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海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一把搂住如花;“如果换个男人;你会不会理他?”
“这很难说了;我可不象如灵和如法那么饥渴;是个男人就上;我虽然也渴望被男人搂在怀里;但一定是要自己喜欢的;不然宁缺毋滥。”
“那你同意我和她们继续来往吗?”
“从心里上讲肯定不愿意;毕竟这不是古代;男人可以正大光明的三妻四妾。但现在庙里就只有你一个男人;僧多粥少;难道为了你还争风吃醋?要是把事情闹大了;你被逐出庙里;大家都是蛋打鸡飞;又何苦呢?所以只能便宜你了。但是你可要一碗水端平;不然保不定就会一拍两散。”
“如花;你真是善解人意;真是太可爱了;要不今晚你就在这里睡?让哥哥好好疼你?”
“人家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给人家一点时间好不?”如花勾着男人的脖子;红晕微露;娇憨人;“人家都为你那样了;这身子迟早是你的;你还担心什么?”
这几句话听得汪海洋全身酥软;猛的亲了如花一口;“我的小心肝;哥爱死你了。”
“哼;恐怕你是哪个都爱。”
汪海洋嘿嘿一笑;“谁暴你们都这么人呢?”
“你真是我们的克星。”如花说着;情不自的把小嘴贴了上去;两人的舌头如蛇一般纠缠起来。
好久;两人才分开。
“汪哥;我提醒你一句;我这边还有三个姐妹;她们也是心萌动;少不了以后也要累着你了;我真担心你这铁打的身子骨会受不了。”
汪海洋问:“你如何知道她们的心思?”
“你有时也真笨;你以为我来找你;她们不知情?只有真静和真性两只呆头鹅蒙在鼓里。实话给你说罢;下山的时候;我们四个就在打你的主意了。商量之后;就决定由我出马来试探虚实;如果成了;我们四个都要雨露共沾的;我刚才说了;你可要一碗水端平;绝不能厚此薄彼;当心翻船。”
汪海洋又喜又忧;喜的是居然是买一送三;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风花雪月’收入旗下;忧的是这么多女人自己以后如何应付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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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海洋双眼发光;笑道:“都不知道我前世积了什么德了;能够得到这么多美女的眷爱。”
“这下你得瑟了吧?尼姑庵里一半的尼姑都向你投怀送抱了;就看你消受得起了不?”
“我自当肝脑涂地;以报各位师太的知遇之思。”
“应该是精尽人亡才是。”如花抿着嘴笑了起来。
“说得对;我愿意为你们精尽人亡;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说罢;两人又搂抱在了一起。
第70章 新货色
终于做完最后一场法事;净明师太从村长手里接过一个厚厚的红包。
次日早上;一行人便返回慈云寺。与三天前不同的是;如花一路上和汪海洋说说笑笑;另外三个也不时对汪海洋秋波暗送;汪海洋心领神会;自然乐不可支。
行至山脚的时候;便看见一帮工人正在忙着在道路边安装护栏;看来县委书记的承诺已经兑现了。
回到庙里不久;那花娃就来找汪海洋。
“哥哥;那些尼姑姐姐都不和我玩了。”花娃苦着脸说。
“怎么不和你玩了?”
“她们都不让我摸她们的奶奶了。”
汪海洋心里明白;现在有他了;如灵她们自然不会再和傻子玩了。
“是不是你不听姐姐她们的话;惹她们生气了?”
“没有哇;我很听她们的话啊。”
“哦;她们不和你玩;哥哥和你玩。”
“可是哥哥没有奶奶摸啊。”
“哥哥和你一样;是男孩子;当然没有奶奶摸了。不过哥哥这里有好吃的。”汪海洋说着;翻出一包零食给花娃。
“好啊。”花娃眉开眼笑;“哥哥;庙里又来了几个姐姐;我以后找她们玩去。”
“又来了几个姐姐?”
“是啊;我现在就找她们去。”花娃说着;打开门;一头冲了出去。
“哎呀;花娃;没长眼睛啊;差点把我撞倒。”门外传来如灵的声音。
“撞死你;谁暴你不和我玩?”花娃说了一句;就跑了。
“瓜娃子;还有脾气了。”如灵说着;进了门;反手关上了。
“亲哥;这几天想我了没有?”
汪海洋上前搂着她;笑着说:“那还用说;听到你的声音;我都兴奋了。”
如灵感到下面被**的东西顶着;格格笑道:“你的身体比你还诚实;现在的反应怎么这么快了?”
“那还不是你医好了我的心病;今晚我就打算找你的。”
如灵叹了口气说:“过两天我们又要出去化缘了;以前我倒满喜欢出去的;至少可以看看外面的帅哥;不过现在有了你;人家一点都不愿意出去。”
“别使小性子了;你可是庙里的‘摇钱树’;少了你;她们能成事吗?我已经安心在这里长干了;我会等着你的。”
“那这两天你要陪我。”
“那当然了;哥哥把你喂饱了再走;还要谁要出去呢?”
“这次是净空师太带队;‘真’字辈的是真静和真性;‘如’字辈除了我;还有如性、如尘和如心。我没在的时候;你要好好待如法。”
“我知道;你们两个亲密无间;我自然待好她了。”汪海洋嘴里说着;心里想:如性、如尘和如心这三个丫头;自己都还没搞到手呢;都出去了。幸好‘风花雪月’可以填这个空档;倒也不错。
“对了;庙里又来了新人?”
“你消息蛮灵通的;你见到她们了?”
“没有;我才听花娃说的。”
“哦;有四个;是昨天来了;主持才给她们取了法号。”
“从哪来的?”
“一所孤儿院;听说那孤儿院出了什么事;院长和几个管理人员被抓了;孤儿院关门了。政府就把院中的孤儿分别安置。来的这四个女孩子;都是十五、六岁;说小呢;也不小了;所以没人领养;说大呢;又不够自食其力的年龄。于是佛教协会的人出面;把这四个带到这里来了;让她们待发修行;算是寄养。等过两年;她们成|人了;愿意出去打工的就出去;不愿意的就剃度出家。”
“原来如此。”
“亲哥;你可不要打人家的主意;人家都还是小姑娘呢。”
“姑奶奶;说得我好象色狼似的;见个女人就上。”
“你不是色狼是什么?”
“那我就色给你看。”汪海洋说着;一下就把如灵压在床上;双手一扯;就把她的僧袍解开了。
顿时;那一对大波就弹了出来。
“好啊;又不穿奶罩。”
“知道你要回来了;还穿做什么?”如灵娇笑道。
那对大奶虽大;上面的樱桃却是娇小;汪海洋头一低;便含住了其中一颗。
“啊;好舒服。”如灵伸手抱住了男人的头。
两人亲热了一会儿;终究是白天;不敢过于放肆;于是如灵便离开了。
汪海洋把屋子收拾了一番;便出门去上厕所;刚走几步;便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声音暴道:“哎呀;这庙里还有男人呢!”
汪海洋回头一看;只见四个眉清目秀的小尼姑正站在不远处的树荫下看着自己。
第71章 不可能变成可能
汪海洋看见四个小尼姑;便知道就是新来的四个;便朝她们走了过去。
那四个小尼姑看见男人朝这边走来;其中一个说:“净空师太说了;我们现在是尼姑;不能和男人接触;我们还是走吧。”
另一个说:“怕什么;我们又不是没见过男人;我看他长得挺帅的。”
但另外一个说:“男人不是好东西;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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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那四个小尼姑走了三个;只余下一个还站在那里。
“小师太;我是不是吓倒你们了?”汪海洋问。
“我们只是觉得奇怪;尼姑庵里怎么有男人?”
汪海洋看见眼前这个小尼姑已经出落得有小女人的模样了;那双眼睛倒还是清沏无邪。
“师太没有给你们说;这庙里有男的吗?不止我一个;还有花伯和他的儿子。”
“我们见过他们了;花伯已经老了;算不得男人了;他儿子好象是个傻子;也不算真正的男人;但是;你是个男人啊?”
“那你们认为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我——我不知道——反正你就是了。”
“你们是从孤儿院来的吧?”
“是;我们四个是一起来的。”
“那孤儿院也应该有男人吧?”
“有啊;那又不是尼姑庵。不过都是些坏男人;专门欺负女孩子。”
“他们怎么欺负女孩子?”
那小尼姑觉得说了不该说的话;赶紧说:“我不和你说了;我去找她们去了。”说完;便一溜烟跑了。
汪海洋心下有些狐疑;想着上厕所;便去了菜园子。
那菜园子旁边搭了一个简易厕所;平常都是花伯在用。那浇菜的肥料也就是这种天然肥料。
解了手;汪海洋看见花伯也来了;正在那里松土;便走了过去。
“花伯;这几天可好?”
“呵呵;老样子呗。你有空的时候还是过来和我喝几杯啊。一个人喝酒没劲。”
“好啊;我一个人也很少喝的。”
“你看到那几个新来的小尼姑没?”
“看见了;见了我都跑了。”
“呵呵;个个长得满水灵的;这下又多了几分闹热。”
“那倒是;她们现在觉得新鲜;怕住久了就会感到无聊了。”
“那你觉得无聊吗?”
“我觉得挺好的。”
“那当然了;哪个男人不想往这里来呢?”花伯嘿嘿一笑;意味深长。
“花伯;恐怕你也是乐在其中吧?”
“哈哈——”两个男人相视一笑。
“快吃午饭了;不如就去我那里喝上几杯。”
“那好。”
二人去厨房;汪海洋看见真智正在那里忙活;便上前帮忙。
汪海洋凑近她身边;小声说:“心肝;想我了没有?”
“人家怎么不想?害得我每晚都睡不着;真是罪过。”
“再等两天;等有人出去化缘;后院人少了;我就去找你如何?”
“嗯;我等你。”
见有人来了;汪海洋便从真智身边走开;去劈柴了。
开饭的时间一到;汪海洋和花伯便取自己那份;去后门的屋子喝酒去了。
酒到酣处;花伯眯着双眼说:“小汪;你老实说;你有没有碰过庙里的尼姑?”
汪海洋嘻嘻一笑:“花伯;你喝多了。这种话可不能乱说;要是传进主持耳里;我还想在这里混不?”
“呵呵;你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照这样下去;不到六十可就有性命之忧。”花伯慢条斯理的说。
“花伯你说什么?我身体壮着呢;能吃能睡;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啊?”
花伯摇摇头;说:“等你真察觉出来;那就晚了。”
“那你是如何知道的?”
“呵呵;你身体怕是过分消耗了。”花伯说着;捏了捏他手腕上的指头;“而且你脉相不稳;却不明显;表示你是日后有忧。”
“花伯;此话当真?”想起这段时间;自己过分放纵;这花伯又是老中医;应该不会胡说。
“小汪;花伯也是过来人;年轻时那股猛劲;恐怕说了你都不相信;我一夜可以做这么多次。”花伯说着;两只手一起张开。
汪海洋张大了嘴巴:“一夜十次?”
“呵呵;那是常事。”花伯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花伯;你太夸张了吧?”
“说了你也不相信;的确;估计这种人万中无一;我的身体也不会强悍到那种程度;但是我家里有祖传秘方;让不可能的事变成了可能。”
“祖传秘方?”汪海洋马上来了兴趣;“是什么?”
“看你我如此投缘;我就把这‘祖传秘方’的来龙去脉讲给你听;你若不信;就当听故事好了。”
“那你给我讲讲。”汪海洋倒想听听花伯是不是吹牛。
花伯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开口讲了起来。
第72章 有些夸张
花伯喝到兴奋处;讲述了一个让汪海洋终身受益的‘传奇故事’。
“我家祖籍杭州;是江南一带小有名气的医药世家;主攻的科目;照现在的话讲;就是男性性功能疾病的专科;不知令多少男人又尝到床第之乐。但也正因为如此;我家一向被江湖同行看作旁门左道;登不得大雅之堂。”
所以传了几代之后;祖上就改变了钻研科目;成了中医内科。但有一祖传秘方却传了下来;吃了这剂药之后;无论一夜之间行房几次;也不会感到疲累;长期服用;还有强筋健骨;益寿延年的功效。也像其它一些世家一样;这配方传男不传女;而且只传长子。”
“等等;你是说吃你的药;就能金枪不倒;长生不老?”汪海洋觉得花伯是不是喝多了;有些胡言乱语。”
“哈哈——”花伯笑道;“我的是中药;不是老君的仙丹;虽说我中华传统医药博大精深;却也不能改变自然规律。”
汪海洋暗想;你现在也不过六十几岁;就已经不行了;这配方也不见得有什么奇妙之处。
花伯继续说道:“雍正末年;正值花家第二十三代传人花正业主家。一日;有五人前来求医;听口音是京城人士。为首的是一少年公子;衣着并非华丽无比;却是气宇轩昂;一看便知不是普通的平民百;但眉宇间却有淡淡的黑气;明显是行房过度所致。”
“其实正业公只需开了药方;必可药到病除;但他不想把祖传秘方用在这种好色的官宦子弟身上;便东拉西扯的和他谈些无关紧要的话题。那公子也不以为意;只是陪着正业公聊天。”
“可经过这番谈话;发现那少年竟是饱读诗书;满腹经论;而且颇有抱负;言语中不时流露出治国平天下的雄心壮志。正业公对他的身份不产生好奇;但当着四个随从又不便相问;于是便在他耳边说出病因。”
“那少年一听;大喜过望;忙问有何方法可医。正业公说是祖传秘方;不可为外人见;要公子随他到内室。四个随从虽面有难色;但他们的主人却欣然前往。内室中;两人又聊了一阵;正业公便开口相问。那少年也不隐瞒;竟是微服下江南的四阿哥弘历。后来;正业公被招进京;成为宫中御医。由于他的灵丹妙药;还被乾隆御赐镶黄旗满‘钮祜禄’。”
花伯的故事真是越编越奇了;早年是不是个江湖骗子?汪海洋越听越觉得离谱。花伯说得起劲;他也不好打断;却是左耳进;右耳出;全当是逗老头开心了。
“这史上不乏好色之君;大多数都因贪变女色而荒废朝政;精力不济是其中一大原因。乾隆生性风流;后宫三千佳丽;外加私访之时的民间女子;要是没有我家的秘药;他怎么可能夜夜宵的同时;还能把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而且寿至八十;成为罕见的长寿之君呢?”
太假了。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