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便是,记得啊,你可要打扮的漂亮点,说到底,你可比顾落落要美得多了。”花容双手托腮笑看着她。
“哼,我又不是只靠长相,其实我知道,他也很辛苦,只是他当着我的面对她那么好,我心里就介意。”
这算是所有女人的通病吧,明明信他,可还是忍不住吃醋。
如果哪天她真不吃醋了,那才是说不在乎他了呢。
“你要知道,公子只是应会她,公了心中始终只有你,至少在你不在的那一年里,他身边没有别人。”
【浅浅殇】袖箭上的纸条
“你要知道,公子只是应付她,公了心中始终只有你,至少在你不在的那一年里,他身边没有别人。”
花容说着,神色有些恍惚,记起那一年里,她终于能够长久的看着公子,可是,却再也看不到他的笑。
“好,公子还是小正太,我让让他啊。”
浅夏想了想,笑着说道,其实那个家伙有时候还是挺别扭的,她就再大度一点吧,隐隐的,她在期待着七夕节的到来。
可谓她在古代过的第一个情人节。
可是接下来的两天浅夏却觉得无比的难熬,独孤殇霸道的不让她去校场了,她又闲的有大把的时间,不想看,也总能看到那个顾落落的身影。
有时候她就在想,女追男隔层纱,顾落落一定是奉承了这个真理,所以厚着脸皮天天往殇王府跑。
可是有时候,她真想对着顾落落喊,你难道不能含蓄点吗?
古代的女人不是不能跟男人见面,姻缘神马的都是父母和媒婆说的算吗?
不过真要让她的父母来说,恐怕她会更泪了。
浅夏在接受了那个小女人故意的捉弄,甚至想让她在独孤殇面前出丑的几个恶作剧后,甚觉无聊,她真的不想在跟一个小儿简的女人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了。
一个人跑去了后院,不再理那个不停献殷勤的女人和那个因着她离开,而皱眉的男人。
她只等情人节那天,跟他好好聊聊。
在湖边走了一阵,耳边突然划过一阵轻响,她凭着本能偏头躲过,一只精巧的袖箭正擦着她的耳边钉在了旁边的柳树上。
而那枚袖箭的箭头上有一张白色的纸条。
浅夏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去看纸条,而是警惕的向四周细看了一眼。
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物,可见那人的武功很高。
在殇王府送了这么一只箭信,可是却能瞬间离开。
她带着疑惑走近了树边,伸手拔下了袖箭,箭上并没有染毒。
【浅浅殇】去赴花离的约
她带着疑惑走近了树边,伸手拔下了袖箭,箭上并没有染毒。
纸条展开,似乎连字都透着冷意,很是陌生,但那个落款却不陌生。
城外十里坡,有事相商
花离
如果没有最后的两个字,浅夏绝对不会去的,因为这个纸条没头没尾的让人看不出用意,她怎么可能任自己去赴这样的约?
可是落款却是花离,那个从来都不会笑的木头脸,他这个,可是一点不会开玩笑。
只是,他有事说,为什么要约在外面?
不过,这也能解释了刚刚射完袖箭就消失的原因了,他本来就在这王府内。
浅夏想了想,还是去了,走到前院时,本来要告诉一声独孤殇,突然又想到,花离既然写了这样一封信,可能是不想让他知道。
他到底会说什么呢?
她有些疑惑,独身一人骑了马去了城外的十里坡,临走时嘱咐奔雷不要告诉独孤殇,就说她出去散散心。
可奔雷怎么会听,他没犹豫的就派了人暗中跟着她。
这是公子早就吩咐的,可以不让她察觉的保护她。
十里坡这地方浅夏在来玄城时是经过的,那里可以说是一处花海坡,记得刚来时,那满山坡都开满了紫色的小花,置身其中,风景美得不像话。
而现在这种天气,应该还没有完全的枯萎。
她骑马奔出了城外,顿时就觉得胸腔里有一种自由之气。
人压抑久了,还是要好好接触下大自然,她想。
快马赶到那儿时并没有见到花离,反而是一身红袍的冷残月。
她翻身下马,有些惊讶的看着他,“冷残月,你怎么在这里?”
眉心不自觉得蹙起,这是巧合还是预谋,明明约她的人是花离,她才没有疑心,可是现在这个人,却变成了冷残月。
是他借着花离的名字将她骗过来的吗?
冷残月眸子中盛着笑意,竟眼底深处的惊喜和惊讶尽皆掩去了。
【浅浅殇】竟然变成了冷残月!
冷残月眸子中盛着笑意,将眼底深处的惊喜和惊讶尽皆掩去了。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他有些悠然的问。
浅夏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确认并没有其他人,也对,他要抓她,根本不需要靠手下人。
此时她早就没了欣赏美景的心情了,这片花海有些枯萎,却还是盈着紫色。
她听他这么说,禁不住说道:“你将我骗到这里想做什么?”
她记起在飞云寨的那晚,他也是独身一人出现在她面前,那个时候他留下些莫名其妙的话便走了。
难道现在又改变了主意?
不自觉得,她的手探向了背后的剑。
只是这一次,冷残月却没将眼中的惊讶掩去,浅夏看得分明,反而有些微怔。
难道不是他?
可是现在出现在这里只有他,一定是这家伙在装,他向来就是一只笑面狐狸,看吧,现在他又笑了。
“不做什么,陪你看看花海。”
冷残月很快便掩去了心中的讶然,初见还以为她是独自来这里,他还惊喜着他们是不是心有灵犀,竟然会在相同的时间来这里。
而现在听了她的话才发现,是有人将她诱到这里来的,就是不知道那个人是谁,能对她有如此的影响,独身一人便来了。
会是独孤殇吗?
那个玄安的六皇子,同时置身武林中的独倾城?
耳边突然出现一丝微响,他不动声色的侧转脸,看到距离这儿不远的一棵树后隐藏了一个人,黑色的袍子。
应该,就是约她来的人了。
稍远处还有人在隐匿藏着,看来觊觎这女人的人还真是不少啊。
不过,光明正大的,也就只有他一个,不是吗?
浅夏的心神都放在如何应付面前这个男人上,所以对周围的所觉便少了许多。
她听冷残月依然还是悠然的语气,没好气的对他翻了个白眼。
“神经病,我为什么要陪你看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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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殇】你喜 欢'炫。书。网',不是吗?
“神经病,我为什么要陪你看花海?”
虽然这景色真的很美,她甚至想在那花海中唱歌,还想躺一会,可面前是个大狐狸,她还不至于大意。
“浅浅,你好像特别喜 欢'炫。书。网'骂我。”冷残月叹息,却没有动怒的迹象。
浅夏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透这个人,干脆又道:“那是因为你找骂!”其实她还想抽他呢。
说到底那次被打,落入悬崖,都是他害的。
不过也是在那儿,她才能跟独孤殇重新在一起,所以,她才没有对他刀剑相向。
“我没说要你陪我看花海,我是说我陪你看花海。”
他竟然笑着对她绕了这么长一段句子。
什么你陪我,我陪你的,“我根本不要看花海!”
浅夏见到花离还是不出现,便意识到了这其中可能有诈,也不想多待,就要转身上马。
冷残月却又喊道:“这么美的地方你喜 欢'炫。书。网',不是吗?”
“可是这么美好的地方,偏偏有一团很不美好的东西在眼前晃,我就不喜 欢'炫。书。网'了!”
“一团?”冷残月挑眉,似乎是讶异之极。
浅夏很想笑,这个人,迟钝的时候还真像个呆瓜。
她已经坐在了马背上,却见他身法奇快的晃了过来,一把便抓住了她的马缰。
“你干什么?”浅夏一惊,立刻就想要拔剑,却见他轻笑道:“下来吧,我根本不会逼你,上次不是说过了吗?夕暮剑还没找来,我什么都不会逼你。”
顿了顿,他又说道:“每天待在那里,你很闷了,不是吗?”
她是很闷,烦闷、郁闷、各种闷,可是——
“哼,说的好像很了解我似的。”嘟嚷了一声,她想了想,还是下了马背。
目前的情况,她执意要走,恐怕这家伙会采取非法手段了,他既然说了不逼她,她也别把这只笑面狐狸逼怒了才好。
“我当然了解你。”冷残月颇有些自负的说。
【浅浅殇】怎么又不开心了?
“我当然了解你。”冷残月颇有些自负的说。
浅夏回头看了他一眼,伸手做了个阻止的手势,“我留下来了,你也不走吗?记得跟我保持十步以上的距离,后退后退。”
“再后退下去说话都听不到了,难道你想跟我比内力?”冷残月退了几步,似是有些无奈的说道。
“切,我又没想跟你说话。”
浅夏撇了撇嘴,快速的向那一片花海跑去,花海中偶有的地方还有几棵树,隐在其中的小水涧也不少。
即使湿了鞋子,她也觉得开心。
可是待了一阵,她又觉得不开心,如果此刻,陪在她身边的人是他该有多好。
踏上那个高位,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他再也没有空陪她遨游天涯了,在那之前,他身边甚至有别的女人陪着。
自从来到玄安,他的改变就真的好大了。
她俯身坐在一片花草上,又折了一个花枝在地上乱画着,烦闷时候,她总有这个下意识的举动,似乎能将一切烦恼这样全部画掉。
冷残月的步法略显轻盈的接近她,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学她的样子拿着花枝在地上画着什么。
幸好她这次没有跳脚的直接跑掉,仅是撇了他一眼,微微嘟起了嘴。
“怎么又不开心了?”
刚刚还像个孩子似的在花海间跑,他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开心的样子,像是被困久了,脱了笼子的小鸟般,风吹起她的发丝和衣衫,那么美。
那一刻,冷残月就明白,为什么自己总会不经意的想起她。
因为她那么真,又那么不真,就是这份如烟般的飘渺,才会使人不由记挂。
独孤殇要的东西他很是清楚,为了那个位子,他就必须付出很多,也因此他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比之眼前的这个女人,好像他曾经执着的武林盟主已不算什么了。
“我不开心你好像很开心?”浅夏白了他一眼,觉得他有些幸灾乐祸的嫌疑。
【浅浅殇】血笛也能吹曲子
“我不开心你好像很开心?”浅夏白了他一眼,觉得他有些幸灾乐祸的嫌疑。
“没有,我只是见了你很开心。”
切,我见了你一点都不开心,浅夏在心里说,转过脸去不理他了。
冷残月笑了笑,觉得她此时的样子像只小猫一样,让人很想去抚摸她的头发,但看她轻皱着一张小脸,便忍住没多余的动作。
“我吹笛子给你听。”他说着,自袖子里拿出那个血红色的小笛子来。
浅夏见状,赶紧摆手,“喂,你该不会又要吹出一堆毒物来吧?果然是团不美好的东西,哼!”
“放心,你真以为我这笛子除了驭毒,就没别的用了吗?”
“谁知道,喂,你最好别对我下毒,否则我不会客气的。”浅夏瞪着他,狠狠的威胁。
她可没忘记上次他对她下的毒,那么出神莫测的让人察觉不了。
“知道。”他淡淡的点了点头,将血笛子凑到唇边,一曲略显怪异的曲子便传了出来。
浅夏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音乐,似是夹着惊喜,轻叹,无奈,最后的悠扬似乎又是一种执着,一曲曲折不已的乐曲。
真是没想到,冷残月这个笑面狐狸还会吹奏乐曲,她以为他只会招毒呢。
她忍不住向他看去,发现他也在看着她,眼里带着笑意。
这次的笑似乎就是很真的,桃花眼那么妖娆,似乎要将周围的景色都比下去一样。
浅夏一向觉得他长得太妖,但看久了似乎又不会很奇 怪{炫;书;网。
反而觉得是另有一番韵味。
她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时,不由懊恼的拍脑袋,真是要疯了,不就是吹个破曲子吗?竟然也让她改变对他的看法了。
这人反正没什么好心!
他吹笛,她聆听,树后的人却是眼神复杂的看着他们,他只是来迟了一步,竟然让她撞上了冷残月,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是不能露面的。
【浅浅殇】会跳舞吗?
他吹笛,她聆听,树后的人却是眼神复杂的看着他们,他只是来迟了一步,竟然让她撞上了冷残月,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是不能露面的。
眼看着冷残月对她似乎没有敌意,他也放心了不少。
他单独约她,不管怎么样,是不能让其他人看到的,尤其,还有人跟着她。
花离握了握拳,终是悄然的转身离去。
而那边冷残月一曲终了,似是有些期待的问道:“觉得我吹的怎么样?”
这是他今天才作的曲子,第一次吹,因为见了她而抒发的心情。
浅夏回过神来,显然是不买他的账,撇嘴道:“不怎么样,马马虎虎。”
她说完,就见他神色微靡了一下,似是无限的失落,她有些惊奇的看着他,像发现新大陆似的。
“不会吧,冷残月,你这是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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