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上的动作不停,几乎是天女散花一般,将身上剩下的黑星镖、银针,全都向那些人射去,攻势一减,他们势必要躲闪那些暗器。
浅夏趁机已站在了公子身前。
独孤殇自然看出她眼里还闪烁着的怒气,可她到底还是出手了,他忍不住微挑起了唇角。
接下来的围斗中,他更是将懒散进行到底,一直不怎么出手。
只在她招架不住的时候才帮她一把。
好像,这些人是来杀她,而他只是帮忙的。
浅夏很想开口大骂,奈何这些人武功高强,不要命的架式,她根本喘口气都难。
暗器用完,她不得已自身后解下剑来,第一次,当着众多人的面拔出了剑。
幽白的光,在她凌厉的几招中逼退了那些人。
她握着剑柄,剑气如风吹乱了她一头长发,她只冷冷的说道:“我还没有杀过人,我不想杀人,你们马上离开!”
是的,就算她知道自己将来在江湖行走,势必要用剑来保护自己。
可是,她还是没有想过要杀人。
奇异的,那十个人都定在几步开外面,没有再出招。
彼此的眼神对望一眼,终于有人道:“朝露剑!”
“她是萧家的传人,先撤!”
如来时的那般鬼魅身法,十人撤离时,也是如影随风。
独孤殇却是暗皱了下眉,心里暗叫一声糟糕,他盯着她手里的剑也是若有所思。
【浅浅殇】我是故意非礼你
独孤殇却是暗皱了下眉,心里暗叫一声糟糕,他盯着她手里的剑也是若有所思。
不是在风非烟手里吗?他甚至那天还见过。
怎么又会在她手中?
他记得,从她出现起,她身上便背了一把剑,用黑布包着,一般人,不会去在意。
也就是说,朝露剑从来都在她手上?
那风非烟手里的……
“浅浅,你不该放他们走。”那些人得知了朝露剑的下落,只会给她带来更多的麻烦,届时,会有多少人想来抢这把剑!
浅夏却是没理他,收了剑,一扬下巴转身就走了,理也不理他。
独孤殇微愣,这才想起,她还在生气。
可是若是不跟着,以她刚刚的出手,肯定早就已经被人盯着了。
他急走两步,想去拉她,却最终还是伸一手臂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去哪?”
“关你什么事!”
浅夏的语气很冲,她无比郁闷的帮了大色狼也就算了,偏偏他刚刚还故意不出手,让她不得不拔剑,现在倒好,身份暴露了。
她带着朝露剑,估计是低调不起来了。
他还说什么不该放他们走,难道他准备真的让她杀人啊?
“回家!”独孤殇蹙了蹙眉,淡声说道。
“回什么家,我没有家!”浅夏瞪了他一眼,觉得眼睛有些酸,转身就走。
独孤殇终于耐不住,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
“唯独山庄。”
还是那么简洁的几个字,却还是表达出了他的意思,唯独山庄便是她的家。
可是浅夏还郁闷着呢,明明刚刚就该一走了之,结果偏偏又去帮了他。
“你放开,我就是个打工的怎么了?老板就该非礼员工吗?你这个大色狼、大淫贼,趁我发怒前,你最好马上离开,否则后果自负!”
“什么后果?”
浅夏郁结,他竟然还敢问,她想揍死他!
“我是故意的。”不待她回答,他又说,伸出另一只手,直接就将她揽进了怀里。
【浅浅殇】当庄主夫人如何?
“我是故意的。”不待她回答,他又说,伸出另一只手,直接就将她揽进了怀里。
浅夏有些傻眼,脑子里都还没转过弯来。
他是故意的?故意的!
靠,她想骂粗话了,他还好意思承认他是故意的,故意非礼她!
“你放开!”她朝着他吼,很想对他拔剑。
承认是故意的了,现在竟然还想来抱她,他丫的是不是对手下的女人都是这样!
“不!”独孤殇秉承了惜字如金的宗旨,说不放就是不放,他怎么能再放手?
“独倾城你耍无赖啊!”
浅夏有些不敢置信的叫喊,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感觉有些怪怪的,而且后知后觉的发现,她跟他之间的气氛就不怎么像是上司与下属了。
“跟我回唯独山庄。”他决定将无赖进行到底,拉着她就要走。
“我决定辞职,不当你的保镖了!”
如果当保镖就要给人吃豆腐的话,她宁愿辞职了,把这个大色狼狠揍一顿。
“那就不当。”
岂料,他却还是顺着她的话,还是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浅夏怒目相向,对他大喊:“那我还回唯独山庄干什么?”
其实,她喊这句话,心里还是有些酸涩的,的确,她没有家,天大地大,她不知道要去哪。
“去当庄主夫人如何?”
一句话,浅夏再次傻了,庄主夫人……
满脑子都是这句话,等到她回过神来时,人已经进了唯独山庄的大门。
就像被拐卖似的,她心里这么想。
独孤殇将她又送到了浅园的门外,那四个丫环很是尽责的守着,也没去休息。
他挥了下手,让她们都退下,直接领着她进了屋子。
“喂,你现在很喜 欢'炫。书。网'开玩笑吗?”
浅夏在椅子上坐下来,幽幽的问。
好像在这个人面前,她总是受惊吓,因为他的不按牌理出牌。
上次说要背她,已经让她受惊不小了,现在吻了她,还要她做庄主夫人,他是想要负责吗?
【浅浅殇】但是,我不喜 欢'炫。书。网'你
上次说要背她,已经让她受惊不小了,现在吻了她,还要她做庄主夫人,他是想要负责吗?
“我从不喜 欢'炫。书。网'开玩笑。”
独孤殇很认真的说,有时候,一件事情说开了,反而不会那么着急和尴尬。
这也能对他有些不自觉得行为做出解释。
“那你刚说庄主夫人,别告诉我,你是认真的?”
浅夏还是不敢相信,这个人,他给她的感觉,真的就是很淡漠的那一类。
为什么现在所做的事情全都超乎了她的想像?
“你不是说不要当保镖?”他悄悄转开眼,也有些别扭的回答她。
心里却忍不住暗暗着急,她就不能答应吗?一直问这些。
“所以我不当保镖你就准备把庄主夫人这个职位给我当?所以除了保护你之外,你还可以对你的色狼行为做些解释?”
浅夏瞪着眼,很明显的生气了。
他的态度,是在施舍她吗?
去他丫的庄主夫人,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想占她便宜了竟然还拿个夫人来做职位了。
啊,对了,也有可能是朝露剑,他今晚看到了朝露剑,明显也愣了一下。
江湖上有多少人想要这把剑,她是知道的。
所以现在给她一个庄主夫人当当,好将剑骗到手了吗?
果然是个阴险的家伙,幸好她也不是笨蛋!
独孤殇若是知道她此刻心里的想法,怕也是要郁闷死了。
只是此时听她这么说,又一脸的怒气,他还是有些不解,“你不愿意?”
他想像不出她会拒绝,唯独山庄的庄主夫人,武林中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做,而且,她不知道他的身份,她应该不会拒绝。
可偏偏浅夏让他失望以及失落了。
她突而起身,冷冷的看着他,“抱歉,我的确不愿意,如果你真的缺女人的话,我想只要你独公子开口,必定有大把的女人会来,但是,我不喜 欢'炫。书。网'你。”
【浅浅殇】我只缺你!
“抱歉,我的确不愿意,如果你真的缺女人的话,我想只要你独公子开口,必定有大把的女人会来,但是,我不喜 欢'炫。书。网'你。”
她说完就想走,本来觉得唯独山庄是个不错的地方。
至少目前来讲是她的栖身之所,却没想到,独倾城会是这样一个人。
她对他有些失望,心里淌过一些莫名的情绪。
只是还没迈出房间的大门,便即又被他拉住了手,他的声音似乎都有些大了起来。
“风浅夏!”
他喊她的名字,咬的有些重。
他承认,他心里抑郁了,被她最后一句话,她说,我不喜 欢'炫。书。网'你。
那就像一捆绳子,将他的心越绑越紧,好像有一种快要失去她的恐惶。
是他说错话了吗?为什么她要走?
“我叫萧浅!公子这么缺女人,何不——”
“什么缺女人,我只缺你!”
他低吼了一声,打断她,却又急不可奈的将她抱进了怀里,很紧很紧,浅夏根本连动都动不了,耳边都是他有些浓重的呼吸声。
她一时又被他的话惊住。
他缺她?
怎么可能呢?他们认识的时间并不久,可是,他的表现似乎真的很是着急。
她试图挣开他,他却掐着她的腰,差点将她抱的窒息。
她在想,他要是再用点力,她的腰可能就会断了。
她被他捂在怀里,倾听着他的心跳,有些莫名的不真实感。
到底是从哪里发生变化的?
她和他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她被表白?
“喂,我要闷死了。”
她在他怀里有些闷闷的喊,一时间不知道该拿什么表情来面对他。
她不想拿有色眼睛去怀疑太多,可是如今,她身上背负了一个责任,她不得不考虑的多一点。
“那你别走!”他稍稍松开了她一点,觉得即使就这样抱着她,也是心满意足的。
他无法去形容,当时亲眼看着她消失在眼时,他的心有多痛。
【浅浅殇】你有喜 欢'炫。书。网'的人?
“那你别走!”他稍稍松开了她一点,觉得即使就这样抱着她,也是心满意足的。
他无法去形容,当时亲眼看着她消失在眼时,他的心有多痛。
那种属于他的东西被人生生剥夺而去的感觉,他至今忘不了。
这算是威胁吗?
如果她说要走,他准备直接把她捂死,而且,还是在他怀里。
浅夏撇了撇嘴,艰难的抬起了头,却还是只能看到他光洁的下眉,性感完美的嘴巴。
连脸都不让看的小气鬼!
“我不会做庄主夫人的!”别以为拿这些就能诱惑得了她,做人得有原则的,反正男人没什么好东西。
“你有喜 欢'炫。书。网'的人?”
独孤殇也低头看她,问这话的时候,他心里面无限的紧张,已经分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如果她说有……如果她说没有……
浅夏的眸子黯淡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飞快的摇头,“没有。”
是没有!
她怎么可能还会有喜 欢'炫。书。网'的人?
独孤殇的眼神跟着便也黯了下去,没有,她已经忘记了他吗?
他已经无法分辨出心里的喜怒哀乐了,如果她答应了独倾城,就代表她真的是要忘记独孤殇,不再喜 欢'炫。书。网'他,不再回到他身边。
亦或者,从她这次出现,她便没有打算回去吧?
否则,这么多天了,她丝毫没有要回郡主府的意思。
甚至,也没有要让那些皇族中人知道她。
可是,如果她连独倾城都不答应,他又要怎么留下她?
一时间,他的眼神有些复杂,“既然没有,为何——”
“你是因为朝露剑吧?我告诉你,我不会把它给任何人的,哪怕你的武功比我高,我也会拼了命的保护它!”
她突而打断了他,硬是挣开他,向后退了两步。
浅夏不喜 欢'炫。书。网'模棱两可的拖延时间,那样到头来才是真的受伤害,与其如此,还不如直接说清楚。
【浅浅殇】我是因为你
浅夏不喜 欢'炫。书。网'模棱两可的拖延时间,那样到头来才是真的受伤害,与其如此,还不如直接说清楚。
独孤殇皱了皱眉,没想到她会将话题转到那把剑上。
“我是因为你。”他说,很认真的眼神。
“切,谁信!”
浅夏当然不信,尤其是他突然就改变的态度来看,怎么都觉得他是目的不单纯。
独孤殇语塞,从前是他总是怀疑她,而现在,她却不信他了。
“浅浅,你该知道,朝露剑从前都是在风非烟手中,因为众人忌惮着她大公主的身份,不会明目张胆的去抢,但是你——”
“我怎么了?你认为我护不了朝露剑,还是你觉得我手上是假的,不管你怎么想,这件事情跟你对我做的事情没有半点关系!”
浅夏有些凶巴巴的打断了他。
没好气的又瞪了他一眼,转身要就要走。
独孤殇的眉头已经死死的蹙紧,为什么以前就没有发现这女人性子倔强的厉害?
“你就这么走了,会引起武林中各路人士的追杀,他们要朝露剑,也有可能,风非烟也会来抢真的剑。”
他在她身后淡淡的说道。
风非烟拿了一把假剑骗了众人一年多,此刻知道真剑出现,又怎么可能不来夺?
到时候,她发现萧浅就是风浅夏,又怎么可能还会留她活口?
浅夏的脚步顿了顿,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其实,这一点,她在刚刚已经拔剑的时候就已经料到了,只是当时没容得她思考。
而现在,她要是真的一个人走,双拳难敌四腿,更何况是一群虎视眈眈的狼!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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