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尘简单的说。
他在心里忧急的,还是公子的决定。
花容皱了下眉头,突然说道:“落哥哥,让我跟风见愁一起去寻她吧。”
落尘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想法,她要寻浅夏,根本也要寻花离。
【浅浅殇】心病导致体病
落尘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想法,她要寻浅夏,根本也要寻花离。
只是他还是摇头:“公子会亲自去,容容,府里最近出了这么多事,你别再让大伙担心了,近日,就先听恨玉的话吧。”
花容无奈,不敢怎么样,就是不让她出去就对了。
公子要亲自去寻浅夏,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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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殇快马加鞭的又来到了宫中,却是直接去了太医院。
“六皇子!”
“臣等参见六皇子!”
“不知六皇子,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
太医院一众太医对于独孤殇突然的到来有些无所适从。
行了礼,便试探的问道。
这些天,为皇上诊治,也总能看到六皇子的身影。
实际上,自从皇上病了,几乎每个皇子都是想着办法献殷勤。
他们这太医院,也不是第一个皇子踏入了。
可是,不管他们怎么找太医,皇上的病,是心积气郁啊。
“我问你们,父皇的龙体究竟如何?你们已经研究了多日,难道还是没有办法去除父皇的心结吗?”
独孤殇的声音里夹杂了一些焦急之态。
他怎能不急?
父皇的病,浅浅的失踪,他差点就心力交瘁了。
太医们互看了一眼,齐齐的摇头叹气:“回六皇子,臣等已然尽力,皇上乃是心病导致了体病,这还是要由心而医,非药物所为——”
“听闻天山雪莲,能治百病,甚至有起死回生之功效,不知对父皇的病是否有所帮助?”
独孤殇打断了他们每日一律的长篇大论,直接说道。
太医们还是面面相觑的互看了一眼。
“这……天山雪莲生长在雪山之颠,几乎没有人能采得来?听闻那雪山上长年积雪不化,没有任何攀岩生物,之前的确有人去寻过,但却再也没有生还。”
【浅浅殇】借此离开玄城
“这……天山雪莲生长在雪山之颠,几乎没有人能采得来?听闻那雪山上长年积雪不化,没有任何攀岩生物,之前的确有人去寻过,但却再也没有生还。”
张太医斟酌着话,却不由得看向了六皇子。
难道他想去采天山雪莲?
独孤殇却没再说什么,直接转身离去。
留下那些太医们兀自猜测着他问这话的意图,但,答案也很快就揭晓,因为独孤殇直接去了皇上的寝宫。
彼时皇后正守在皇上的床边,而丽妃似乎刚从内殿出来,见到他时,脸上闪过一道惊喜之色。
“殇儿!”
独孤殇黯然的看了她一眼,皱了皱眉,什么也没说,就要绕过她往里走。
同时太监高声通报道:“六皇子到!”
“殇儿,你父皇的身子乏了。”丽妃看着他,又再叹息的说道。
独孤殇拧眉,头也不回:“我找父皇有重要的事。”
“六皇子,奴才已经通报过了,皇上宣您晋见。”小太监从内殿走出来,直接说道。
独孤殇点了点头,抬脚踏入。
丽妃想要说什么,却终是只能对着一个背影。
他已经回来这么久了,终究是没有主动跟她说过一次话。
真的,就无法原谅她了吗?
她年轻的时候,只顾争宠,没有照顾过他,而现在,已经没有机会补偿了吗?
独孤殇直接走进内殿,对着龙榻就跪了下去。
“父皇,儿臣决定去雪原寻找天山雪莲,为父皇医治。”
这便是他想出来的办法,先去跟太医对证过了,皇上也绝不会反对。
也唯有此,他才能离开玄城。
皇上微愣,一边的皇后却道:“难得殇儿如此有心,只是,天山雪莲,似乎不容易找到。”
“儿臣心意已决,定会全力寻找的。”
“殇儿,过来朕身边。”
皇上自床边伸出了一条手臂,声音微沉的说道。
【浅浅殇】一定要找你娘吗?
皇上自床边伸出了一条手臂,声音微沉的说道。
独孤殇立刻起身,向他走了过去,“父皇!”
“朕的身体,朕知道,在这种时候,所有的皇子都巴不得留在宫中,你竟然要去雪原?”
皇上的话,有着叹息,却也有着试探。
独孤殇这种时候,怎么可能还去斟酌他的心思,只是坚定的说道:“父皇,请允许儿臣前去!”
皇上盯着他看了半晌,眼里慢慢带了一抹笑意。
“好,朕便准你,殇儿,万事小心,一定要活着回来见朕。”
“父皇放心。”
独孤殇从皇上的寝宫到宫门外时,脚步还是有些沉重。
父皇一心以为他是为了他的病才要去雪原,也只有殇王府的那些人才知道,他实则是为了浅夏。
但不管如何,找到浅夏后,他也会去寻天山雪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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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夏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要冬眠的征兆。
按她的性子,坐一天的马车,肯定想要去外面骑马透透气,哪怕外面正是冰天雪地的。
可是现在,她却总是昏昏欲睡,感觉身体疲累的不行。
窝在马车里面就只想睡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冷残月时,又不敢睡。
她怕一睡,醒来后,会更加的迷糊,会更加的觉得颠三倒四。
“你眼皮子都在打架了,困了就休息一会。”
冷残月抬起车窗看了眼路况,依然是白茫茫的一片,估计再过几日,连马儿也要受不住这天寒地冻了。
“残月,为什么我总想睡觉呢?”
外面再冷,马车里却一直被烧了炭炉,暖烘烘的,随行的还有冷残月安排的几个手下,两个丫环。
情形上,让她觉得似曾相似,只是,她也没有深究太多。
“这种天气,实在不适宜赶路,犯困是正常的,浅浅,一定要去找你娘吗?”
【浅浅殇】辛情追杀
“这种天气,实在不适宜赶路,犯困是正常的,浅浅,一定要去找你娘吗?”
这么一路过来,连半个人影都没有,他怀疑她所谓的娘,应该还没过那家客栈吧?
至于之前,她的手下派来打探消息时,他让人放出的只是假的而已。
“当然了,你知道的。”
浅夏打了个呵欠,正准备躺下,就觉马车突然一个趔趄,她整个人向着车垫下扑去。
幸而冷残月一直在看着她,他的身形也是轻晃了一下,急忙就去扶她。
浅夏跌进他的怀里,微怔了一下,却不见冷残月放开。
只是,他也没有多少机会去感受这份投怀送报,外面已经响起了兵器初亮的声音。
“发生什么事了?”浅夏惊问,脑海里莫名就想起了一幕血腥画面。
也是满地的白雪,却又被血,染红。
“我去看一下,你在马车里别动。”冷残月正了神色,只因,他好像听到了那个女人的声音。
他迅速的下了马车,浅夏推开车窗向外面望了一眼,冷风吹来,夹杂着雪花,刻在脸上,也让人不禁打起冷颤来。
越靠近雪原,便越是寒冷,且,雪下个不停。
她抹了把脸,感觉清醒了不少,转而向外面看去,却看到一伙黑衣人拦在了马车前,每个人手里拿的武器,尽不相同。
“真的是你!”
冷残月皱眉,沉声说道。
辛情,在他脱离残月教时,她竟然追到了这里。
现在才好不容易控制住了风浅夏,让她一心一意的相信了他,他一定不会让这个女人来破坏的。
“是我没错,你不做教主,就是为了陪这个女人走雪路吗?既然,你我之间已经没有了任何情份,那么今日,我只想要一个了断。”
辛情冷冷的向着马车憋了一眼,目光中透着无尽的杀意。
她早就做了这个决定,可是她没料到的是,冷残月竟然已经跟她在一起了。
【浅浅殇】要与我刀剑相向?
她早就做了这个决定,可是她没料到的是,冷残月竟然已经跟她在一起了。
经过多方打听,她才知道,是冷残月的人劫杀了她的手下。
但,如果真是如此,风浅夏怎么可能还会安顺的跟他在一起?
所以说,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你真要与我刀剑相向?”
冷残月反问,又转脸向后看了一眼,他实则是怕辛情乱说了什么,引起浅夏的怀疑。
她的人虽然被他控制住了,可是她似乎总在试图觉醒,对他,也总有怀疑的态度。
从她不愿他多亲近她,便能感觉出来。
“冷残月,作为同门,你早就对我拔剑了,不是吗?”
辛情冷笑着,从他不顾十年同门之谊,不顾她对他多年的期盼,而要伤她时,她便已经预感到了今天。
他以为把残月教主给她,便是弥补了吗?
她辛情要的从来不是一个教主,如果真的要做到两败俱伤,那么她希望,连死,都要在他面前。
让他一辈子,不能甩脱她!
“辛情,是你太过执拗,我对你,从来都没有男女之情,我心里,只有浅浅一人。”
冷残月沉声说道。
他并不愿跟辛情撕破脸,可,若是有人来破坏他的计划,他便不会再念任何之情了。
浅夏通过车窗,将他们两人的对话听得分明。
辛情,她在脑海里转了一圈,似乎是有这样一个人的。
在马车里只能看到她的侧脸,她忍不住就推开了马车,白色的狐裘拖在马车的边缘,半探了身子,向外面看去。
在对上辛情那双冷眸时,身子微微一颤。
她记得这双眼,这副神情。
甚至,她曾经对她用过的毒功。
冷残月听到动静,立刻就回身向她身边奔来,“你怎么出来了?外面冷,快进去。”
他的声音里不禁夹了些紧张之色。
太过明显,连浅夏都听了出来,她却只当他是跟她一样,一下子就抓紧了他的手臂。
【浅浅殇】错认了人,替身
太过明显,连浅夏都听了出来,她却只当他是跟她一样,一下子就抓紧了他的手臂。
“辛情,她会用毒,毒蛛丝,你要小心一点,我们被她推下过山崖!”
她急切的话,又突然顿住,眼里出现一抹迷茫之色。
这件事情,的确是发生过,可是,等她说出来,却又模糊起来。
冷残月有些说不出话来。
她对独孤殇的记忆还是太过深刻,初醒那天,她所能想到的全是他,可是,渐渐的,她脑海里的那些印象。
却全是跟独孤殇一起发生过的,只是她将人,错认成了他。
他不得不承认,他再一次妒嫉了。
她在他身边又如何,可是,他竟然变成了一个可笑的替身。
连心蛊,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实验过,只是知道,这个蛊毒服下去,两人中若是有一个人死了,另一个人也不能独活。
并且矢志不渝的爱着对方,是为连心。
可是,他却无法消除掉她脑海里从前的记忆。
辛情听了她的话,也是微微一怔,“你说什么?你跟他一起掉下过山崖?”
她皱着眉头,眼睛在他们两人身上打转。
她一向都知道,风浅夏跟独孤殇的关系,几乎不可能会有人从中间插进去。
可是现在,她竟然站在残月身边,还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
更让人惊讶的是,她所说出来的话,跟她掉下山崖的,明明就是独孤殇!
冷残月听辛情露出质疑的神色来,心怕她再说出什么来,急急道:“你快进马车,别跟这个疯女人多说。”
连心盅,做为同门,辛情又怎么会不知道?
只怕再僵持下去,她便会揭穿他所有的计划了。
“哈,我是疯女人?疯掉的不该是风浅夏吗?她是失忆了,还是中毒了,竟然会说出这种话,难道——”
辛情冷笑着说,又看到冷残月明显不淡定的神情,心里闪过了一个念头。
【浅浅殇】我们才是同一类人
辛情冷笑着说,又看到冷残月明显不淡定的神情,心里闪过了一个念头。
莫非,她是被盅毒所控?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别的,这个女人会在短短的几天之内,性情大变。
甚至,她将冷残月当成了独孤殇吗?
如果真的如此,冷残月,我是该嘲笑你,还是该同情你?
你自己下的盅,却也必须自己去承受这做替身的滋味。
她顿到一半的话,让冷残月抓着浅夏的手臂都不自觉得的收紧,眼神冷冷的警告着她。
辛情却只想笑,笑自己,又笑他。
“残月,你抓疼我了,她到底在说什么?我没有失忆,我也没有中毒,可是……”
浅夏也不知道自己的可是,到底是想说什么。
想说最近这段时间,她感觉所有的事情都有些莫名的怪异吗?
还是说,她对冷残月的感觉很虚幻,明明两个人离得很近,却又觉得那么遥远。
“别再乱想,你先进马车,等我收拾了她,我们再继续赶路。”
冷残月的脸色已经阴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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