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安南部发生水患,父皇将这件事交给了我,这一个多月,总算没有白忙。”
他似乎很是心喜,浅夏能够感受到他的快乐。
可是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一句恭喜吗?那么生疏。
“接下来我会好好陪你了,别生气了。”
她的沉默在他看来就是闹脾气,便又哄着,在她耳边低语着话。
浅夏摇头,“我没生气,我就是想说,你别太累着了,知道你前些天像什么吗?就像一个工作狂。”
“工作狂也罢,父皇总算,是给了我肯定。”
现在的进展都不错,唯一能与他抗衡的,还是二皇子。
毕竟他一直待在玄安,早就有了自己的人脉。
“浅浅,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成亲之事,我一定会兑现,父皇也一定会接纳你。”
就算父皇不接纳也无所谓,只要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力,就没有人能够再反对。
她本来就不是风祈国的人,那个养女的身份,又能改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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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殇】回房间……
“其实,皇上接不接纳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我要嫁的是独孤殇,于你身后的背景没有关系。”
她不在乎他将来变成什么,只要他们在一起就好。
但显然,男女之间的想法是不一样的。
独孤殇多年的执着与信仰不允许他退缩。
要想不被人摆布命运,你就要做那个,摆布别人命运的人,自古以来,权位最重。
只是这话,他并没有向她说,不想给她压力。
他只要她,一直陪在他身边就好。
她说,我要嫁的是独孤殇,有这句话就够了。
他转脸看她,那满天的星星都映在了他的眼里,黑玉般的眸子中央,是她的身影。
他欺身过来,狠狠的吻住了她,有些焦急,有些霸道,更多的却是缠绵。
他几乎是掐紧了她的腰,让她更贴近自己,有细风拂过,两人的发丝纠缠。
他的吻渐渐加重,几乎是轻咬起来。
她能听到他狂烈的心跳,他的吻几乎要将她吞灭,渐渐的,只能瘫倒在他的怀里,渐渐的,不能只是满足于唇上,他的吻向下,落在了她的耳际,脖颈。
浅夏怕痒,轻轻的躲闪着,又被他含住了耳垂,整个人轻颤起来。
他干脆又一把抱起了她,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一双手向她衣服里滑去,灼热的手掌熨烫着她的肌肤,逗弄着她胸前的柔软。
浅夏不自觉得低吟了一声,自迷蒙的情欲中回过神来。
“独孤殇你又来……”
明明是斥责的话,在这种时候说出来,只是更加的娇媚,让他越发的情动。
“叫我殇,乖,这样叫我。”
他诱哄着,隔着衣服挑逗着她,试图击散她的理智。
浅夏想躲,连抬起的手都是软的,被他紧紧的禁锢在怀里,予取予求的样子,他的手竟然伸进了她的裙间……
“回房间……”她靠在他肩上喘息着,忍不住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以表明自己的决心。
【浅浅殇】没有给人看春宫的兴趣
“回房间……”她靠在他肩上喘息着,忍不住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以表明自己的决定。
她早就说过了,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他竟然在房顶上就……
天知道殇王府的暗卫有多少,那些个她看不见的人,搞不好就在暗夜里偷窥。
她可没有给人白看免费春宫的兴趣。
独孤殇埋在她胸前低低的笑了起来,不轻不重的咬了她一下,让她忍不住叫出了声。
他抬头,眸色深邃的几乎要将她吸入一般。
她却越发的懊恼,伸手去拍打他的肩膀,“放开,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可恶的家伙,他就是故意的。
她发现在这方面,他总是有自己的强势与温柔。
可是他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古代的人应该很含蓄才对呀,接吻还可以勉强接受,再进一步,她就不信敢有人打野战!
“哪里不舒服?来,我看看。”
他说罢就要去扯她的衣服,早就没了先前的正经,这样轻松的样子,让她想起了回玄安的路上。
感觉有好 久:炫:书:网:,他们都没有亲热过了。
“你还闹!”她板着脸,对他义正言辞的低喊,却不知,鼓着嘴的小包子脸让她显得愈发的可爱。
他凑过去,在她脸上啃了两下,低笑:“怎么还害羞,不会有人看见。”
“谁说的,天能看见,地能看见,房顶上的瓦都能看见!”
“那你说回到房间,桌子能看见,椅子能看见,连床都能看见了。”
独孤殇顺着她的话说,浅夏差点被他气的跳脚。
转了转眼珠,便又说道:“那么,我们就相敬如冰,来来,保持点距离,谁也看不见了。”
她说着,就要从他怀里退出来。
“傻瓜,”他低喃了一句,抱着她,飞身下了屋顶。
一脚踹开了房门,迫不及待的将她抱到了床边,俯身压了上去,让她连逃的机会都没有。
他看着她,眼里含笑,“浅浅,以后,我一定多点时间陪你。”
【浅浅殇】不能背叛我
他看着她,眼里含笑,“浅浅,以后,我一定多点时间陪你。”
“如果你食言呢?”她故意为难他。
“宫里你不能去,以后再去哪,我带着你,行不行?”他也想她时时刻刻都在身边。
“切,你一早起来就不见人影了。”
“不会了……”
独孤殇宠溺的亲了亲她,双手却是毫不温柔的在解她的衣带。
浅夏突然想起还有一件事要跟他说,却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他的吻吞没,天旋地转的晕眩。
只能任由着他带着侵略性的吻占据了她的整个心神,他火热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迫不及待的要拉她一起去做坏事。
也许是忍了一个多月,也许是因为他太过高兴。
他今晚表现的太过热情,攀附着她的身体,邀她一起共舞……
激情退却时,他仍然压在她身上,不愿离开。
浅夏觉得全身酸累,她推了推他的肩,他还是迷迷糊糊的抱紧她,紧闭了眼,似乎是睡着了。
她有些无语问苍天,好不容易平稳了呼吸,却发现,这家伙真是重的不像话。
“小正太,你睡着了吗?”
她开口问,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嘶哑的很,想到刚刚忍受不住的叫喊,脸上又开始发热。
“嗯……”他含糊着出了一声,脸动了动,埋进她的肩颈里。
“根本在装睡吧?起来啦,人家要被压扁了。”
她又推他,实在搞不清楚,他干嘛要这么就睡了,手触到他的肩膀,那里有个浅浅的牙印,她咬的。
一瞬间心软,便想收回手,却被他抱着,一个翻身,长手长脚的将她捆在怀里。
“浅浅,你永远不能离开我,不能背叛我。”
他闭着眼睛,却那么清析的说。
浅夏有些微愣,想去看他的脸,却被他手上一个用力,头压在了他的胸膛上,鼻翼间,全是他身上好闻的气息,有股安心的味道。
【浅浅殇】他只有她
浅夏有些微愣,想去看他的脸,却被他手上一个用力,压在了他的胸膛上,鼻翼间,全是他身上好闻的气息,有股安心的味道。
可是他的话,却还是让她觉得他有心事。
是什么呢?他说到了背叛,会是谁背叛了他?
“独孤殇,你在怕什么?我怎么会离开你呢?除非,你先放手,不,就算你先放手了,我也不离开,你肯跳下那个悬崖来陪我,我就不会再轻易离开了。”
她将手绕过他的背上,安抚的轻拍着,她能够重新爱他,是用了多大的勇气,又怎么可能轻言放弃?
独孤殇渐渐放开了她,去看她的眼睛,微弱的灯光下,她的眼里也全是他。
“我有跟你说过,我母妃的事吗?”
“没有……”
他的母妃?他说的背叛,浅夏心里,模模糊糊,有了一个影子。
“在我幼年时,她便不喜 欢'炫。书。网'我,她一直追求的都是父皇的宠爱,一直到后来,我被送去了风祈,她更是放弃了我,在玄安,二皇子势力最大,她甚至投靠了二皇子,想为自己的晚年,在他身上争取机会……”
独孤殇说到这里,就再也说不下去。
今天本是高兴的日子,父皇给了他一个肯定,在文武百官面前奖赏了他。
可是夜里抱着她时,他却莫名的想起了那个人,他的母妃。
就算他回来这么久,他也没有主动去见过她,没有跟她说过话。
宫中的谣言他太过清楚,他还能怎么去见她?
所有的人都知道,丽妃是六皇子的母妃,却将二皇子当成亲生儿子一般对待。
他只觉得讽刺。
那种不安,伴着独孤烈偶尔轻视而饱含深意的笑,愈演愈烈,有时更害怕,怀里的这个女子,也会远离他。
这是他所不能接受的,他只有她,他要给她全天下最好的。
浅夏看着他眼里的那抹痛,伸手将他抱的更紧,她突然就想起了独孤烈在御花园里对她说过的话,要她离开他。
【浅浅殇】乃为臣子,不是他所要
浅夏看着他眼里的那抹痛,伸手将他抱的更紧,她突然就想起了独孤烈在御花园里对她说过的话,要她离开他。
他甚至抢走了他母妃的爱,还要让她也离开,那个人,到底是何居心?
“独孤殇,我是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不会。”
她叫他的全名,那么认真的对他说,她是不会让他孤单的。
他的母妃不爱他,可是,他还有她,将来,他们还会有孩子,所谓家的温暖,他们两个人都能体会得到。
独孤殇看着她,终于长长的叹了口气,伸手又将她抱紧。
那个生他的母妃已经不重要了,他有了另外重要的人,要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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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早朝后,独孤殇便想直接回府,他已经答应了浅夏,要多陪她。
出了金鸾殿,顺着台阶往下走的时候,总有种俯视天下的味道,而周边的人都模糊起来。
总有一天,他会俯瞰着这一切。
“六皇子!”
身后传来一个人的叫声,他回头时,便看到顾丞相匆匆忙忙赶上了他。
“顾相。”独孤殇的神情没什么热络,淡漠着,对他点了点头。
早在一年前,他就已经站在了二皇子一边,今日找他会有什么事?
“六皇子南部治水,功绩不错,是为国家栋梁啊。”顾丞相摸着胡子,有些赞许的说,上下打量着他,想起了家里的那个难缠鬼千叮万嘱,默默的叹了口气。
“顾相是要跟我说这些?”
独孤殇显然对他的好话并不受用,国家栋梁乃为臣子,并不是他要的。
这个人是要提醒他,他斗不过老二吗?
顾丞相一愣,看到他眼里淡淡的讽,便知他是误会他了。
“六皇子,不如边走边说如何?”
“也好,反正,宫门也在一个方向,就不知道顾相是不是要顾虑着二哥?”
【浅浅殇】落落的小心思
“也好,反正,宫门也在一个方向,就不知道顾相是不是要顾虑着二哥?”
独孤殇迈开了脚步,却是反问他。
顾丞相似是有些尴尬,又急忙什么转移了话题。
“不知六皇子可还记得落落,你们小时候,都是在一起玩的。”
他一边说一边去看独孤殇的表情,似乎在算计着什么。
独孤殇的神色未变,还是那样的淡漠,“顾家小姐,当然记得,顾相不妨有话直说。”
他一直想着的,便是顾丞相与二皇子的关系,却在这种时候来找他单独说话,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所以当他提到的是顾落落时,他反而有些讶异,却没有表现出来。
“六皇子回来两个月了,也忙了这么久,是该放松一下,你们年轻人也该聚聚,落落总是叨念着你,最近又是缠的厉害,老夫真是拿这个女儿没有办法啊。”
顾丞相叹了口气,话语间却带着宠溺。
他说的话模棱两可,却又带着深意,好像向他透露着什么。
独孤殇看着他别有深意的眼,也即明白了过来。
“多年未见,我跟顾小姐之间也早就不熟了,再者,我是已有妻室的人,该陪的是娘子。”
他淡淡的拒绝了他。
毕竟,他帮着二皇子不是一天两天,他怎么可能会信他?
搞不好,让他的女儿接近他,是想打探些什么。
独孤殇的心性未变,依然是多疑的,只除了他殇王府的人。
顾丞相被他的直接回绝弄的愣了一下,没有面子是在其次,他的干脆却也让他不得不刮目相看。
那个九夏郡主皇上根本不承认,他却是一直挂在嘴边。
“不熟可以慢慢再变熟,六皇子也该知道,落落的小心思,当年你离开时,她可是哭着,差点没跟你一起去,唉,我这个做爹的,一生还不就是为了她。”
他又摸着胡子长叹,似在提醒他一般。
【浅浅殇】今天可被我逮到了
他又摸着胡子长叹,似在提醒他一般。
独孤殇微蹙着眉,脑海里闪过了当年刚离开玄安的情景。
父皇只在宫中叮嘱了他一番,由慕容将军送他离境,那时,来送他的人,也就一个小八,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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