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你的咖啡,小心呛死。”古旭尧不客气的诅咒,和王叶挺用不着客气。
咳……咳……咳……
王叶挺一连咳了好几声,在美国古氏的时候,古旭尧可是不忙完手上的工作,那是不会搭理他的,所以今天的反常害的他险些被呛死。
“回国了,精神也反常了,前女友的滋味如何?不错吧!”
“闭嘴。”古旭尧就知道王叶挺这家伙来准不会那么单纯的来看看他。
王叶挺果真闭嘴,继续喝着咖啡,这咖啡还不错,可惜被煮的不咋地。还有古旭尧那个前女友,她肯定不知道自己十年前做的那件自以为没人知道的事情,居然能让某人十年后从美国赶回来对她“痛下杀手”。
缠绵悱恻 014 勾引你爸
S城郊区,落座在一片花树中间的白色别墅,此刻灯火通明,前来的车辆停在别墅外面两旁,走下来的人们都是西装革履礼服荡漾,院子里面铺着红色地毯引领着方向。
恋歌下车挽着暨苑博的手臂,步伐优雅的跟随着暨局的脚步。
宝石蓝的长裙在朦胧的灯光下优雅动人。仿佛西雅图女郎白皙脸颊旁卷发上的蓝色妖姬。长长的裙摆水银一样的铺绽在红地毯上,腰线收的极细,束腰上勾勒着银白色的花纹,带着中世纪欧洲宫廷的韵味,腰背笔直的缓缓走过,远看就像是一个细颈的青花瓷瓶。
一路走去,引来不少关注的目光,也有人毫不吝啬的赞美。
可她还是非常不习惯,向来她陪暨局应酬都是穿着简单又正式的礼服,可今天是古司令的生日,而暨局收到了邀请函,这是件非常开心的事情,古司令的生日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参加的。所以暨局非常重视,不关是他自己的衣装,还亲自为她选了这件礼服,头发、妆容都不能马虎。说不能轻视,穿着不经心是对主家的不尊重。
暨苑博取了一杯酒,走向那将生日在S城办的古司令,“古司令。”
正在与人聊天的古戚伟抬起头,“你们俩来的正好,来,我给你们介绍……”
恋歌捏着高脚杯,面含笑站在暨苑博身旁,听着古司令介绍,不停的点头和说幸会。她四下张望了一下,没有发现古黛儿的身影。
“小唐似乎不喜欢这儿。”古司令不经意的转头,看见安静在一旁的唐恋歌。
她呃的抬起头,看着和他说话的古司令,难得古司令还知道她的姓,“古司令,我很喜欢这儿,非常荣幸。”
古司令看着四周,今晚都是他的好友,并且都是上了年纪,年轻人寥寥无几,他为什么将生日在S城的古家郊区别墅办,目的就是为了再见到面前这个唐恋歌,突然音乐响起。
“小唐陪我跳支舞吧。”古司令伸出手。
“我舞跳得不好,还请古司令多多指教。”恋歌心中吸口气,平常她大部分都是与暨局跳舞,所以她的舞也是暨局带的,这会配枪的古司令跳舞,她还是紧张的,可又不好拒绝。
她与古司令立即引来大家的目光,暨苑博看着恋歌,心中还是有些吃惊的,他知道恋歌肯定不会主动搭讪与古司令共舞的,那么就是古司令搭讪恋歌的。
不只暨苑博吃惊,就连古司令的政治白光森和军事秘书陆阎都觉得不可思议,古司令居然搭讪一个教育局的小秘书?
恋歌不敢马虎,一心想着步伐,却没有注意到古司令那打量的目光。
像,真的很像,简直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一般,古司令目不转睛的看着恋歌。
古司令毫不忌讳的目光,在场去关注他们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他的秘书们逐渐靠近暨苑博,“暨局,你的秘书工作能力肯定不错吧。”
“那是当然。”暨苑博点头,否则怎么能当教育局长秘书。
陆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突然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处,他眼前一亮迎了上去,“古少。”
古旭尧看了一眼陆阎点了点头,“我爸呢?”他边问目光边搜索着,倏然,他的目光停在某一处转移不开,唐恋歌?与他爸爸跳舞的花瓶女人居然是唐恋歌。
“古少,你别误会,那是教育局的小唐,刚好今日也来了,所以……”陆阎见古旭尧暗沉下来的脸,怕古旭尧误会,立即解释道。
古旭尧没有搭理陆阎,原本就锐利的黑眸在看见自己的爸爸对唐恋歌的眼神还有唐恋歌那顺从的样子时更加冰寒。
“古少……”陆阎想要分开古旭尧的注意力,递上一杯酒。
古旭尧收回目光,接下酒杯,“陆秘书不光工作上努力,就连我爸的私生活也努力,来,为我爸有位这样尽职的秘书干一杯。”
陆阎饮下酒,尴尬无比,“古少说笑了,那真是教育局的小唐,听说她舞跳得不错,这不……”
“是嘛?但愿如此,否则你是知道我阿姨的性格的。”古旭尧说的那么的漫不经心。
可听在陆阎的耳中立即明白,“不会的,不会的,古司令的作风古少你不是不知道的。”对于那不怎么在国内的古夫人,也就是古少的亲阿姨,那位姐姐死后嫁给姐夫的小姨子,他陆阎是不敢得罪的。
白光森同情的看了一眼陆阎,古司令一家都是不好惹的主啊。
古旭尧没有再说话,一舞尽,看着自己的爸爸与唐恋歌有说有笑的走过来。
“旭尧,你怎么来了。”对于这个儿子的到来,古司令高兴之余还有些惊讶,因为他的儿子今晚有个重要的商业宴会,还以为他不来了。
“爸的生日,我怎么能不来呢。”古旭尧的冰冷目光从唐恋歌的脸上扫过,转到古司令时已经恢复常态。
唐恋歌看见古旭尧,并不惊讶,这是他爸的生日,他肯定会来的,只是看见他的时候,她别过头去。
暨苑博从古旭尧走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而且听着他与陆阎的对话,心中想着,古旭尧本来就对恋歌有着敌意,这会又认为恋歌在勾引他的父亲,以后对恋歌的敌意更大?
暨苑博脸上笑着,给恋歌一个眼神让她到自己身边来。
恋歌刚要迈开脚步到暨局身边去,一道声音不早不晚,“听说唐小姐的舞跳得不错,不知赏不赏脸——”古旭尧转过头,伸出手。
呃?
恋歌抬起头看着他,他的脸上虽然看不出任何表情,可那双黑眸中却是带着寒气的。
“恋歌——”暨苑博轻轻的叫了她一声,并且给她一个暗示的眼神,让她答应古旭尧。
她伸出手随着古旭尧,目光却不忘再看了一眼暨苑博,暨苑博朝她点了点头。
古司令有些不明白,唐恋歌的舞跳得不好,还会出错的。怎么旭尧却说她的舞跳得好?
陆阎也不解释,因为这没有什么好解释的,说不定还会越说越乱的,而是将目光聚集在那对在舞池中的年轻男女,说实话,他心中有个非常扯淡的感觉,司令与小唐那还是古少与小唐般配啊,起码在年纪上。
恋歌一声不吭,一连踩了他好几次脚,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先是与他爸跳舞,这会与他跳舞。
他兀自冷冷的俯视着她,嘲弄地道:“就这样的舞姿还想让我爸成为你的垫脚石。”
倏忽之间,她停下脚步抬起头仰视着面前这个男人。
缠绵悱恻 015 梦中骂他
如果可以她肯定抬手就是一巴掌,可是她不能,“很抱歉,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让旁边的人听见,让他不能为难自己离开。
果然,他松开了手,看着她走出人群向暨苑博而去。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暨苑博看着走过来脸色惨白的恋歌,上前去用手扶了她一把,“需要去医院吗?”
她摇头,“休息一会就没事。”
暨苑博将她扶到旁边沙发上坐下,她望着人群,有钱人,有权人,有钱又有权的人。突然手机铃声响起,看着来电显示,她本能的四周看了一遍,他在哪?
她接起电话,并未啃声,而那头传来男人那不冷不热的声音。
——院外车内。
她长长呼出一口气,见暨苑博他们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这才小心的溜了出去,今晚月色朦胧,放射着微弱的光辉,在这郊区私人别墅外,有着几盏特意开启的路灯也无法让道路明亮,这就是郊区的清静美。
顺着那条朦朦胧胧的道路走去,果然看见旁边停着辆车,双手轻拉着裙摆,以不至于踩到,到了驾驶室外停下脚步。
车窗摇下,“上车。”男人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她沉默了片刻,上了副驾驶位。她刚关上车门,男人一脚踩着油门,车子快速的而去,“去哪?”她急急的出口问道。
古旭尧没有开口,继续前进。
“我不能就这样走了。”她转头看着他的侧面,身为教育局教育局长的秘书,她怎么能在暨局前就先退席?而且她连招呼也没有打过,想到此,她微皱眉头,声音也高出几个分贝,“停车。”
倏然,古旭尧踩住刹车,车猛的停住。毫无防备的恋歌身子向前扑去,嘭——,头撞到玻璃上后身子又往后弹了回来。
“啊……”她惊呼,痛,一道溪流般凉凉的留到眉间,再渗过眉间一半往下——,一半顺着眉角往下——
古旭尧松开安全带,转头看着她,目光中不带任何情感——,看着她额头处的血慢慢的往下淌,不作任何动作。
痛——晕——感觉头快掉下来,双手撑住前额头,手掌的湿让她连思考都没有的抽回手到眼前,血——
玻璃完好,她的头却破了,转眼望入男人那没有感情的冷眸中,他是想要她死吗?不,他不会这么容易就让她死了,想到此转过头去,打开车门下车。
古旭尧从后视镜里面看着她正一步步的往回走,跟着下了车,“那个宴会对你就那么重要吗?”
她没有停下脚步,“是的。”一边用手捂着额头。
“是那个可以让你更上一层的男人更重要吧。”想起上次就是她找到军区大院见到他的父亲,并且还帮了她,古旭尧大步已经到了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抬起头看着他,有时暗沉、有时冰冷,而今晚去面表无情,哪个才是真的他?带着血的脸在男人面前不屑的笑了,哪个才是真的他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她也不想知道哪个才是真的他,“是的,古少。”她称他一声古少,今晚是他父亲的生日。既然他要这样说,那么就让他说吧。
那不屑的笑,还有那一声古少,将他们之间拉远,如刺一般插入他的心上,“警告你,离他远一点。”他命令着。
“如果我偏不呢?”她抬高头,满脸的倔强。
啪——
一巴掌落在她的脸上,头微偏,立即浮出一道道手指印,她转回头,美丽的大眼冷了下去,直视着古旭尧,双手胡乱的翻着小巧的手拿包,终是拿出一把红色的水果刀向古旭尧递去,“你心中不痛快是吧,拿着一刀割断我喉结,在这静僻的郊区找个地方埋了,就痛快了。”她一边说一边将刀子从刀鞘中拔出来。
男人的眸中一凛,大手快速的夺下刀随手扔掉。
“杀了我不更解气,为什么不杀——”她大声的叫器着,她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对她,就算她十年前真的做错了,可她现在还的还不够吗?她付出十年的代价还不够吗?为何还要一次次的诋毁她?
“唐、恋、歌,死太便宜你了。”古旭尧冰冷的声音告诉她,大手已经抓住她的腰际,动作粗鲁的将她强行塞入车内。
车子发动那一刻,她就安静了下来,靠在座位上,双眼斜视的看着窗外,她心中明白她闹也只是让自己心中舒服点,他是不会这样轻易放过她的。
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安静,安静的能听见车外田野间的虫叫。
一道铃声打破了这致命的安静,她无力的看着来电,轻轻的叫了一声:“暨局”
——恋歌,你没事吧,现在哪,怎么找不到你?
“非常抱歉,让你担心了,我现在回去的路上,刚才见你们正聊着所以没有打扰。”她的声音有些虚,额头的血还在慢慢的渗出。
——你人没事吧?
“我没事,暨局。”
——好。
挂了电话,她挪动了一下身子,感觉眼皮很重,很想就这样闭上眼睛睡去,再也不要醒过来。免得被这个男人逼疯,她都已经开始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质了,离疯也为期不远了吧?
车内的安静足以让他听清她的电话声,所以他们的对话全部入了他的耳中。
车抵达市区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脱俗美丽的小脸上,半边都是血迹。
他看着她的目光停留了片刻又转移开。
拿出手机正准备拨通……
“古旭尧——”
古旭尧转过头,以为是她醒了,却发现她还睡着,那么那一声名字是她在梦中喊的?他看着她,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免得惊醒她,他非常想听听她在梦中想对他说什么?
那血迹的小脸上逐渐浮现阴狠的冷笑,粉唇再次开启,“你他妈就是个混蛋,不,人渣,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你哭着喊着跪在我面前求我,我都懒的看你一眼,免得弄脏我的眼,还不快爬出去给我吃草,哦,对了,先给我来两声狗叫吧,不,不对,是羊……”睡梦中的她骂的正欢。
古旭尧那原本就不随和的目光闪过戾气——该死的女人。
打开副驾驶位车门,一脚踢了过去,接着关上门,油门踩到底,他在不离去,他怕自己会掐死她,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该死的女人心果然是黑的。
某人像个球一般滚了下去,痛,睁开那双不知云里雾里的大眼。她不是正在骂古旭尧吗?摸着冰冷的地面坐了起来,目光看向那扬长而去的车。原来是在做梦,她小心的站起来,庆幸幸好是梦,否则那梦中的自己也太变态了,她可不希望自己那天变成那样的人。
她刚才是和古旭尧一起回来的吧?拍了拍身上的礼服,变态的人是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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