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花容看了她一眼,收回鞭子,又坐回窗前发她的呆。
“嘿嘿,我来陪你啊,今晚我陪你睡觉吧。”
她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某人所谓的征罚是什么,有了那一天的惨痛经历,她说什么都要避开他。
跟花容一起睡,可以用姐妹谈心来盖过。
花容看她脸的笑怎么都觉得是不怀好意的,“为什么要这样?公子,不是还在等你。”
“好花容,我有些话想跟你说嘛,今晚我们两人促膝长谈。”
浅夏一副赖定了她的样子,花容便越觉得诡异。
“昨晚不是都聊了那么多,而且,一会我还要出去打探点事情。”
“那我跟你一起去。”好歹她曾经也是唯独山庄的保镖,感觉上她都没出什么力。
【浅浅殇】就想这样睡了?
“那我跟你一起去。”好歹她曾经也是唯独山庄的保镖,感觉上她都没出什么力。
“不行,公子不会同意的。”
“没关系,等到他同意之前,我们都走了。”出去办事也好,我很忙,很忙,牛仔很忙……
这边,她还在对花容进行催眠,就听窗外突然响起一道淡淡的声音来:“是吗?”
浅夏如被人点了穴道一般,动弹不得了。
从窗口看去,那人似乎已换了件衣服,如玉般的站在月下,抬头看的似乎是天上的月亮,话却直闯进了房间里。
浅夏欲哭无泪,太没隐私了,这都能被他找到了。
她唉声叹气的跟着他回房,花容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
浅夏侧着脸看他,表情淡淡的,没什么生气的迹象,她才要抽一下手,就被他拉紧,回过头来不冷不热的瞪她。
“干什么呀?我找花容聊天不行吗?”
“你想跟她出去?别忘了你最近不能露面,更何况你手臂上还有伤。”他其实,气在这里,金初是一个更为鱼龙混杂的地方。
她带着朝露剑竟然还想到处招摇。
“是呀,我手臂还有伤,我现在就回去睡觉,我一沾枕头就能睡着。”
浅夏一边说一边伸手打了个呵欠,证明自己困极又累极的样子。
独孤殇牵着她的手往回走,一边悠哉的说道:“睡了一下午,你还能沾枕就睡,真是小猪。”
“是啊,我就是困。”
骂我小猪,我也要拒绝听懂暗示!
回到房间时她就想挣开他往内屋跑,他却拉着她往另一间相通的屋子走去。
“你的手臂上有伤。”他径自说道。
“没错,现在还疼着呢,我要去休息。”这家伙突然提她的伤让她有些诧异,不过他是要带她去哪啊?
“就想这样睡了?”他突然回过头来打量了她一下。
浅夏一愣,忍不住曲起手臂就护在了胸前,“你想干嘛?”
【浅浅殇】帮你沐浴更衣
浅夏一愣,忍不住曲起手臂就护在了胸前,“你想干嘛?”
“帮你沐浴更衣。”
独孤殇说罢,唇角一挑,已然俯身将她抱了起来,推开那间相连的门时,里面竟是一处方形的池子,并不大,池子里冒着些微的白气,显然是沐浴之所。
浅夏被他突然一把抱起,尖叫了两声,便被他一把摔进了池子里。
登时全身湿透,水差点没灌到嘴巴里,他力道控制的很好,一点没伤着她,浅夏抹了把脸上的水,却是愤怒了。
“你干什么呀?都不说一声!”
声音又突然止住,看那个妖孽正在解自己的腰带,她霎时就懵了。
他、他,他不会还想来个鸳鸯浴吧?
想到这里,浅夏整张脸都充血的红了,她拎着湿衣服就想往外爬,都说了她手臂受伤,他竟然一下子把她扔到水里来。
只是还没等她爬出去,腰间一紧,就被某人拉了回去。
鼻子不小心撞上的,是他赤裸的胸膛——
她一下子就傻了眼,呆愣在原地,这家伙,这家伙他把衣服脱了!
浅夏红着张脸眼神开始飘忽起来,虽然说,虽然说他们早就坦诚相对过了,可那时她也根本没怎么看他啊。
哪会像现在啊,他脱光了衣服站在她面前,这冲击力太大,她都有些站不稳了。
“你在害羞?”明知故问的语气,似加着一丝愉悦。
“我干嘛要害羞!”浅夏气恼,凭什么他永远这么淡定的样子啊!
“那你为何不敢看我?”
独孤殇一边问一边去解她的衣服,在池水里泡了一会,她还穿着湿衣服,她不冷才怪。
浅夏懊恼,伸手去拍他,不想却碰上了他的胸膛,她一缩,不敢再动了。
“你先洗,我后洗啊……独孤殇!”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抛上了池边,她有一刹那间想往池子里缩。
却被他揽着腰动弹不得。
【浅浅殇】吃豆腐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抛上了池边,她有一刹那间想往池子里缩。
却被他揽着腰动弹不得。
她只能乌龟般的想,这水的深度还可以,到了脖子以下,什么都看不见,看不见。
自我催眠到底没什么用,他将她拉到了池子边抬高她的右臂看了看,不知什么时候起,那个伤口已然结疤,根本不用怕水。
好像吃了药后,她的手也根本不疼了。
浅夏就很想去质问落尘,既然药可以止痛,他为嘛不早一点给她吃?
脸颊上一痛,他竟然漾着一抹轻笑在捏她的脸。
“你在想什么?”
“呜,小正太,你对我实在是太好了,不过我们能不能各洗各的,你去那边,去呀。”
她苦着张脸说,习惯性的伸一脚去踢他的腿。
脚下触到的却是一截光滑的皮肤,她顿时就愣了,收势太急,一个没站稳,反而倾身前他身上扑去。
“娘子投怀送抱,我怎么舍得走?”
耳边传来他低低的笑声,有些暗哑,人也早就被他一把搂在了怀里。
借着洗澡的名头上下其手的吃豆腐。
浅夏红着脸,觉得丢脸不已,心怦怦的跳着,还想说什么,他放在她背上的手转而移到了胸前,状似有意无意的探过,便向腰上揽去。
她却觉得腿软的厉害,忍不住一手扶向了身后的池边。
“小正太……”
“嗯?”
他应了一声,又腾出手来替她洗头发,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身后,绝丽的小脸上还挂着水珠,配上她有些朦胧的眸子,性感又纯真。
独孤殇的眸子暗了暗,又向她靠近了一点,伸手去拿她身后的绢布。
而他靠近的皮肤与她相触,浅夏只觉得发烫,脸红心跳的让她无措而又茫然。
他将她的头发裹好,凑在她耳边笑道:“这样一会就能干了。”
“哦。”
【浅浅殇】所谓鸳鸯浴……
“哦。”
她呆呆的点了点头,却发现他没有退开,呼出的气息就在她耳边,她觉得有些酥麻的发痒,伸手想去触,却觉得一个湿热,他已然含住了她的耳垂。
这下子,她不只是酥麻,而是整个人脚软了,“殇……”
下意识的去攀附他的腰,可以往给她抓的衣服没有了,她一时又有些慌乱,又不敢放开,怕自己一放,就会很丢脸的掉到池子里去。
她的眼似乎更加的氤氲,水汽朦胧的轻颤,偎紧了他,低低的喘。
独孤殇似是为她这样一个称呼而变得有些激动起来,他的吮吻也更重了起来,伸手向她身上探去,动作带些粗鲁,却带些急不可耐……
她忍不住低低的轻吟,一手扶住了他的肩膀,被他抬起下巴来吻住了唇。
…………
一场所谓的沐浴更衣直接演变成了鸳鸯浴,等到独孤殇从池子里将她捞上来时,她已经累的没有半分力气,更不用去提害羞。
任他扯了一件睡袍裹着回了房间。
浅夏身子一沾上柔软的床铺,立刻拉了被子将全身都包了起来,嘟着唇说道:“我要睡了。”
没什么力气,只看了他一眼,便要闭眼。
但那一眼却还是看出了他嘴边的邪笑,一脸餍足的人扔开了披在身上的白袍便向她身上扑来。
“啊——”浅夏尖叫着要护被子,他只伸手将床缦拉下,凑到她耳边低低的哄。
“娘子,你刚刚叫我什么?”
“我要睡觉。”她扁了扁嘴,觉得全身都酸痛不已,这次虽然不痛,可是她累的不行,一想到他竟然在水池子里,她就恨不得拿棉被将自己埋起来。
只可惜,某人连着被子,将她压的太紧。
“再叫我一声。”某人涎着笑脸,细细的吻在她脸上流连着,眸子深处闪现的温柔,几乎要让人沉醉。
“小正太。”她乖乖的叫,只要他不闹她就好。
【浅浅殇】芙蓉帐暖度春宵
“小正太。”她乖乖的叫,只要他不闹她就好。
“叫名字。”
“独孤殇!”
“只叫名字!”某人眯了下眼,似乎有些不悦了。
“有完没完啊你?”浅夏撅着嘴,回想了一下,她在池边动情时喊的那一声,他现在竟然这么计较的还要让她叫。
“没完,浅浅,我很冷。”独孤殇将脸埋在她劲间闷闷的说。
他长手长脚的将她裹在身下,初夏时分并不怎么冷了,可是,她想到他光着身子,顿时有些嘴角抽搐,“你去穿衣服啊!”
赶紧去吧,让她也能穿件,她不习惯裸睡啊,呜呜的~
“被子给我盖。”不由分说,他伸手去扯被她抱的死紧的锦被,看她脸涨的通红,他低头在她唇上轻咬了一下,趁她手上无力,迅速钻了进去。
“叫我名字!”他又开始命令了,只不过这一次优势无比的将她圈揽在怀里。
浅夏泪流满面,这家伙真的是没完没了了。
“殇!殇!殇!——”
她大声的喊,也是没完没了的样子,他低应着,嘴边是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忽而一把扯高了被子,将两人兜头盖下,笑道:“既然你这么热情的喊我,我就满足你!”
“什么?唔——”
浅夏瞪大了眼,也只能看到黑暗中他熠熠发光的眸子,那么亮,却那么邪恶。
他是故意的!
“再来一次……”
芙蓉帐暖,春宵一刻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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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浅夏便被某人从床上挖了起来。
迷迷糊糊的,他在帮她穿衣,她蓦然想起昨晚吃亏的事,反手就拍落了他的手,嘟着嘴,背过身又要睡,顺便不理他。
“又生气了?”
他兀自在她耳边说,一副很惆怅的样子,见她不说话,又唉声叹气了一下。
【浅浅殇】那女人舍不得你呗
他兀自在她耳边说,一副很惆怅的样子。见她不说话,又唉声叹气了一下。
浅夏身上被他套了件中衣,人也早就清醒了,只是累极,又困极,感觉还没睡就又被他吵醒。
想到他昨晚让她喊名字的腹黑样,她就郁闷不已。
“娘子,你真的不喜 欢'炫。书。网'我了。”
干嘛要用这么幽怨的语气,好像她把他怎么了一样,浅夏很想借花容或者花离的鞭子去抽人。
“这么说,你想留在金初不跟我回玄安了?”还是那么幽怨的语气,只不过声音似乎离她远了点,似乎是他下了床。
浅夏蹙眉,她说什么了?
“好吧,既然如此,我先走了。”他重重的叹了一声,紧接着是脚步声响起。
浅夏终于忍无可忍的翻身坐起来:“独孤殇!”
回过身,某人的脚哪里有动过,分明还站在床边对着她笑。
笑!
浅夏抓狂了,只是还没说话,便被他迅速的从床上捞了起来,“乖,快点起来,我们马上动身。”
他不再同她开玩笑,神色严肃起来。
浅夏看了眼窗外,天都还没亮,像是看出她的疑惑,他便又解释道:“奔雷的飞鸽传书,风非烟带了她的兵力向这边追来了,在金初我们不宜动手。”
在金初毕竟人多眼杂,风非烟至少带了五千人马,这样子动起手来,他怕有心人士夹在其间是为抢朝露剑而来。
“看来那个女人真的舍不得你呗。”
浅夏白了他一眼,语气有些酸,却还是认命的去穿衣服,只不过他刚刚还要自己走。
她知道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也没去计较他刚刚的话。
收拾妥当,果然客栈后门的人已经整装待发。
浅夏爬上马车还忍不住叹气。
赶路太累了,神马旅游的,古代实在是跋山涉水的艰难。
以她的懒性子,她真的想闷在宅子里不动弹了,她只祈祷,赶快到那个玄安国,让她大睡三天吧。
【浅浅殇】风沙天气,不宜骑马
以她的懒性子,她真的想闷在宅子里不动弹了,她只祈祷,赶快到那个玄安国,让她大睡三天吧。
“很累吗?你再睡会。”
独孤殇也坐进了马车,让她躺平了头枕在他腿上。
浅夏调整了下姿势,身上被他盖过来一件长袍外套来,她嘟着嘴含嗔似怨的瞪了他一眼。
罪魁祸首是谁,现在知道她累了?
“看起来你还是不累。”
浅夏听到他语气悠然的声音在头上响起,吓了一跳,立马就闭紧了眼。
独孤殇一笑,伸手抚了抚她眼下的黑印子,这次赶路,真的是累坏她了吧?
马车的颠簸中,浅夏恍恍惚惚的,竟然也睡了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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