。”
    “知道了,这是我的错。”
    越无雪认真点头。
    “早点睡,朕会把聂颖的事摆到你的眼前,让你看清真相,到时候你再来和朕说恨与不恨。”
    焱极天把她从浴桶里抱起来,用帕子擦干身子,轻柔地放到龙榻上。
    天真这才带人进来,伺侯他梳洗,末了,他就躺在越无雪的身边,紧紧地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额上,小声说:
    “朕是真的喜欢你,否则朕不会费着心机给你安排好路。越无雪,越雷只怕是活不成了,越家的人都会死,可朕得让你活着,永远和朕在一起。”
    越无雪眼睛紧闭着,听他继续说:
    “你不懂权谋的可怕,朕经历的刺杀不止一次,就因为太皇太后有意要立我为储君,废掉不听话的太子,我被太皇太后养大,我也感激太皇太后的恩德,一味听从,可是结果又如何?我只是太皇太后的杀人武器,就连朕的亲生母亲也是太皇太后所杀。所以你的心思,朕完全可以明白。聂颖早不来,晚不来,在朕对你动心的时候,她来了。白鹤轩拿着龙形兵符不知所踪,朕只怕他拥兵自立,到时候才是朕最头疼的时候。”
    越无雪还是不出声,焱极天掐起她的小脸看了看,她静静地迎着他的目光,还是冷漠异常。
    她是固执的,不会轻信人,尤其是焱极天,她抗拒着这种感情,抗拒着给过她耻辱的、杀了聂颖和小睿的男人。
    可是,这一切还是发生了,她惊恐地发现心底里有个名字在慢慢地刻下……越无雪,你怎么能这样?
    焱极天的唇慢慢贴下来,在她耳边小声说:
    “无雪,朕给你伤心的时间,可是过了这段日子,就都忘了吧,好好当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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