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功学起吧。”
阿秋木然的站在一旁,任由这两个人商量着帮自己计划好了一切。
………………
和艳楼作为扬州十佳青楼名胜,自是有自己的一套秘密法宝,其中一条就是楼内的密道。这可是个好东西,密道在和艳楼内弯弯曲曲,时而在房与房之间,时而深入地底,有些地方甚至延伸到房顶,当然,在房顶上的密道很矮,必须趴着身子才能挤进去。
这是和艳楼的一大秘密武器,不但可以用来监测客人的情况,督导姐妹的干活质量,还可以用於新进人员的培训──新进的人员可以通过在密道内观摩学习提升技能。当然,这个秘密知道的人并不多,就算知道,也只是极少极少的一部分,并不清楚和艳楼内的密道分部情况。
毕竟,这样的事情让客人知道了,这和艳楼也不用开了。
明澜和秋澜的要求让蓝妈妈很不情愿──这可是她保命的老本啊,平时轻易不放人进去的,就算放进去,也要她在一旁看管着才行,现如今她们却想让她交出所有密道的钥匙让阿秋能自由行走,这怎麽可能?!
可是想想阿秋背後的那个人……老脸抖了抖,落下几两白粉,她还是掏出了所有的钥匙。“姑奶奶唉,你可千万仔细点别叫人发现了。还有啊,别管看见什麽出来後都不要声张,这和艳楼可是我们三代人的心血啊……”
阿秋木着脸:“是。”
秋澜翻白眼:“好啦好啦,蓝妈妈,阿秋是个什麽性子你还不知道吗?安啦安啦……”
蓝妈妈抹抹脸上的老泪:“我这也算是为了独孤公子的‘性福’鞠躬尽瘁了,阿秋,回头你可千万要替我美言几句啊!”
“……”阿秋继续面无表情,“是。”
今晚,阿秋遵从明澜和秋澜的指示进入了和艳楼的密道。临进去前,明澜忽然拉住她:“阿秋啊,一口吃不成个大胖子,今儿个你就先在地下密道里听着,明天再上楼看,懂吗?”
阿秋似懂非懂地点头。
然後,人生观世界观受到了极大的挑战。
第一个房间底下的密道里,听见上面粗重的喘息夹杂女性高昂的呻吟。
“哦,好舒服,太棒了……操死我了,太爽了……哦!哦!!哦!!干死我,干死我吧,太爽了……”
阿秋木然,对於以上某些用词理解无能。
另一个房间,男人粗鲁的咒骂中偶尔响起女子的呻吟。
“你这个欠操的淫货,噢……哦!贱人!骚货!全部的吃掉!把我喂给你的全部吃掉!噢!我答应过喂饱你的……”
阿秋疑惑──喂个饭至於这麽激烈吗?
再换一个房间。
尖细娇弱的女子声音:“不要……不要……唔……救命……啊,你插进去了……哦,好深,不要,不要玷污我……唔,你顶到我花心了,天哪,我被玷污了……”
黑线慢慢爬上阿秋的额头──这里是青楼,谁玷污谁啊?
第四个房间,男子的声音。
“一物从来六寸长,有时柔软有时刚……哦,操你!软如醉汉东西倒,硬似风僧上下狂……哦,操你!出牝入阴为本事,腰州脐下作家乡……哦,操你!天生二子随身便,曾与佳人斗几场……哦!哦!哦!”
“……”
阿秋纠结了──她虽然识字,可是文采却不行,刚才那一段,完全没听懂啊!
谁来告诉她,这些人到底在说什麽啊!!
☆、春宫图(算清水麽)
独孤唤人将阿秋接过来用晚饭,却发现这个木讷呆板的小丫头难得地竟然有些……萎靡不振?
这笨丫头倔头倔脑的,就算沮丧也不会持续很长时间,这是怎麽了?
将左右的人都贬退,他问:“发生什麽事了?怎麽苦着一张脸呢?”
阿秋依然垂着肩膀:“昨天我让明澜和秋澜教我‘玉房秘术’……”
“你真跟她们说了?”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独孤还是难免在心里哀叹了一下──早知道当初就不顺口那麽一说了,就阿秋这种性子,为了他,肯定不会顾忌其它的。
真是,自作自受啊!
“是啊。”
“然後呢?”
“然後明澜要我练基本功,到密室里观摩学习……”
“你看见了?!”独孤一惊,眼神忽的冷了下去──他还以为那两个人顶多给她几本春宫图之类的,没想到竟然敢让她去“观摩学习”,胆子不小啊!
“看见什麽?”阿秋呆愣愣的。
“那些男人……”独孤眯起眼,“你都看见了?”
阿秋摇摇头:“没,昨天我就在地下‘耳习’,明澜说先让我从基本的学起。”
独孤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了一下:“学习是必要的,但你也不用事事都像其他青楼女子一般,实在不行……我今天让管家带回了几本‘嬉戏图’,今晚我们先研习研习,行吗?”
“好。”阿秋当然没有意见,回答得那叫一个坦坦荡荡啊。
…………
为便於两人“研究学习”,房内燃起了数根高烛,明亮如昼。独孤走进房间,发现阿秋已经脱了衣裳抱着被子在床上等候了。
烛光摇曳,将她的脸映照得十分明媚。相对於两年前初次见面时,现在的她肤色白了许多,少了些青涩,胴体更加成熟。
他过去执起她的手摸了摸,满意地发现手心上的厚茧也消退了不少──也是,现在的阿秋顶多为人把把脉,再也不用负担诸多的劳务,手变嫩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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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秋对他的举动感觉很不解,但是也没有多问,只是怯怯抬了下眼睛看了他一眼,木讷无神的眼珠子忽的一转,让他心内痒痒。
“我们开始吧。”他道,利落地解开身上的外衣,仅着中衣爬上了床。搂着她的肩,两人一同窝在一个被窝里,起落间幽香暗浮,让他心猿意马。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要乱瞄,伸手从枕头底下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春宫丝帕,摊在被子上细细查看起来。
独孤拿出来的第一幅图,是经典的“老汉推车”。
花团锦簇的园子里,石台润滑,一赤身美女面朝下,略微侧卧,一手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一手握住自己胸前抛弄的丰|乳。身後站着一身材魁梧的男子,同样赤身,肤色麦黄,曲抬起女子一条大腿,将私密处大大张开,露出女子丛林繁茂的下体,粗大的棒棒在女子双腿间抽插进出,条条蜜液顺着女子雪白的大腿滑落……
画工精美、绣艺高超,不管是两人身後的花草还是两人面上的神态,无不栩栩如生,纤毫毕现,女子的雪白柔美,男人的粗大强悍,一一表现得淋漓尽致,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了,独孤还是有些口干舌燥。默默咽了下口水,他哑着嗓子问:“怎麽样,要试一试吗?”
阿秋认真地看着丝帕上的图案,喃喃道:“要到花园里去啊……”
独孤差点吐血:“花园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姿势,你能接受吗?”
阿秋无辜地看着他:“不是已经做过了吗?”之前他将她翻身绑在床头,就有做过这种姿势了吧。
独孤无语,从枕头低下又抽出一条丝帕。刚刚瞄了一眼,他就急忙想把帕子收回去,却被阿秋一把抓住了。
“这个没有试过。”
“这个下次再说!”
“为什麽?”阿秋指着图上的人,“这人看着好快活,我们也试试吧。”
这张春宫图也还是在花园里,春花烂漫,树下置放一张大毯子,上面坐着一男一女,男的向後仰卧,双脚後屈,抬起下身,女子俯身於他双腿间,含着他的欲根上下套弄,双手也没闲着,放在男子胸前捻捏男子的红豆。男子双颊红润,神情迷离,一副快活模样。
阿秋偏头:“公子有对我做过这个……原来我也可以做啊……”
独孤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将图上两个人的脸切换成自己和阿秋的,熊熊欲火在胸腔里燃烧,但他还是坚持换掉了丝帕。
阿秋现在还不是很懂情欲之美妙销魂,做这种动作快活的只是他,她未必能体验多少,所以,这种事还是等以後再做吧。
见他坚持,阿秋也不能无奈放弃,悻悻然看着他重新换了一条丝帕。
房内丝帐如月,被风撩起一角,里内春意隐然,只见一男子仰躺床上,女子坐於其上,双腿大张,手持男子欲根送往私庭。
阿秋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公子的欲根那麽巨大,往常要容纳进去已经是千辛万苦,如今若是让她自己往里送……想想都觉得害怕。
“试试这样一张吧……”独孤摸摸下巴。
阿秋咬牙点头。
独孤宽慰道:“要是等一下你觉得不舒服就自己停下来。”这样总好过让他来掌握全场,那样太容易伤着她了。
“对你不好……”阿秋悄声反对。如果那个时候她不能承受而使得两人戛然而止,对於男子来说无异於一大酷刑,十分伤身。不过她也没有把这话说出口,她现在对独孤也算有点了解了,要是有什麽事必须在伤她和伤他之间做选择,他一定会选择伤害自己。
这也更令她感觉到愧疚──毕竟,为了她,他要忍耐的事情已经够多的了。
作家的话:
下一章难道是“观音坐莲”?!囧哩个囧~阿秋表示鸭梨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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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戏(H)
被褥轻软凉爽,两人顺势往下一滑。独孤覆身压住阿秋,亲了亲她的唇,双手向她胸前的柔嫩摸去,粗糙的手指头划过她敏感的|乳尖,引来一阵轻颤。
“还没有蒙眼睛……”今晚的烛光太亮了,阿秋有些难以适应。
“等一下……”独孤喃喃道,抓住她的双手拉向自己的下身,“你摸摸它……”
阿秋先是有些犹豫,後来想起昨天明澜和秋澜问那话儿有多大自己都不清楚,忽的有些内疚。看过那些春宫图,她才了解原来闺房间女子也是要主动的,而这麽久以来,她都没怎麽摸过那家夥,上次公子要求她摸一摸她居然还拒绝了!
亏她以前老觉得只要往那一躺就算完事了,确实太不尽责了。
於是,这一次她乖顺地任由他拉开亵裤,将她的手放进去。
“握住它……”独孤的声音仿佛有魔力般,蛊惑着她。
阿秋有些僵硬的手慢慢收拢,然後忽的哽了一下──这麽大?!感觉自己的麽指和其它手指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呢……
但是那触感倒是比她想象中要好很多,像裹了一层丝绒的!面杖,摸起来滑溜溜的。她好奇地顺着那话儿上下套弄了一下,换来他一阵抽气。
她惊愕地抬头看他,松开手:“疼吗?”
“不疼……”独孤几乎是在牙缝间挤出了几个字,“继续,很舒服……”
阿秋这才又握了上去,刚握住,又松开,眼睛有些瞪圆:“动了……”就在刚才,它忽然弹了几下,之前已经那麽大了,现在居然又涨了一圈,照这样下去,等一下她怎麽可能容纳进去?
“阿秋不怕……”独孤僵硬的脸上硬是挤出笑容,哄道,“继续继续,像刚才那样,我很舒服啊……”
阿秋听话地重新握住那难以掌控的物什,套弄了几下发现实在难以把握,干脆两只手一起握住,终於将它圈住,上下抚弄。
独孤发出细细的呻吟,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手下的东西越来越烫,越来越硬挺,阿秋额头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独孤睁开眼睛:“怎麽了?”
阿秋看着他的脸,眯起眼睛笑了笑:“公子真好看。”
刚才他那一副迷醉的表情很是诱人,两颊泛起的红晕,皮肤细腻雪白,白里透红的样子让人恨不能啃上一口。
独孤得意了:“真的?”这是她第二次夸他了吧?距离上一次夸他声音好听都已经过去两年多了。这丫头,夸人的话都不怎麽华丽,但他听着怎麽就比吃了人参果还舒坦呢?
“嗯。”阿秋的手有些累了,顿了一顿。
“累了?”他拿出她的手,赞赏地亲了几下。
“现在要放进去了吗?”了解了那家夥的尺寸,阿秋又开始紧张了。
“不着急。”他吻住她,含糊地喃声道:“乖,我先把你下面弄开,等一下你就比较好把我放进去了。”
说着迅速解开自己身上剩余的衣物,这下被褥下的两人真的是坦诚相对了。
他一边吮吸她柔软的香舌,一边揉弄着她的椒|乳,下身铁杵般的阳物也插进她双腿间摩擦着,不时顶弄一下,换来她的娇喘。
三面受敌,阿秋如何能消受得起?不一会儿已经像一滩水那样软在了他的身上,双眼迷离,情欲初开。
他伸手探了一下,低声闷笑:“真敏感,这麽快就湿透了……”
对於情,她或许永远不能懂,但对於欲,她敏感的身子根本经不起挑逗。只是,那脆弱紧致的下体实在太让他操心了,只要她不动情,那里就不可能真正敞开来迎接他容纳他,这也是为什麽屡次到紧要关头她就会忽然收紧,甚至会不惜撕裂自己的原因。
更可恶的是,她对此根本不自知,其中苦涩只能由他一人品尝。
他懊恼起来,狠狠咬了一下她鲜红欲滴的|乳尖,听到她低呼一声,又心软了下来,安抚性地舔了舔。
阿秋的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发现他充满侵略欲望的眼睛正紧紧盯着自己,连忙又闭上眼睛,那样子就像一只被惊吓到的土拨鼠,让独孤一阵失笑。
他慢慢抬起身子,丝滑的被褥从他背後缓慢滑落,烛光炯亮,阿秋那平时掩藏的衣服底下的雪白玉肌一点一点曝光在他眼前。
那线条诱人的性感锁骨、胸前雪白细腻的贲张、雪峰上盈盈欲滴的朱红、纤细如柳的腰肢、平坦的腹部下方若隐若现的黑色丛林以及笔直修长的一双美腿……
独孤发现自己胀痛的欲望又弹跳了几下,几乎要将他的理智逼出体外。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扬手将被褥扔在地上,以膜拜的姿态倾身抬起她的双腿,分开,露出黑色丛林间粉红色的丘壑山峦。
“不要……”忆起上次他的举动,阿秋紧张起来,扭了扭身子。
“不要动!”独孤沈声喝道,嘶哑的声音里是不能掩饰的强烈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