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殇、独孤殇的武功什么时候会有那么高?仅半年的时间,他竟然只用一只手就打败了他。
甚至,他的轻功造诣,也不知道高了多少倍。
还有最关键的,小九是怎么回事?
她中了绮媚香被人送来他的别苑,接下来独孤殇就来要人,这难道根本是他的一手阴谋。
他意在向父皇表明,他对九妹的不诡之心吗?
独孤殇,半年不见,本以为你只是被圈禁在了晟王府与郡主府,却没料到,你竟然武功突进。
真好,你如今是想反抗了,也够狠!
他辗转的在房内度了几圈,突而一把拉过旁边的衣服,匆匆喊道:“来人!回宫!”
他要赶在独孤殇的说明之前,先向父皇凛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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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极冷,更何况白天还下了雪,被冷风一吹,风浅夏终于有些昏昏醒来。
她缩了缩脖子,低低的叫:“冷……”
才喊完,又觉得热,身体外极冷,可是身体里面却是热的让她发狂,连头皮都似乎热起来,让她忍不住去抓。
“……热……”
【浅浅殇】她中的异香是什么?
“……热……”
一会喊冷,一会喊热,独孤殇皱了皱眉头,一手抱着她,一手在她背后输送着真气。
可是全然没有用,她在他怀里扭动不已。
他没办法,只能先在一个房顶上停了下来,低低的喝:“别乱动!”
声音有些低沉沙哑,这一晚上,他也实在是来回跑了多次。
风浅夏有些委屈兮兮的看了他一眼,还没分清自己身处何地,见他黑沉着脸,又低低的嚷:“小正太,好难受呀……”
她的声音软软的,整个人靠在他怀里,软弱无力的样子。
独孤殇突然就觉得心里硬不起来,转而抱了她,低声道:“我们马上回府,你别再乱动。”
她再乱动只会影响他的真气,降了他的速度。
“……回府?”
风浅夏犹是不解,眼光向外看了一眼,立刻惊叫起来:“这是哪里?”
分明就是野外的样子,到处是黑,她能感觉到他正在飞檐走壁,像在做梦一样,却又那么真实。
冷风还是往她脖子里灌,她穿着里衣,相当于单薄的睡衣,又因为身体里面火热,而被她不自觉得拉开了一点衣襟。
她直往他怀里钻,手情不自禁的去摸他的胸膛……
独孤殇微僵,眼睛轻眯了一下,似乎有些明白,那异香是什么了。
正在犹豫要不要先打昏她,就感觉到她的手又摸到他脸上来了。
“风浅夏!”
独孤殇吸口气,又忍不住低喝,她差点捂住他的眼睛。
“我想看下是不是你啊,小正太,我们这是在做梦吗?”
她不是在家里面睡觉吗?
怎么他会抱着她在外面飞?而且也不让她多穿件衣服,她一定是感冒了,才会内热外冷。
“回去再说。”
独孤殇皱着眉开口,想了想,直接从大门进入了郡主府。
这件事,也该闹开。
林管家开的门,看到两人时满是震惊。
【浅浅殇】郡马爷像个修罗魔王
林管家开的门,看到两人时满是震惊。
独孤殇冷着脸,一语不发,管家下意识的要跟上来,被他一眼就瞪了回去。
他向着后院走去,那里杵着个奴儿正满是惊吓的样子,另外还有几名丫环厨娘。
看来府里也早就闹开了。
他想,应该是他跟那黑衣人交手时起了动静,想到那黑衣人,他的眼眸又微微眯了一下。
“郡主!郡马爷,郡主她怎么了?”
奴儿见他们两人回来,立刻奔了过来,急急的问道。
风浅夏脑子里面都快被烧着了,她就在想,自己是有多重感冒?
独孤殇却问道:“那个人呢?”
林管家在身后轻声的答:“回郡马爷,小的当时以为您和郡主都被人劫走了,立刻派人去报了晟王府,那个人已经被押了下去。”
报了晟王,那么应该已经闹开了。
不管今晚那个人的目的是什么,他也算是帮了他一个忙。
这府里的人是该清一清。
“你做的很好,全都退下,我要替郡主疗伤。”
他又冷冷的吩咐,怀里的人身上的温度似乎变的更高了。
“可是郡主,要不要请太医呢?”奴儿抢声说道。
“退下!”独孤殇依然是冷声吩咐。
他向前走了两步,似是想起了什么,又皱眉说道:“若是晟王爷来了,也要拦着他,就说郡主中了毒。”
说完,也不理会他们是否有答,直接抱着风浅夏去了后院。
果然是没有一个人敢跟来,只因他们郡马爷今日,实在太可怕。
全身散发的冷意,像是个修罗魔王。
奴儿算是在他身边伺候的最长的人,却也不禁被吓愣住。
难道人长大都会变吗?
她还记得,一开始的郡马爷很是温和,郡主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都是面带微笑。
今天这个样子,差点让她以为她看错了人。
郡主中毒,这事怎么可能不凛报晟王爷?更何况,这郡主府的一半家奴都是晟王爷安排进来的。
【浅浅殇】从未想过真的去碰她
郡主中毒,这事怎么可能不凛报晟王爷?更何况,这郡主府的一半家奴都是晟王爷安排进来的。
而另一半,也早有人报进了宫中。
这一夜,无人好眠,也没半个人再敢去睡,皆是守在前院。
想着郡马爷也会解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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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殇将风浅夏带到后院,却并没有带她进房间。
“又冷又热,我难受死了……”
风浅夏低叫着,不停的拿手去抓自己的脖子,感觉全身难受的要命。
“娘子,我替你解毒。”
独孤殇说了一声,也不管她有没有听到,算是一个交待。
然后,直直的走向了旁边的水塘边,天气太冷,水塘里早就已经结了一层薄冰。
他皱着眉,想着要不要直接将她扔进去,毕竟,中了媚药,除了一种解法,就只能让她自己慢慢熬过去。
他和她虽然是名义夫妻,但他却是从未想过真的去碰她。
现在的独孤殇也有些懊恼了,早知道这是连环计,他在当时就该掩住她的口鼻。
可是,他也必须承认,他也想要一箭双雕。
如今抓了这两个人,只要他们不死,逼问出幕后指使人都不是问题。
至于太子,这一次,皇上应该会给他警告了。
如此一来,他在风祈国算是少了最强的针锋对手,至于其他的小皇子也不足为惧。
这么一闪神间,就又听风浅夏在低喃着他的名字,“小正太……”
她说这是专属称呼,他的唇边不自觉得挑起一抹讽笑,是囚奴的意思吗?
最终,他还是抱着她,一起跳了下去。
扑通一声响,打破了碎冰,两人一齐往水塘底部沉了下去。
冰冷的湖水漫过口鼻,他才又提着她冒出了水面。
身上冰冷刺骨,已经完全湿透。
风浅夏全身都开始打颤,一手扶着他的胳膊,一手狠狠的抹了下脸上的水珠,她的脸都生疼,好像被玻璃刺一样。
【浅浅殇】没有可以取暖的东西
风浅夏全身都开始打颤,一手扶着他的胳膊,一手狠狠的抹了下脸上的水珠,她的脸都生疼,好像被玻璃刺一样。
“独孤殇你疯了吗?”
喘了口气,她愤怒的叫喊,刚刚还浑浑噩噩的脑子也在瞬间清醒过来。
他大晚上的发什么神经,带着她来跳河,殉情啊!
“娘子,你中毒了。”
独孤殇脸色都没变一下,静静的说道。
中毒?风浅夏微愣,她怎么没觉得她中毒?难道他带她跳河,就是解毒?
如果是这样,那么,他好像也在牺牲自己。
可关键是,什么毒非要泡在冰水里,她真的快要变成冰棍了。
“我中什么毒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就奇 怪{炫;书;网,她这么睡了一觉,怎么会中毒呢?
独孤殇皱眉,一边拉了她的手,将内力从她掌心输了进去,一边向她讲了今晚的所有事。
风浅夏就觉得有两道气流在身体里乱窜,一道灼热火烫,又似乎被这冰冷的湖水有些压了下去,另一道温热,自然是他传来的。
有些舒服,可是她依然冻的直打颤,觉得这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听他解释完,她才牙齿打架的说道:“那、那两个人,你抓起来了?”
独孤殇略微沉默,交给花容的事,他并没有告诉她。
与手下有关的人他都自动省去了没说,听她问,便又说道:“他将你送给太子后便离开了,我没去追。”
他撒了谎,实际上,他是去追了那黑衣人,而且,把他交给了花容,之后才去救的她。
但在风浅夏面前,他也不会这么说。
风浅夏没有多加怀疑,知道他是为了救她,不过,有抓到一个人也是好的。
她又顿了顿,往他身上偎,奈何他也陪她泡在冰水里,身上根本也是冷的。
除了那道真气勉强让她保持着神志外,再也没有可以取暖的东西。
【浅浅殇】只是感动他陪她跳湖
“小正太,你没中毒对不对?”
风浅夏眨了眨已然覆上了冰霜的眼,突然问道。
独孤殇心里一窒,她是在怀疑他?
难道她认为那两个黑衣人根本是他安排的?心里突然就有些怒气,他冷冷的哼了一声。
“我没中毒。”
他故意说了实话,想听听她接下来要说什么质问的话。
风浅夏却低低一叹,脸上有些感动之色,“你真好。”
独孤殇微愕,完全料不到她会这么说,更是不能明白她这话里的意思。
没有讽刺,完全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心里有些发酸。
他其实,从来都不好。
“娘子是什么意思?”终是忍不住去问,从他来到风祈国,从他杀第一个人起,他就从来不是一个好人。
“你自己没中毒,还陪我泡冰水,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你这么好了。”
换了别的人,怎么可能会陪她跳下来?
风浅夏的脸色雪白的几近透明,唇色却是发紫,想来她已经有多冷。
独孤殇却是盯着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一直都觉得,改变后的风浅夏看似大大咧咧,迷迷糊糊,却实则很是聪明。
有许多事,她只从旁边安慰或劝说,却从来没在正面上问过一句。
就像现在,她没有问她自己中了什么毒,只感动于他陪她跳下来。
其实,他陪她跳,也是有目的的。
他说了不让任何人打扰,甚至不让晟王爷来,可是,在这遍布了眼线的郡主府,他怎么可能不被人监视?
如果他刚刚直接把她抛进去,只怕立时就会有暗卫冲出来将剑架在他脖子上了吧?
他在心里冷笑,面上,却还是淡淡的微笑。
“娘子觉得好一点了吗?”
风浅夏被这么折腾了大半夜,早已累的全身没了力气,若不是他一直扶着,只怕早就一头栽进水里了。
【浅浅殇】伺候郡主沐浴
风浅夏被这么折腾了大半夜,早已累的全身没了力气,若不是他一直扶着,只怕早就一头栽进水里了。
此时听他问,她几乎要哭出来。
“还要有多久,我受不了了!”
她已经记不清两人泡了多久了,总之,从一跳下来,便是一种煎熬。
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万年那么漫长。
独孤殇反手搭在了她的腕间,看东方已然露出了一丝微白,轻轻的点了下头。
他伸手到她腰间,将她一把抱起,飞身而上,站在了湖边。
两人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这么突然被提出湖面,一阵冷风吹来,风浅夏只觉得腿脚发软,再也无力,直接就软倒在了地上。
独孤殇眼急手快,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微微侧脸,向着空气中的某一个方向看了一眼,又回身,大声的喊:“来人!”
早就等在外面的奴儿一听叫唤,立刻像打了鸡血般的奔了进来。
“郡马爷!”
可是想到后来,郡马爷比较凶,比较冷,所以她还是先问候了他。
“去准备热水,伺候郡主沐浴,另外再找太医过来。”
独孤殇简单的吩咐,抱着她进了房间。
风浅夏觉得自己快要昏倒,却还是记挂着他,见他将一床棉被往她身上包,忍不住问道:“你怎么样?”
独孤殇手下微顿,既而温和的笑了笑:“我没事,娘子不要担心,洗个澡睡一觉就没事了。”
她点了点头,实则,已经问不出多余的话了。
折腾到天亮,风浅夏总算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躺在了床上,奴儿拿了几个暖炉放在床侧,一直守着她。
独孤殇进了另一间房,梳洗过后,便直接去了前厅去见晟王爷。
虽然他只在最后带着太医,焦急不已的来看了风浅夏,始终没问他一句。
但是独孤殇明白,他还是在等他,给一个明白。
果然跨进前厅时,昨夜那个黑衣人已经被押着跪在了中间,晟王爷一脸阴沉的坐在上首的位置。
【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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