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程。”
独孤殇点了点头,突又低头问道:“你身子好些没?”
话才落就觉腰间一痛,她毫不客气的掐了过来,又有些脸红的向他使眼色。
“花离,你先出去吧。”
“是,公子。”花离垂了垂眸子,临出门时却无意中看到了她的脸,似嗔怒似娇羞,眼睛所能看到的,只有公子,他将门关好,深吸了口气,向后院走去。
而包厢里,浅夏还在瞪着他,“你就不能分个场合再问我。”
“有什么关系……他知道了也好。”
最后一句他说的很轻,浅夏没能听清,待要追问,便听他又道:“上路没问题吧?”
那一天自碧波湖上岸后,他迅速带她去了悦来客栈,只不过江湖中的那些人还在四处打听,他们一上路,那天的事保不准还会发生。
所以,她的身子若是不宵舒服,就只能多住几天。
浅夏瞪他,“有问题也是怪你。”
她一边说,转回去随便吃了点东西,又将那鸡腿递给了他,“沾了你口水了,还不快吃了。”
【浅浅殇】你不嫌腻歪吗?
她一边说,转回去随便吃了点东西,又将那鸡腿递给了他,“沾了你口水了,还不快吃了。”
“沾了我口水了你就不能吃了?”
独孤殇反问,接过来咬了一口,又硬是塞到了她嘴边。
“讨厌鬼,我不想吃啊,你咬过的才不吃。”
“嫌我了是不是……”她不吃他就作势要吻过来,浅夏没办法,赶紧咬了一口,皱着小鼻子瞪他。
“再喝点汤。”他又拿勺子先自己喝了一口,又跑去喂她,乐不思蜀的样子。
“唔……干嘛非要用一把勺子啊?你不嫌腻歪吗?”她就着勺子喝下,却又故意取笑他。
独孤殇看着她,微顿了一下,突而放开了她,冷艳高贵的撇开了脸,“自己吃。”
“干嘛,你生气了?”
独孤殇不理她,淡漠无比的样子,侧着脸,吃饭幽雅之极。
“喂,你怎么这么小气啊?不理我?”
“是谁嫌腻歪的?”他挑眉反问她,老神在在的。
“切,不理就不理,谁稀罕呢。”浅夏白他一眼,转身就走,他就是故意的。
只是才走了两步,就被他一把抓了回来,直接按在了他腿上,他微眯着眼睛盯着她,“你不稀罕?嗯?”
为什么她觉得他最后那个嗯字带着些威胁呢?
臭家伙,明明你在挑事嘛。
她撇了撇嘴,不想说话,他不由分说就压下来咬住了她的唇。
有些痛,浅夏将他推开,瞪他,“你是小狗吗?咬人!”
“小狗敢咬你的嘴,看我不宰了它!”他一边说一边亮出自己的右手,手背上可是有半圈牙印,某人的杰作。
浅夏脸一红,又听他不伦不类的话,忍不住轻捶了他一拳。
“讨厌鬼,快去收拾东西了,不是要出发。”
“这么说你还是稀罕了。”
“独孤殇!”
……………………
浅夏怕了坐船了,独孤殇也没问她,直接准备的是马车,陆上行走,速度要慢,但比水中要安全许多了。
【浅浅殇】气质小胡须
浅夏怕了坐船了,独孤殇也没问她,直接准备的是马车,陆上行走,速度要慢,但比水中要安全许多了。
为了方便行走,他们扮成了商人。
独孤殇拿掉了面具,俊美倾城的容颜却配上了有些暴发户感觉的深金色衣袍,即使会被皇室那些人认出来。
但至少那个独倾城标志性的面具没有了。
他可以招来风非烟,却不能招残月教或是青龙派,以及其他几大门派的人了。
不管怎么样,他要保护好她。
浅夏对着他的装扮取笑了好 久:炫:书:网:,其实他这样穿,头上还戴顶帽子,依然难掩那份气质的,只是除了有些不搭罢了。
而她自己也扮成了一个小书童,背着一个巨大的书箱在身后,刚好掩住了朝露剑。
打开门的时候,独孤殇正倚在门外等她。
“重不重?”他看了眼她背后的木箱子一眼,问道。
“是空的怎么会重?公子,你这样一点都不像商人啊,来来来,我帮你画个妆。”
她一把将他拉进去,笑意盈盈,眸子里却闪着一丝恶作剧。
“画什么妆?”他由着她拉进去,却是挑眉问道。
浅夏没答,拿过梳妆盒里的眉笔就往他脸上招呼去,“别乱动啊。”
独孤殇只感觉到鼻子下一凉,她嘻嘻笑着将他推到了镜子前,“怎么样,是不是多了点老板的范儿?”
她颇有成就感的说。
独孤殇看着那两撇似模似样的小胡子样,只觉得眼皮突突的跳了两下。
他叹气:“要这样?”
“对啊,就要这样,走吧走吧。”
她伸手又将他拉出了房间,想起了什么,赶紧放开他的手,“公子请啊。”
她看着他有些僵硬的脸就忍不住偷笑,绝色公子这下子是被她毁成小奸商了。
来到客栈后门的马车边时,所有的手下都呈现了目瞪口呆的表情。
就连花离那张面瘫的木头脸上,都出现了动容。
【浅浅殇】男男授受不亲
浅夏看了他们一眼,很勤快的跑到马车边掀开了帘子。
“公子请上马车啊。”
独孤殇的眼淡淡的撇过那些手下,冷冷的哼了一声,立刻的,他们就像是练好的一般,集体低下了头。
他上了马车又将浅夏扯了上去,“上路吧。”
花离点了点头,挥手布置了下去,只有两个黑影死士扮成家丁是跟着马车的,另外花离跟着,其余的人则是前后相隔较远。
“哈哈哈,你看见他们的表情了吧?好逗的。”
浅夏将书箱卸掉放在一边,凑到他身边又拿出一面小镜子来,“怎么样?其实还是挺帅的。”
“别胡闹了。”他现在都不想照镜子,很想用手去擦。
她却偏偏还一本正经的说道:“这样别人才会认不出你来嘛。”
“你确定?”
“大概确定。”浅夏伸手拨了下额前的刘海,冷艳高贵的点头。
独孤殇无言,半晌才又说:“这一次没有带丫环,有些事情要自己动手,你没问题吧?”
上一次杀了那两个丫环几乎变成了她的心病了。
“别把我当千金小姐一样的,我现在就是你的书童,你的保镖,放心吧,本女侠肯定保护好你!”浅夏拍了拍胸脯,仰高了小下巴。
独孤殇将她拉到身边,笑问:“除了书童和保镖,你好像还少说了一个。”
“公子,男男授受不亲,你想让我再说个什么?”
她提醒他,她现在可也是个男的。
“是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这一点。”像是惩罚她似的,他低头就在她的小鼻子咬了一口。
浅夏皱了一张小包子脸,怨念不已,“痛啊,你最近怎么这么爱咬人呢?”
独孤殇抬头看了看马车的顶棚,淡定的答:“最近牙痒痒。”
是啊,最近像是上了瘾了一样,见了她就想抱抱、亲亲,甚至咬一下。
浅夏张了张嘴,无声的吐了两个字:小狗。
【浅浅殇】残月教的人又堵了上来
浅夏张了张嘴,无声的吐了两个字:小狗。
马车行驶的速度还是挺快的,有些颠簸,即使之前铺了厚厚的软垫子,甚至空间大的能让人躺下睡觉,浅夏还是被晃的头晕。
果然啊,古代的交通真的太不方便了,不管是骑马还是坐马车,都让人郁闷不已。
她缩在软垫上渐渐有些昏昏欲睡,看一眼独孤殇,他正皱眉在看手里的书信,她便没再打扰,闭眼睡去。
只是还没睡熟,马车突然一阵颠簸便停了下来。
“公子,残月教的人还是追了上来,容容和风见愁已经在前面拦阻了,只是,我们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花离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浅月立刻就翻身坐了起来。
“怎么又是那个残月教!”
“他竟然一直知道我们的行踪?”独孤殇皱眉,一把拉开了马车门,探身跳了下去。
浅夏随后跟着,顺手还背了她的那个书箱。
看一眼,他们已经到了野外,正值初夏时分,一片绿野仙踪,如果不是他们正在赶路,被追杀,这里的风景还真是不错。
“就是啊,我们都扮成商人了,他们怎么可能会认得出来?反正我们不要承认。”
浅夏一边说着,一边从地上抓了把黄土,有些不情愿的抹在了脸上。
“怎么样,更加认不出来了吧?”
独孤殇看了她一眼,才道:“容容跟他们已经打上了?”
“现在还没有,我们化的都是商队,冷残月更是认不出他们来,只是距离并不远。”
他们是从反方向来的,就像是一早知道这是他们的必经之路。
难道残月教的人已经认出公子的真正身份来?
花离所想的,独孤殇自然早就想到,他微一沉吟,才又说道:“继续前行,不动武时,尽量别动。”
他说着,又拉着浅夏上了马车。
很快的,面前便出现了一队人马,统一的黑色服装,左肩处皆有一个弯月标志。
【浅浅殇】敢情他是跟着她姓了
很快的,面前便出现了一队人马,统一的黑色服装,左肩处皆有一个弯月标志。
领头一人正是妖媚无比的残月。
比之他的笑脸,他身旁的辛情却是一脸的冷漠,她的眸子直直的射向了马车里。
浅夏正在窗帘处偷看,这下赶紧缩了回来。
“真的是他们,我一看到那个辛情就混身起疙瘩,她跟残月两个,全身是毒,武功还怪异的不行。”
浅夏拍着胸口,摇头说道。
碰上独孤殇些许怪异的眼神,她立刻改口道:“他们两个都是变态。”
她怎么就忘了,小正太还在名字上做过纠结的。
“你在车里待着别下去。”
他叮嘱了一声,就要下车,浅夏立刻就拉住了他的衣摆,“我也去吧,反正,他们肯定认不出我来,我们是商人,他挡了路就是理亏。”
“理亏?半路抢劫的人多了是了,我记得某人当时还是栽了一棵树不让人过的。”
小正太,为嘛你连这个都知道?
她当时是扮过女土匪来着,但是,“我现在是你的保镖,你要是有危险了怎么办?”
“担心我了?好好在这里待着,有危险了我再叫你。”
独孤殇笑了笑,不待她说话,立刻就跳下了马车。
残月看到从马车上下来的人时,还是微愣了一下,便也只是片刻,便又笑了起来。
“独公子终于是露了真面目,倒让在下刮目相看。”
他说着,一双桃花眼又向他身后的马车看去,即使这个人没有戴面具,他还是能够认出来,因为那个女人就在马车里。
怀里的小蛇涌动着,它们是不会认错的。
“在下萧独,并不是你所说的独公子,不知道残月教主如此大排场拦截,所谓何事?”
独孤殇淡淡的问道,神色漠然,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下他身后的人。
这里有十几个,恐怕附近还埋伏了不少。
浅夏在车里听到他自报的姓名,偷偷的笑起来,敢情他是跟着她姓了。
【浅浅殇】他却还要人
浅夏在车里听到他自报的姓名,偷偷的笑起来,敢情他是跟着她姓了。
嗯,也不错,反正,他是嫁给她的嘛。
那边残月一顿,眉头轻蹙了一下,又即笑道:“独公子又何必装呢?只不过在下真的没料到,你竟然还活着,你既然还活着,她必定就不会死,听说,是朝露剑救了你们。”
你还能听说的好一点吗?当真把这把剑当成神仙了?
浅夏撇撇嘴,听残月那般笃定的样子,忍不住想跑出去了。
难道说他有内线?不然怎么会这么肯定的啊?
“你听说的还真巧,但在下确实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残月教主若是再这般拦阻,看来我也只好用我雇的那批镖师了。”
独孤殇依然淡淡的说,看冷残月的样子,今日不动武,似乎是不可能了。
“镖师?既然独庄主还要演下去,在下也就明说,我只要萧浅和朝露剑,毕竟我们两人并没有仇不是吗?”
冷残月笑的诡异,那双桃花眼直接射向了马车。
辛情就在他旁边站着,她很轻易的看到他眼底深处的那抹势在必得。
她记得那一天没能抓到独倾城和萧浅时,他竟然又对她动怒了。
一个手下说,她只要剑,而他却还要人。
矛盾这样发生的时候,面对她的质问,他倒是编了一个借口,一个无法让人反驳的借口。
只有萧浅会驭剑,杀了她,朝露剑的灵力根本发不出来。
所以现在,他还是那么明确的说,他要萧浅。
独孤殇听了他的话,眼里的淡漠即被一丝冷戾所取代,他看着他,脸上的表情还是没有多大的变化,一直以来,他都是能沉得住气的。
只有让敌人看不出你在想什么,那才是真的赢者。
但他也不得不佩服冷残月,在他那张笑脸下,也是让人看不清心思的。
不过此刻,他们两人心中所想的皆是同一样的东西。
【浅浅殇】女人,真的是母老虎啊
不过此刻,他们两人心中所想的皆是同一样的东西。
“夺人之妻也叫没有仇?”
他冷冷的反问,听他立刻就笑了起来,“你承认了?只不过她是谁的妻还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